起早去吃一份5塊錢的早飯,吃到最後,老闆竟然把我感動哭了……

大家好,我是沈小怡,一個熱愛美食事業的姑娘。如果你也喜歡做美食,歡迎關注我,一起學習、交流美食的製作,也歡迎你在評論區留下你寶貴的做菜經驗。

天微微有些亮,城市被清晨的陽光喚醒,馬路上的人開始多了起來。路燈一盞盞地熄滅,地鐵一條條地啟動,有些人剛剛進入夢鄉,而有些人嚴陣以待迎接上班早高峰......

後者,就是我光顧了近10年的無名早飯攤。之前由於各種原因,原本的攤位被取締,隔了好一陣,又被我無意找到。嚴格來說,現在可以算是一家小店,只不過是和別人分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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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5點到10點歸老闆做早飯生意,之後的時間歸別的老闆做黃山特色的菜飯骨頭湯。一般9點30分,老闆就要開始打掃衛生了,大部分吃的喝的也會賣完,所以想吃還得趕早,否則只能吃菜飯喝骨頭湯了,一下子讓你的味蕾從上海到黃山。

對於很多上海人來說,美好的一天都是從早餐開始的。雖說上海的早餐種類可以讓你吃一個月都不帶重樣的,但說起傳統的早餐,不得不提到四大金剛:大餅、油條、粢飯、豆漿。現在要想在魔都找到能一次性提供4種傳統早餐的店,已經屈指可數了。好在,這裡還保留了記憶裡傳統早餐該有的樣子。

大餅,是四大金剛之首。剛出爐的大餅無論從色澤、香味、外觀上,都是非常誘人的,2元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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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大餅是清晨的第一口甜,吃起來要特別當心,一不小心就會被流出來的甜漿燙傷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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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大餅製作起來相對費力,揉麵團、抹油酥、撒蔥花、和麵團、擀麵團,每一步都是對經驗和手藝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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烘烤後的大餅,水份在高溫下蒸發,邊緣部分就會翹起來,用火鉗一夾,就能輕鬆從爐壁上脫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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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條,它和大餅是一對CP。

提前準備好的麵糰,用筷子壓一壓,再用手拉一拉,扔進滾燙的油鍋裡,用一尺多長的筷子翻幾下使其均勻受熱,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像個手藝人在表演雜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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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好的油條,先要放在漏網上滴一滴油,才能讓客人拿走。聰明的上海人,喜歡用筷子串起油條,無論是蘸醬油單吃,或是過泡飯,這樣帶回去的油條還是長的,完完整整的。可惜,這場景現在真不多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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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炸好的油條最好吃,咔嚓一口咬下去,鬆脆可口,香氣撲鼻,咬完一根油條一定記得擦嘴,否則油膩膩的雙脣以及嘴角的油條碎會出賣了你。

粢飯,是四大金剛中最管飽的。

最傳統的粢飯就是白色糯米飯包裹一根油條,提前煮好的糯米飯一直處於保溫狀態,掏一把冒著熱氣的糯米飯放在白色毛巾上攤平,把油條三折塞進粢飯當中,用白色毛巾把粢飯包裹成團,最後裝進塑料袋裡。包粢飯的好手藝,就是隻掏一次糯米飯,就能夠讓油條緊密服帖地躲在白色糯米飯裡,不留下一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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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肉鬆?放鹹蛋黃?甚至是血糯米的糯米飯?抱歉,這不是我們小時候吃的粢飯。

豆漿,是四大金剛中唯一湯湯水水的,光喝豆漿只能撐爆不能喝飽。上海人喝豆漿,有淡的、甜的和鹹的三種,無論哪一種,都是熱乎乎的猶如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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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種豆漿中,我最愛喝鹹漿,3元錢。為什麼?因為料足醇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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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條被滾燙的豆漿淋沖後漲發了一倍大,還有紫菜、蝦皮、榨菜、香菜和小蔥,除了各種調味品,我還要求多加一點辣子,香到讓我管不住嘴,必須來個碗朝天才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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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儉持家的阿姨爺叔們,經常會自帶容器來買豆漿,因為無論你是帶杯子來,或是帶大碗來,都只要付一份豆漿的錢。

我問老闆:“這樣,你們就不怕虧錢嗎?”

老闆笑著說:“來的都是些街坊鄰居,一次兩次地都成了熟面孔,一點豆漿算什麼,大家開心就好。”

我又問:“你們每天早上幾點起床啊?”

老闆說:“也就凌晨兩三點吧。”

雖然我的心裡已經預計到了,但還是對每天都要凌晨兩三點起床這件事表示佩服。夏天還好,冬天那麼早起床真的好睏難,而且又是日復一日地堅持,更是難上加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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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覺得辛苦嗎?”我好奇地問道。

“辛苦?賺錢哪有不辛苦的?”老闆輕描淡寫地回答,邊說邊舀了一碗豆漿給排隊的阿姨,舀完又轉身端了一碗豆漿給堂吃的客人。

我的眼眶有些溼潤了,看著還在為生計忙碌的他們,不好意思再繼續叨擾了。

生活是公平的,你不為賺錢辛苦,就要為省錢發愁。在上海,可以說是遍地的黃(ji)金(hui),就看你肯不肯彎腰去撿(zhua)了。馬化騰有句話說得好:機會就像是水裡的泥鰍,看到容易,捉到難。機會往往是人人看得到,很多人也試了一下,然後嘆口氣離開了。

經常聽人感嘆:“我沒資源,我沒辦法,我沒錢....."聽著的確挺可憐的,仔細想來並不然,事情的真相是他們被旁人的美好生活刺激了慾望,而自己的能力又和慾望不匹配,最後陷入了一個死循環,自己給自己戴了一頂”窮人“的帽子。

勤奮,是對待生活的一種熱情。做早餐生意,也許在很多人看來並不體面,還很辛苦,但在我看來很安心很踏實,每天一點一點地從小錢開始賺,至少可以養家餬口,總比坐在家裡等著天上掉餡餅要強。

想到餡餅,我又下意識地咬了一口手上的大餅,感覺今天的大餅特別地香甜酥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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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人聲依舊嘈雜,一位爺叔在得瑟昨天麻將又贏錢了,幾位阿姨在議論馬上又要漲退休工資了,老闆時不時地趁進來遞大餅油條或端豆漿的機會插一句話......一群人嘰嘰喳喳地熱鬧得很,彷彿整家店就只有他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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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圖的門牌號,地址:浦東新區嶗山路296號(靠近乳山路)

每次來這裡,我都喜歡堂吃,不緊不慢地吃個早餐,特別享受這樣的感覺。一個甜大餅2元錢,一碗鹹漿3元錢,偶爾還會吃吃別的,鹹大餅、油條、粢飯、粢飯糕、豆腐花、茶葉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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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環境不咋地,但我就喜歡這份市井味,樸實、溫暖、稀缺,也是我在面對生活的紛繁複雜時候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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