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涼皮'

涼皮 花生醬 油潑辣子 黃瓜 蒜茸 辣椒 小七就是我鴨 2019-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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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裡有賣涼皮的,從我記事以來就有了。夏天很熱,再熱也阻擋不了村民們買涼皮的步伐,哪怕下雨也是,賣涼皮的阿姨也是。大家好像都約定好了似的,如期而至。我小的時候,那阿姨的涼皮車車是推式的,車車是木製的,上著白漆,車車的有兩寬面都設計著窗。那阿姨操作的一面是可以兩扇開的大窗戶,對面則是則是上部分固定這一面大窗,大窗下面有著小窗,小窗可以打開,白色的漆,包著木頭。一打開便聞到香味,讓人垂涎。固定窗上貼著紅字:涼皮。簡簡單單。但是和這輛車車成為了招牌。車車的頭頂插著一把大傘,用來遮陽。那阿姨一旦推著這輛涼皮車車在原地停住腳,忙碌的人群立馬變回靠過來。有一家訂三份的,甚至一家訂六份的。只見那阿姨掄起菜刀飛一般地切好涼皮,隨機橫著刀,一手開始推切好的涼皮,全部推到刀面,順著滑滑的刀面流入青花瓷碗裡。這一系列動作只在幾秒內完成。阿姨會重複做5次,因為五碗一輪,也就是同時做5碗,即便這樣,顧客也不減少,反而越來越多。下一步,她拿起一個烤瓷的大缸子,缸子裡盛的是她自制的,灰黑色的花生醬,並不稀,也不是太稠,總之剛剛好。隨機一大勺落下,一大勺又起,五碗,一大缸的花生醬全部用盡。之後,阿姨又拿起辣椒油,辣椒油也是特製的,揚聲:“要不要辣椒啦?”有要的也有不要的,不要的甚少,因為就算不要,也要為了那一瞬間的奇妙味蕾挑戰,一聲“要”,阿姨的舀辣椒油子的小勺便落到涼皮的上蓋的那花生醬上,紅燦燦,亮晶晶,讓人看得在心頭癢癢的。馬上,那阿姨再度掄起菜刀,火速的切幾塊麵筋筋,丟在5個碗裡,儘量讓每個碗裡都平均分到。她又從車上頭拿出兩根黃瓜,每個碗裡打一打,再打一打。麻利的繫好袋子,每次都打倆疙瘩。 這還不完,又收拾好,給人手裡。五隻碗兒再度鋪上袋子,五種汁料,一一按量配好。我最愛拿到後聞了又聞,因為實在是香,酸酸的,但很鮮美。拿到陽光下,看到它裡面遊動的蒜蓉,甚至歡喜。又垂涎。終於好了,終於可以拿上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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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裡有賣涼皮的,從我記事以來就有了。夏天很熱,再熱也阻擋不了村民們買涼皮的步伐,哪怕下雨也是,賣涼皮的阿姨也是。大家好像都約定好了似的,如期而至。我小的時候,那阿姨的涼皮車車是推式的,車車是木製的,上著白漆,車車的有兩寬面都設計著窗。那阿姨操作的一面是可以兩扇開的大窗戶,對面則是則是上部分固定這一面大窗,大窗下面有著小窗,小窗可以打開,白色的漆,包著木頭。一打開便聞到香味,讓人垂涎。固定窗上貼著紅字:涼皮。簡簡單單。但是和這輛車車成為了招牌。車車的頭頂插著一把大傘,用來遮陽。那阿姨一旦推著這輛涼皮車車在原地停住腳,忙碌的人群立馬變回靠過來。有一家訂三份的,甚至一家訂六份的。只見那阿姨掄起菜刀飛一般地切好涼皮,隨機橫著刀,一手開始推切好的涼皮,全部推到刀面,順著滑滑的刀面流入青花瓷碗裡。這一系列動作只在幾秒內完成。阿姨會重複做5次,因為五碗一輪,也就是同時做5碗,即便這樣,顧客也不減少,反而越來越多。下一步,她拿起一個烤瓷的大缸子,缸子裡盛的是她自制的,灰黑色的花生醬,並不稀,也不是太稠,總之剛剛好。隨機一大勺落下,一大勺又起,五碗,一大缸的花生醬全部用盡。之後,阿姨又拿起辣椒油,辣椒油也是特製的,揚聲:“要不要辣椒啦?”有要的也有不要的,不要的甚少,因為就算不要,也要為了那一瞬間的奇妙味蕾挑戰,一聲“要”,阿姨的舀辣椒油子的小勺便落到涼皮的上蓋的那花生醬上,紅燦燦,亮晶晶,讓人看得在心頭癢癢的。馬上,那阿姨再度掄起菜刀,火速的切幾塊麵筋筋,丟在5個碗裡,儘量讓每個碗裡都平均分到。她又從車上頭拿出兩根黃瓜,每個碗裡打一打,再打一打。麻利的繫好袋子,每次都打倆疙瘩。 這還不完,又收拾好,給人手裡。五隻碗兒再度鋪上袋子,五種汁料,一一按量配好。我最愛拿到後聞了又聞,因為實在是香,酸酸的,但很鮮美。拿到陽光下,看到它裡面遊動的蒜蓉,甚至歡喜。又垂涎。終於好了,終於可以拿上回家了。

村裡的涼皮

這麼多年過去了,那輛白漆車車被換了,換成了可以騎的,不再是推的三輪車,操作涼皮的小間也變了,五週都是玻璃,不過是鋁合金架子了。沒有那個可以供我打開的小窗了,我記得,那扇小窗能正好放進我的臉。現在我長大了,估計肯定放不下,而再也沒有那樣的小窗了。這涼皮多年了,味道依然沒變,還是當年的味兒,價錢變了又變。從當年的3塊,變成了4塊,又5塊,又6塊,但顧客還是那些顧客,永遠不少。阿姨也沒有以前年輕了,她只有每逢週六周天趕集才來賣,別的時候便不再賣了。有時很饞,到集上看一看,買別家的涼皮湊合湊合,解解饞吧,但是吃的時候很失望,什麼嘛,光說這涼皮,不說調料,就差別太大了吧,這涼皮發黃,不透明,有些厚,而那則是青白,半透明,不厚偏薄。什麼嘛,吃不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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