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差點毀了我的家

白蘭 麵條 三農 張掖反邪 張掖反邪 2017-10-05

我叫王秀梅,今年42歲,家在張掖市民樂縣,我和丈夫是一對本分耕作的農民。2003年,我聽信別人說“法輪功”可以治好我的病,就誠心習煉“法輪功”,可是“法輪功”不但沒有治好我的手疼病,而且讓我無心打工和從事生產,還差點毀了我的家。想起信奉“法輪功”的那些往事,令我心痛不已。

“法輪功“差點毀了我的家

2000年8月,我和丈夫到玉門市打工,經營一個小麵食店。出生於農村的我,自幼就嘗試了生活的艱辛,所以做什麼事情都一是一、二是二,腳踏實地去做,這樣我心裡才會踏實。因此,自打開了小麵食店,我起早貪黑,早上別人還在睡夢中,但我小店裡的饅頭香早已飄向了街巷。時間久了,小區周圍的居民知道我做的饃不用發酵粉,“拉條面”、“搓魚子”不亂添加東西,所以都到我這兒來買饃取面,後來超市老闆也要我給他們供麵條,我的小本生意紅紅紅火。

越來越多的回頭客,使我一天比一天忙,雖然僱了一名店員,但一些關鍵的技術活,還得由我親自幹。三年多來,我每天不是和麵就是洗洗刷刷,多數時候與水打交道,尤其是冬天,用冷水洗面盆、洗籠蒸是常有的事,刺骨的寒冷浸透了我全身,但一想到能為丈夫減輕負擔,能為兩個上中學的孩子掙取學費,我根本不會在意。在勞累中,我日復一日地過著平淡生活。2004年的冬天,我的手疼得厲害,醫生告訴我是手指類風溼性關節炎,叮囑我不能再挖水受涼,還要好好用藥,才能控制和減輕痛疼。我連續吃了一個多月的西藥,可是手依然疼得厲害,胃也吃疼了。就在這時,在我店裡打工的店員高紅告訴我說,她媽媽張鳳信“法輪功”,聽說可以治病,不花什麼錢,讓我跟她媽媽張鳳習煉“法輪功”,病就好了,身體也會更健康。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揹著丈夫跟張鳳學動作,開始慢慢練“法輪功”。過了半年多,張鳳一家從玉門搬到了酒泉,我就在家繼續偷偷習煉“法輪功”,但是手疼一點也沒有改善,我心中十分苦悶。

2008年12月的一天,玉門市的白蘭花到我店裡買面時,遞給我一本書——《轉法輪》。我問她怎麼知道我信“法輪功”的,她說:“你不要管,照著書好好練,會有收穫的!”。我說,我都斷斷續續練了三年多功了,病一點兒也沒好,我不想練了,我想信佛教。白蘭花勸我說“師父李洪志在《轉法輪》中說過,修煉‘法輪功’必須要專一,不許再有其他任何信仰,你的病不好,是你心存雜念,沒有真正信‘法輪功’”。我半信半疑地接過了《轉法輪》,心想:過去張鳳一兩個月才跟我聯繫一次,我又找不到她,的確是自己心不誠,現在有人指點我練功,相信我的手指頭會好。當晚,我便迫不及待地讀起了《轉法輪》。當我看到李洪志在《轉法輪》中講到,人受磨難和患病是前世的“業力”造成的,修煉“法輪功”就能“消業”免災時,我覺得講得很有道理。我一口氣讀了《轉法輪》的大半部分,並從書中得到了答案,原來我的類風溼關節炎一直治不好,是因為自己修煉“層次”不夠,這才是根源,只要跟著師父教的方法去練、去“消業”,病一定會好。後來,白蘭花又給我送來了李洪志的講法經文、磁帶、光盤、護身符等物品。我白天急死忙活地做麵食,晚上一個人坐在床上,書看到半夜還要在床上打坐修煉一兩個小時。在新疆打工的丈夫時不時打電話問我的手咋樣、病好些了沒有?起初,我們倆還能說幾句,後來我三言兩語說完就掛了電話,因為我還有正事兒要做--練功。

我越來越覺得大法中所說的“做好人沒錯,一定要修煉‘真善忍’”“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不能夠混同於常人”這些都是真理,並堅信“法輪功”是好功,不然哪有那麼多人甚至高學歷的人都會信。我對修煉以外的任何事情都不想管,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早日“圓滿”。到那時,肯定會像師父李洪志所說的“想要什麼伸手就來,要什麼有什麼”。所以,做饅頭時,為了圖省事,我直接使用發酵粉醒面,饅頭和花捲做大做小、鹼輕鹼重也無所謂,拉條面、搓魚面粗一些、細一些又有啥關係,不就是少掙幾個錢嘛,只要“圓滿”了,啥都會有。慢慢地,小區裡來我這兒買面、取饃的人逐漸減少,紅紅火火的麵食店一下子變得冷清了許多,過去一天要做五六袋麵粉,現在最好的時候也只能賣完一袋面。到後來,一些老顧客也不來了,我只能辭退店員。到了傍晚,揭開籠蒸後,我看到剩下的饅頭不是黑一個、就是黃一個,昨天做下的麵條到今天也還有許多沒賣出去。但我想,只有捨棄了這些常人的一切,才可以到“天國世界”。

丈夫知道了我練“法輪功”的事,起初挺理解我的,說只要能治病,就去好好練。但是,當我告訴他張鳳、白蘭花她們說我的病是“業力”造成的,我從《轉法輪》中也找到了答案時,他摸了摸我的頭,驚訝地盯著問我:“你沒發燒吧?”。“你才有毛病呢!”我氣憤地推開了他的手。我在練功的路上越走越遠,其他什麼事都沒有興趣做。丈夫無耐將麵食店關閉轉讓,把我從玉門市帶到新疆富蘊縣,幾經周折才託人安排我到一個拌合站當倉庫保管員。從此,我有了更充裕的時間,只要別人不來領取工程材料,我便一頭扎進了《轉法輪》和李洪志在美國、澳大利亞、泰國的講法中,尋找“真善忍”的真諦。凡來領取材料的,我只看一下領料單,讓工人師傅們自己去取,因為我相信,人性是向善的,不需要監督他們太嚴,我要相信他們!這不就是在“修煉”,不就是在做善事、求“圓滿”嗎?兩個月後,工地負責人找到我丈夫,告訴他倉庫裡的建築材料差了很多,一些值錢的材料好多都被冒領走了,我被解僱了。

丈夫又將我從拌合站送回了老家。恰逢週末,在縣城上學的兩個孩子都回到了家。雖然我半年沒有見過孩子們一面,但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吃晚飯時,丈夫語重心長地勸我,為了兩個孩子,為了70多歲還在莊稼地裡勞動的父母,希望我不要再練功了,再不要去追求什麼“圓滿”,只有靠個人去打拼,讓孩子考上大學,讓父母多過幾天好日子,才是實實在在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美滿幸福。我異常平靜,對他說“你們是常人,不懂,真正修煉的大法弟子,終有一天會‘圓滿’的”。丈夫當即打了我幾個耳光,要與我離婚。孩子和公婆也說落我:信 “法輪功”和李洪志到底有啥好處?是治好了病還是給了孩子們上學的錢,還不照樣要勞動、照樣要吃飯嗎?在全家人的責備中,走火入魔般的我,騎上家中的電動車離開了家。大雨中,我向回孃家的路上瘋狂地走去,心中默唸著《轉法輪》中的一句話“真正修煉的人是不會得病的,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快出村口時,迎面來了一輛汽車,連續的喇叭鳴響和刺眼的燈光並沒有喚醒我的知覺,直到快接近汽車時,我才本能地將電動車頭向右一拐,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多。在迷迷糊糊中,我感到身上一陣疼痛,漸漸地我看到了病床周圍的丈夫、兩個孩子和年邁的公公婆婆,他們的臉上滿是疲憊,我的右腿上包紮著厚厚的繃帶。丈夫告訴我出了車禍,大腿骨折了,所幸我連人帶車翻在了田地裡,沒掉進路邊的水渠。我忽然如夢初醒,一下子認識到,我上當受騙了,是李洪志騙了我!是《轉法輪》害了我!李洪志明明不是說,凡是真心修煉的人,他都會在身上裝上“法輪”來保佑嗎?凡是真心修煉的人不是都會開“天目”嗎?為了練功,我什麼都不顧,差點棄離自己的孩子和家人,可是為什麼李洪志他不保佑我?為什麼我連迎面來的汽車都看不見!李洪志,你就是禍害人命的大騙子!

出院後,丈夫到省城給我抓中藥,想辦法治療我的手指類風溼關節炎,並悉心照料我的生活,讓我找到了久違的親情和家的感覺,我的身體漸漸康復。村支書和鎮上的領導來到我家中,對我進行了耐心細緻的疏導,向我講“法輪功”圍攻政府、殘害生命的罪行惡跡,我在玉門、新疆和老家的親身經歷也讓我看清了“法輪功”違背科學、欺世盜名的本質。我徹底走出了“法輪功”的陰影,不再追求虛幻的“圓滿”。現在,我在縣城一家個體門店賣衣服並當上了店長,我和丈夫買了樓房,開始了勤勞快樂的生活,兩個孩子也都上了大學。

今天,我講出這些慘痛的經歷,只是想讓依然沉醉在李洪志編織的“圓滿”夢中的人們早日清醒,讓“法輪功”早日消失、不再害人。

“法輪功“差點毀了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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