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說:素落啊,你怎麼還在鬥蛐蛐,你相公喊你回家吃飯

蟋蟀 西紅柿 一個炒熟的番茄 一個炒熟的番茄 2017-09-02

微小說:素落啊,你怎麼還在鬥蛐蛐,你相公喊你回家吃飯

前篇:素落啊,你娘喊你回家吃飯

“大大大。”一女子激動而又忐忑地叫喊聲。

帝都招財進寶賭坊,今日很是奇怪:四周賭桌竟然都空閒著,唯獨中間一桌擠滿了人,有的甚至拿著凳子架著桌子爬上去瞧。

只見,又有一賭客甲走了進來,趴拉著人群擠了進來,看清楚情況之後,嚇了一跳:賭坊老闆錢富貴與帝都女霸王正在開賭,下巴都快合不上了。

左邊的錢富貴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放在桌下的手摸了摸腰上的錢袋,有些想哭,他已經把一個月的伙食錢給輸沒了,回家不是一頓板子便是要喝白開水,面上卻還要假裝鎮定,心裡祈禱嘴上唸叨:“小小小。”

原本也是坊內的一名賭客作為荷官,搖晃著手中的骰子,等兩人下完賭注之後,拿起骰盅:“大,素大小姐贏。”

一方欣喜,一方難過。

素落站起來將腿架在凳子上,笑看面如吃屎了般的錢富貴:“錢老闆,咱還繼續嗎?”

“繼續,當然繼續。”

賭坊的夥計是知曉老闆娘的脾性,才一會功夫老闆就已經輸了他們一個月的伙食錢,再輸下去坊內的工人這個月估計得喝白米粥了,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勸說:“老闆,老闆娘早上路過賭坊說了,午飯時間她會過來。”

錢富貴原本放在凳子上的胖腿嚇得掉了下去,身子不穩靠在了桌子上,見所有人都笑著看他,面上一紅,理了理衣服:“她來就是了,賭坊是我開的,難倒還不能堵錢。來來來,繼續繼續,這回我還壓小。”

素落原本想說繼續押大,袖子被人扯了扯,她回頭一看是街頭的小叫花子阿楚,笑著扔給他一錠銀子:“姐姐這會正忙,你拿著錢買吃的去啊。”

“素姐姐,你娘讓我喊你回家吃飯。”

“隨她喊去,哪有人一到點就吃飯,估計是閒得慌。”

“是嗎!那以後你就不用吃飯了!”

咬牙切齒的聲音,嚇得素落趕緊把桌上的銀子往荷包裡掃,貓著身子準備跳窗的時候被提住了衣領,力道之大就差嘞死了快。

“翠花,我是你親生的嗎?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抓我就提衣服,很丟臉的。”素落捂著臉,眼睜睜地看著翠花娘親把她從賭坊裡拖出去。

“知道丟臉你還敢來賭坊,看我不回家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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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爹爹,你說你啥時候能男人一點

“給,吃吧。”素軒很是無奈地看著素落,這世間跪著都能睡的人,估計也沒誰了,他坐在地上將肩膀湊上去,接住她快歪倒的頭,“姐,你說說這個月你都跪祠堂多少次了?”

“二十次,怎麼了?”素落靠在他的肩膀上,打了打哈欠,繼續睡。

“你就不能少幾次麼,我也能少跑幾次祠堂。”

“不能,我們是親姐弟,得同甘共苦。況且我受罰你也有好處的,鍛鍊身體長肉肉,你太瘦了,肩膀睡起來硌得慌。”

素軒雙眼望著屋頂,抖了抖肩上的人頭:“趕緊起來吃飯,吃完再睡。”

“好吧。”

就在所有人以為素落會安安靜靜跪上兩天,結果才跪一上午,在牆上的她被發現了,逮回了大廳。

瞧著座上的兩位大人物,素落乾脆不跪了,盤腿坐在了地上:“說吧,二位高堂,這次想怎麼罰。”

翠花氣得直捂著胸口,素靖則是一個勁地給素落使眼色。

“你說說你,還有哪點像個女孩子啊。”翠花拿著戒尺,來來回回指著她繞了兩圈。

“是,翠花大人說的是,我不像個女孩子,您才是世間女子的典範和楷模。”說著還手舞頭搖。

翠花拿尺指了指素落的額頭:“別被我帶高帽子,你說你怎麼就不向你弟弟學學,就不能好好聽話,在家習字讀書嗎?”

“翠華,關於這件事我都跟你說了八百遍了,我不想學,也壓根學不會那些女工和文縐縐的東西,我識的字、學的文夠我用的就行了,你為什麼非得讓家裡出三個書呆子呢。”翠花不累她都累了,每個月同樣的話她都得重複八百遍。

“什麼書呆子?那是學識五車,才高八斗。”

“是是是,把一個練武的奇才變成書呆子,翠花你好樣的。”

“你說什麼?”翠花是真的生氣了。

“我說什麼孃親難道不知道嗎?”素落坐在地上,仰頭看她。

“你……”

素靖趕忙攔住要開火的翠花,對素落使了個眼色:“夫人,消消氣,消消氣,氣壞身子就不好了。”

眼看素落的影子快消失了,翠花氣得將戒尺扔了出去:“死丫頭,老孃再跟你說一次,老孃叫崔嬅,不叫翠花。”

“是是是,不叫翠花叫崔嬅,孩子不是叫習慣了一時還不該不了口嘛。”

“都你慣的。”崔嬅白了一眼素靖。

“是是是。”素靖想了想素落的話,再想了想這些日子素軒的變化,勸說道,“夫人,不過落兒的話也不得不讓我們反思一下。軒兒確實放棄了習武安心上私塾,可他也越發沉默消瘦了,我們是不是太過自私了。”

崔嬅嘆了口氣,她何曾不知這些,只是不希望他日後在她看不見的戰場,讓她牽腸掛肚。罷了,既然他喜歡,也就隨他去吧,日後福禍都是命。

“柳長恭,我這有千年的蛐蛐,你那有酒嗎?”素落跑了出來,原本是想去逗玩場買蛐蛐的,半路遇見個小傢伙剛好賣,就買了下來騙酒喝。(今日頭條原創作者:一個炒熟的番茄)

“有,不過得驗驗你帶來的是不是千年蛐蛐。”

還真是木頭無趣,素落將手裡的蛐蛐扔進他的懷裡,無視他的笑,直接進屋找酒。

“又和你娘吵架了?”柳長恭坐了下來,逗著籠子裡的蛐蛐。

“誰和她吵架了,我這是據理力爭,為軒兒著想,他再瘦下去眼睛就真的比我大了,明明他才是家裡眼睛最小的那個。”

“別找了,酒在老地方。”

素落一聽面上一喜,親了他臉頰一口,轉身去拿酒:“原來你說換地方藏是騙人的。”

柳長恭修長的手指摩挲著被她親的地方,笑著很是好看繼續逗蛐蛐:“不騙你,改天你喝醉了又去調戲良家婦男,你娘還不得退了我們親事。”

“她敢,你是個我選的人,要退也是我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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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篇: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一定要成親

“來來來,喝酒,姑娘,你怎麼跟我一樣命苦呢,有個母老虎的孃親。”

今個天氣好,原本被逼著繡嫁衣的素落藉助素軒的馬車跑了出來。

剛上酒樓,就聽見一個姑娘吐苦水,大體意思是說她家孃親逼她學四書五經啥的,她不從就被關了起來還沒飯吃。素落一聽覺得找到了知己,三言兩語就與她成了朋友,喝起了酒來。

名叫阿兮的姑娘拍了拍大腿:“可不是,不過比起我娘,你娘更狠。”

“是啊,不過我家翠花也就在家裡橫著走,出了家門尤其是與我爹爹在一起就跟個小綿羊一樣,外人聽我爹爹說我娘是個母老虎還罵我爹爹,說他生在福中不知福。”

“你娘真會裝。”

“可不是,我們家她論第一,沒人敢做第二。”

“為什麼?”阿兮好奇。

“她說只要第一就夠了,其他的排名都是浪費糧食。”

“那你們在家算什麼?”

“出氣筒啊。她在外面輸了錢或者與帝都的夫人們出行首飾衣服過時了就找我爹出氣,下一代攀比出息和作為輸了就找我和我弟出氣。”

阿兮連連嘆息:“可憐啊,這樣一對比我心情好多了,不難過了。”

“阿兮,你看對面那個公子長得好俊啊。”素落喝的有點多,這會腦子有點暈乎乎的,看人也不是很清楚了。

阿兮回頭瞧了眼,她早就注意到那個男子,好像是在素落進酒樓一會就來了,還時不時地朝這邊看,她是不認識的:“他是不是認識你?他都朝這邊看了幾百回了都。”

“看我?”素落眯著眼瞧了瞧,覺得在哪見過好像,隨後揮了揮手,“大概是見過,沒事,我們不也是才見就成了朋友,搞不好下次見他我和他也成了朋友呢。”

阿兮撫額,看來她真是醉了,很是後悔沒有說明一件事:她家是開酒坊的,打小泡在酒缸里長大的她,不說千杯但也是百杯不會醉的。若是她娘知道她又灌醉了一個,估摸著會劈了她的。

怎麼辦?阿兮左顧右盼,見那位公子朝這邊走了過來要扶素落,她趕忙起身護住素落:“這位公子認識她?”

“嗯。”

“你說認識,那我怎麼相信你們是認識的?”阿兮雖覺得他一定認識素落的,但安全起見,必須盤查他。

“柳長恭,她未婚夫。”

“哦……但是她醉了,沒有人可以作證。”

柳長恭沒有理會阿兮,將素落打橫抱了起來,對著一旁的夥計阿三道:“阿三,今日這位姑娘的酒水錢免了。”

“是,老闆。”(今日頭條原創作者:一個炒熟的番茄)

阿兮摸了摸臉蛋,理了理思緒,頓時覺得這個男人太可怕,這是包圍監督策略啊,這以後乾點啥他都知道啊。

“同是天涯淪落人,乾杯。”素落趴在趴在柳長恭的懷裡說著酒話。

“不該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一定要成親嗎?”柳長恭咬牙切齒地看著懷裡喝得爹媽都不認識的傢伙,原本覺得她還未收心,也不忍圈住她,現在看來是他想錯了,再不娶回家,哪天他被她賣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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