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類《請別在宣紙上耍流氓》'

宣紙 書法 文化 藝術 米芾 林河 2019-08-12
"

《請別在宣紙上耍流氓》

書法就像一位古典美人,她流落到現代,大多數中國人都還是珍視她,尊崇她的。可是也有一些不軌之徒,要對她耍耍流氓。醜書就是侮辱書法的流氓行為。

在醜書家中,中國美院教授王冬齡是有一號的。我們先看看他的醜書。王教授每次書寫必要大紙,有時會鋪一個宣紙的廣場,他脫鞋赤襪踩上去寫。每當看到王教授踩踏宣紙,都會讓人替宣紙鳴冤叫屈。筆者曾經訪問過宣州(安徽涇縣),親眼目睹宣紙工匠製紙的艱辛。大幅宣紙製作更加不易。先不說字寫得臭不臭,王教授當眾穿襪踩宣紙的行為首先讓人厭惡。你會感覺到一股酸臭從王教授的腳趾頭一直傳導到手指頭。當他的臭腳終於離開宣紙,我們就看到他寫了什麼:一大片黑東西,絕不是字,亂嘈嘈的說不清是什麼玩意兒。剛才白雪靜園一樣的宣紙,讓王教授禍禍出一片黑草。後來王教授光種黑草還嫌不夠,還要在草中間臥上女人的裸體。面對王教授炮製的這些東西,誰會承認這是書法?這是徹頭徹尾的流氓行為。這是對中國人文化心靈的折磨,也是對宣紙的折磨。

我們再看看醜書家曾翔的表演。曾翔先生本來是個開飯店的,因為人工貴,僱不起太多的服務員,抹桌子拖地都是他自己幹,突然有一天他把拖地和書法聯繫起來。他用拖把蘸著墨汁書寫,地上鋪的也是大幅宣紙,一邊寫還一邊狂吼狂笑。他對宣紙更狠,不光踩踏,寫到興奮時,就用拖把猛戳硬揉,如果說王冬齡對宣紙是調戲和玷汙,到了曾翔這裡就成了強暴和蹂躪!

醜書到了大師邵巖這裡流氓手段又進一步升級,變成了性變態。邵巖的畫風是這樣的:一隊美女扯起大幅宣紙站好,留著大鬍子的邵大師就粉墨登場了,他手裡的書寫工具不是毛筆,而是一個大號注射器,他的書法就是往宣紙上射墨汁!這位邵巖也是一位披著藝術家袈裟的專家教授,以這樣的態度對待書法,真是讓人心寒齒冷。

在世界諸多古文明中,中華文明五千年來薪火相傳,沒有熄滅。能創造這樣的奇蹟,中國文字居功甚偉,因為這種文字可以把文明的曙光和文明的正午緊緊相連。而書法作為中國文字書寫的藝術,是明珠中的明珠,其華彩己光耀了兩千多年。書法之美,美不勝收。書法是綜合性的藝術,它能給受眾深厚豐富的美學體驗:其節奏韻律如音樂,其優美姿態似舞蹈,其錦心秀手擬繪畫,其點畫成詠似詩歌。這麼偉大的藝術值得全民族愛護她,絕不允許汙七八糟的人肆意禍害她。

其實也不必是教授也不必是大師,多少有點藝術良知的人都知道,書法藝術之花只能以藝術家的痛苦磨練為代價才能熬得它綻放,那綻放是苦功夫積累的綻放。醜書家懶得練基本功,妄想以譁眾取寵迷惑他人,這是他們書法之醜的心源,任何外在的醜態都來源於內心的醜陋。醜書家自己裝神弄鬼,還說罵他們的人是不懂他們的高深。有些人也被他們的歪理邪說迷惑了。其實是中國人都可以大膽地唾棄他們!中國人的漢字寫了幾千年,對漢字的審美己沉澱到中國人的基因中,中國人完全可以憑第一感覺評價一幅書法作品。

醜書家最願意喊的口號就是自由解放,但自由解放絕不是流氓式的放蕩和放肆,任何有價值的自由解放都是在勤學苦練苦心孤詣之後的瀟灑自如,王義之是這樣,米芾也是這樣。請醜書家再不要借自由解放之名在宣紙上耍流氓了。

"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