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看完崇禎皇帝朱由檢的生平,三哥希望所有的朝代都亡於昏君,不要讓努力負責的人寒心。

可這些只是我的美好想法。


1

6月14日,中國人民銀行徵信管理局局長萬存知表示:創業失敗了有負債行為,要認賬,不能逃債,在認賬的前提下采取積極的措施。

“我會負責到底。”遠在美國試圖早日實現FF911量產的賈躍亭離開的時候說過。

ofo創始人戴維在6個月之前的公開信中說:“哪怕是跪著也要活下去,只要活著,我們就有希望。”

6月17日,中國裁判文書網發佈的文書顯示:天津市高級人民法院對東峽大通申報的財產進行核對,判定無財產可供執行,向東峽大通發出限制消費令。

之前戴威以及ofo多名高管已經被列入限制消費人員名單,不知道還能不能坐飛機和高鐵。

從公開信中,我能感受到這位北大高材生、曾經的學生會主席的努力與態度,痛苦與掙扎。從2018年上半年開始,曾經光鮮亮麗的羽毛北被一層層的抹上汙跡,直到今天仍然硬挺著。

態度值得嘉許,可是這種思維模式就像當初ofo創業的時候一樣,依然是“餓死事小,失節是大”的邏輯,註腳依然是自己的秉性和脾氣。

有時候跪著,是活不下去的,最終可能換回來的是四個字:氣數已盡。

火雲邪神有句話:我希望打死兩位,或者被兩位打死。面對資本的湧入和裹挾,面對自己的野心與夢想,沒有第三條路,還是這句話最管用。


2

同樣是6月17日,熊續強掌舵的ST銀億(000981.SZ)一紙公告稱,收到控股股東母公司銀億集團、控股股東銀億控股的《通知書》,銀億集團、銀億控股兩家公司已於6月14日向浙江省寧波市中級人民法院申請重整。

公告提到,“2019年以來,銀億集團、銀億控股持續面臨流動性危機,雖竭力制定相關方案、通過多種途徑化解債務風險,但仍不能徹底擺脫其流動性危機。為妥善解決銀億集團、銀億控股的債務問題,保護廣大債權人利益,該兩家公司從自身資產情況、負債情況、經營情況等方面進行分析,認為均屬於可適應市場需要、具有重整價值的企業”,故雙方提交了重整申請。

銀億是一家老牌房企,2016年的房地產主營業務收入70億元,開始通過併購進入汽車零部件製造。

不要以為申請破產了,熊續強就苦逼了,他絕對不苦逼,他是資本市場的獵人,即便今天的破產重整或許也只是他的手段而已。

看看之前實控人的手段:

截至2017年末,銀億股份前四大股東銀億控股、聖洲投資、熊基凱和西藏銀億,合計持股78.55%,他們是一致行動人,股份全部高比例質押。

2016-2017年,大股東及關聯方通過項目轉讓,迄今佔用公司資金22億元。

2016-2017年,大股東通過高額分紅變現,2016-2017兩年分紅34億元,大股東及關聯方分得26億元以上。

2016-2017年銀億集團以120億元收購三家國外汽車零部件製造商—美國ARC、日本艾禮富和比利時邦奇,並將美國ARC和比利時邦奇注入了上市公司體內。2018年艾禮富注入未果。

ofo與銀億股份,誰的下場會更慘?


如果法院同意銀億集團的破產重整,作為香港居民的熊續強先生依然會牢牢的掌握銀億股份,就可以靈活運用程序允許的多種措施,達到恢復經營能力、清償債務、重組再生的目的。

而他自己的羽毛呢,基本上還乾乾淨淨。

截至最近一次公告,ST銀億未清償到期債務24億元,2019年一季度報告顯示總負債202億元。


3

戴威,學學吧。

你以為2018年12月24日,銀億股份僅僅3億的到期債券不能按期贖回、暴雷是被動的?

你以為僅僅半年時間,就申請破產重整是銀億集團和熊老闆的迫不得已?

人家熊老闆到現在自身風險才一條,更不要說香港居民身份的“丹書鐵契”了。

ofo與銀億股份,誰的下場會更慘?

如果熊老闆能夠破產重整,在姚振華、許家印們重倉新能源汽車的大環境下,他未必不能起死回生,未必不能繼續他“玩死資本”的老路。

即便失敗,以他在資本市場上的財技和手段,也能推測實控人或許早已留足退路、未雨綢繆了。

2018年12月17號,銀億股份用5.13%的股份抵債10億給國有資本寧波開投,它公告裡面就敢說:國有資本戰略入股。

你戴威臉皮有這麼厚嗎?

你戴威有什麼?被限制消費之後,坐著K字打頭的列車,去找一家家的法院、一個個債權人、然後“跪著活下去”?也就是因為你是創業的名人,不然早就給你司法拘留了,ofo還想活下去?

寫到這裡,三哥多問一句:這是不是叫竊鉤者誅,竊國者侯?

戴威,跪著,永遠活不下去。你要重新站起來,與其耗死,不如快速歸零。

負責有負責的方式,成事有成事的邏輯。

回看熊老闆的玩死資本的套路,價值觀或許有問題,但也許他最後能成事。

賈躍亭的三觀應該比熊老闆更正,所以他必然比熊老闆更受煎熬,但遠在美國的他至少能將更多精力放在FF911的量產上。

戴威,也許你三觀更正,具備更優秀的潛力,我只是希望,在你想到朱嘯虎、程維、李想、甚至馬前卒胡瑋煒的時候,在與資本和自己野心的博弈中:

必須要有情懷,目的可以很高尚:比如“讓天下沒有難做的生意”。

手段一定很單純:玩死它們或者被它們玩死,想當年馬雲從上市公司剝離支付寶,是何等的愛恨情仇。

重新站起來,才能輪到你說話。

ofo與銀億股份,誰的下場會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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