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念間'

虞世南 原汁原味的德系SUV 七海龍 2019-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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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念間

世事如浮雲,不過一念間。

山間小樓,我悠閒的坐在舟尾,微風拂揚,蓮昔日的清香仍有殘留,皆縈繞在我的身旁,這倒是應了那“清風徐來,水波不興”了。

我甚喜飲酒,不過與他人不同的是我不喜豪飲,只為微酌。這倒不是對“豪飲”的人的一種不喜,只是意境不同罷了。思及如今的處境,倒也是“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了。擱此,許是有些學士言論了,太白的詩倒是與我所表情感不同,對此我不敢妄加評論。因:雖可從太白的詩中有所掠及情感,但我卻不會對其肯定,且說我不為當事人,就既為我為太白,又曾有幾人能懂自己內心深處的情感?

言歸正傳,我喜那悠悠的蟬鳴。有人言,蟬鳴是因受不得夏日的燥熱而起,其言則因自由而歡悅。我想我可能會更傾於後者,原因有兩言:其一,我說居之地可謂是冬暖夏涼,何來燥熱之說?其二,蟬久居地下,不論大災外加小難皆過之,又豈會受這點溫度影響,想必是為自由而歡悅罷。

在我的認識中,世間不過有兩種人:一是積極樂觀的人;二則為悲觀的人。不同的人對待事的思想也會有所不同。且先聽為我一言;以蟬所經為例,許是有點常識的人皆知,蟬久居於地下,只得了了七天。對此,前者會被蟬的那種高尚的品質而折服,也為蟬的現世而歡顏;後者,卻截然相反,他們可能會為蟬的一生感到悲哀,從而沉陷於自己消極的情感中。蟬本無知,然許多詩人卻聞蟬而愁,只因為詩人自己心中有愁,以我觀我物,故我皆著我之色彩。這且為最佳的解釋了。

居高聲自遠,非是藉秋風——虞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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