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天使(致敬慕斯小乖)第八章

幕斯 雞湯 美食 徐玄易 2017-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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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蘇淺逸回國來,惲哲安第一次進來蘇淺逸的房間,一進門,惲哲安便聞到了一股鋪面而來的煙味,皺了皺眉頭,蘇淺逸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淺黃的燈光照在窗簾上給人一種暖暖的感覺,惲哲安呆呆的站在蘇淺逸身後,看著兩人的影子倒映在窗簾上,好像已經很久,兩人從不曾如此一般,站在一起。

“說吧,你想和我談什麼。”

看著這樣的蘇淺逸惲哲安覺得好陌生,陌生的彷彿從不曾瞭解過她一般。

“小逸,不要這樣好嗎,我知道你還怨我當初要把你送出國,可是不管怎樣,我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為了你。”

“哈哈,”蘇淺逸輕笑出聲

“為了我,那麼,哥哥,我是不是要好好謝謝你的為了我。”

蘇淺逸直直的看著惲哲安。

“小逸,告訴我你這幾年都去了哪裡,為什麼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管怎樣,我們至少還是家人。”

“家人,家人之間不是應該互相信任嗎,家人,現在,我們又是家人了嗎,你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成過家人,因為,你從來就沒有信任過我。”

“小逸,不是這樣的,我是..."

“那是怎樣的,如果是家人,五年前,為什麼相信林雨惜,不信我,為什麼送我出國,而不是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變成這樣,我變成什麼樣,惲哲安,我告訴你,你不是我的家人,五年前不是,五年後,也不會是。”

“告訴我,告訴我為什麼,小逸,不是這樣的,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我們會走到這一步。”

說著,惲哲安不顧蘇淺逸的反對,緊緊的抱住了她,曾經,那個讓人覺得溫暖而安全的懷抱,如今卻給不了自己想要的安全感。

“沒用的,我們都回不去了,惲哲安,如果以前你真的愛我的話,就不會那樣對我了,我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所以,放手吧。”

惲哲安只覺得心裡很痛,“小逸,你知道,一切都不是我想的,我希望,你能等我,好不好,我們回到過去,好不好。”

“那,林雨惜呢,就算你能放下一切,那麼她呢,惲哲安,別幼稚了,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現在不說,是因為,還沒到時候,或許,等到有一天,真相大白,到那個時候,你就能看清一切,而在那之前,現實就是,你是哥哥,我是妹妹,你有未婚妻,而我,也有要在一起的人,所以,過去的那些,就放下吧。”

原本抱著蘇淺逸的手漸漸鬆了下來,沉默了好久,最終,惲哲安還是對蘇淺逸說:“對不起,打擾你了,很晚了,你休息吧。”

看著惲哲安一步一步走出自己的房間,蘇淺逸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無力的閉上眼,無力的享受著黑暗給他帶來的孤寂。

又是那個夢,又是那個人,總是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自己,夢裡的白色婚紗早已破碎,火光充斥著一切,突然,手機振動將自己從夢中驚醒,原來是歐笛洛,

“喂。”

“我在citycorner,我找到了那個人了,你過來吧。”

放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凌晨一點鐘,蘇淺逸快速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的手機便跑了出去,終於,終於找到她了嗎。

沈瀟瀟,你終於出現了嗎。

暗夜的酒吧,並沒有因為周圍的寂靜而有所影響,五彩的霓虹燈宣示著夜才剛剛開始,看著坐在歐笛洛旁邊的早已爛醉如泥的女人,蘇淺逸原本淡定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表情,不是欣喜,不是難過,而是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等到沈瀟瀟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沈瀟瀟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突然一下坐了起來。

“放心,這裡是很安全。”

抬頭看著說話的人,沈瀟瀟不禁瞪大了眼:“你,你是蘇淺逸。”

“對,是我。”

從震驚中回覆過來的人立馬笑了起來:“哈哈,沒想到,這輩子,我們居然還能再見。”

不過很快在看到蘇淺逸脖子上帶著的戒指的時候,笑容沒有了,:“你...”

蘇淺逸看著他,猜到她要說什麼,便站起來:“這是他給我的。”

沉默了好一會兒,就在蘇淺逸想要再次開口的時候,沈瀟瀟說話了:“沒想到啊,真的是沒想到啊,我一直想要的,卻始終得不到,你知道,我偽天使(致敬慕斯小乖)第八章現在甚至就想掐死你,我一直以為那枚戒指一定會屬於我,可是,沒想到,還是給了別人。”

說著,眼淚便掉落在床上,擦了擦臉,沈瀟瀟便又繼續:“也好,這樣就再也不用煩了,你知道為了得到他,我用盡了手段,第一次的時候,我在他吃的東西里下藥,結果,他寧可去找外面的女人,也不願意碰我一下,我以為那是因為,他的心裡作用,我以為他其實是喜歡我的,第二次,我故意隨便找了個男人,結果,他卻還是一句話沒有說,我不信,我相信他愛我,為了驗證,最後,我把自己給賣了,我想讓他著急,結果,這一次,馬失前蹄,誤打誤撞,我真的走進了一條不歸路,你說,我得到了什麼,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得到啊。他人呢,為什麼沒見到他,難不成,他還不願見我。”

“他死了。”蘇淺逸幾乎用生平最為平靜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聽到這句話,沈瀟瀟幾乎用盡全部力氣,猛然抓住了蘇淺逸:“你說什麼,他死了,不可能,怎麼可能,你說他死了,他還沒有見到我,他怎麼能死,不會的,你騙我對不對,你騙我。”

“你冷靜點,他真的死,我沒騙你,這是真的。”

“不,我不要聽,他沒死,他沒死,你騙我,你這個騙子,他沒死。”

頹然的跌坐在地上,沈瀟瀟聲嘶力竭的哭著,嘴裡一直重複著:“他沒死,他不會死的。”

“我想你需要一個人待會兒,明天我再來找你,我會告訴你一切,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說完,蘇淺逸便走了出去,留下沈瀟瀟一個人嘴裡仍在呢喃:“他沒死。他不會死。”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著面前正在嬉鬧的一家三口,蘇淺逸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媽媽,想起了自己也曾經很幸福,可是一切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都變了,變得再也回不去了。

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坐了一個人,看著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歐笛洛,蘇淺逸握住了他的手,靠在他肩頭

“小逸,不要想,這樣是不是你能開心點。”

只有靠在歐笛洛身旁,蘇淺逸才能聽到自己平和的心跳聲,“笛洛,不管怎樣,都不要離開我。”

吻著蘇淺逸的頭髮:“放心,我會一直呆在你身邊的,我的命是你的,這輩子,歐笛洛都只屬於蘇淺逸,不管到什麼時候,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永遠在你身邊。”

蘇淺逸抱緊了歐笛洛:“我只有你了,笛洛。”

這是一段本來蘇淺逸以為再也不會提及的記憶,可再次被提起,心被撕裂的感覺還是歷歷在目。

沈瀟瀟此時已經平靜下來,蘇淺逸站在窗前,用生平最為平靜的口吻,向她講述著過去的五年。

過去

五年前,蘇淺逸沿著那條路一直跑一直跑,跑到最後由於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已經在一個陌生的環境,手裡原本死死握著的戒指也早已不見,過了好一會兒,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沒多一會兒,門外走進來一個男人,準確的說是走進來好幾個男人,只是那個男人,坐在她床邊,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看著蘇淺逸,良久,他才開口問到:“她呢。”

蘇淺逸猛然想起了逃走之前的那一幕幕,一下子抓住了男人的手:“快去,快去救她,她還在那邊,她為了救我,她,她還在那邊。”

幾乎是顫抖著說出來,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男人略帶薄繭的手溫柔的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好了,不要哭,我會找人去救她,你先休息吧。”

就這樣,蘇淺逸又昏睡了幾天,她坐了好多夢,她夢到小時候自己只要一發燒,爸爸就會買好多自己愛吃的東西,一口一個小天使,微笑著摸著蘇淺逸的額頭說:“小逸,快點好起來,爸爸帶你去玩,好不好。”

看著爸爸的笑容,蘇淺逸嘴裡呢喃著:“爸爸,不要走。”

她感覺到有一隻冰涼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她以為那是爸爸,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爸爸,我好想你。”

“她情況怎麼樣了?”

“皓哥,剛剛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她在逃出來之前,可能被人強行注射過毒品,所以導致現在高燒不退,就算退燒了,可能我們要做的第一個,就是幫她戒毒。皓哥,這東西,一般沾染上了,就很難回頭的,我們要不...”

“找最好的醫生,不管怎樣,醫好她。”

“是,皓哥。”

蘇淺逸再次起來,只覺得口感舌燥,渾身上下,像有千萬條螞蟻在爬一樣,心裡癢的難受,看到不遠處桌上的水,她一把扯下冰涼的針管,想喝水,可是她還未站起來,便跌坐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沈拓皓此時正在隔壁書房看資料,聽到聲音,立馬走到蘇淺逸房間,看到已經摔倒在地上的蘇淺逸,忙走上前去,將人扶了起來,蘇淺逸看著面前的人,彷彿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命抓著沈拓皓的手,“水,給我水。”

沈拓皓將水倒了過來,蘇淺逸幾乎一口就把整整一杯水喝了下去,本該緩解的口渴,卻還是很難受,她只覺得難過,找不到出口,蘇淺逸開始拼命的抓自己的手臂,沈拓皓意識到她的不對勁,立馬按了床頭的警報鈴,一手抓住蘇淺逸的雙手,另一隻手抽出自己的皮帶將她的雙手捆在床頭,防止她在此抓狂,看著她原本白嫩的手臂,被抓出了一條一條的血痕,心裡湧起了一鍾很陌生的感覺。

蘇淺逸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只覺得渾身的螞蟻越爬越多,很難受很難受,實在忍受不了,蘇淺逸咬住自己的舌頭,看著獻血從自己的嘴裡出來,身體彷彿好受了一點,沈拓皓看出了她的企圖,立馬一把牽制住她的下巴,用手掰開她的嘴,看著陷入癲狂狀態的蘇淺逸,沈拓皓有那麼一瞬間,彷彿看到了某一瞬間的自己。

等到醫生來的時候,立馬強行給蘇淺逸注射了鎮定劑,看著蘇淺逸漸漸軟下來的身體,沈拓皓懸著的一顆心重又放了下來。

“她是什麼情況。”

“這位小姐剛剛就是毒癮發作,所以才會出現種種失去理智的行為,她先前應該有被大批量的注射過毒品,所以...”

“告訴我解決方案。”

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就要看她的意志了,戒毒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而且,就目前的情況看來,就算成功了,也會留下後遺症。”

看著已經熟睡的蘇淺逸,沈拓皓想起她昏睡的時候那一句:“不要走。”

雖然知道她是在說夢話,可是心還是莫名其妙的動了一下:“不管怎樣,都要先醫好她。”

過去

再次醒來的蘇淺逸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黑暗的房間,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捆住了,一股莫名的心慌湧上心頭。

“有人嗎,有沒有人啊。”

回答她的是無止境的黑暗與寂靜,雙手用力的敲打著牆面。

“放我出去啊,有人嗎,放我出去。”

不知道喊了多久,一直到嗓子都幹了,也沒有人過來,無力的躺在地上,門外傳來腳步聲,一絲光亮照了進來,蘇淺逸趕忙爬了起來,來人只是將飯菜放在一個她可以到達的範圍後便又一聲不響的出去了,任蘇淺逸怎麼喊他也不理。

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著已經冷掉的飯菜,只覺得身體裡那股潛藏的難受再次湧了出來,從起初的平靜開始變得失去理智,雙手不斷掙扎著,手腕已被磨出了血,可是卻好像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般,蘇淺逸只感覺身體裡好像有一個魔鬼一直再操縱者自己,不受控制。

她想起了之前那些人給她注射的那些,突然好想再次嘗試被注射的感覺,嘴脣被咬出血,最後,蘇淺逸開始用頭撞擊牆面,嘴裡呢喃著:“求你們,給我藥,我要藥。”

液體一直從頭部低落在地上,蘇淺逸無力的摔倒在地上,渾身不停的抽搐著,只覺得渾身上下越來越難過,卻又找不到出口。

這時,緊閉的門再次被打開,她看到一雙黑色的皮鞋停留在自己面前,她彷彿看見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爬上前去:“求你,救我,給我藥,好不好,求你。”

看著面前早已失去理智,渾身不停顫抖的女人,沈拓皓蹲下身來,一把牽制住蘇淺逸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不遠處的鏡子:“看看現在的自己,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告訴你,我,從來不養廢物,而你現在,就是個廢物的樣子。”

沈拓皓放開了蘇淺逸,轉身,在走之前,說:“記住,你不是廢物,想想那些害你的人,你不想報仇嗎,就想這樣沉淪下去嗎。”

說完這些,打開的門再一次被關上,蘇淺逸顫抖著咬住了自己的手,直至滿口鮮血也沒有停下來,淚水攙和著血滴落下來,看著鏡子裡狼狽的,不成人樣的自己,就這樣,陷入了黑暗。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天了,沈拓皓看著視頻裡被綁在床上陷入昏迷的人,心裡雖然很難受,但還是,沒有露出任何一絲表情,轉頭,詢問著身邊的人:“她怎麼樣了,還要多久才能好。”

“皓哥,醫生說再堅持幾天,就能把她放出來,出來之後在好好調理一段時間,應該就沒有大問題了。”

聽到回答,懸著的心終於稍微安定了下來,這些天,他幾乎每天都在看著蘇淺逸自殘,抽搐著,被綁在床上,看著她發狂,失去理智,即使一萬次告訴自己,只有這樣,她才會好,可是,還是忍不住替她心疼,或許,她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孩,承受這些,無疑,是巨大的痛。

蘇淺逸每天都活在夢與現實之間,只是,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體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難耐了,她時常做夢,夢裡面全是惲哲安,過去六年間的一點一滴,支撐著她一直熬到現在,只是,夢醒之後,現實告訴她,一切都沒有了,家人沒了,朋友沒了,甚至連最愛的人都沒有了,每天活在巨大的心裡與生理的煎熬之下。

最後一天,蘇淺逸只覺得那徘徊在自己身上的螞蟻不見了,在也沒有那難耐的飢渴,就在她不可置信的時候,她又見到了那個男人,那個沈瀟瀟囑咐她一定要找到的男人。

那個如修羅一般的高高在上的人,此時正靜靜的看著自己,然後,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一把將自己抱了起來,走出了這個自己也不知道呆了多久的房間,窗外的天氣很晴朗,刺目的光一下子傾湧而出,蘇淺逸伸手遮住了眼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見到過陽光,即使是此時,她甚至感覺不到陽光的溫度,她只覺得好冷好冷,冷到心裡去的感覺,真的很痛苦。

“你叫什麼名字。”

“蘇淺逸,深淺的淺,俊逸的逸。”

“沈拓皓。”

“為什麼?”

“因為,我從來不養廢物。”

一個月後,蘇淺逸的身體已經被調理的差不多了,這一個月以來,她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叫沈拓皓的男人。

再次見面,不可避免,只是沒有想到,這麼的突如其來。

坐在沙發上,沈拓皓靜靜的打量著蘇淺逸,看的出來,她身體復原的不錯。

蘇淺逸雙手交叉著,沈拓皓突然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和一個信封,看著她,說:“你的身體已經好了,那麼,你也該做選擇了,第一,我給你一筆錢,離開,回到屬於你自己的地方去。錢,就在信封裡,你可以隨時走,護照什麼的,我會幫你辦好。”

腦海裡閃過的一幕幕畫面提醒著自己,現在的自己已經回不去,回去,能做什麼,被誤解,被人所不屑,繼續看著那一張張虛偽醜惡的臉麼,不,這個樣子的自己,不行。“還有第二個嗎。”

看著蘇淺逸,沈拓皓眼神變得深邃起來:“第二個,留在我身邊,我不養廢物,但是,有一個除外,做我的女人,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跟著我會很危險,甚至,會比被人注射毒品更可怕,我希望你考慮清楚。”

“我不怕,只要能讓我在你身邊,我不怕。”

沈拓皓拿起小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對戒指,其中一個是沈瀟瀟給她的,左手無名指的冰涼。

“替我帶上。”

拿起另一枚刻著lq的戒指,蘇淺逸小心翼翼的戴在了沈拓皓的左手上,低頭吻住了那張蒼白的臉。

“今天晚上,我會過來。”

感覺到身下人的顫抖,沈拓皓最終還是拍了拍她,說:“淺,這是你必須經歷的,跟著我,我會保護你。”

那天晚上,沈拓皓如約來到蘇淺逸的房間,一把抱起蘇淺逸,將她壓在床上,沈拓皓吻住了她,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蘇淺逸說:“我很髒。”

“我不介意,淺,我不介意你的過去,因為,我也有過去,但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只屬於我。”

那天晚上,沈拓皓溫柔的話語一直縈繞在蘇淺逸耳邊,久久不能忘懷。

第二天,沈拓皓拉著蘇淺逸的手,來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他從櫃子裡拿出了一把小提琴,一把樣式古老的小提琴,沈拓皓吻了一下蘇淺逸的眉心:“淺,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希望有一天,你能替我完成我母親的心願。”

“淺,答應我,變得堅強,因為,這個世界,除了你自己,沒有誰能真正的保護你。”

“皓,我答應你,我會足夠強大,為了你,也為了自己。”

至此,以前的蘇淺逸,再見,因為,這個世界,如此殘酷,曾經受過的傷害無一時不在提醒著自己,以前的自己有多愚蠢。

過去的蘇淺逸,再見了

我會變得強大,那些傷害過我的人,總有一天,我會回去,再次站在你們面前,將我所受過的一切罪,還給你們,相信我,總有一天,我,蘇淺逸,會親手撕下你們那虛假的面具,訴說你們一切醜惡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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