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做了個翻譯居然還被綁架到了國外做暖床工具!

一步之遙 項鍊 酒店 故事 八卦醬娘 八卦醬娘 2017-10-31

不就是做了個翻譯居然還被綁架到了國外做暖床工具!

《一步之遙》/ 橘子書城

Z國,A城。

停機坪上,女孩身材高挑,穿著樸素,頭上簡單的梳著一個馬尾辮,但是儘管如此卻還是難掩出眾的氣質。

陽光下,未加修飾的肌膚白的發光,五官圓潤、清秀,一雙杏眼十分有靈氣,她的美並不是那種攝人心魄的豔麗,美得很舒服,總是讓人忍不住想多看一會。

不過迎面走來的黑衣人顯然對她的美貌不為所動,開口徑直問道:“你就是昨天聯繫過的翻譯蔣之遙嗎?”

蔣之遙禮貌的伸出手打招呼:“您好。”

為首的黑衣人點頭,道:“過來吧!”

幾個黑衣人帶著之遙上了一架私人飛機,剛一起飛之遙就被人用黑布蒙上了雙眼。

前幾天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對方就交代過,什麼都不能問,除了翻譯最好一句話都不要說。

之遙心中忐忑,手心不停的冒冷汗,要不是因為他們給的價錢實在太高而自己又正好缺錢,真不想走這一趟。腦海裡不斷冒出一些可怕的畫面,再不濟她也是賭王的千金,他們不會把她怎麼樣吧?是吧!

大概出了z國領空的時候有人給了之遙一杯水,之後之遙就睡過去了,再醒來人已經不知道在哪了。

xuliya。

之遙睜開眼睛看看周圍,是一間像土窯一樣的屋子,只有三把相對的椅子和一張圓桌,之遙坐在中間,看來這裡就是翻譯的位置了。等了好一會都沒人,之遙不安的張望四周。

很高的窗子,外面隱約可見的黃沙和烈日,因為在飛機上昏了,所以之遙無法判斷地理位置和距離,現在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了。

單純的女孩還不知道這將一場生死存亡。

外面終於有了聲音,是車,還有很多人,之前有人交代過,不能問,不能說,所以之遙只能坐在裡面等。

進來了很多傭兵,手上都端著槍,分別站在兩側,之後進來兩個男人,一個是黑人,高高壯壯的。

另一個是之遙做夢都沒想到的人,蔣鎮宇?她那個臭名昭著的四哥。

蔣鎮宇看到蔣之遙也是一震,取下墨鏡,眉頭緊蹙看著之遙,表情複雜,旁邊的人感覺到了他的情緒波動,“老闆,您認識她?”一個保鏢問。

蔣鎮宇表情恢復平常,又帶上了墨鏡,沙啞的嗓音,語氣中帶著天然的冰冷:“不認識。”

蔣之遙不動聲色的白了他一眼,哼!不認識?我還不想認識你呢!跟你這麼個臭名昭著的人流著一半一樣的血我都嫌丟人。

工作開始,之遙是語言系高材生,主攻的是一些小語種,這也是她的愛好,這世界上只要是人類聽過的語言沒有她不會說的。

一開始只是蔣鎮宇和對方的一些簡單交談,之遙本著最專業的素養給他一字一句的翻譯。

“他說讓你把貨直接送到碼頭,利潤最多再給你讓一成。”之遙跟蔣鎮宇說。

蔣鎮宇十指交剪放在身前,脣邊優雅的揚起一抹微笑,墨鏡下的雙眸深不可測,“現在xuliya戰爭頻發,我的人冒死搶了這批貨,一成我還不如回家拿著這些槍去打鳥。”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因為嗓音天生沙啞的關係,聽起來特別有力,對面的黑人有些焦躁了,不過比他更焦躁的是之遙。

xuliya?槍?天啊,她這翻譯的是什麼啊?軍火買賣嗎?以前總是聽說這個四哥無惡不作,沒想到他竟然敢買賣軍-火?

對面的黑人揮手招來一個端著槍的隨從,耳語了幾句,之遙趁這個機會趕緊小聲問:“喂!蔣鎮宇,你們在做什麼生意?這裡是哪裡?”

“翻譯小姐,我們認識嗎?”

之遙握拳,對面的黑人開口了:“蔣先生,你想要多少?”

蔣鎮宇是談判老手了,深知‘誰先問價誰先死’的定律,顯然對方憋不住了,現在他倒是不著急了。

蔣鎮宇起身,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我們費了這麼大勁搶了你們一批貨,現在卻要求你們買回來真是不太厚道。”

之遙考慮著要不要原封不動的翻譯這句話的時候,蔣鎮宇又開口了:“但是,就你那仨瓜倆棗來換是不是太侮辱我了?”

之遙邊翻譯邊在心裡鄙視蔣鎮宇,搶了人家東西還要勒索人家,真不要臉。

對面黑人聽完低下頭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把蔣鎮宇的話跟電話裡的人說了一遍,之後拿出一張紙巾擦汗,才說:“說吧,你到底想要多少。”

蔣鎮宇優雅的伸出兩根手指,笑著看向之遙,用眼神示意她。

之遙問:“兩成?”說了半天你就要兩成?

蔣鎮宇一下笑出了聲,“我要兩倍!”

之遙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看著黑人大哥,“蔣先生說要兩倍。”心裡想這哥們不會一生氣就一槍崩了她吧?

從小在蔣家長大,倒是槍什麼的都見過,所以現在才沒有那麼震驚,但是這可是軍火買賣呀,他們都是軍火販,以後不知道會不會被抓起來,可千萬別牽扯她啊!

黑人長嘆了口氣:“馬上通知你的手下走貨,錢我馬上給你。”

蔣鎮宇摘下墨鏡,意味深長的看著黑人,跟之遙說:“告訴他,Z國有句古話,自己的東西還是早點放在自己兜裡才能安心。”

黑人又拿出電話,交代了錢的事。

“蔣先生,你很會做生意,希望以後我們再也不要遇到。”

之遙翻譯完了還加了一句:“他說你很可愛,他都快要愛上你了。”

蔣鎮宇臉色漸冷,看著之遙,“你要不要把我家在哪告訴他?”

之遙攤攤手錶示,人家就是這麼說的,“你要是這樣我也——”話還沒說完外面就響起一陣槍聲,屋內的人除了之遙都是受過訓練的,有特工有傭兵,全部統一反應,保護自家老大。

蔣鎮宇趁亂拉過之遙就往外跑,他們剛一出來那棟土房子就被打成了透風的。

黑人緊隨其後,“蔣先生,是你的傑作?”

之遙都佩服自己嚇成這樣還能給他們翻譯,“他說是不是你的傑作。”

蔣鎮宇護著之遙躲在岩石後,看著對面的黑哥,目光所到之處一陣寒意,“你他媽沒看到我差點被打死嗎?”黑人沒說話,蔣鎮宇又吼了一聲:“要是讓我查出來,老子就把他剁了喂鱷魚。”

話音剛落,又是一陣槍聲,之遙捂著耳朵問:“這句用翻譯嗎?”

蔣鎮宇本來挺生氣的,被她這麼一問忽然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你告訴他讓他走moxige,那邊有我的人接應,我們自己想辦法離開這裡。”

之遙:“為什麼?你要死可別害我啊,我要跟他們一起走。”說著就要起身。

蔣鎮宇按下之遙,“不想死就跟著我。”言辭鄭重,語氣冰冷。可能是因為有血緣的關係,之遙願意相信他一次。

黑哥在手下人的掩護下逃了出去。蔣鎮宇帶著之遙躲進叢林,進林子之前跟手下交代了幾句:“你們去引開那幫狗東西,有命回來的我給你們金山銀山。”

手下齊齊點頭:“是!”

進了林子之後槍聲漸漸遠了,之遙甩開蔣鎮宇的手,停下來大口喘著氣,“不行了,我跑不動了。”

蔣鎮宇蹙眉看著之遙,臉上沒了談判時那股偽裝的優雅,剩下的只有冷漠,看著坐在地上的之遙冷冷道:“你以為我們在做遊戲嗎?這他媽是逃命!”

之遙一聽他這麼說也怒了,站起來看著蔣鎮宇,其實之遙已經一米七幾的個子了,但是站在他面前依然矮了一大截,但這並不影響她的發揮,“還不都是因為你,有安全路線讓給別人,你裝什麼聖母瑪利亞?再說,你不走為什麼不讓我跟他們走,你就是想讓所有姓蔣的都給你陪葬是不是?”

蔣鎮宇就站在原地聽著,臉上沒什麼表情,等她發洩完了,淡淡的說:“你知道所有交易的內容,你覺得那個黑人會留著你嗎?”面對她所有的質控他都沒有一句辯解,或許是聽了很多年一樣的話,有抵抗力了。

之遙本來已經氣得快哭了,被他這麼一說覺得剛才自己像個神經病一樣,之遙很聰明,仔細想想也會知道那個人不會放過自己,但不知道為什麼就看到蔣鎮宇這麼平靜她就莫名的想生氣。

“知道怕了?”蔣鎮宇四下觀察了一下,又俯身在地上聽了聲音,對之遙道:“知道害怕就好好留著力氣逃命,別浪費在罵人上。”

“那你呢?你會不會殺了我?”剛問出這句話之遙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爹的,蔣鎮宇要是想殺了她就不會救她了。

蔣鎮宇聽到這句話,眸光一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但很快他有恢復了剛才的平靜,走到之遙面前,撩起自己的外套,指著腰間的槍道:“哥哥的事你不是聽說過很多嗎?那你說我會不會?”

之遙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就像一條隨時會咬人的蛇,沒有毒,但一招致命。

蔣之遙和蔣鎮宇雖然都是賭王的孩子,但是從小就很少見面,蔣鎮宇十四歲生日時是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時之遙才七歲,只覺得這個哥哥比別的哥哥們漂亮。

之遙從小不受寵,蔣家上下都把她當成丫鬟一樣,只有大哥對她好,可是後來大哥死了,緊接著蔣家所有人都死了,那天她和媽媽回孃家,所以躲過了,但是後來將鎮宇卻接手了賭王所有的事業。

之遙從那時起開始懷疑蔣家滅門跟蔣鎮宇有關係,而且這些年聽說他的事都是負面新聞,殘忍、惡毒、心狠手辣都是他的代名詞。

“那你為什麼還帶我走?”把她留在那片硝煙裡讓她自生自滅不是正好嗎?

蔣鎮宇脫下外套披在之遙身上,又幫她整理了一下,幽幽的開口:“他們要是抓住你就會問你關於交易的所有事,萬一你受不了拷問,把哥哥給供出來可就不好了,我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

之遙一把扯下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你想太多了,不用他們拷問我就會把知道的都告訴他們,另外,別總哥哥哥哥的噁心我。”

蔣鎮宇看不出生氣還是沒生氣,彎腰撿起外套,“休息夠了就趕緊走,我可不想跟你這個千金小姐死在一起。”

之遙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跟上,“是啊!我可是金枝玉葉,不像你整天槍裡來炮裡去的。”

“是,你這金枝玉葉還不是一樣缺錢出來當翻譯,還差點搭上命!”

“你——”之遙被噎的說不出話,因為他說的的確是事實。

論毒舌,蔣家兄妹並列第一!

兩個人在林子裡走了快一天,終於在太陽落山前到了一個小鎮,之遙又累又餓,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蔣鎮宇,什麼時候到酒店啊?”她馬上不行了,雙腿開始發軟。

蔣鎮宇忽然笑了一下,在之遙身前彎下腰,“上來吧!”

之遙實在太累了,想都沒想就趴到他背上,這樣都是他害的,揹她一下怎麼了,反正他是男人,還是自己親哥哥。

“這裡沒有酒店,只有小旅館,你休息一下,到了我叫你。”

之遙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睡得並不踏實,一是因為他的背太硬了,二是今天白天嚇得。

“蔣之遙!”

之遙被這突然的一聲嚇醒了,張口就罵:“蔣鎮宇,你有病啊?”

蔣鎮宇無奈的白了她一眼,轉過身去不在看她,被白痴辣到眼睛了。

“你們住不住?”櫥窗裡的女人問。

之遙搖搖頭,看看周圍,自己在一個小旅館內,原來蔣鎮宇叫醒她是需要翻譯,連忙跟那女人說:“要兩間房。”

女人告訴她只有一間,並說了價錢。之遙:“稍等,我們商量一下。”

“天已經黑了,一間就一間吧!給她錢。”蔣鎮宇看著外面道。這裡晚上出去很不安全。

之遙也不想再找了,她累得快死了,“給我錢啊!”她上飛機之前所有東西就被收走了,錢包也不在身上。

蔣鎮宇蹙眉看著她,一臉不可置信她竟然會跟他要錢?

“我是來談判,不是來度假,帶錢去發給貧民嗎?你不是千金小姐嗎?你的千金呢?”

之遙失望的跺了下腳,沒力氣跟他吵,“那你說怎麼辦?”

蔣鎮宇環顧四周,沒人。“有的是不用錢的辦法。”說著伸手就往腰間摸去。

之遙一把按下他的手,“有病吧你!”人家在這戰亂頻發的地區做生意已經夠不容易了,你還要給人制造麻煩。

之遙想了一下,伸手解下脖子上的項鍊,遞給那個店主,“我們兄妹落難至此,身上只剩這條項鍊,不過這項鍊價值連城,麻煩您給我們拿點吃的。”

那店主接過項鍊仔細看了一會,點點頭。給了他們房間鑰匙,這小旅館還沒有房卡那麼高端的科技。

進了房間,只有一張單人床,之遙立刻趴在床上,“我是女生我睡床上。”

蔣鎮宇進了房間就開始四下檢查,從洗手間到窗簾後,確定安全之後,才說:“一會先吃點東西,我有事跟你說。”

不一會果然有人送吃的過來了,蔣鎮宇出門去接食物,回來之後聞了聞才遞給之遙。

“你活得可真夠謹慎的,怕有人半夜來殺了你呀?”之遙吃飽了也有力氣跟他打嘴炮了。

蔣鎮宇也拿起一塊麵包吃了幾口就放下了,“吃完了?”對於之遙的擠兌他權當沒聽見。

之遙點點頭。

“吃完了就去洗個臉,清醒一下。”蔣鎮宇臉上有種說不清的表情,像是打趣,又像是警告。

之遙聽他的話去洗臉,回來時床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一張床單,蔣鎮宇正在往床單下塞什麼東西,最後弄出一個像人躺著的樣子,起身拍拍手。

“衣服脫了。”蔣鎮宇道。

之遙正在原地反手指著自己,“你是人嗎?我可是你親妹妹。”

“滾!別拿你那豆芽菜的身材侮辱我的審美,我讓你脫衣睡覺,去床底下睡。”

之遙雙手護著胸口,“我,我睡覺不用脫衣服。”雖然是親哥哥但是脫衣服還是有些不正常。

蔣鎮宇表情一冷,從腰間拔出槍,利落的上膛,指著之遙說:“要麼脫,要麼死。”

之遙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行行行,我脫,你轉過去。”她就一件白襯衫,脫了就剩內衣了。

“你怕什麼呀?小時候我還給你洗過澡呢!”蔣鎮宇說著轉過身去。不一會聲音從床底下傳來,蔣鎮宇才轉過身,拿起之遙的衣服,動作十分利落的把椅子拆了,又把剩下的床單撕成條。

之遙從床底下看著他快速的把木架子做成人行,又把她的白襯衫穿上,十分不理解,“你這是做什麼?”

“一會你就知道了。”蔣鎮宇做完人偶後把自己那上了膛的手槍綁在上面,對著門的方向放在窗簾後,又把扳機和窗簾分別繫上繩子,自己才回到床邊滿意的拍拍手。

關燈之後悄悄把靠近床邊的窗戶打開,自己也鑽到了床下。

一股冷氣進來,身上只剩胸衣的之遙打了個寒顫,“你做什麼?”

蔣鎮宇沒有說話,在床下把外套脫了下來,就鑽進被子,看著之遙邪魅一笑:“怎麼,我可是你親哥哥,害怕了?”

之遙往邊上縮了縮,被蔣鎮宇拉回來,“不想死就別動,穿上。”把自己的外套給之遙。

之遙看著他不知從哪裡又拿出一把槍還指著自己鬱悶了。“你除了這招還會不會別的!”動不動就拿槍嚇唬她,她就不信他真的會殺了她。

蔣鎮宇忽然邪魅一笑,撐起手臂居高臨下的看著之遙,暗夜裡他的眼睛像狼一樣閃著幽幽綠光,“我還會別的,你要試試嗎?雖然我們是兄妹但是也好幾年不見一次,你就當失憶了,愛上我了,咱倆發展一段禁忌之戀我也不拒絕。”

之遙一把推開他,拉過被子只蓋住自己,“蔣鎮宇你要臉嗎?”之遙選擇還是穿上衣服吧,雖然知道他不會真的對她做什麼,但是床下空間實在太小了,要是他在像剛才那樣上來還真心尷尬。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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