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風一樣離去,讓一切隨心

在路上 倔強 雞湯 美文 赳赳說中國 2017-04-30

我曾經沉迷過南方小城的夜,昏黃的街燈一盞盞年如一日地冷落著我的孤單。假如這座小城有靈性的話,我便早早地深陷其中了。

我曾經依戀南方小城的人,婉約簡單,淺淺澄明的微笑。只是無可挽回的失去了。塵埃落定。消逝無痕。遺忘了,在歲月的年華中。幾許繾綣,幾許痴迷,消散成背影。背影的距離,是永遠都無法丈量了距離。

像風一樣離去,讓一切隨心

南方小城市的夜,還有人,與我有一種莫名的距離,相互對峙。抑或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習慣,好似異面永不相交的直線。

迷宮般的南方小城,讓人習慣看相同的景物,走相同的路線,到相同的目的地;習慣讓人的生活不再變化,讓人有莫名的安全感,卻又有種莫名的寂寞,而小城中的人也許永遠也不知道習慣讓他們錯過了什麼。

而另一種對峙,抑或是背離的習慣,使我站在小城繁華的街道上,在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中深深的沉寂,冷落著孤單的背影。自始以來,我始終相信如果與一個人走了足夠長的距離,自己也就能走進邂逅偕行人的心中。關於這座城市,亦是如此。

像風一樣離去,讓一切隨心

可是生活在這座小城長久的歲月中,卻始終未能融於其中。於是,開始,逐漸,最終對這種單純的堅持和信仰產生了動搖。對於執著的自己而言,是一種悲哀,也是一種超脫。我也曾經在昏黃的路燈下向它訴說我對它全部的依戀,沉醉。可是燈光暗淡,只有月色輕輕親吻我的悲哀。或許,這已經足夠了。

無法跨越的距離,我站在馬路的一邊望著斑馬線感到恐懼。我渴望像風一樣離去。我與這座小城,還有小城市中的人,種種過往交織在一起,只有像風一樣離去,我才不在春雨中流下單薄的淚水。

遠離了與這座小城對峙的距離,遠離了與這座小城落日晚照的靜謐,遠離了與小城秋日落葉的親密。我站在陌生的距離,遙望過去,密密麻麻寫遍了相思的喜悅。這也許是關乎心而不關乎足跡的距離,沒有太多的言語可以描述。

像風一樣離去,讓一切隨心

我,依舊行走在一條又一條街上,一個又一個迷人的城市裡,只是變換了名稱,也增加了距離。

記得走在武漢繁華的街道上,道路兩旁的法國梧桐樹倔強而落寞地肆意生長著,爭奪,追逐與蒼天之間的空間,還有距離。莫名的新鮮感,深深地沉醉,潔淨單純,讓我肆意,還有張狂。與小城裡的乖戾、隱忍沒有任何的相似。匆匆變換的圖象,使我安然,忘卻了時間,也忽略了年華。只是南方小城的人、事會時常掠過記憶,彷彿彼此守望,會讓我情不能自已。

很喜歡北島的詩《走吧》——

走吧,落葉吹進山谷,歌聲卻沒有歸宿。

走吧,冰上的月光,已從河床上溢出。

走吧,眼睛望著同一塊天空,心敲擊著暮色的鼓。

走把,我們沒有喪失記憶,我們去尋找生命的湖。

這首詩一直伴隨著我,不甘平庸消磨掉所有的神奇。

像風一樣離去,讓一切隨心

塞林格在《麥田的守望者》寫道“年輕的時候為了理想,願意高傲地死去;長大以後,為了理想,卑微地活著。”是的,為了理想,我可以從容地死去,卻不可能卑微地活著,沒有了,也喪失了神奇。凱魯亞克最著名的小說叫《在路上》。

梭羅《瓦爾登湖》裡說過“一個人,若活得誠懇,那麼他一定生活在遙遠的地方了。”也許只有維持一種在路上似風飄飄蕩蕩的感覺,才能夠維繫一份自由和自由的思緒。

我借用喬伊斯的言語“漂泊是我唯一的美學”。回首南方的那座小城,我像風一樣的離去了很遠很遠,沒有痕跡,只是在離去的距離裡寫遍了相思的喜悅。

像風一樣離去,讓一切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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