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家裡有七套房的印度美女


我娶了家裡有七套房的印度美女

李俊傑最近在忙活他的抖音號(2192467853)。這款應用,在印度的月活近2000萬。他要把優質的“印度造”在抖音上“賣”到中國,從大吉嶺的茶葉,到天然保健品,當然,還有能歌善舞的印度妹子。

做貿易是他的長處,儘管不到而立,長著一副娃娃臉,卻有著和國內同齡人不相稱的成熟和持重。

在班加羅爾市中心的教堂路上,他的“Nihao, Fashion”服裝店,是往日地標。轉戰電商之後,也斬獲頗豐,自己的品牌屢有爆款。最近,他也開始利用自己在印度打拼多年積累的政商關係,服務中國企業,幫助他們在班加羅爾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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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南印的中國人圈子裡,他最響亮的頭銜,還是印度女婿。李俊傑已經在印度待了11個年頭,在第9年的時候,他和印度妻子結婚了。

前年去孟買總領事館為妻子辦理簽證時,使館工作人員難掩興奮。領事見過太多中國女孩嫁給印度男生的姻緣,李俊傑帶著妻子出現的時候,有領事開玩笑地說:“你是為國爭光啊。”後來,“為國爭光”一度成為了李俊傑的外號。

日前,李俊傑在班加羅爾接受志象網的越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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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印度只有我一箇中國人娶了印度妻子

讀大學的時候,我曾經好奇地問過印度女同學,中國男生會受印度女孩歡迎嗎?同學給我的回答是,印度女生不喜歡中國男生。

在印度的這些年,我參加的好幾次印度婚禮都是由父母包辦完成,而且女方家長的控制慾更加強烈,要求孩子選擇本地人。印度女性也比男性更加保守,男生觀念還是比較開放的。

2010年,在班加羅爾的薩格學院,我在學計算機。那時候遇遇到了臨床護理專業的Metok。初次相遇,我覺得這個印度姑娘長得很漂亮。Metok的長相與中國人對印度人的傳統印象不同,她的皮膚較為白皙,眉目清秀。

我們最開始是網戀。我主動要了她的Facebook賬號,兩個人在網上聊了一段時間就開始約會。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點,是在一間印度咖啡廳裡。Metok欣賞我的的獨立上進,我也喜歡這個印度姑娘的溫柔體貼。

本來,父母對Metok未來的規劃是,在班加羅爾讀完大學去英國工作。Metok的家鄉在印中接壤的錫金邦,岳父家在錫金邦有7套房子,哥哥們也都有著不錯的收入。Metok的父親從小就喜歡中國的文化,岳父對中國印象很好。這種好印象的直接結果是,得知女兒大學畢業待在班加羅爾和一箇中國人談戀愛、做生意之後,Metok家裡並沒有太大的反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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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學同學在一起

我和Metok結婚,屬於印度的少數派。這些年,南印度只有我一箇中國人娶了印度妻子。

領證之前,Metok的父母和二哥特意從錫金來班加羅爾待了十幾天,一是來過冬,另一方面還是考察一下我的品行。

我去和岳父見面時,談起兩國在結婚上的要求。

她爸爸問我們這邊有沒有什麼講究,我說沒有。

我問他有要求嗎?他也說沒有。國內結婚極易產生矛盾的環節,被兩個人三下五除的解決了。

我父母在安徽的教育系統工作,他們都是比較開明的人,能選擇送我去印度留學,也能接受這段跨國婚姻。結婚之前,Metok去過兩次中國,我父母對這個準兒媳婦很滿意。

2018年下半起,我開始在班加羅爾四處看房,我想在市中心選一套小區設施較新且面積大一點的公寓。買房,不是岳父提出的要求。印度人也沒有結婚非要買房子的觀念,只是我得常年租住在市中心並不合算。

創業夥伴

畢業後經過短暫的工作 ,我和Metok開始合夥創業。

最開始創業的本金,是我問父親和哥哥借的錢。我們在班加羅爾的中心商業街開了一間比較大的服裝店,半年之後,我就用賺到的錢還上了啟動資金。

服裝生意剛剛起步就在年輕人中積累了一些口碑,還上了當地最大的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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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我妻子的審美有很大關係。雖然我負責買貨和清關,但她選的貨比較重要,比較好賣。Metok雖然讀了醫學,在時尚方面卻有著天分,她有很多喜愛的國際時尚博主。

Metok的印度國籍,在我們創業過程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印度政府對外資企業的註冊、證件申請一類非常麻煩。零售是不能由外國人全職參與的,必須由印度人做大股東的。一些中國大公司是不敢讓印度人做大股東的,我就沒有這個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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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雷軍在班加羅爾

另外,印度政府對錫金籍印度人在稅收上很有很大支持,錫金人開公司,是免企業所得稅的。一般的印度企業和個人都很難享受到這一點。我們做零售、貿易這塊,會省很大一筆錢。與此同時,在貿易清關環境,Metok的哥哥也給介紹了不少資源。

去年下半年,我主動關掉了服裝直營店,Metok要休息一段時間,我們也想要個小孩。

服裝店關門之前,我們兩個人都很忙,忙起來選貨就是十幾天,工作量非常大,她要從早到晚看供應商發過來的圖片。現在,如果Metok樂意,可以隨時去我們的電商公司幫忙做一些財務工作。

Metok也明確表示了,自己今後不會做全職太太。生小孩之後,如果有其他的項目,她會繼續去做。

吃中國菜是執念

交往時兩個人吵得最多的,因為我嫌Metok做的中國菜不好吃。

在印度的這些年,我還是很難改變自己的胃口。讀大學沒多久,我就從學校的宿舍搬出去,和兩個中國同學合租,互相給對方做中國菜。畢業之後和Metok一起住,開始的時候我做飯給Metok看,等Metok學會之後就自己做。炒土豆絲、西紅柿炒雞蛋、拍黃瓜等等。

為了照顧我,家裡還是吃中餐為主。有時候她想吃當地的菜,自己也會煮,不過我不吃。不過,現在矛盾小了,現在做飯的事情已全權交給了保姆。

Metok還不會說中文,我們日常的交流都是用英語。 她的父母和我爸媽一直在說,讓我教Metok中文。 但我確實沒有那麼多時間,而且也不知道怎麼教,平時兩個人在一起確實也用不到。

不過,和我的的中國朋友聚會時,Metok因為不會中文顯得苦惱。中國人聚在一起,大家自然而然講中文,一開始我還會幫忙翻譯兩句,等到說得興起就也顧不上Metok了。有時候,一場聚會結束,Metok回到家會很生氣。時間久了,兩人也達成了默契,Metok選擇不再參加這樣的純中國人聚會。

Metok的中文教學任務可能會落在我父母頭上。Metok生孩子之後,我的父母要從中國來印度幫忙照顧,我媽當過語文老師,她可以同時教孫子和兒媳中文。

沒有她,我早就回國了

我最孤單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如果沒有和她認真地在談男女朋友,我留在印度的概率只有20%吧。

2012年大學畢業後,當初和我一起來印度的中國留學生突然間都回國了。創業的第一年格外忙碌我沒有那些情緒,等到13和14那會,我就覺得孤單,很想回國。她在身邊給了我安慰。15年底陸續有中國朋友來到班加羅爾,我在印度的中國朋友又變得多起來。

2017年,我和Metok在中國領了結婚證,隨後在國內做了雙認證。2018年,兩個人在我老家安徽池州舉辦了中式婚禮,妻子家一共有9個人來中國參加了婚禮。

我娶了家裡有七套房的印度美女

我們現在打算,如果生了孩子會繼續帶在身邊,讓孩子接受印度的教育。這一點,我還是很有發言權,我自己在印度上了大學,還是很認可印度的教育。印度的國際學校比國內的國際學校要好得多。而且在這邊,不少中國朋友把他們的孩子從國內接過來在這邊上學,反饋也不錯。

房子還在繼續找,班加羅爾市中心的房價,摺合2.5萬到3萬人民幣每平方平方米,在班加羅爾屬於比較貴的價格。價格可以接受,但就是找不到又大又新的小區。 滿足條件的公寓一般都在離市中心15-20公里的地方。班加羅爾交通擁堵,遠距離意味著更長的通勤時間,這是我倆無法接受的。

目前為止,Metok去過中國五次,去過的城市中最喜歡上海。上海有很多在印度買不到、看不到的品牌服裝店。她很關心時尚的東西,看到這些店就很開心。

雖然Metok對中國的印象很好,當我試探性地說要不要回國發展時,妻子還是牴觸。這種反應在我的意料之中,她來到中國以後發現還是很多人日常不講英語,回國定居的話會比較緊張和害怕。 Metok和我父母交流時,我就當翻譯。

我在印度可能還要待十年二十年吧,因為現在的事情,都是我自己真正想做的。

作者:王倩

本文原創首發於志象網微信公眾號(ID:passagegroup)。

志象網,見證中國科技企業全球化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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