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C城,是一座煙雨濛濛的古文化名城,秦淮兩岸舞青絲,夜夜悠揚笙蕭寒。
朱自清筆下的秦淮河立刻躍入眼簾,依然那麼的美,美的讓人眼花繚亂,美如捉迷藏一般,讓你捕捉著新奇。
谷小溪真的很喜歡,多日的內心紛擾一掃而光。
其實哪裡她不喜歡呢,幾乎中國的哪些地方都沒去過,一回國便嫁給了馮澤雨……不提也罷。
對離婚應該有一種感謝。
這裡沒有什麼太高的建築,這幾天喬娜讓她研究的內容就是關於在C市招標的資料,看來這次來與招標有關。
可是為什麼讓她來呢?應該讓喬娜那位首席設計來吧?
他們下榻到一傢俱有古樸園林風格的飯店,規模不大,卻很華麗高檔。
這裡的建築與這裡人們的柔柔糯糯一樣,是安靜嫻美的。
真該恭禧自己的設計思維是正確的。
一進酒店,鬆一鶴一派放鬆的樣子,整個人慵懶的往床上一丟,休息。
谷小溪顧不上這窗戶透出的優美的室外風光,而是開始收拾一下自己帶來的特品,與某人出行比帶一個嬰兒還不容易。
然後整理熟悉自己的資料。
某男上司,弄不好了拿她開涮,所以人家可不過是旅遊來了。
說到上司,上司還真不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鬆一鶴坐起來,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從自己的文件包裡取出一沓資料,扔到了谷小溪的面前,簡潔的說了一個字:“看。”
然後他本人又復歸原位。
谷小溪莫名的美眸翻轉了幾下,心想,莫非裡面還暗藏玄機。
拿起資料,翻開的第一頁第一行字,那個名字就一下子吸引了她,再看下面這個人的照片,她自己開心的“咯咯”笑了起來。
鬆一鶴眉頭微微一皺,看著笑臉如妍,燦爛如花的她笑的如此舒爽,引他嫉妒。
“原來是Tom啊,這隻笨貓原來也回國了啊?怎麼就沒聯繫過我呢?忘了我是愛捉弄你的Jerry啊,哈哈!”
感覺到那鋒利的眼光緊緊的鎖住她。
忽覺自己失態,偷眼一瞄,某男正用奇怪而凝視的眼神看著她,那眼神顯然有絲絲火苗竄動。
她把臉一拉,掩蓋了住自己內心,把手一攤,眉毛一挑,頗西方氣的一聳肩說:“他鄉遇故知,不是人生一件喜事嗎?”
男人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拿眼看著她。
她迎視著男人那雙俊美的星眸,卻沒有溫暖,深邃莫測。
那雙俊美的星眸一點點的由冰冷混入了戲謔。
一種強大的壓力,讓她把頭一低,立刻把話頭岔開,乾咳了兩聲:“唉,唉,我繼續看資料,你休息。”
某人懶懶的把手枕在下面,眼神深邃有點忽明忽暗的看著她,拉長調說:“不是看過了,這麼說Tom什麼時候鬥過Jerry哈?過來吧!”
谷小溪不明所以的滿心疑惑的走了過去。
她不知道,此人就讓她剛才弄的妒火中燒,火苗早就在體內冉冉升起了。
這個女人居然當著他的面為另一個男人開懷而笑。
他鬆一鶴怎麼會讓她好過了?
谷小溪剛一走到他的身邊,俯身想問有什麼事的時候。
長臂一伸,谷小溪沒有防備的已經落在某男的手下做了俘虜。
這也是**的時間,谷小溪把手一擋皺著眉頭:“別……”
手被霸氣的壓住了,口已經被死死的封上。
……
風雨後是一室旖旎,男人要她上面安靜的好長時間,直至平靜的呼吸,然後一翻身。
“睡覺,準備好衣服,和我晚上去參加酒會。”
真佩服此男的生活節奏,輕微的酣睡聲已然有節奏的響起。
谷不溪看了一眼安睡中的男人,美的讓人心動。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不相信一般。
睡美人一般說是女人,原來男人睡著了也是一個睡美人。
她努力的移開自己的視線,開始收拾男人的衣服,準備晚上參加酒會的事。
她參加這樣的事情也不太多,為自己也準備了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