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婚後我愛上漂亮女鄰居,發現她臉上疤痕,我才知是前妻回來了

服裝 風衣 小說 不完美媽媽 性感 每天讀點故事 2019-05-18
小說:婚後我愛上漂亮女鄰居,發現她臉上疤痕,我才知是前妻回來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簽約作者:七陽

1

她們是在商場裡相識的。

那天未然去逛街看上了一件大衣,她準備從架子上拿起來的時候,旁邊一隻手伸過來搭在了衣架的另一端。

她抬起頭看到一個比她年長几歲的女人,正舉了手和她做著同樣的動作。她下意識地朝那女人身上打量了打量——雖然看起來年齡比自己大了幾歲,但勝在長得漂亮,身材也不差,留了一頭長髮,燙的大波浪披在肩上,平添了幾分性感。

她看她的時候,那人也在打量她,

店員走過來,笑著說:“兩位的眼光不錯……但是這款衣服只有一件了。”

那女人對未然笑了笑,有點失望,但手還是從衣架上拿了下來,然後對未然說:“您請。”

未然本來還有點猶豫的,但見衣服這麼熱銷,倒覺得還是先下手為強得好,大致地比畫了比畫就讓店員把衣服包起來了。付了款,準備走的時候見那個女人還在店裡溜達。未然見她抬起頭來,便禮貌地朝她笑了笑。

過了幾天,未然在自己的小區門前看到她。

那天是先生開車,未然坐在副駕上,隔著車窗看到她站在路邊和一個男人接吻。已是深秋的季節,她穿了一件卡其色的風衣,衣襬被風吹起,在她光潔的小腿上飄蕩著。

未然自言自語道:“居然是她。”

先生莫名其妙,問:“是誰?”

未然指著路邊的女人對他說:“就是我那天和你說的,在商場裡遇到的那個女人,她居然也住在這個小區。”

先生的目光順著未然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女人已經和身邊的男人分開,但兩個的胳膊還相互摟著對方的腰。那女人身材十分苗條,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只有窄窄的一把。

未然見先生看得出神,心中不快,卻又不表現出來,在先生的胳膊上推了一下,笑說道:“還不走?燈都綠了。”

先生訕訕一笑,轉過頭來,開動了汽車。

第二日週末,未然下樓買早點,順便倒垃圾,巧的是又遇到她,她站在小區的綠化帶旁打電話。看到未然微微一愣,顯然她也記得未然,朝著未然點了點頭,出於禮貌未然回了她一個笑容。

早點買回來,遠遠地看到她還在那裡,等未然走近了,她的電話已經掛斷了。那時她們已經離得很近了,未然正猶豫要不要打招呼,那女人已經先開了口。

“好巧,您也住在這個小區裡嗎?”她說。

“你也住這兒?”未然說,“我以前沒有見過你呢。”

她說:“我剛搬來不久。”

未然點了點頭,打算就此將話題打住,不想那女人忽然問道:“您怎麼沒有穿那件衣服呢?”

未然搖了搖頭,說:“其實結婚後就很少打扮了,也沒有什麼場合穿。”

她很瞭然地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是這樣的,就像我以前在家裡做全職太太,每天除了做飯洗衣服,哪還有什麼時間去打扮自己呢,說得好聽叫全職太太,其實就是一個保姆。”

未然沒有接話,笑著點一點頭,其實她心裡再是贊同不過,她恨不得上去抓住她的手,以表達對這些話的認同。不過她是不會那樣做的,她可不願意把心裡的怨氣和一個陌生人講。

但出於禮貌,她還是回道:“可不是這樣嗎?”

那女人忽然嘆了口氣說:“現在好了,離婚了,自由了,想怎麼打扮就怎麼打扮。”

未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把電話號碼給她了。臨分別的時候,那女人提出一起去喝茶,未然竟毫不猶豫地同意了。當然了,那時候未然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安卉。

2

安卉是個很開朗的女人,比未然大五歲,三十三歲的她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未然曾問過她離婚的理由,安卉一開始並沒有回答,到兩人熟了之後,她又自己說出來。

她說她的丈夫嫌她醜,嫌她身材不好,嫌她不會打扮,她把原來的自己說成一個黃臉婆。

未然是驚訝的,因為安卉一點也不醜,相反還十分漂亮,身材也是一級棒。未然倒覺得她說的這個狀態更像自己,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凸出來的小肚子。

安卉笑得十分開朗,她說:“那是你以前沒有見過我,如果你見過我原來的模樣,你一定不會這樣說。我以前的肚子有這麼大,”她兩隻手像抱西瓜一樣在自己的肚子前面比畫著,又虛捧住自己的下巴,鼓起腮來,說,“臉有這麼寬。”

未然被她逗得大笑。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們坐在離家不遠的一家咖啡館裡喝下午茶。

未然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安排出時間給自己了,那次逛街也不過是因為約了先生看電影。電影放到一半的時候,先生接到一個電話,匆匆離開了放映廳。

他總是這麼忙,忙得沒有時間陪她。當然了,未然也忙,忙著做家務,忙著收拾屋子,好不容易抽出時間和丈夫看電影,結果自己的丈夫比自己還要忙。

就在未然大笑的時候,看到先生推開了咖啡館的門。未然忙舉起手來打招呼,她的笑容還沒有停止,斷斷續續地對丈夫說:“在這裡呢。”很奇怪,她的丈夫居然抽出時間來接她。

未然沒有發現的是,她先生的眉頭微微皺起,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在討厭妻子那俗氣的笑聲。他的目光從未然的臉上轉到安卉的臉上,那微鎖的眉頭就輕輕地舒展開了。

未然的先生姓李,叫文博,是一家公司的普通職員,和未然是在幾年前的一場飯局上認識的。那時候未然在一家小公司裡做業務員,作為新人的她常常跟在前輩後面做著小跟班。但那場飯局,未然表現得八面玲瓏,同去的前輩倒成了她的陪襯。

酒是肯定喝多了的,散場的時候,未然蹲在路邊乾嘔。李文博就是在那時候走到了她的跟前,未然抬起頭,看到他遞過來的礦泉水。他是那種面相有點冷漠的男人,就是在那種情況下,臉上也是冷冰冰的。未然倒是很吃驚,接過水,笑著道了一聲謝。

後來李文博曾對她說,就是她身上的那股衝勁吸引到了他。

但文博發現未然身上曾經吸引他的東西,已經隨著她的結婚、離職而慢慢地淡去了,這曾經讓他狠狠地失望了一陣子。

安卉笑著給他打招呼,她叫他“李文博先生”。她和妻子熟悉以後,文博曾在妻子跟前見過她幾次,她說話的時候總是笑著的,兩隻眼睛眯成一條縫,配合著她撩頭髮的動作——這舉動讓李文博總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文博說:“一起走吧。”

安卉點點頭,很識趣地坐到汽車的後座裡。未然和文博坐在前排,未然突然想起家裡的燃氣費該交了,要丈夫在一個銀行的門前停下來,她提著包跑去銀行交費。

車裡只有安卉和文博兩個人,文博從後視鏡看到安卉閉著眼睛養神,他忍不住轉過臉去看她,卻聽到她輕輕地說:“看什麼?”

那聲音細若蚊絲,文博以為聽錯了,正要轉頭,卻看到她睜開眼睛,目光含笑地朝他望著,他的心臟重重地跳了兩下。

安卉笑得更開了,那是一種不帶一點私密性的笑容,但就是這種坦蕩的笑容狠狠地挑撥著文博的心臟。他不自覺地嚥了口吐沫,鬆了鬆脖子裡的領帶。

安卉忽然轉過臉,伸手將一邊的窗子打開了,她眼望著窗外,口中輕輕地說道:“她回來了。”然後提高了聲音對窗外說道:“挺快的啊。”她是在對窗外的未然說話。

未然十分沮喪,說:“銀行下班了,明天再來。”

安卉說:“交燃氣費可以在網上交的吧,晚上我幫你來交。”

文博啟動車子,安賁忽然要求下車,她說:“我約了朋友去吃飯,就不做你們的電燈泡了。”說完便要推門下車。

文博從後視鏡裡看到站在路邊的安卉,正拿了鏡子,朝嘴脣上塗口紅。他問妻子:“她有男朋友了嗎?”

未然笑說道:“她的男朋友多著呢,今天一個明天又一個。”見文博不說話,未然又說,“她真是活力四射,好像每天有用不完的勁。”

“你以前也這樣。”專心開車的文博忽然說道。

未然微微一愣,正想問他是什麼意思,文博的手機響了。他的話很簡短,“好,知道了,馬上來。”這是未然聽到最多的幾個詞,已經見怪不怪。

3

文博把車停在路邊,讓未然打車回去。看,他就是這樣忙,連送她回去一趟的時間都沒有。未然站在路邊微微嘆息,她想起他們談戀愛那會兒,和現在簡直是天差地別。那時候的文博整個人是屬於她的,他對電話裡的人說的話是這樣的:“我在忙,明天再說,知道了。”

未然想,她大概是老了,或者他對她厭倦了,想到這些的時候未然打了一個寒噤。她轉頭望向遠方,丈夫文博的車子早已不知去向。

那天回來,未然有點心神不寧,找了一個藉口給文博打電話,未開口,便聽到文博不耐煩地說:“我在忙,等我回去說。”不等未然說話便把電話掛斷了。

未然拿著手機在沙發裡發了好大一會兒呆,後來聽到陽臺上的洗衣機發出叮叮的音樂聲才把她拉回現實。

那天晚上文博是凌晨一點左右回來的,打開客廳裡的燈,發現本該睡下的妻子坐在客廳沙發裡等他。他先是驚訝,隨後平整的眉頭上起了褶皺,他說:“怎麼還沒有睡?”

未然望著窗外,想著心事,半晌回道:“睡不著。”

文博換了鞋子,走進屋裡,他沒有停留,徑直朝臥室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先睡了,明天還要上班。”

未然說:“你不洗澡嗎?”

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跟著丈夫朝臥室裡走。她看到丈夫的腳下微微一頓,這不易察覺的停頓,讓未然的心沉下去。但未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快,像平時那樣,她上前幫著丈夫去脫他身上的外套,一邊脫嘴裡一邊說著家常:“這月的房貸好像扣早了。”他們投資買了套房子,是按揭的。

未然聽到丈夫鼻子裡哼了哼,大概是對這話存著幾分懷疑。不過未然也不在乎,她的目的並不是要讓丈夫認同,這一點丈夫也清楚。

脫下外套後,他拿出手機,不多久,銀行到賬的短信提醒發到了未然的手機上。

未然拿起手機的時候,無意間看到李文博投來的目光。未然被這目光狠狠地刺痛,它好像在說:“原來等那麼久是因為這個。”

也許這就是作為全職太太的悲哀,沒有收入,只能靠別人的臉色行事。

李文博到浴室裡洗澡了,未然坐在床前發呆。她手裡拿著丈夫的外套,那外套上有著很濃的香水味,那不是李文博平時用的香水。

4

未然將這個發現告訴了安卉,但安卉好像並不以為然,她說:“世上有幾隻不偷腥的貓。”

說這句話的時候,未然陪著安卉在一家男士店鋪裡選衣服。她好像戀愛了,舉著兩件襯衣在鏡子前比畫,“你看哪一件好看?”

未然心事重重,隨意地指了一件灰色的,“如果是李文博,他一定會選灰色。”

安卉嘴角一翹,轉身讓店員把那件灰色的包了起來。

未然想,自己的意見對安卉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未然這一天總是心不在焉,安卉知道原因,在商場門口打車的時候,她拉起未然的手,認真地問她:“你愛李文博嗎?”

未然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她,不用問,安卉已經知道了她的答案。她點一點頭,對未然輕輕地說:“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裝作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另一個就是離婚。”

未然心頭一震,猛然鬆開了安卉的手,她猛勁地搖一搖頭,堅定地說:“我不會離婚的!”

安卉瞭然地點一點頭,她轉身望向馬路,馬路上車輛排起長龍,前面的路燈一變,一串串喇叭聲傳了過來。

安卉說:“這是我當年一個朋友對我說的話,我選擇了第二種,但我其實並不甘心。”

未然從未見過如此認真的安卉,她的身上總是帶著一份不安定,也許這份不安定並非與生俱來,或許當年的離婚改變了她。

李文博是在這個時候到來的,他的出現讓未然吃驚。顯然看到她們,他也是十分驚訝的,站在車前頓了幾秒鐘才朝她們走來。

那一刻未然的心怦怦直跳,她腦子裡出現了許多畫面,她努力猜想自己丈夫到這裡來的意圖——也許是約了一位小姐在這裡碰面,或者是來接一位小姐去約會。不管哪一種都讓未然心碎。

未然沒有先開口,作為妻子,在外人的面前,她總要給他一點面子,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也讓自己免於陷入尷尬的境地。

李文博說:“我下班從這邊經過,發現你們在打車。”

安卉笑著說:“你不會在你老婆的手機上裝了定位軟件了吧?”

這句話引來李文博一記冷冷的白眼,安卉識趣地閉了嘴,她拎著包走到一邊去打車,一邊走一邊說:“你們先回去吧。”

未然心裡亂得很,安卉像一陣風一樣從她的跟前走過。一陣濃密的香氣竄進她的鼻子,她重重打了一個噴嚏,她的身體猛然轉到安卉的方向,安卉已經拉開了出租車的車門,搖擺著手給他們道別。

未然望著遠去的車輛,身體僵如石頭。

回去的時候,李文博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怎麼,把車裡的音樂開得很大,他大概是想以此掩蓋車廂裡沉悶的氣氛。

李文博忽然說:“你們怎麼在那裡?”

未然沒有說話,李文博又說:“你朋友好像很忙。”

未然終於抬起頭來,她說:“你好像也很忙。”

這句話讓李文博閉上了嘴,他彷彿連解釋都懶得給。未然難過到了極點,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婚姻出現了問題,為什麼她到這個時候才發現?

5

回到家時,天上飄起細雨,未然默默到陽臺上收衣服。

文博站在窗前朝樓下望,發現商場門前先一步離開的安卉回來了。自然不是徒步,一輛轎車停在單元門前,停了至少有十分鐘,安卉才匆匆從車裡下來。文博看到她站在車前整理衣衫,這就能想到這十分鐘他們在車裡做什麼了。

文博的喉結輕輕地蠕動了下,正要轉身,忽然發現安卉抬起頭來,朝著他所在的方向望過來。文博心臟有著短暫的停頓,隨著安卉目光的離去而慢慢恢復正常。

門鈴在文博的預料之中響起來,他幾乎是匆匆忙忙跑到門前。如他所料,安卉站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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