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雲祥先生再傳人趙硯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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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林名門尚芝蓉》關於趙硯波先生的記載:“許笑羽英年早逝,其時在尚芝蓉未回樂陵之前。他的兩位徒弟這次也是第一次認識師姑。 在座的門人中唯有師侄趙硯波是尚芝蓉昔日所熟悉的。趙硯波從師趙克禮,在尚雲祥去世後,一直隨同尚芝蓉,李文彬練功。後應聘去一學校做武術教師,交給他二十多個學生,他一一指教,一課下來,他忙的不亦樂乎,卻還未能將學生逐一教完。晚間去請教師姑:“您做教官,那麼多的女警是如何訓練的?”尚芝蓉告訴他如何列隊,如何施口令使動作整齊劃一。趙硯波如法試之,此後教練學生輕車熟道。如今兩人談起此事,仍拊掌大笑。趙硯波亦長尚芝蓉約二十歲,如今蹣跚而不能行,命徒弟用輪椅推來見尚芝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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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林名門尚芝蓉》關於趙硯波先生的記載:“許笑羽英年早逝,其時在尚芝蓉未回樂陵之前。他的兩位徒弟這次也是第一次認識師姑。 在座的門人中唯有師侄趙硯波是尚芝蓉昔日所熟悉的。趙硯波從師趙克禮,在尚雲祥去世後,一直隨同尚芝蓉,李文彬練功。後應聘去一學校做武術教師,交給他二十多個學生,他一一指教,一課下來,他忙的不亦樂乎,卻還未能將學生逐一教完。晚間去請教師姑:“您做教官,那麼多的女警是如何訓練的?”尚芝蓉告訴他如何列隊,如何施口令使動作整齊劃一。趙硯波如法試之,此後教練學生輕車熟道。如今兩人談起此事,仍拊掌大笑。趙硯波亦長尚芝蓉約二十歲,如今蹣跚而不能行,命徒弟用輪椅推來見尚芝蓉。”

尚雲祥先生再傳人趙硯波

左二:趙硯波、左三:尚芝蓉,左四:孫劍雲

原北京市武協形意拳研究會顧問趙硯波先生(1905--1986),祖籍河北省任丘縣西八方村,出生在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自少年時起,受燕趙武風影響,即對武功拳術產生了極大興趣(自己說到了著迷發瘋的程度)。拜在趙克禮先生(尚雲祥大師之弟子,曾與八卦名家馬維祺比武之青年鏢師)門下學習形意拳。因有親威關係, 趙克禮先生精心傳授,加上先生練功刻苦,天生聰慧,數年後已有了相當根基。正當先生苦心求索之際,克禮先生不幸終年,臨終前對先生反覆囑咐:你要想練得真功必須到北京去,到尚大師那裡去深造。遵師囑,於20多歲隻身來到北京。因舉目無親,幾乎到了流落街頭的地步。終多方打聽尋訪尚老住所,終於在許笑羽先生 (原北平國術館長,尚老弟子)的帶領下,在東四榆錢衚衕寺廟中拜見了尚雲祥大師。尚老看了先生演練的拳術後,很是高興說:“是個好苗子,只要你好好練我就好好教,到我這學拳是下米的吃飯,下水的喝湯。”從此在尚老身邊朝夕相處,刻苦磨礪,體悟真功長達八年之久,直至尚老辭世(終年74歲),接著又在形意拳大師馬玉堂門下苦練多年,至馬老90歲去世(尚馬為師兄弟)。二老對拳術精華傾心相授,為先生一生的武術生涯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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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林名門尚芝蓉》關於趙硯波先生的記載:“許笑羽英年早逝,其時在尚芝蓉未回樂陵之前。他的兩位徒弟這次也是第一次認識師姑。 在座的門人中唯有師侄趙硯波是尚芝蓉昔日所熟悉的。趙硯波從師趙克禮,在尚雲祥去世後,一直隨同尚芝蓉,李文彬練功。後應聘去一學校做武術教師,交給他二十多個學生,他一一指教,一課下來,他忙的不亦樂乎,卻還未能將學生逐一教完。晚間去請教師姑:“您做教官,那麼多的女警是如何訓練的?”尚芝蓉告訴他如何列隊,如何施口令使動作整齊劃一。趙硯波如法試之,此後教練學生輕車熟道。如今兩人談起此事,仍拊掌大笑。趙硯波亦長尚芝蓉約二十歲,如今蹣跚而不能行,命徒弟用輪椅推來見尚芝蓉。”

尚雲祥先生再傳人趙硯波

左二:趙硯波、左三:尚芝蓉,左四:孫劍雲

原北京市武協形意拳研究會顧問趙硯波先生(1905--1986),祖籍河北省任丘縣西八方村,出生在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自少年時起,受燕趙武風影響,即對武功拳術產生了極大興趣(自己說到了著迷發瘋的程度)。拜在趙克禮先生(尚雲祥大師之弟子,曾與八卦名家馬維祺比武之青年鏢師)門下學習形意拳。因有親威關係, 趙克禮先生精心傳授,加上先生練功刻苦,天生聰慧,數年後已有了相當根基。正當先生苦心求索之際,克禮先生不幸終年,臨終前對先生反覆囑咐:你要想練得真功必須到北京去,到尚大師那裡去深造。遵師囑,於20多歲隻身來到北京。因舉目無親,幾乎到了流落街頭的地步。終多方打聽尋訪尚老住所,終於在許笑羽先生 (原北平國術館長,尚老弟子)的帶領下,在東四榆錢衚衕寺廟中拜見了尚雲祥大師。尚老看了先生演練的拳術後,很是高興說:“是個好苗子,只要你好好練我就好好教,到我這學拳是下米的吃飯,下水的喝湯。”從此在尚老身邊朝夕相處,刻苦磨礪,體悟真功長達八年之久,直至尚老辭世(終年74歲),接著又在形意拳大師馬玉堂門下苦練多年,至馬老90歲去世(尚馬為師兄弟)。二老對拳術精華傾心相授,為先生一生的武術生涯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尚雲祥先生再傳人趙硯波

尚先生生前對先生說:功夫是我教的,到你身上就是一個字“。練得怎麼樣,先得在京城站住腳。遵大師遺命,先生下定決心不在京城打出來,絕不傳拳授徒(於50多歲才收 徒)。在解放前後的數十年中,為驗證功夫,提高功夫,他的足跡遍及四城,走訪了京城各派名家高手。如八卦名家駱興武,周尊佛,董子英,形意名家陳子江,李天驥,王明奎,王繼武等。各派名家與先生交手試藝後,精良互見,均對先生之功稱讚有加。因好動手比技,有時出手不容情,曾傷過數人,也得罪了不少人,其比 武事蹟現在還被武術界經常談及,留下了“手毒手狠”的評說。後來先生回憶及往事時說:“武不善作,尚先生講,站住的是真把式,趴下的是假把式,但比手傷人終歸有些愧疚。到了七十年代初,先生已近七十歲,功夫不減當年,還不斷與人交流。一次筆者與先生在東單公園玩,有人請教先生手法,先生說:說手不如交手, 交手你能明白快點。親見老師一個蛇形把對方打出一丈多遠。

還有一位拳友,向高體壯,體重近200斤,練拳多年,在歷史博務館前請先生交流,先生以虎撲兩次將其放出丈外。事後這位拳友對我說,老先生如此年紀還有這麼大功力,放我這樣體重之人,真如風箏般。

觀先生作拳發力,周身俱顫,猛烈無比,勁氣極整又彈性十足,驚起如燒身之急,拳力如重炮之轟,落勢如夯機砸地沉重異常。筆者習拳30餘載,經常觀摩社會上流 傳之形意拳,武館,所授形意拳及光盤所錄之形意拳,均未見過像先生作拳時的勁味與風采。難怪名家李天驥先生常將外地和歸國的形意拳愛好者帶到先生家,對他 們說:“你們要學要看真正的形意拳,就到這來看趙先生的吧,絕對正宗”。記得市武協形意拳研究會顧問樑克權先生,錢文章先生經常對我說:“你們老師的形意 拳是蠍子拉屎獨一份,現在很難看到那樣的功夫了”。八卦協會副會長王文奎,名家韓武先生在天壇公園說起先生時說:“老先生是名人傳授,俠客弟子,功夫很了不起。”可見美譽之隆。

先生說“尚派形意拳博大精深,是以郭雲深大師的樁法要義,內功勁法,崩拳絕技,李存義先生所傳山西宋派內功經等為宗旨,結 合尚老多年在生死場上實戰經驗才形成的。是不是尚派真傳,一看發勁就能分辨出來。真傳都是相同的,沒有整體的驚炸力,拳無魂,無根,什麼太極求靈,八卦求 變,形意求實都是空的。凡屬內家拳法以如何求得和使用整體力為訓練中心的。沒有整勁(意力相合)打不了人,入不了技擊之門,不練到無心(意力不分)不得技擊之妙用。

談到拳術失傳,先生講,首先是樁功要義和人功勁法的失傳。今人我浮燥,急功近利,沒有恆專精神去體悟,很難得拳術精髓。有的人紅了一輩子套路,不知功夫為何物,也就是個“拳簍子”。當時尚老雖然弟子眾多,但也是因材施教。尚老以教拳為生,其中不少屬衣食弟子供其生活來源。弟子們悟性不同,下的功夫不同,所以水平相距很大。雖是真傳,也是有德者得之。正如孫祿堂先生所言:練拳者多如牛毛,成事者如麟角之少。

談到尚派技擊,先生說形意拳是功夫拳。尚老有言:功大不講理。功夫大了,打人就簡單了。交手時半步分輸贏,能用半步不用一步,能用一下不用兩下。抬手落手就打人,落手一個熊 形,抬手一個撩崩人就出去了。說武術千招百式,千變萬化是哄人的。尚派技擊講整打齊撞,拳打一又謂拳打六合。談到顧法,則為全不顧全顧,全顧全不顧。精神 氣勢上,練的是貓控制老鼠時所表現的一個“威”字。總之,尚派之真功,不是靠終生苦練五行拳,十二形套路或直接用拳招去技擊就能登堂入室的。

先生收徒極為嚴格,筆者親見多次送禮拜師者被拒絕入門的。先生說:不是練武的材料,禮再多我也不收,弟子們的拳功他看不上眼,絕不允許到外界去練。先生對學術 極為認真,常對弟子們說:“到我這任何人擺輩份,擺名氣,都不要買帳,有功夫教你是師輩,如無東西教,只尊重歲數就行了。可見先生破除武林舊習之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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