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聽說他直男癌加自閉症,閨蜜們都震驚了!我的前世債今生緣'

"

"

小說:聽說他直男癌加自閉症,閨蜜們都震驚了!我的前世債今生緣

寄語:別和直男癌的人討論審美,除非你已經生無可戀了。

初夏看著莉莉的表情,忽然覺得渾身一涼,她下意識地,朝身側的安全通道看了一眼。

似乎在莉莉說話的時候,有一個白色的人影,在安全門外閃了一下。

“不......不怕,這世上哪有什麼鬼怪?”

坐在莉莉對面的那個女孩招了招手,三個腦袋又湊得近了一些。

“你們有沒有注意,保潔部的王阿姨,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是啊,前幾天我還納悶呢,聽說她兒子要高考了,還以為她請假了。”

“不是請假,她走了......”

初夏倒吸了一口涼氣道:“什麼?她死了?怎麼死的?”

說話的那個女孩愣了一下,在初夏的胳膊肘上拍了一把道:“快呸幾口,不許亂說,不知道在這上班不能說那個字麼?誰說她那個啥了,她辭職了。”

初夏臉上一紅,尷尬的笑了笑。

“為什麼辭職啊?”莉莉問道。

“我告訴你們,你們千萬不要傳出去啊,我也是聽她們說的,王阿姨前些天撞邪了!”

初夏又把頭向前湊了湊,她和莉莉的劉海都碰到一起了。

“那天,王阿姨在一樓做保潔,像往常一樣,收拾那些紙花、紙錢的,就在她去工具間取拖把的時候,一開門,突然看到一個小男孩站在屋子裡,背對著她......”

初夏颳了刮衣服袖子,把雞皮疙瘩壓了下去,連呼吸都變得更加細微。

“王阿姨嚇了一跳,招呼了兩聲,那小孩轉過身來,臉色慘白慘白的,嘴脣發黑,他說自己很熱悶,口渴了,想要喝水。”

“那她怎麼說?”莉莉急切的問。

“王阿姨心腸好,只是覺得有些突兀,並沒有說什麼,轉身打開頭頂的櫃子拿水杯,一邊問小男孩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

“不會是哪個同事的兒子吧?”初夏的語氣已經有些顫抖了。

“那小孩說他叫寧寧,家就是闌城本地的。可就在王阿姨拿著水杯轉過身來的時候,那個小男孩竟然不見了......”

“王阿姨感覺有些不對勁,工具間只有一道門,還是在自己的身後,小男孩出去了,怎麼連點聲音都沒有?”

初夏聽到這裡,心裡突然一緊,她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發展結果。

王阿姨端著水杯回到了告別大廳,告別儀式已經開始了。

她一時好奇,便湊過頭去看,這一看,頓時嚇得她魂不附體。

只見,一個小男孩正躺在壽床裡,被鋼化玻璃罩封著。

王阿姨的眼睛瞪得老大,幾乎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了,連呼吸都是冰涼的......

這個小男孩,正是剛才在工具間裡向她討水喝的那個!

王阿姨伸出顫抖的雙手,揉了揉眼睛,向壽床上的黑白名籤看了一眼,頓時雙腿一軟,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名簽上,用圓珠筆清晰的寫著兩行字......

命名:寧寧。

籍貫:闌城。

王阿姨渾身縮成了一團,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看向靈塔中的遺照。

紙灰化為白蝴蝶;

血淚染成杜鵑紅。

這副輓聯隨風搖擺,看上去鬼鬼的,在輓聯的中間,巨大的白色紙花下面,寧寧的黑白照片輕輕的搖晃著,正對著王阿姨微笑!

王阿姨當時就昏倒了,館長把她送到醫院,直到三天以後才能下地走路,據說一到晚上,她就能看到一個,穿著殮衣的小男孩找她要水喝......

王阿姨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遞交了辭職申請。

“聽說了這件事,嚇得我幾天都沒睡好呢。”

“那後來呢?那個小男孩一直跟著她嗎?”不知不覺間,初夏的手心裡已經滿是汗水,急切的問道。

“哎呦,我的親妹妹,你小點聲!工作不想要了?館長禁止我們議論這種話題,小心被抓到,考核到你懷疑人生!”

初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壓低了聲音問道:“為什麼啊?這領導管的也太寬了吧?言論自由都不行?”

“還能因為啥?館長那個守財奴,不就是怕傳出去了,沒有生意做麼,你想啊,如果你是客戶家屬,聽說這家殯葬館裡鬧鬼,你還敢來嗎?不被嚇死也被噁心死啊。”

鬧鬼!

這就是初夏對告別大廳的第一印象,以至於,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無論初夏多麼著急,她都不敢在大廳門前路過,寧可上班打卡遲到,也不去嘗試。

初夏聽完莉莉的分析,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別說這麼嚇人的話題了,哎,新來的,你是哪個部門的?師傅是誰啊?帥不帥?”莉莉兩眼放光的問道。

八卦,永遠是女孩子們最好的下飯菜,百吃不膩......

“我師傅叫阿澤,他......”

初夏想了想,阿澤的相貌其實算不上英俊,可總給人一種很乾淨的感覺,他的白襯衫袖口,和運動鞋的下沿,似乎永遠都不會髒。

“阿澤?易小澤?潔癖澤?木魚澤?那個鋼鐵直男?他是你師傅?節哀,節哀……”

另一個女孩一臉同情的看著初夏,可憐的道:“你一定是前世造孽太多了,讓你遇到他,比如說,上輩子你炸了地球......”

聽完她們倆的評價,初夏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評估一下自己的師傅了......

雖然害怕,可初夏今天還是來了。

陳爺爺腿腳不方便,沒有家屬陪同,一個人送陳奶奶上路太淒涼了,萬一陳爺爺傷心過度,再出什麼意外......她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

“初……初夏,你在幹什麼?”

一個呆板生硬的,一字一頓,沒有一絲感情色彩的聲音,傳進了初夏的耳朵,將她從回憶裡喚醒了過來。

初夏一驚,扭頭看向說話的人。

一身乾淨的黑色西裝,連點褶皺都沒有,手套像雪一樣潔白,黑框眼鏡,簡單整潔的髮型,搭配上比初夏高半個頭的個子,看起來不算驚豔,勉強還算舒服。

“阿澤師傅,好巧啊,你也下來了,看到我有沒有很驚喜,很意外?”

阿澤點了點頭。

“是……是很意外,因為你站錯位置了!”

阿澤說話就像是崩豆字一樣,聽起來很像是一部故障的老式收音機,沒有語氣,沒有情感,聽悼詞都比聽他說話舒服,據說他患有自閉症,說話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初夏一愣,左右看了看。

只見,在她身邊,四雙眼睛,正詫異的看著她。

初夏打了個寒噤,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冰窟窿裡。

這四位都是男人,身材魁梧,而且全都戴著口罩,在殯葬館中,他們這四位,被稱為“口罩人”。

這些人的工作是,告別儀式結束後,負責將壽床推進爐子。

殯葬館有嚴格的規定,這個部門的人,在工作的時候,必須戴上口罩,否則考核會極其嚴重。

館長給出的官方解釋是:一些死者家屬,可能會由於太過悲傷,而喪失理智,強行阻止火化工作的進行。戴上口罩,從心理學上講,可以給死者的家屬,帶來一定程度的心理震懾;另一個原因,也是避免了那些悲痛欲絕的家屬,對這些工作人員的報復。

這種義務教育課本一樣的官方語言,初夏一向是很討厭的,她更喜歡的是另一個說法。

“口罩人”,是死者在人間見過的最後一個人,屍體在火化前,怨念極深,又有著對親人的不捨,人世間的留戀,這個時候,怨魂就會找一個看得順眼的人,作為陽間的替代品,戴口罩主要的作用就是,防止這些惡靈汙穢,撲他們的腳跟。

平日裡,初夏極少和這些人接觸,她總是隱隱的覺得,這些人的身上有一種揮之不去的陰霾,讓她一見到,就渾身發冷。

初夏幾乎是小跑著,站到了化妝部的片區,整個化妝部只有她和阿澤兩個人。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注視下,初夏覺得臉上一陣一陣的發燙,尷尬的笑了笑。

“那個......那個,額,這還是我第一次穿工作服來這裡呢,還真有點不習慣,嘿嘿,好看嗎?”

“不……不好看,像一根活性炭一樣......”

阿澤面無表情,淡淡的道。

“你!”

初夏狠狠的白了阿澤一眼,氣呼呼的轉過身去,不想再看這個直男癌晚期患者。

“還……還有......”

“還有什麼?”初夏的眼睛裡都快冒火了。

“你……你的口紅塗到牙齒上了,看上去很噁心......”

————————————

關注茜之茜,一個故事,一種人生。歡迎喜歡的朋友關注、點贊、加入書架呦,評論區期待您的光臨......

"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