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男友求婚被拒我出國療傷,7年後歸來相親,他反倒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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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男友求婚被拒我出國療傷,7年後歸來相親,他反倒吃醋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三月桃花雪

1

洛月白二十歲之前的人生,就是開掛了的一個白富美。

父親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母親又是芭蕾舞劇院的領舞,相貌氣質一個不落地遺傳給了她。

但也許是之前的人生過於讓人羨慕,二十歲之後的洛月白,家道中落了。

父親被追債的人開車逼迫,結果發生了車禍,母親一時接受不了打擊暈倒,送到醫院之後醒過來,竟然又跑去跳樓。

當時洛月白才吃完從外面回來,看見醫院樓下有人圍觀,她萌生出不祥的預感,擠進去看,果然是自己老媽。

這或許正印證了那句話:爸媽很恩愛,而她只是個意外。

但好在父親的公司破產之後,她舅舅便把她接到了國外,才不至於讓她無家可歸。在國外待了整整七年之後,洛月白才回到了那座可以稱之為她的傷心地的城市。

27歲的洛月白走了母親的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她成了國外芭蕾舞劇院的一名領舞,優雅、氣質、活力、輕盈、自立、堅強……這是她眼裡的她自己。

在她外婆眼裡,27歲的她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大齡剩女,再加上老人家近年來身子骨不太好,於是,覺得自己還是青春美少女的洛月白,被外婆跟舅舅逼婚了。

雖然自己還不太想結婚,對曾經的初戀也還不能完全釋懷,但老人家為重,洛月白便不再挑剔了,按著舅舅的安排就開始相親。

回國之後她就跟外婆住在老宅子裡,芭蕾舞劇院的工作也暫時放下,除了陪外婆就是相親,洛月白都覺得自己提前進入了退休生活。

那一天洛月白聽外婆的話,精心打扮之後便到了跟相親對象約好的餐廳。

相親對象是個公司經理,帥氣多金,行為舉止更是深得洛月白的心,相談甚歡之時,旁邊就冒出來一個讓人不怎麼愉快的人。

“哎呀,這不是我們的洛月白洛大小姐嘛。”妝容精緻的年輕女人站在餐桌邊,尖著嗓子發嗲的聲音著實讓人頭皮發麻,但這聲音實在過於有辨識度,惹來餐廳裡的人轉頭側目。

洛月白卻望著她,疑惑地蹙眉:這姑娘有些眼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洛月白正疑惑著,不遠處座位上的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了起來,也走到了她面前看著她,眉頭皺得比她還厲害。

洛月白微微挑眉:這男人也有點眼熟。

男人身姿高挺,五官俊朗,跟她面前的相親對象比起來,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還沒開口,旁邊的女人又尖著嗓子道:“看這陣勢,洛大小姐你該不會是在相親吧?”

聽到相親二字,男人面色更沉,一副壓抑著怒氣的模樣。

她面前的相親對象也是一臉莫名其妙,洛月白的視線飛快掃過面前的三人,大腦在最快的時間內做出了最佳的解決方法。

洛月白謹遵大腦給出的指令,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臉無辜地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一男一女,道:“請問,我們認識嗎?”

2

事後洛月白都為自己的機智鼓掌,因為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男人便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最後臉色鐵青地把那個礙事的女人拉走了。

洛月白這才鬆了一口氣,只不過接下來的飯局,她都有些魂不守舍,相親對象看出她不舒服,很體貼地結賬然後開車送她回家。

洛月白的防範意識很強,所以她只讓相親對象把她送到老宅子旁邊的公園就把她給放下了。

可相親對象走了之後,她沒有回家,反倒是打了輛滴滴往外走。

家道中落之後,之前的朋友基本上都散了,洛月白這次回國,可謂是閒得無聊,所以短短一個月,她就已經把附近的夜市都摸了個遍。

之前為了管理身材,就算饞得厲害,她也會管住自己的嘴,但今天,她決定放肆一次。

她找了個人少的攤位坐下,也不管東西好不好吃,不看菜單就點了很久之前自己經常點的東西,還額外叫了一打啤酒。

老闆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把啤酒送上來的時候,就調侃了一句:“喲,姑娘,失戀了啊?”

洛月白很不屑地一撩頭髮,看著老闆道:“我這麼漂亮,怎麼可能會失戀。”

老闆也是老手,直言道:“話可不能說得這麼絕對,這男人嘛,就算家裡的貌似天仙,外頭的是屎,他沒吃過他就覺得是香的。”

洛月白:“……”

她哭喪著臉,大手一揮:“老闆,再來一打啤酒。”

老闆一臉笑意:“好的嘞,姑娘你等著。”

老闆說完便轉身走了,洛月白坐著悶頭灌啤酒,可幹灌啤酒也難受啊,她等的下酒菜遲遲不來,正有些鬱悶呢,就有人在她面前的座位坐下了。

洛月白抬頭,坐在她面前的正是今天在餐廳遇到的那個男人。

洛月白一臉冷漠地看著他,語氣不悅:“你誰啊,我們認識嘛,幹嘛坐我對面。”

說著她又昂頭灌了一大口啤酒,還沒嚥下去,對面的男人便開口道:“你當初自己買了戒指戴在手上逼我娶你,你說我們熟不熟?”

洛月白一時沒忍住,含在嘴裡的啤酒悉數噴灑出來,眼前的男人很不巧全部中招。

“許立森,你不要太過分,這都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你還拿出來提。”

許立森抹了一把臉上的啤酒,嗤笑一聲道:“你洛月白有臉做,我怎麼沒臉說啊。”

洛月白氣得牙癢癢,正巧老闆把她點的東西端了上來,洛月白想著要不要跟老闆坦白,她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個身邊有個貌似天仙的她,還要覬覦外面的小妖精的甘蔗男,然後跟老闆聯手把許立森這個惡棍給剷除了。

3

洛月白認識許立森的時候,她還是那個集萬千寵愛在一身的小公主,而許立森,就是被小公主看上的美少年。

許立森的爸爸是洛月白爸爸公司旗下一間貨物倉庫的管理員,但是倉庫因為電路老化失火,許立森的爸爸為了救火喪生火海。

出於虧欠,洛月白爸爸給許立森的母親在公司裡安排了工作,而正就讀於高二、成績排列年級第一的許立森,也被爸爸找來輔導洛月白的學習。

許立森第一天來到洛家的時候,洛月白剛剛下了舞蹈課,一身黑色的緊身舞蹈服勾勒出少女發育良好的身材,長髮挽起,脖頸纖細優雅,她趴在二樓陽臺上的欄杆朝下看,正好跟剛剛下車的許立森的視線對上。

洛月白一直是個重度顏控,所以才會在這麼短短一眼之內,便被許立森勾走了魂。

洛月白正在念高一,跟許立森不同校,除了平時的功課輔導之外,便沒有機會見面。那一天洛月白原本要去參加舞蹈活動,但臨時有事,活動便被取消了,已經出了學校的她也不想再回學校了,猶豫再三,她還是讓司機把車開到了許立森所在的學校。

長相出眾,身後還跟著司機的洛月白一出現許立森的學校門口,便引來眾多豔羨的目光,但洛月白的視線只尋找著一個人,好不容易在人群中看見許立森了,她便小跑到他面前。

許立森放學之後便要往洛家趕,但面對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洛月白,他還是愣住了,周圍的目光過於灼熱,他有些不自在地跟洛月白拉開距離:“你怎麼來了?”

洛月白倒也坦白,笑道:“來找你啊。”

許立森一直是高調做事低調做人,對於這麼張揚出現在他學校門口的洛月白,他表現得有些抗拒,青春期的女孩子敏感,察覺出了他的抗拒,故意問道:“怎麼,你的小女朋友也在學校裡面,我去接你怕被她看見啊?”

許立森板著一張臉:“沒有的事。”

洛月白笑得人畜無害:“那你怕什麼?”

許立森悶著聲沒有說話,洛月白卻很滿意許立森這副吃癟的樣子。

但後來,這種事情就不再發生了,因為洛月白央求著她爸爸給許立森轉了學,許立森原本是抗拒的,但想著自己跟母親還要仰仗洛家,便默認了洛爸爸的這種做法。

洛月白在學校裡也是個活成焦點的女孩子,雖然成績差了那麼一點,但特長跟相貌突出,追求者無數,所以得到洛月白關注的許立森,便成了眾多男生眼裡的眼中釘。

特別是在洛月白每每被人告白,都會指著許立森道:“你們要是長得比他好看,腦子還比他好使,我就答應你們。”

好不好看暫且不說,但關於腦子好使這一點,許立森年級第一的寶座一直無人撼動。

當然,追洛月白的男生多,追許立森的女生也不少,但許立森身邊有洛月白這麼霸道蠻橫的存在,其他女生自然是近不了許立森的身。

雖然,就算許立森對洛月白的獨裁專制頗有微詞,但不得不說,洛月白的確是為他阻擋了很多麻煩。

4

洛月白對許立森的喜歡,是始於顏值,忠於才華。

青春期荷爾蒙氾濫的懷春少女,哪裡抵抗得了一個朝夕相處的帥氣男生的誘惑。

洛月白平時一直賴著許立森,但她也知道分寸,知道要是被父母知道自己對許立森有了其他心思,一定不會再讓許立森輔導她的功課。所以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洛月白便使勁黏著許立森,而在父母面前,又是一副乖巧靦腆的樣子。

但難得一起吃飯的時候,坐在許立森對面的洛月白,就會暗戳戳用腳去踢許立森,惹得許立森不禁挺直背脊臨危正坐,反倒是罪魁禍首的某人,接受到他投過去的眼神,她卻把眼睛笑成了月牙,一臉單純。

就連輔導功課的時候,許立森盡心盡責教她知識,洛月白則竭盡全力來調戲許立森,行為惡劣至極。

但每每許立森面露微怒之時,洛月白總會有辦法化解。

比如這次,她學著學校裡其他女生套路男孩子的方式來調戲許立森,許立森板著臉道:“我是來輔導你功課的,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洛月白察覺到許立森真的生氣了,便立即收手,討好似的笑了笑:“我就是覺得氣氛過於壓抑,想活躍一下氣氛嘛。”

許立森依舊板著臉。

洛月白很慫地傻笑兩聲,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裝無辜:“我有在認真學的,你看我的班級排名,往前提了三十多名呢。”

許立森面不改色:“那是因為你上次考試的時候跑出去參加舞蹈比賽,分數空白。”

洛月白:“……”

真的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她留。

雖然許立森偶爾會板著臉制止她的行為,但總的來說,洛月白跟許立森相處得還是很不錯的……當然,這是洛月白自己認為的,許立森是不是這樣覺得,她就不知道了。

洛月白回想起那個時候的自己,特麼都想抽死自己,幹嘛滿心思全在許立森這個禍害身上。

滿心的喜歡一點也不藏著掖著,在太陽下赤裸裸地展現出來,恨不得用自己炙熱的愛把許立森給烤焦了。

許立森高三的時候參加籃球賽,結果對方一直惡意攻擊他們,許立森作為主力,被惡意撞了好幾次,偏偏裁判還偏向另外一邊,對方的拉拉隊也沒有半點素質,他們這邊投不進球,對方的拉拉隊竟然喝倒彩。

洛月白是看不懂球賽的,但是許立森被欺負,她就忍受不了了。

她跟著這邊的觀眾抗議了好幾次,裁判依舊假裝看不見對方的犯規行為,這個把洛月白給氣壞了。

她本來就是被慣著長大的小公主,在學校裡,領導都會對她額外關照,她哪裡會悶聲受這些校霸地頭蛇的委屈,搶了拉拉隊用來喊加油的大喇叭,趁著中場休息的時候,對著裁判和那個幾次惡意撞到許立森的男生道:“你們會不會打球啊,球品不行,人品更差。”

洛月白跟許立森在學校裡都是備受矚目的人,所以兩個人時常湊到一起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聞,知道的人多了,謠言自然就出來了。

那個惡意撞許立森的男生便調侃道:“喲,洛月白同學這是袒護自己的家裡人呢,果然啊,被人包養的感覺,是真的很不錯啊,特別還是被洛月白同學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包養著。”

洛月白跟許立森聞言皆是一愣,許立森板著臉不說話,但洛月白卻惱羞成怒,反駁道:“你胡說什麼,果然噁心的人看什麼都是噁心的。”

對方依舊笑得厚顏無恥:“我說的是實話啊,怎麼,不愛聽實話啊。”

洛月白翻了一個白眼:“屁的實話,我覺得你應該去莫幹達的森林,跟山地大猩猩玩玩相撲,在猛烈的巴掌拍擊下,或許可以把你腦子裡的水給拍出來。”

洛月白打架不行,嘴皮子功夫倒是了得,她這麼一說,周圍的人都笑了。而且許立森品學兼優,行得正坐得直,只有少數人糾結於他現在正受著洛家的庇護。

因為多人抗議,體育部那邊只好換了裁判,接下來的比賽便愉快多了。

只是洛月白總覺得,許立森的情緒有些不對。

5

因為注意到了這一點,等許立森打完球的時候,洛月白沒有再像往常一樣拿著水跑過去。

旁邊的小姑娘雖然有些忌憚洛月白的蠻橫,但許立森的誘惑實在太大,看洛月白沒有動,她們便大著膽子上前去給許立森送水。

許立森看著送水的人不是洛月白,有些疑惑,一邊接過那個女孩子的水一邊用視線尋找著洛月白的蹤影,看到了在另外一個球場上抱著籃球架的她,微微蹙眉,暗道她這次又在謀劃什麼壞想法。

但許立森這次卻想錯了,洛月白連著好幾天都格外安分,安分到除了他到洛家給她輔導功課,在學校裡都找不到她的蹤影。

也許是習慣了洛月白像只小蜜蜂一樣在耳邊嗡嗡嗡地轉著,現在她突然不在了,許立森可能有些不習慣,在教她做作業時,主動問道:“最近好像很少見到你。”

洛月白倒也坦誠,一邊用橡皮擦擦去寫錯的字,一邊道:“因為我在躲著你啊。”

許立森:“……”

洛月白抬眸,抿了抿脣,道:“我覺得,以後還是跟你保持一些距離吧,雖然咱倆之間真的沒什麼,但是總有人會嚼舌根。而且,你一個黃花大閨男,還沒出閣呢,要是被我誤了名聲,這對你來說很不好。”

許立森沒說話,洛月白就當他是默認了。

然後,洛月白就不高興了。

他怎麼就默認了呢,他難道不能說一句:我覺得這些都不是問題,我不想跟你保持距離嗎?

好吧,許立森這輩子都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女生慪氣的做法之一,便是對那個讓她慪氣的人表現出一副老孃不在乎你的模樣,這一點,洛月白強忍著自己做到了。

許立森依舊是一副獨來獨往的模樣,他之前也是這樣,只要洛月白不去找他,他就永遠不會自己出現在洛月白麵前。

對此,洛月白很憂傷,她都粘著許立森一年多了,養一隻小狗都能培養出感情了吧,許立森卻還是覺得她可有可無。

人生啊,如此艱難。

洛月白這邊正傷春悲秋,另外一邊,那個在球場上撞許立森的男生卻找上門來了。

洛月白這幾天一直魂不守舍的,在走廊被那個男生攔下的時候,她連個眼神都不想多給那個男的,直接道:“怎麼,不服氣想找我打架,你等著啊,我打電話把我家的五百個保鏢叫來先。”

那個男生卻伸手攔住她打電話的動作,被洛月白一個眼神看過去,立馬識趣鬆開手,客客氣氣道:“洛月白同學,上次的事很不好意思,是我不對。”

洛月白挑眉:“你這是突然開竅了啊?”

“這不是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對嘛,你跟許立森都是很好的同學,我不該用自己齷齪的想法去揣測你們。”

洛月白之前倒是很反感,現在接受到他的道歉了,也就對他沒什麼成見了,也沒問他怎麼突然之間意識到自己錯了的,那個男生便轉身走了。

洛月白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總覺得,他走路的姿勢有些瘸。

6

洛月白已經忍了整整一個星期沒有去找許立森了,這可把她憋壞了。

現在那個男生來道歉了,她就顧不上其他的了,一下課就去小賣部買了一瓶酸奶,然後火急火燎地往許立森的班級趕。

許立森正在做卷子,他身後的男生就踢了踢他的椅子提醒道:“洛月白又來找你了。”

許立森聞言一頓,停下做卷子的手,抬頭,果然看見站在教室門口衝他笑得嬌羞的洛月白,看見他抬眸,洛月白便朝他招手,示意他出去。

許立森只好站起來,走到她面前,聲音淡漠:“有事嗎?”

洛月白笑嘻嘻地把酸奶往他手裡塞:“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高三壓力大,喝個酸奶放鬆一下。”

萬年冰山臉的許立森突然輕笑出聲,往後退了一步,玩味道:“不是說要保持距離,怕玷汙了我的名聲嗎?”

“什麼名聲不名聲的,反正你遲早是我的人。”洛月白又嘿嘿笑了兩聲,還想說幾句話,上課的預備鈴就響了,她只來得及留下一句“下課在老地方等我”,便匆匆忙忙跑回自己班裡。

再後來,再後來的事情幾乎順風順水,雖然高她一屆的許立森考上了A大,讓她難過了好一段時間,但出於許立森的一句鼓勵,洛月白還是發奮圖強,靠著舞蹈藝術分加持,考上了跟他同市的舞蹈學校。

大學的風氣可就比高中開放多了,洛月白對許立森的喜歡更加放肆。

沒課的時候就往許立森那裡跑,又是請他舍友吃飯又是送零食,不到一個月,就讓他舍友改口叫她嫂子。

眼看著洛月白就要攻下許立森這座大冰山了,就有個絆腳石出來阻攔了。

這個絆腳石,就是後來27歲的洛月白在餐廳遇到的那個尖著嗓子發嗲的女人,許立森被她纏了那麼久,竟然去選擇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當真是沒眼光。

可有點悲哀的是,許立森寧願選擇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也不願意選擇她,這真的是一件讓人心塞的事情。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在還在念大學的那個時候,洛月白盡心盡責做著許立森女朋友的工作,見誰都說自己是他女朋友,時間久了,洛月白都差點以為自己就是許立森的女朋友了。

可惜啊,遇到了那個叫李漫漫的女孩子。

跟洛月白完全不同,李漫漫屬於那種家鏡一般,性格靦腆,成績優異的女孩子,在外人眼裡是一隻小綿羊,但是在洛月白麵前,完全就是綠茶婊一枚。

本來李漫漫跟許立森是同一所高中的,但是許立森轉學之後,兩人便沒有了聯繫,直到上了大學,在A大跟另外一所學校聯誼的時候,才重新遇到。

洛月白那段時間忙著準備舞蹈表演的事情,等她有空去找許立森的時候,他們的飯局上就出現了李漫漫這麼一個人。

起初洛月白倒是對李漫漫沒有那麼大的敵意,畢竟她家許立森這麼好看,被外面的鶯鶯燕燕覬覦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多年朋友重逢,這種喜悅她還是能理解的。

當然,洛月白的這種“理解”,只持續到了李漫漫開始作妖的時候。

那次如往常一樣來到夜市攤吃東西,男生吆喝著點了一些啤酒,洛月白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便沒有碰,但李漫漫卻被勸了幾句,就嘗試喝了幾杯,等大家散夥的時候,她就紅著臉往許立森身上倒。

洛月白一看不行啊,怎麼可以倒在我男人身上呢,上去便爭著要扶李漫漫:“我是女孩子,我比較方便,我扶著她吧。”

許立森卻道:“喝醉酒的人癱軟得跟泥一樣,你看你自己,瘦得跟麻桿一樣,扶得住嗎?”

洛月白很想反駁,什麼叫麻桿啊,這叫model身材。

但看著李漫漫被許立森扶住的樣子,她十分不爽,而且這種不爽,在看見李漫漫投過來的一個帶有調謔意味的笑容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雖然之前不乏有一些許立森的追求者,但是那些都不是洛月白的對手,遇到了李漫漫,洛月白才開始明白單相思那種憋屈的感覺。

7

後來諸如此類的事情很多,洛月白從小到大都活得沒心沒肺,想要什麼都只要開口就可以得到,所以面對這種高段位的綠茶婊,她措手不及,差一點被殺得片甲不留。

最慘的一次,是被李漫漫誣陷,明明是她先動手打的洛月白,但是洛月白動手反擊的時候,許立森就來了。

也不怪許立森會誤會,畢竟那個時候洛月白殺紅了眼,把李漫漫按在地上扇巴掌的樣子實在過於凶殘,別說許立森了,就連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看著被她按在地上的李漫漫,她都有些心疼。

但好在,許立森是個明事理的人,跟她相處那麼久,知道她的性格是睚眥必報,而不是無中生有,去找了監控來看,才還了她的清白。

許立森為她沉冤得雪的那個時候,洛月白作勢淚汪汪地就抱上了許立森,在他懷裡一抬頭,正好對上許立森的脣,怎麼看怎麼誘人,她半是蓄謀已久半是見色起義,就這麼勾著他的脖子,踮腳親了上去。

許立森羞紅了一張臉,僵直了身體愣在原地,洛月白卻捂著臉笑得格外滿足,趁著許立森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腳底抹油跑掉了。

而關於後來許立森提到的她買戒指逼婚的事情,這個洛月白還是可以解釋的,畢竟得把他的名字寫到同一個戶口本上,她才覺得安全。

所以那天七夕的時候,她把許立森約出來吃飯,然後又自己佈置好驚喜,這個驚喜包括自己買了戒指然後放到小蛋糕裡,自己吃出來然後故作驚喜地說我願意。

洛月白覺得,沒有一個男孩子能抗拒給自己買戒指的女孩子。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不過可惜,許立森這股東風不給力。

原本心情不錯的許立森,在看見洛月白準備的“驚喜”之後,臉色越發難看,看到那枚蛋糕裡的戒指的時候,他更是控制不住自己,對著洛月白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她的一腔熱血,就這麼被當成了幼稚。

許立森當時直接丟下她出了餐廳,洛月白一路哭著回來,但正所謂禍不單行,這個時候,她爸爸的公司也出事了。

這期間許立森一直都有陪在她身邊,只是洛月白總覺得,許立森跟她開始有了隔閡。

再後來,爸爸出事,媽媽跳樓,她參加完葬禮回去找許立森,卻撞見他跟李漫漫在一起的親暱模樣。

洛月白顧不上什麼誤會不誤會,那個時候的她遭受了過多的打擊,已經不能消化其他的惡意。

這個時候,公司的諸多事宜還未處理完善,公司內鬥,原本對她笑臉相迎的人開始了爾虞我詐,絲毫不顧及她剛剛失去了雙親的痛苦。

但好在,這個時候一直在國外打拼的舅舅出現,這才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

8

再後來,再後來洛月白就回到中國相親了,然後遇到了該死的李漫漫和萬惡的許立森。

27歲的洛月白坐在夜市攤的塑料椅上,一邊瞪著眼前被啤酒噴了一臉依舊帥得發光的許立森,一邊惡狠狠地灌啤酒,結果動作太狠,一個不小心把自己嗆到了。

她狼狽地咳著,想伸手抽紙,許立森已經抽了幾張紙巾遞到了她面前。

洛月白原本是不想接的,但許立森抽出那幾張紙巾之後,就把那包紙給扣下了,意圖很簡單:要麼用我手裡的,要麼就別用了。

洛月白氣得不輕,但自己這個情況,不用紙巾擦一下實在不好看。

洛月白惡狠狠地從許立森手裡把紙搶過來,擦乾淨自己臉上的啤酒漬之後斜視了許立森一眼:“你來找我幹嘛,不怕你家李漫漫生氣啊。”

許立森挑眉:“我來找你,關李漫漫什麼事。”

洛月白牙關一緊,心裡已經把這對狗男女凌遲處死一百遍了。

“你倆不是在一起了嗎,我離開都七年了,按進度,孩子應該上幼兒園了吧。”女人生起氣來,什麼話都會往外蹦,她說完,一口咬下一個大肉串,代表不屑的白眼都要翻到外太空去了。

她質問的是他跟李漫漫這個事情,誰知道許立森聞言,卻是冷哼一聲,道:“你也知道你離開了七年了啊。”

洛月白一時語塞,悶著聲不說話。

許立森看了她一眼,道:“不喝了?”

洛月白沒有說話,許立森卻伸手把她手裡喝了一半的啤酒拿過來,仰頭猛灌一大口,可是啤酒到底是啤酒,酒精含量不足以麻痺神經,他喝完之後又開了一罐,悶頭喝完之後才悶聲道:“不過,回來了就好。”

洛月白眸子一動,心裡萌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但雙脣動了動,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這種對峙的感覺實在太怪異,洛月白正想著要怎麼結束這個尷尬的局面,她的手機便響了,她低頭一看,是今天的相親對象。她面上一喜,覺得救星來了,卻不想這一閃而過的喜悅,在許立森眼裡就成了別的意味。

洛月白接起電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勝心比較強,覺得許立森跟李漫漫在一起了,她絕對不能輸面,就用很甜美的聲音接起了電話:“喂,張先生,有事嗎?”

其實張先生打電話過來,就是想問問她什麼時候有空,想再約她出去吃飯。

洛月白的眼神小心瞟了許立森一眼,笑出了月牙眼:“我都有空的,只要是你叫,我隨叫隨到。”

如她所想,許立森的臉色更沉了幾分。

洛月白心口有些堵,她覺得許立森臉色變的原因,就是男人該死的佔有慾,之前她喜歡他,一直粘著她,現在她去喜歡別人了,他就開始不習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約好了,洛月白剛掛了相親對象的電話,外婆的電話就打來了,詢問她這次的相親對象怎麼樣。

洛月白清了清嗓,刻意道:“特別好,帥氣多金,性格溫潤,絕對的老公人選,聽說還是名牌高校畢業的,以後小孩的智商問題就不用擔心了。還有,他對我的印象不錯,剛剛還來問我下次什麼時候有空,我好好爭取一下,這事就成了。”

她打電話的時候,許立森一直在旁邊默默聽著,雖然表情隱忍,但到底還是做到了默不作聲,等洛月白掛了電話,他才動了動自己僵直的身體:“這麼著急結婚?”

洛月白放下手機,拿起一串牛肉咬了一口,道:“是啊,而且,張先生是個很不錯的人選。”

許立森哦了一聲,然後停頓了好久,洛月白以為他不會再說了,心底沒壓制住萌生出一股失落。

但她沒料到,許立森突然很認真地抬起頭,對她道:“那不如跟我結吧。”

什麼意思?他不是在和李漫漫交往嗎?(作品名:《所有的偏愛予雙魚》,作者:三月桃花雪。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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