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住你現在說的每句話,我不是要你負什麼責,而是要你良心無愧

法國 大貓兒追愛記 大學 學姐幫幫我 學姐幫幫我 2017-10-14

你記住你現在說的每句話,我不是要你負什麼責,而是要你良心無愧

是的,這個溫文爾雅、修養到家的肖軍,才是易萍心目中的肖軍!

而不是那個因為幾句吵嘴就把她貶到化工廠從最基層做起的肖軍。易萍因此接受了多少的嘲笑與諷刺!

“你知不知道我在化工廠裡有多麼的艱辛?”易萍神情慼慼地喃喃道,她幽傷而委屈的眼睛怨懟地瞪了他一眼,無限的不愉快盡在眼神裡了。

肖軍明白,如果不瞭解自己的真實意思,這樣的埋怨和不滿,肯定是會出現在易萍的腦子裡的,肖軍連忙安慰易萍起來。

“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在化工廠的委屈呢?可是,你明白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嗎?”肖軍說著,尾音拉得有些長,帶著意味深長。

可就是如此解釋,肖軍也沒有讓坐在他對面的易萍神情有所動容,她依舊屈著一張臉,淺淺地應了句,“我又不是你的肚裡蟲,我怎麼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不知道?”肖軍笑著問。

“嗯。”

易萍坦然應答道,神情自若,她不怕顯示自己的愚頓,她又不是什麼大boss,即使就連是不是大boss女朋友的身份,她仍然不敢肯定。自從和肖軍交往以來,太遺憾了,至今易萍仍然沒有聽到肖軍對自己說:我愛你!

許多時候,肖軍興之所來,就對自己親熱起來;興之不雅,就把自己貶得一文不值。易萍想,我不是魚肉,不能由你任我魚肉。

就如現在這個情況,如果不是下班了,而又在公司大樓大廳無意中碰上你肖軍,那麼,請問,你肖軍會帶我來這裡嗎?

易萍的沉默不語,甚至於把頭側過去看窗外夜景,那神情的落寞,那心思的不定,讓肖軍看著看著,突然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女人她內心裡沒有安全感,所以,她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地防著自己。

就是這個結論成了肖軍愧疚的導火索,他走過去握起她的纖纖玉手,輕輕地撫摸著,然後,他低沉下腦袋,搜索著一些能夠安慰易萍又能把自己真實意思的詞彙,準備對易萍說清楚,免得她老是顧忌自己的忽冷忽熱。

可是,真要坦白地對她說出自己的真實意圖,就會變成一種確立彼此關係的信號。

這樣一來,肖軍怕易萍把握不住分寸,從始對於瞭解公司、幫助公司,甚至等於是幫助自己治理公司感到壓力山大。

肖軍不想對易萍說,是的,我和你的交往,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也就是說,你易萍將來會是封騰公司的總裁夫人,所以,你要熟悉公司的運作和構架,當我在經營過程中遇到問題的時候,你就要用你的智慧來幫助我,力挽封騰公司於不倒!

這種說話不要說讓易萍感到壓力很大,即使是換了其他女子,也一樣感到壓力山大。畢竟總裁夫人不是表面風光的那樣好玩,實際上要承擔的壓力和競爭,只怕讓一般人受不了。更何況,易萍本來就是個腦子單純,又沒有什麼機心的女孩。

她是真的清純可愛,當初之所以看上她,其中她的絕無機心與單純是很大的誘因。然而,一旦明確了彼此是戀愛關係了,就往她的肩上放擔子,肖軍於心不忍。

肖軍只想看到和平日裡完全一樣的易萍,那個腦袋瓜子不太轉彎的易萍,幹什麼事情都是順其自然就好,足以讓他舒心放鬆,難得的嫻靜。

肖軍自從接過父親的總裁位置之後,就沒有輕鬆快樂過。父親是中年得子,等到肖軍讀完大學畢業出來,父親已經六十多歲了,一天比一天感到身子無法適應這種商場上的快節湊生活了,於是,一下子就把公司整個擔子交到了肖軍的身上。

最初,大型公司總裁那種無尚榮光的聲譽和威權,的確給肖軍帶來過快感。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肖軍發覺,其實是高處不勝寒!他對這種每天都處在激烈競爭和你爭我鬥、爾虞我詐的場面感到了恐懼,太恐懼了,那簡直是叫人一刻不能消停!

而因為職責所在,因為自己掌控的不僅是一個公司,還有許多人手裡的飯碗穩不穩、重不重、香不香而不能隨便鬆手,肖軍痛苦難耐,人如上緊的鏈條而不得不強扛下來了。

有些時候,他甚至想,要是允許的話,他多麼願意把公司變現了,然後,帶上自己喜歡的女孩,然後買一輛全地型越野車,去看看那麼大的一個世界。可是,每當這個念頭產生之後,他又會被不斷重複又繁瑣的事務給搞黃了。

就如剛剛做了一個很銷魂的夢,眼看著就快要進入實質階段的時候,卻突然被什麼給吵醒了過來一樣!

除了痛苦就是無奈。

肖軍不想把這樣的擔子分一半給易萍,那怕是一點點兒他都不想。

可是,這些心裡話要讓肖軍對易萍說出口時,肖軍又不知道怎麼說。

畢竟,這不是商場,還得隱晦地告訴易萍,自己是喜歡她的,但為了不讓她受太大的壓力,所以,只好把真實的說話埋藏在心裡了!

肖軍因此囁嚅了半天,也沒能把真實說話對易萍說。易萍當然就很厭惡肖軍這種不坦蕩,甚至懷疑彼此是不是身份懸殊,他有些瞧不起自己,所以才對自己吞吞吐吐了這許久,也沒能明白地告訴自己他到底要告訴自己什麼!

最終肖軍凝語無聲,只伸出手來替她撥了撥散落下來的頭髮,當她昂起頭來時,他語帶顫音地叫上一聲,“易萍——!”

他輕撫她的臉,像是不能深入她骨髓的確定,這卻讓她渾身的血液瞬間崩潰。

肖軍!

你到底有什麼需要瞞著我的嗎?

她已經完全把握不了他為她設置的角色了。

手掌慢慢地從他握著的掌心中抽了出來,留下了幾絲他緊握時的餘溫。

“怎麼,你不相信我?”握著她的手被她輕輕地推了開來,像是某種不妥之事來臨前的先兆,“其實,我只想不讓你太過有壓力而已。”易萍有種被不能深交的窘迫看著他,明明他可以相信自己的,卻故作深沉地把自己推離他的心扉。

虛偽,假柔情,不相信別人,猶豫不決,就是這個男人的另外一個側面!

易萍也不知自己怎麼就對肖軍得出這樣不良的評價!

她怎麼可能因此就相信他?

什麼不讓自己有太大的壓力?

扯狗屁吧你!

不想認真對待這段感情,不想負什麼責任就真。

易萍在心裡面這樣想著的時候,肖軍卻沒有料到易萍是這樣認為的。

他盯住易萍看了許久,突然,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下子他就伸出雙手,把易萍緊緊扯近自己的身邊。

你記住你現在說的每句話,我不是要你負什麼責,而是要你良心無愧

易萍幾乎是本能地掙扎起來。

可是,這種掙扎反而讓他格外地興奮起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幾乎就在一眨眼之間,他就把易萍抱了起來,直奔臥室而去。

易萍如同柔弱的小鼠,在強大的大貓面前,顯得那樣的弱不禁風。

他是那麼的有力而不可反抗,易萍承受著他的同時,易萍感覺到自己如同一灘爛泥巴,身體不僅散漫還變得很輕,視線也漸漸模糊起來。她在發軟,今天下班被拉到這兒來的時候,她就有一種不太妙的預感,不想預感竟然成真!

這對易萍來說,是一種不能承受的重,看他如同咆哮如雷的獅子,把她肆虐得體無完膚,這讓易萍除了感到恐怖,就是格外的虛弱無力,更別奢談什麼反抗了。

幸好,他也不是一味只顧著自己的男人,易萍還在恐怖不安的時候,他卻在不知不覺中帶著她攀上了一次情慾的頂峰,她迷離著雙眼,只想到他既可怕,但可怕之餘,似乎又有某種莫明其妙的……期待?分享?激越?

但到頭來,易萍整晚只有氣無力地說了兩個字,“夠了。”

肖軍承認這場歡愛有不少失態控制不住衝動的成分,可當看到她越來越蒼白的臉,他突然意識到有什麼對不住對方,直到她慍色的眼神,讓他明白自己做下了多大犯規行為!

“易萍?”他伸手想要碰觸她的額頭,卻被她直接推開。

肖軍怔了怔,真希望她能夠原諒自己,可她卻沒有一點兒原諒他的意思。

她慢慢地用雙手撐著自己抬起了上半身,那潔白晶瑩的肌膚,簡直就是冰肌玉骨!美得讓人發顫、打抖,他知道自己侵犯了不該侵犯的聖潔,最起碼不應該是這個時候來侵犯!

肖軍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但內心裡他是真心喜歡她的,他想著我會對你負責任的,便有些訕訕地離開臥室。

現在,凌晨三點,他在露臺上站了整整兩個小時後再返回到臥室外,躊躇了半晌,還是將主臥虛掩的門推開了。

沒有開燈的主臥室裡,窗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開,室內被籠罩在一種悽清的冷月光裡。

那斜斜的微弱的月光,剛好照在那張大床上,照在易萍淚痕未乾的臉上。

清冷、委屈,以及不知怎麼面對今後的生活的神情,讓肖軍一眼就泛起了萬千柔情。

呵,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我是想真心實意和你交往的。

今晚的冒昧,我會加倍賠償給你的。

肖軍內心裡這樣地慚愧著,許諾著,為了怕吵醒她,便有意放輕腳步,可當肖軍進入主臥的時候,突然,只見易萍一手抓住被單護在自己的胸前,人已經坐起來了,當他很意外地看著她的時候,她也正在看著他,那樣的眼神裡像是凝凍了冰。

蒼白的臉上,在冷月的輝映下,更顯蒼白,衣裳就搭在枕頭的旁邊,她的鎖骨就這樣呈現在肖軍的眼下。

“易萍。”他一步衝上前去,就蹲在床邊前,剛剛伸出雙手想替她把被單往上拉一下的時候,易萍就本能地扯著被單往床的另外一面靠去,不信任和害怕充分地顯露出來,讓肖軍看上一眼也感到了氣短和羞愧。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過沖動了……”他抬起頭來想看看她有沒有理解自己,可是,卻聽到她避開後啞聲道,“夠了。”

夠了,肖軍,真的夠了!

肖軍慚愧得不行,顫抖著嗓子看向易萍,真後悔剛才自己所做出的一切。

“易萍,我會負責的……”

“嘩啦”一聲,一杯放在床頭櫃上的涼凍了的開水,被她拿起來潑在了肖軍的臉上,涼凍了的開水有些兒冷,不僅冷的是水,還夾帶著她對他的不滿和討厭。水珠順著他的額頭、髮梢不停地滑落,讓他看起來有些狼狽,有些惶恐不安。

沉默,落寞的凝語,伴著夜色更顯淒涼。

“欺負我夠了嗎?”易萍胸腔裡面所壓著的一口怒氣,終於隨她的嘴巴往外說了出來,那是怎樣的不滿與負氣。“你應該尊重我才是,現在這樣,你說,象什麼呢?”

低頭,把雙手握成抱拳,在她面前如同懺悔的教徒,“我說了,我會為自己所做的過錯負責的,請你相信我。同時,我也請你明白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不是個很隨便的人。”看那犯錯認罪的樣子,易萍不知道自己內心裡是怎麼樣的感受,這不免有些木已成舟的被迫和無奈吧?

“肖軍你記住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我不是要你負什麼責,而是要你良心無愧。”

“我會記住的,我會做到對得住你也對得住我的。”

易萍幽幽地看著肖軍懺悔的樣子,她真心希望,他說的每一個字都發自他內心,發自他的肺腑。

我就是那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個員工,可是,你在從來沒有說過愛我的一個字的前提下,卻把我變成了你的人,真不知這樣的“變”是否會換來你的真實承諾?

看他毫不講理的行為,這個男人徹底把易萍最後的防線也給攻破了,被玩弄於鼓掌的憤怒,讓她完全對他的承諾沒有把握,一如他的時冷時熱一樣,易萍確實很難知道,他的內心深處,是否真的有自己的位置。

瞥了一眼凌亂的床上,易萍轉過頭去就這麼看著他,不遠不近的距離,神色因心神不寧而使得她的眼神冷若冰箱,在這樣的眼睛裡,肖軍看到了不信任,不加任何掩飾的赤裸裸的對他的不信任。

這一刻,肖軍暗暗許諾,我不是個隨便的人,不管你是個普通員工還是什麼人,我都會負責到底。因為,從現在起,你就是我肖家的人了。

昨天,法國巴黎住宅公寓裡,劉若彤呆呆地看著餐桌上的菜餚在出神。

和劉若彤坐在一起的,是劉若彤的同事李媚。

近來劉若彤的發呆,已經讓李媚習以為常了。只是,這意味著劉若彤的心早已飛回國內。李媚終是有些不捨,輕輕問道:“若彤,真的想清楚啦?回國就不打算回到這裡來了?”

“我不知道。”劉若彤答。

李媚這個問題問得突然,也問到心底深處了。

劉若彤還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她,只好挾了她喜歡吃的小菜放在她的小碗裡,苦笑了一下。

“其實,我明白的。畢竟你的夢就在國內,要想圓夢嘛,你不回去又怎麼能夢想成真呢?是不是?所以我挺理解的。只是你這一走,又不知何年何月能夠再見你了!”

被李媚的感慨觸動了心緒,劉若彤挾起一著菜就是送不進口內,“唉,誰知道那個夢還在不在呢!畢竟已經四年了,好長的一段日子呵,恐怕都已經物是人非了。”

“去去去,別亂說一通的,知道什麼叫好的不靈醜的靈麼?若彤,你就逐夢一次吧。畢竟人生能有幾個夢啊?對吧?再說,你不回去尋一尋,怎麼能知道那夢不在了呢?”

知道李媚確實是一片好心,劉若彤就說:“也是,就算回國探一趟親吧,我也確實很久不回去了,只怕好多人都以為我不存在了呢。”

放下筷子,李媚沒吃多少,“說的也是,所以我說你先別把這邊的工作辭了。萬一你的夢真破碎了,還有個退路啊。”

這句話不僅僅是安慰那麼簡單了,是過橋前先踩幾腳試探一下,萬一橋已經日久失修,前路已經斷裂,那也可以回頭是岸啊。

如果不是每晚都被那個深入心坎的夢魘夢醒,劉若彤也許就會考慮定居法國了。

自從那一次意外事件,劉若彤就跟姑媽來到了法國,即便期間姑媽病死法國,四年來,劉若彤也沒有回過一趟國內。這一次,夢境如此糾纏不清,劉若彤就想,再怎麼著,大概也是逃不過要回去一趟的了。不然,真的好象沒法對自己的心有個交代。

良久,聽到廚房的水流聲,她猜得到李媚在洗碗,這大致是在這個薄涼的世上她唯一感到的暖意。

第二天,劉若彤從自己臥室裡拖著手提箱走出客廳的時候,李媚已經去上班了。這也很好,省得好似生離死別似的道別。

客廳茶几上有一封擺放在桌面上的信,那是劉若彤的辭職報告。但顯然,李媚沒有替她拿回公司去,算是為她留著一條退路。

劉若彤還記得昨晚和李媚說的話,“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可以永遠留在這兒。”

但夢由心生,心隨夢去,劉若彤明知道此別會是依依不捨,可還是決絕而去。

也許,她真的不屬於這裡!

巴黎時間上午9:00,劉若彤搭乘由巴黎飛往五州市的航班。

整整十多個小時的旅途,到達五州市機場已經是北京時間的晚上近11:00了。

在飛機上呆的時間有些長,劉若彤感到自己有些低血糖反應,下飛機有些不適的眩暈。

站著等眩暈過去之後,劉若彤推著她的行理箱“嗒嗒”地往機場大廳走去。6月末的天,天氣燥熱讓劉若彤的額頭沁出了薄汗,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她只顧著向前走,卻沒有注意到迎面走來的兩個人。

在五州市,封騰公司可謂生意做遍世界各地,許多時候,某單分量重些的合同,總由肖軍親自前往簽訂,雖然這樣很累,可這就是作為公司總裁的無可奈何。

來往於世界各地,對肖軍來說是很平常的事情,但讓肖軍沒想到的是,在到達機場後他的生活將發生難以估量的變化。

那個曾經糾纏在他大腦裡不肯離去的身影,仿如夢中一樣地出現了。

你記住你現在說的每句話,我不是要你負什麼責,而是要你良心無愧

以至肖軍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個婷婷玉立女孩子,竟然從對面幽幽地出現了,肖軍不確定地停下了腳步,眨了眨眼睛,用手背揉了揉。

可是,劉若彤的身影依然在不斷地往自己面前走來,而玉文清早已經發現了異樣,尤其是順著肖軍的視線看到迎面而來的人時,驚異中滲出了一身冷汗。

不會是在夢裡吧?怎麼會死而復生呢?哎喲,太嚇人了!

四年前,劉若彤死後下葬的陵墓是玉祕書出面替肖軍買下的,現在眼見著死了四年的人突然在晚上的機場出現,怎麼可能不匪夷所思?

穩了穩情緒,玉文清最擔心的還是肖軍。

“肖總裁?”玉祕書轉過頭去對著肖軍叫道,顯然呆站著的肖軍早已什麼都聽不見。

此時,肖軍眼中只有那個從人群中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劉若彤!

長裙飄逸,更趁出她的高桃與漫妙身材,她骨骼纖細,冰肌玉骨,四年之後的今天,她明顯又長高了許多。

遲疑著,肖軍沒有上前,因為他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

幻覺,對,就是幻覺!

但這美如天仙一樣的劉若彤卻在真實地繼續走來,“不會是真的吧?”肖軍喃喃自語起來,這讓他想起劉若彤已經過世的事實。

所以,當他看著熟悉的、迎面而來的劉若彤時,肖軍的嘴巴不覺微微地哆嗦起來。

劉若彤也看見肖軍了,有那麼的一剎那,劉若彤站住不動了。她也不敢相信,她才下飛機,就會碰上那個常常在她夢裡趕不走的人!當兩人越走越近的時候,肖軍能夠聞到她的髮香,感受到她的呼吸;而劉若彤也感到了他強大而真實的氣息,正在傳遞過來。

近了,更近了,她和他相距不足一米,於是站立著不再走動,卻凝眸無語。

“肖總裁,肖總裁。”玉文清的呼叫沒有得到響應。

玉文清只好走近一步,幾乎是附在肖軍的耳朵旁了。

“肖總裁,我們的航班……”

肖軍反手打斷了玉文清的說話,“今天的行程取消,通知對方合同簽約延期。”

“哦,”玉文清應了一聲,訕訕地對劉若彤說:“你從哪裡回來的呢?”

劉若彤不答,聽玉文清的說話,分明就是懷疑她存在的真實性。她總不能說,我是從棺材裡爬回來的吧?

(因文章篇幅字數有限,內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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