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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啊,我可沒你那麼幸運,我小時候倒黴地遇到了一個變態!”
小麗舉杯一口乾了杯中的紅酒,抽了一口煙,接著說:“小時候,我們家旁邊住著個該死的鄰居,一個撿破爛的髒老頭,每次我路過他那臭氣熏天的小屋時,都能看見他瞪著一雙汙濁的眼睛盯著我看。
那天放學,我又看到了他。他衝我呲牙笑著,我忘了當時他說了一句什麼鬼話,硬是把我騙到了他的小黑屋裡。結果,他用他那雙髒手將我全身上下摸了個遍。
哦,該死的傢伙!弄得我現在我只要在大街上看到撿破爛的,就感到渾身不舒服。”
“真的嘛,呵呵,你小時候也挺傻的呀!”聽了小麗講她小時候的遭遇,何小英覺得自己的經歷根本就不算什麼。
“是啊,我小時候真傻!”小麗靠在椅背上又點燃了一支菸,抽了一口後,神情激動地說:“可沒過多長時間,那個該詛咒的傢伙就被警察抓了起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判了十五年。後來,這個傢伙爛死在監獄裡了。”
“活該,這個雜碎!”
何小英與小麗倆人齊聲說道。
“喝酒!”
“乾杯!”
隨後,小麗把酒倒滿,倆人舉杯、碰杯,喝酒。
酒吧是個喝酒聊天的好地方。
這間幸福路上的幸福酒吧從5年前開業到至今,由於房屋外表女性化的裝飾,吸引了許多在周圍經商和上班的白領女性的光顧。何小英和小麗就是其中的常客。倆人經常在中午或者下午的時候,來到酒吧小酌一杯。喝著紅酒,聊著老公、孩子、衣服、包包、男人……
何小英的工作比較悠閒自在,她在一家金融保險公司上班,一上午的活,過了中午幾乎就沒什麼事情了。
其實按理說,憑著父母在政府部門的職位,朋友們都認為何小英想要找一份比現在好的工作並不難。他的父母中任何一人不用說一句話,只要是個眼神,身邊立刻就會有人主動跑上來把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
可偏偏何小英的父母是全省有名的清官。
“他們兩口子是心安理得了。”
有人在背後叨咕著,這麼親近的人當了這麼多年的大官,親戚朋友沒沾上一點光。
“光說我認識有權有勢的人,可有屁用啊!”
何小英對父母的所作所為沒有一絲一毫的抱怨。反而,她覺得自食其力是一件好事。而且她認為自己目前的這份工作不錯,多清閒啊。而離了婚的小麗呢,班也不上了,整天遊手好閒的。
女人一閒,男人就笑。
許多佔了小麗便宜的男人不僅笑,還罵道:“這個婊子,真不錯!”
這些男人中,唯獨小麗的前夫笑不起來,他顛顛地跑來求複合。
小麗聽完前夫的懺悔,撲到他懷裡哭了一個多小時,哭夠了將鼻涕全抹在前夫的衣服上,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前夫愣在那兒,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會兒,小麗通過手機發來信息:“你不是想玩嘛,我就玩兒給你看。你這個撲街的貨還跟我玩兒,怎麼玩兒你都是個男人!”
小麗說的沒錯,男人玩不過女人。
女人天生有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