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那些女的說我是天煞孤星,就只有他夜晚見了我,說我聲形並茂

文玩 張寧兒 手串 故事 玫瑰文學網 玫瑰文學網 2017-09-20

白天那些女的說我是天煞孤星,就只有他夜晚見了我,說我聲形並茂

我叫溫小寧,是家裡的獨女,聽說我一出生我的父母就因為各種離奇的巧合撒手離去。

我成了家族裡面的剋星,傳說是天煞孤星轉世。

家族裡面但凡是知道我的人,都離我遠遠的,也只有奶奶才捨得和我親近,不幸的是,奶奶年歲已高,一直癱瘓在床。

還記得奶奶去世那晚,我和奶奶睡一個屋,到了半夜,突然聽到奶奶叫我,我懵懂揉著睡眼,嚇了一大跳,頓時清醒了不少。奶奶一直癱瘓,此刻竟然站在我床邊。

我驚得合不攏嘴。奶奶嘆了一口氣,上前拍了拍我的肩,給了我一串黃花梨木珠,對我說,“寧寧啊,奶奶要走了,有件事必須告訴你。其實,我們家祖上是驅鬼師,能降魔能驅鬼,也曾是風光無限的人家。從前我們家每一代都會出一個驅鬼師,代代相傳,代代繼承上一代驅鬼師的衣缽,一直傳承到上個世紀。驅鬼師左邊眼睛就是陰陽眼。陽的時候與右邊的眼睛無異,陰的時候就能看見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奶奶說的時候,我不知道怎麼左邊眼睛就開始火辣辣的疼,我一邊揉一邊聽奶奶繼續說。

“寧寧啊,我們祖上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還是犯了什麼大忌諱,總之,到了你爺爺這一代,一個陰陽眼都沒出來過。寧寧,那個珠子……”

奶奶說到這裡,突然“轟”一聲倒下,再也沒起來。

我也沒來得及問,到底這個黃花梨木珠是用來做什麼的。既然是奶奶臨終交給我的,我就一直戴在手上。

說來也是蹊蹺,奶奶過世後,我左眼一直疼。有時候一抽一抽的疼,有時火辣辣的疼。

奶奶頭七那晚,是我四叔守夜。

我睡在隔壁屋子,睡到半夜,我聽到靈堂裡有動靜,於是起來看,一看嚇一跳。

四叔躺在奶奶靈堂前,正和一個美豔女子……雖然我不懂男女之事,但這樣場面還是能看懂的,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我也不知道這事該不該管,於是回隔壁睡覺。靈堂裡這樣的限制場景持續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看見四叔眼眶發黑精神不佳,我猶豫來猶豫去,最後還是將這事告訴了我四嬸。

誰知道我四嬸把我大罵一頓,說昨晚屋子是從外面上鎖的,她就睡在屋外,別人根本進不來。四嬸罵我,說我和我爺爺一樣招人討厭,煞星。

我是真不懂,四嬸罵我就罵我,扯上我爺爺幹嘛。從前聽奶奶說,爺爺死的時候才五十歲。我其實都沒見過。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奶奶提起,我都十分的難過。如今四嬸罵我爺爺,我竟然又覺得心口鑽心的疼。

四叔知道後,也罵了我一頓,說我神經病,一肚子壞水,見不得他們好。罵完後四叔就騎著摩托車出門了,說是去開奶奶的死亡證明,好取出奶奶存摺裡的錢。

四叔騎車走的時候,我分明看到昨晚那個妖豔女子坐在四叔身後,雙手緊緊摟著我四叔。我驚得嘴巴能塞下一個雞蛋。

沒想到,四叔這次出門,沒能再回來。

聽目擊的鄰居說,四叔本來好好的騎著車,突然失控撞上了一輛大卡車,身首異處。

我疑惑的問,還有別人受傷麼?

鄰居奇怪的看著我,怎麼會有其他人呢?四叔是一個人騎得摩托車。

這時,我的左眼又開始劇烈地疼起來。我依稀感覺到一種史無前例的恐慌,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奶奶走的時候話也沒說清,我想,我的命運可能將從此改變。

四叔死了,四嬸哭得昏黑天地。

我想安慰卻被四嬸煽了一耳光。四嬸覺得是我這個天煞孤星害了四叔,說什麼要把我趕出家門。

我收拾收拾東西就走了,本來我就是個孤兒,奶奶不在了,我也沒必要留下來。高考結束,現在正好是放暑假,我成績一般,所以填的冷門,其他人不願去的專業——某地質大學考古系。

我是浙江湖州人,學校在河北那邊。好在奶奶原先留了些錢給我,我算了算,省著點花差不多能夠第一個學期的學費。

於是我買了最便宜的火車硬坐票,隻身去了河北。

學校坐落在山腳下,說實在的,學校背後那樣的山也真是怪,我從沒見過那麼像墳頭的山,陰森森的感覺。

我最先到宿舍,我的宿舍樓在最後一排,緊挨著那個像墳頭的山,一開窗就能看到陰森森的山景。放下行李之後,我定睛一看,似乎還能隱約看到白色的石碑,不由得皺了皺眉,難怪這學校填的人少。不然我這成績也上不了大學。

我挑了一個靠裡面的上鋪,收拾了一番,下鋪就留給其他室友吧,我這個人比較孤僻,不喜歡與人過多交流。

舍友們陸陸續續到了。

其中一個叫葉綰貞的女孩跟我有些投緣,我感覺幾年的話,都在一下午同她說完了。這個葉綰貞據說來頭很大,是原先滿清正黃旗家的子孫。後來建國時給改了姓。

其實我對滿清什麼什麼旗的不是很瞭解,到是知道有個葉赫那拉氏,不知道是不是跟她有關。第一天見面時間比較匆忙,我也沒細問。

晚上,其他舍友一起出去吃飯,據說還約了幾個男同學,AA制,我就沒去了。她們也真是厲害,剛來就和男同學聯繫上了,這點我是溝通不來的。我天生不喜人多。再者,我的錢要節約著用,交完學費所剩無幾了。我還琢磨著得趕緊找個活賺點生活費。

她們走後。

“轟隆隆”一聲巨響,好好的天就要下雨了,我朝著外面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訝異,北方九十月的天氣,怎麼突然打起雷了!

我趕緊起來把門窗關上。

門窗關好後我便轉身回來,一轉身門板吱呀一聲,我腳步一頓,轉身朝著門口看去,地上滴滴答答的兩個水印子。

仔細一看,水印子又沒有了。

但門卻是開著的。

興許是門外風大雨大刮開了,走回去又推上了門。

這次以免門板再開,我特意用門插給插上。

折騰了一天了,我有點累了,於是爬到上鋪躺下,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一回事,一躺下頓覺周身冷風陣陣起來!我疲憊極了也沒太在意,很快就睡著了,可睡了一會兒就被一陣冰涼刺骨的寒意驚醒。

而與此同時我的左眼又開始疼起來,我揉了揉眼睛,剛想繼續睡,卻突然感覺身邊的床吱呀了一聲,跟著床上的被褥就動了。我倒吸一口涼氣,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緊緊皺眉,身體僵硬緊繃,嚇得不敢睜開眼睛。

我敢肯定,一定是有什麼東西在我床上,而且越發的靠近我。

恐懼令我想逃,但我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像是被牢牢綁在床上,四肢張開。這樣的姿勢讓我覺得很羞辱很無助,很害怕,恐懼感像一根藤蔓向著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蔓延開來。

接著,我感覺身上越來越重,像是被壓著一個人似得,我的衣服被解開。

這是要做什麼??鬼壓床?會不會是像我看到的我四叔那樣……

想到那晚的限制場景,我腦中“轟”一聲,全身發熱,恐懼慢慢轉變成了憤怒,我可是個清白的姑娘,我才不要被鬼……可任憑我怎麼掙扎,還是一點也動不了。一股冰涼的觸感在我周身遊走。接著一陣陣我從沒體驗過的感受傳來,我的臉火辣辣的燙。

隱約間,我似乎聽到耳畔有聲音迴盪。

“寧兒,你終於來了……你逃不掉的……”

這是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極其吸引人,只聽著聲音彷彿都要沉醉。

我的意志開始被慢慢瓦解,理智被一絲一絲抽離出身體。憤怒,恐懼都消失了,彷彿我從來沒有這種情感。

我的身體不受控制,漸漸連意識都不受控制,只沉浸在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受中。最後,一股放鬆愉悅的感受傳遍全身,而我的身體像是解開了枷鎖,立刻能動了,我猛地起身,大叫一聲,“啊!”

宿舍的燈立馬亮了。

下鋪的葉綰貞起來看著我,“你咋啦?”

“我……”我說話的時候,聲音沙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樣的聲音竟然是我發出的。

我驚魂未定,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定下真實感,原來葉綰貞她們都回來,我竟然睡得一點都不知道?難道剛才的事,只是一場夢?

這時,其他室友也起來了。

宋玲看著我,問,“咦,你臉怎麼這麼紅?渾身是汗,頭髮都溼透了,還不停地喘氣,哈哈這樣會讓人誤會的哦。”

葉綰貞一聽,頓時樂了,“哈哈,你該不是做春夢吧!看你想男人想的,叫你一起去吃飯還不肯去,以後別矯情了哈。”

我尷尬得要死,但想起剛才那種刺激感覺,我確實……該不是我真的做春夢了?

“你們先睡吧,我還沒洗澡。”我趕緊下床,一溜煙跑進衛生間,臉燙的估計能煮熟雞蛋了。

身後,葉綰貞她們笑成一片。

真是太丟人了!

宿舍第一晚的事,就這麼悄然過去了,也沒人再提。

正式上課前是軍訓,我趁著休息的時候,溜出學校找兼職工作。

畢竟生活費不多了,下個星期的伙食費都沒著落。

想不到學校對面竟然是一條古玩街。一間接著一間的店面,裡面擺著各種稀奇的玩意兒。

我找了家大店鋪走了進去。

老闆是個中年小矮個,留著山羊鬍子,看著很怪異,這年頭還有留著山羊鬍的人,不覺得熱麼?他身邊坐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扎著四個羊角辮,正眨巴眨巴望著我。

“你要買什麼?”老闆邊問邊瞥了眼我手上的黃花梨木珠。

“我想找份兼職,打掃衛生,收銀等都行。”我咬了咬脣,開口。

老闆奇怪的看我一眼,“你缺錢?”

我點了點頭,這人真是奇怪,不缺錢出來找什麼工作,他問得可真直接。我見他眼神一直看著我手上的黃花梨木珠,於是便想摘下給他瞧瞧,誰知道,竟然摘不下來了。我只覺得頭皮都發麻……這也太怪異了!明明之前還能拿下來的!但好似到了學校以後……就不一樣了。

老闆連忙阻止我,“別,你這珠子老料油潤,顆顆上面有鬼眼,價值連城。我店小,你賣我我也不敢收。”

我吃了一驚,再看手上珠子,原來一圈一圈對著的,像是兩個眼睛一樣的,叫做鬼眼。竟然是價值連城??

“老闆,我只是想找個兼職。要不,我給你帶孩子也成。我很會哄孩子的!”說著我指了指他身邊的小女孩。小女孩聽了還衝我一笑,甜甜的。

我話一說,老闆頓時驚呆了。

半天他才說出話來,“你……你看的見她?”

“啊,什麼看的見?”我一愣,“她不就坐你旁邊嗎?”

老闆幾乎是跌坐在地,伸出一指指著我,顫顫巍巍的,“你,你有陰陽眼!我女兒十年前就過世了。”

“我有陰陽眼?”我驚叫出聲!只覺得全身連牙齒都在打顫!心臟“砰砰”直跳。但冷靜下來後,我輕嘆一聲。我早該想到了,只是自己一直不能接受,如今老闆不過是點穿我長久來內心的糾結與困惑。奶奶臨終前的那番話,以及和四叔交合的,應該是個美豔的女鬼吧。那時候,我就已經開了陰陽眼!

我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位老闆並沒有把我當成怪物。還激動的淚流滿面,說請我幫一個忙,然後給我兩萬元重謝,我算算這麼多錢,夠我讀完大學了,於是就爽快的答應了,反正先試試嘛。

晚上,等到舍友們都睡了以後,我獨自爬窗來到後山。我不能直接出宿舍,宿舍管理阿姨是要登記的,大半夜出去,又不回來,別人會以為我出去和男生廝混,名聲就不好了。

學校後面這座山,陰森的出奇,真是想不通,為什麼要把學校建在這裡。

我抬頭看看天,天上無星無月,可我明明記得,今晚的月亮又圓又大,真是奇怪了!

店鋪的老闆姓何,何老闆十年前,帶著女兒在山上時候,女兒不慎走丟了,據說是在一個山洞前發現了她的鞋。何老闆說這麼久了,他也不期待奇蹟,只希望能找到女兒屍體入土為安,不然找不到歸宿的女兒的魂魄就會一直飄蕩在外,不得轉世。就像我看到的那樣。

而那個山洞裡面據說有惡靈,沒有陰陽眼的人是走不進去的,也不能避開惡靈。何老闆講的時候支支吾吾,我懷疑估計他找人試過,可能沒結果,也可能是出了意外。

雖然我也害怕,但我反正是孤身一人,為了學費,我拼了。

到了何老闆說的山洞前,我發現那個洞很小,要爬進去,我剛要彎腰,一塊石頭竟然自己移開了位置,就像門一樣的打開了,要我進去的意思,我有些遲疑,這是什麼情況?可是想想那些錢,我還是決定摸黑進去。

進去後眼前越發的昏暗,但是在不遠處明顯有不算明亮的光。

只是我一動,便覺手腕上的黃花梨手串有些躁動,洞裡也開始忽明忽暗起來。我低頭,忙著去看手上,發現手串上竟微微張開一隻隻眼睛。

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我做過一個夢,夢裡一個老者站在我面前,他的手腕上面就有一圈像是我手串上的眼睛。我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那老者難道真是爺爺。

做夢那會,我就和奶奶說了這事兒,奶奶說那是爺爺。奶奶說那話我多半不信,爺爺長得並不是那樣。但奶奶那時無比篤定,而今我也有些信了。

洞穴裡終於恢復平靜,我的手串也在沒了動靜,我看向洞裡那一點暗光。

有錢能使鬼推磨,一想到學費和佣金我就狠了狠心,這次冒險想當於一勞永逸,我鼓起勇氣,邁步朝著洞口哪一點暗光走去。

原來洞的裡面還有一個洞裡洞,進去之後眼前便出現了一個古墓式的地方。

我既然是報考的考古系,自然對古墓學有些研究,但眼前的古墓格局,著實有點難到我了。

看了一會,我便洩氣了,我竟然一點沒看出,眼前的古墓是哪朝哪代的墓穴。

不過我能肯定,這裡肯定是個有權勢之人的墓穴。

墓室四周的牆壁上亮著長明燈,數了數,一共七七四十九盞,燈座都是金色的。這裡墓主人的身份可想而知。

墓室正中的牆上還設了北斗七星,七顆星正對著的便是我這裡,但奇怪,地上卻是空出來的。

這麼高規格的墓室,為什麼沒見棺槨?難道說還有比我先來的,已經把墓室給盜了?但想想又不像,就算是被盜了,也不能把棺槨都給揹走了。

正想著,突然感覺身邊有個什麼東西扯了我一下,我轉身那東西便不見了。

頓時,我有些毛骨悚然,我深吸了一口氣,壯著膽子,在墓室裡面看了一圈,不知怎麼身後竟飄來一股奇異的香氣,我剛沉下的心立刻提了起來。

這裡是墓穴,怎麼會有香氣,還是來的這麼突然的?

“寧兒,你終於來了!”身後一個清幽而婉轉的聲音傳進腦海,然而此刻,再好聽的聲音對我來說都實在瘮的慌。

墓室裡沒人,除了我還有誰?

我小心翼翼的轉身看去,手心裡汗水直冒。

結果,對面站著一身華麗紅衣的男子,面若白玉,神采飛揚,雙目深邃而明亮,似夜裡的星辰那麼璀璨,眉毛濃密,鼻樑高挺,連嘴脣可以堪稱絕美,望著他那風華絕代的容顏,我竟看的有些忘乎所以。

好看的人也不是沒見過,只不過如他這般,美得讓人可以忽略性別的人絕無僅有。

男人長成這樣,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他為什麼著裝怪異的出現在這裡?他為何叫我寧兒?

奶奶也只是叫我寧寧,他為什麼叫我寧兒,他是人亦或是‘鬼’?

想到這裡,我的思緒都隨著自己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那種恐懼,不安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我。

我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對了,怎麼聽著他的聲音哪裡聽過,那樣耳熟?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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