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同事當眾表白讓我難堪,同事聚會灌倒他後我使了個損招

幼兒園 故事 深夜有情 2018-12-16
直男同事當眾表白讓我難堪,同事聚會灌倒他後我使了個損招

1

我,陽光幼兒園的一名幼師,在某人沒來之前,是幼兒園中最受歡迎的、人見人愛的女神老師,直到出現了這個傢伙——

教室裡,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大老爺們兒正坐在一群小孩子中間,摸摸這個小孩的臉蛋,挑挑那個小孩的下巴,就跟田地裡摸著熟瓜的老農民似的,一臉樂呵呵……

我看著他那燦爛如陽的笑,又控制不住自己,看得有點痴了。

雖然是搶了我的風頭,但是不可否認,人長得還真挺帥的。

正犯著花痴,池優突然抬頭與我的視線對上,他明顯地愣了一下,隨即對我挑逗似的眨了眨眼。

“……”我立即蹲了下去,捂著自己發燙的臉,暗暗自我鄙視。

夏暖啊夏暖,好歹也是畢業做了兩年老師的人了,怎麼還像個青澀姑娘一樣啊?

成熟,你要成熟!

冷靜,你要冷靜!

還沒把臉上的燥熱消下去呢,身側的窗戶被突然推開,只聽某人輕輕笑道:“夏老師,你不會是害羞了吧?”

“???”我瞪大了眼睛,池優這傢伙是直男吧?

正想抬頭否認,一隻寬大的手掌覆在了我的頭頂。

“寶貝,沒關係的,你不用解釋,我都懂。”

懂你妹夫啊!

我一巴掌拍開他的爪子,倏地站了起來,用力地拽著他的衣領,咬牙切齒道:“誰是你寶貝啊,狗蛋!”

2

因為那句脫口而出的“狗蛋”被路過的和藹慈祥的老園長聽到,並且目睹了我女匪一般彪悍地扯著他的領子,兩人距離不過一指的畫面,所以我和池優成功地成為了幼兒園老師們的閒時笑談。

我氣池優讓我溫柔淑女的形象因他所毀,每每見到他都要賞他一個大白眼。

然後,他就委屈巴巴地看著我,好像我欺負了他似的。那一副小奶狗的模樣,氣得我肝疼。

和我要好的同事小麗見此,每天都要賤兮兮地湊到我耳邊調侃一句:“哎喲,人家不就是叫了你一句寶貝嘛,你還叫人家狗蛋了呢。生氣歸生氣,見好就收了啊,看把人委屈得就跟被冷落的小媳婦似的。”

這話說得搞得我和他好像已經有了什麼關係,於是我想把池優好好蹂躪一頓的願望越來越強烈。

而這個願望在週末的同事聚餐上得以實現。

我正往嘴裡塞了一塊牛肉,池優已經和小麗換了位置,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邊。

池優看著我一臉冷漠地吃著菜,嘿嘿地笑了兩聲,討好地給我夾了一些菜,我餘光瞄了一眼,竟然還是我喜歡吃的,我一時食不知味,心裡疑惑這是巧合,還是他的細心。

“那個,上次叫你——”池優還沒說完,我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只得嚥了咽噎在喉嚨中的“寶貝”,說,“你知道吧,我喜歡叫小朋友們寶貝,然後那天看你蹲在那兒就像小孩子似的可愛,忍不住就逗了逗你,沒別的意思,不是想調戲你。”

“哦。”我冷淡地迴應了一句,心裡又覺著有些不舒服,下意識地把旁邊那瓶酒重重地放在了他的面前,露出一笑,“我原諒你了,為了慶祝我們的和解,咱們一醉泯恩仇如何?”

池優看著那瓶酒沉默了一會兒,又看了看我,最終點了點頭。

最後,池優被我灌倒,趴在桌子上兩眼迷離,俊朗的臉上紅通通的,就連嘴脣也紅潤得頗有光澤,倒有幾分誘惑。

我也假裝醉了,不顧周圍人的阻攔,拿出包包裡的小橡皮筋給他紮了許多個沖天辮,把他整得完全就是個傻子。

唔,我最討厭別人叫我寶貝了,而且還是隨便叫的。

3

說實話,對池優辣手摧花後不久後,我就後悔了。

畢竟那些我所禁忌的東西,他並不知曉,所謂不知者無罪,我又何必把那股委屈全然發洩在他身上?

第二天,池優來的時候,陰沉著一張臉朝我走來,大有算賬的架勢。

我心裡暗道不好,決定乖乖認錯,誰知道他走過來後居然拉著我的手,一臉羞澀地說:“人家的形象都被你毀了,你要對我負責。”

我滴個乖乖誒,這神馬情況啊?

在我目瞪口呆的時候,池優突然傾身在我耳邊邪惡地笑道:“夏暖,我逗你玩呢!”

我去你丫的!

我再一次失控地拽住了他的衣領,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字:“滾。”

池優咧出一口大白牙,“好好好,我滾,你冷靜,園長正在後面看著你呢。”

“……”我真想把他的一口白牙給打掉,可放開他往後面一看,卻發現根本就沒有園長的半個影子,再扭頭,池優這傢伙也不知溜哪兒去了。

我氣得肝疼,心想:果然昨晚不該對無辜之人下手,這下報應來了吧。

於是我決定,以後見到池優一定要保持距離,因為我發現,他好像總能讓我做出讓自己無法理解的舉動來。

可我的決定在他面前毫無作用,池優就是隔著十幾米看到我,都要對我眨眼放電,就連下班也能在我踏出門口的那一刻,衝到我的身旁。

他莫明其妙地接近,讓我又生出了想把他揍成豬頭的衝動。

4

被池優糾纏了一個星期後,我終於忍不住在小朋友都被家長接回去的那一刻,把他拉進了辦公室裡。

關上門,我轉過身後看到的就是池優捏著自己的衣領有點小害羞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個害羞的小姑娘。

有時我真覺得,他是生錯了性別。

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是男的,請記住你的性別好嗎?”

池優扭了扭身子,說:“難道男的就不可以害羞了嗎?”

“……可以,可以,你開心就好。”我已無話可說。

就這麼沉默著,池優察覺到我似乎情緒不太好,也慢慢正經了起來,“好了,不逗你了。你把我拉來這裡,是想和我說什麼?”

我皺了皺眉,把心裡的疑惑問了出口:“你為什麼,老是跟著我,還老是做些奇怪的舉動引起我的注意?”

池優彷彿知道我會問他這個問題,沒有驚訝也沒有尷尬,反而一派坦然,“因為我喜歡你啊。”

“我們才共事一個月,你跟我說你喜歡我?你可不要跟我說是一見鍾情,這個我可不信。”

我想,我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是非常嚴肅的,要不然坐在椅子上的池優,也不會把他好看的脣抿成十足正經的一條線。

許久,他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視死如歸似的大聲道:“夏暖,我喜歡你,在你和林子堂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

從他口中聽到林子堂的名字,我霎時傻呆呆地忘了思考。

池優目光灼灼地看著我,開始向我表白他藏了多年的喜歡。

“大一那年的蒙面聯歡會上,突然停電時,是我牽著你摸索出了禮堂。可是,你只記得那件衣服,所以後來你告白了在當夜和我穿著同款的林子堂。

“可若是我和你只是在聯歡會上萍水相逢的人也就罷了,但大一新生報到那天,我就認識你,並且關注著你了。

“可能你已經不記得,那個在你上坡時,幫你扶住往下滑的行李箱的那個學長了吧?”

5

我的確不記得了,畢竟在遇到他後,我動心的人是林子堂。雖然現在看來,我喜歡錯了對象,但我的確是認真地對林子堂付出了三年真心與青春。

而那認真付出的三年,我怎麼可能會發現他在暗暗關注著我和林子堂的戀情發展?

辦公室的談話可以說是不歡而散,我擋開了他走過來後向我伸出的手,轉身開門就走。

一夜輾轉反側,第二天我忐忑不安地來到了幼兒園,意料之中,他果然早早就坐在了他的辦公桌後。

我想他昨夜大概也不好過,因為在他的眼眶下,有一層淡淡的黑影。

我心神不寧地在我的位置坐了下來,小麗腳步輕輕地走到我的身後,低聲問我:“你和池優今天狀態不對啊。你們之間是不是……”

“沒有,沒事。”我牽扯了一下嘴角,假裝很好。

可我話才說完,池優就邁開他的大長腿向我走來,站到我的桌子前,兩手撐在上面,俯身看著我道:“夏暖,我受不了了。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你做我女朋友,要麼我做你男朋友!”

“哈?”我身後傳來小麗的驚訝之聲。

我忽然覺得有些頭疼,現在被小麗知道我倆有什麼問題,肯定要給出個準確答案才行,否則她一定會媒婆上身,要給我倆試著拉根紅線。

我抬頭迎上他深邃的目光,猶豫著開口問:“還有第三個選擇嗎?”

“比如?”池優挑了挑眉。

“比如……就做朋友。”

池優忽然就笑了,笑彎的眼裡像是夾了星辰,閃耀奪目,而他給出的回答是:“不好意思啊,寶貝,這個建議不予採納。你還可以選擇的是,和我做男女朋友,情侶關係那種。”

“……”小麗激動地掐著我背後的肉肉,而我只想說一句“我去你丫的寶貝”。

6

“哎呀,和池優在一起也不錯的嘛。說起來你們這是緣分啊,兜兜轉轉很多圈,最後還是遇上了呢。”

小麗站在滑梯旁笑著對我說出了她眼中所看見的另一個池優,“你可能不知道吧,他除了對小孩子笑得溫柔以外,也就對你笑得最溫柔了。用句經典的話來說,就是看著你的時候,眼裡有光。而如果是我們的話,最多隻是禮貌。”

周圍的小孩子正在嬉戲打鬧,好不活潑,相比之下,我卻安靜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垂著眼沉思著,心裡也是糾結。

小麗拍了拍我的肩膀,給出朋友真誠的建議:“反正也都還年輕嘛,嘗試著談一談也好,說不定他真的是你命裡註定的良人呢?”

說罷小麗便走到孩子堆裡,帶他們一起玩遊戲。

遠方送來一陣清涼的微風,將我的頭髮吹得有些凌亂,我抬手理了理,轉過身,在看向某個教室時,與窗邊注視著什麼的池優目光相撞,剎那間好像時間靜止,周圍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他穿著白色襯衫,在這明媚的夏日裡,乾淨至極,當他緩緩勾起他的脣角對我露出一個笑容後,那雙彎得如月般極致漂亮的眼,讓我忽然想起了小麗剛剛跟我說的“看著你的時候,他的眼裡有光”。

或許,我可以嘗試著和他戀愛看看。

我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給他發去一條短信。

那邊的池優感應到了什麼,手往口袋處摸了摸,然後拿出了手機低頭查看,不過一會兒,他便忍俊不禁,對我喊了一聲:“夏老師,我喜歡你!”

“閉嘴——”我看到周圍的小朋友們對我和他投來奇怪的眼神,心裡惱羞成怒,他在這裡說這樣的話,教壞小朋友怎麼辦?

可池優就像個傻子,直接從窗上越過跳了出來,張開手要來抱我,“寶貝,快到我這裡來,讓我感受一下你的溫度!”

我忽然很後悔給他發去了同意交往的信息,嫌棄地後退了幾步,“池優你給我正常點行嗎?!”

“不嘛,不嘛。”池優學小孩子撒嬌也是很有一套。

更令人氣憤的是,長得帥的人撒起嬌來還怪可愛的。

我覺得肝疼得不行,扶著自己的額頭,咬牙切齒,“滾,馬不停蹄地給我滾。”

7

試著交往了一個月後我才知道,池優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笑得有多燦爛單純,內心就有多霸道腹黑。

那天我被池優拉著去了江漢路的美食街吃烤串,沒想到居然會在那裡遇到林子堂。

林子堂身邊跟著一個成熟而美麗的女人,兩人親密的並肩而行,就這麼與我和池優正面相遇。

雖然分開了兩年,但是那三年的感情又豈是兩年時間就是沖淡的呢?我就算現在對他不再有喜歡,看見曾經喜歡的人心裡總會有些難以言喻的心情。

本想和他打聲招呼,卻發現林子堂好像已經不認識我的樣子,在我張口的時候,還目不斜視的準備擦肩而過。

池優長臂一伸,硬生生地將林子堂攔了下來。

“呀,見到老朋友不打聲招呼就走,這樣似乎有點不禮貌吧?”池優臉上掛著溫煦的笑容,讓目露不悅的林子堂也不好說些什麼。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是交際最基本的道理。

林子堂看著不熟悉的池優,又看了看這個已經是前前前幾任的前女友,摟著身旁的女人微微一笑,“啊,幾年不見,你們還好嗎?這是我的女朋友。”

池優還是保持著那抹笑容,也學著林子堂的樣子,一把摟過我的腰,說:“幾年不見,我們一個終於甩掉了劈腿的兩木渣男,一個終於抱得美人歸,自然是好得不得了的。哦,這是我美麗大方的女朋友,夏暖。”

講真的,池優這話我聽得幾分尷尬,可我不明白為什麼林子堂聽了臉色那麼不好,看著池優的眼神裡都好像藏了刀子一樣。

不過我還是挺開心的,池優介紹我的方式,比林子堂介紹他的女朋友,要討喜得多。誇我美麗大方,並且還說出了我的名字,這給足了我在前任面前的面子。

本來也沒什麼可聊,池優就和林子堂客套了幾句,隨後摟著我先行而去。

後行至一家飯館,池優把玩著我的一縷頭髮,斜看了我一眼。

“今天見到他,你對他應該沒有死灰復燃什麼的吧?”

我給了他一個白眼。

“沒關係,就算你現在還對他動心也沒關係。你不知道吧,他和你在一起的最後一年,就劈腿了學校一個富二代女生,而且據我所知,他後來換女友很頻繁呢。這種渣男,我可不信你還心動得下去。”

聽此,我忽然有點後知後覺剛剛池優對林子堂說的兩木渣男原來指的是他,怪不得林子堂臉色不好。

正想著,池優又伸手摟住我的腰,在我臉上迅速地落下一吻。

“哼,我還是有點吃醋了,我要安慰。”

“……”說好的三個月內不抱不親呢?敢情他剛剛的行為是故意為之,是為了現在的撒嬌索愛吧?

我睨了他一眼,這廝可真是一隻笑面狐狸。

8

相較於一見鍾情,我更相信日久生情,這可能是因為我第一次一見鍾情錯了人也錯了愛,導致心有餘悸不敢再犯。

但池優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好男友,他每天都會提前一小時開車到我家樓下接我上班,會在車上準備我喜歡的零食,會在我冷的時候為我披上外套,會在我煩惱的時候帶我去看電影,給我講笑話。

有時候我看著他陽光的笑容,總有一種負罪感。

我擁有他,卻對他只有皮相上的好感,沒有對他靈魂更進一步的接納,這對他是不公平的。

直到那天傾盆大雨,幼兒園裡積水成河,池優擼起褲腿,露出一大截白皙的小腿,他背起每個小朋友,赤腳淌水將他們送進門口接小孩的家長車裡。

淅瀝的大雨裡,將他的身影襯托得更顯高大,和有擔當,可能是已經過了小白甜的戀愛年紀,我對這種成熟體貼的男生更容易心動。

我看著他有些溼漉漉的側臉,在他發現我正目不轉睛看著他時,他對我露出一抹溫柔的笑來,我忍不住抬手捂住自己已經小鹿亂撞的胸口。

這樣的他,笑起來真的很暖呀。

來來回回許多趟,把所有小朋友送走了之後,池優收了手裡的傘,放在牆邊,笑著向我走來,張開雙手道:“來吧,最後一個小寶貝,我送你回家。”

旁邊的園長笑得一臉和藹,小麗等同事也都憋笑著對我們露出一臉“你們隨意”的表情。

我羞紅了臉,舉起拳頭想要去捶池優,誰知他突然彎腰就這麼摟著我的腰把我抱了起來,甚至還拍了拍我的屁股,對我道:“腿環著我的腰,不然你該掉下去了。”

我一聽下意識趕緊抬腳環住,等反應過來,我想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池優託著我的屁股轉身就走,我便看到小麗捂著嘴笑我和他光天化日之下的大膽舉動,頓覺太丟臉而咬住了他的肩膀,悶悶開口:“你這樣把我當小孩子一樣抱著,讓二十四的我在大家面前情何以堪。”

池優低笑了一聲,隨即單手開了傘,無所謂地說:“對我來說,你這小身板本來就挺小孩子的啊。再說了,你是我女朋友,有什麼好尷尬的。”

說罷,他低頭親了我的額頭一口,“秀個恩愛你都不好意思成這樣,以後你可怎麼辦啊?”

我又用力地咬了他一口,此時他已經抱著我走進了雨中,向不遠處的地下停車場走去。

也許是大雨朦朧讓人看不清楚遠處的緣故,我抱著他的脖子,不由自主地輕聲道:“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

他眯了眯眼,不確定地問了一句:“寶貝,你剛說什麼?”

我死要面子,又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而耳邊,只傳來他低沉卻好聽的輕笑聲。

9

我一直不曾告訴過池優,為什麼我對寶貝這個稱呼這麼敏感。

因為在那三年裡,林子堂就用各種語氣叫過我寶貝。當時我深陷於他給我的甜蜜暱稱中無法自拔,以至於到最後他要和我分手,我都覺得他在和我開玩笑。

寶貝這個詞也是自那時開始,成為我的禁語,一個反感在我身上出現的禁語。

但是現在已經沒關係了,如果叫我的人是他,大不了他叫我一聲寶貝,我叫他一聲狗蛋就好了。

比如現在——

池優指著我碗裡的肉肉,笑得傻子一樣,“可以餵我一口肉嗎?寶貝。”

我淡定地把肉夾起來,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放入自己的口中,微微一笑,“不要吃著碗裡的,又看著別人碗的好嗎?狗蛋。”

某人委屈巴巴地用筷子戳著碗裡的米飯,“別人都是親愛的,怎麼到我這兒,就成狗蛋了……哼,有我這麼帥的狗蛋嗎?不過……狗蛋是個啥玩意啊?”

我動作一頓,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狗蛋是啥。

後記

園長至今還記得池優來面試時說的三句話。

第一句是:“我叫池優,我很喜歡小孩子,還有夏暖。”

第二句是:“如果我面試通過了,我能在幼兒園裡追她嗎?”

第三句是:“謝謝園長大人,我終於可以有個身份,出現在她身邊了。”

五年暗戀,終結花果。

夏暖還是記不起當年與池優的初見,池優也沒有和她細說那些年他對她的暗戀。

因為他們已經在一起了,更重要的是往後餘生。(作品名:《我的“狗蛋”男朋友》,作者:姜及及。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