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同事都不看好的新員工,因老闆發現他是深藏不露,自此崛起'

跳槽那些事兒 小說 麻辣燙 洛孤寒 2019-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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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同事都不看好的新員工,因老闆發現他是深藏不露,自此崛起

“你......”林雪欣看到我和魏媛後,立馬變得魂不守舍。

魏媛卻很平靜地笑道:“有些東西遲早要面對的!是吧,表姐。”

林雪欣眼淚汪汪地望向我,然後扔掉袋子,轉身飛奔離去。

魏媛將目光投向我,像是說她的義務已經盡到了,所以我打算讓她先回去。

“我不!”魏媛理直氣壯地拒絕了我,然後指了指對面的小吃街,道:“我吃麻辣燙去,你走的時候打電話就行。”

人是個有思想的行為動物,尤其是成年人,一旦自己決定的事,別人很難去幹預或者改變。

和魏媛分別開之後,我急忙沿著林雨欣消失的方向行去,一直追到馬路邊才不得不停下腳步。

活見鬼,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

夜市中街,我和魏媛面對面而坐,她點了麻辣燙,我點了雞絲炒米線,言行舉止都很生澀。

看著她有條有理不急不慢地吃樣,我忍著忐忑也吃了口米線,然後放下筷子,道:“你知道她住哪的,對嗎?”

“知道啊。”

頓了頓,然後又囫圇說道:“要怎樣?求我告訴你,然後你深更半夜再去騷擾她?安陽,你覺得你一大老爺們這麼針對一個女人,有意思嗎?”

我被她說的臉色又黑又紅,敲了敲桌子,示意她先吃飯,然後道:“騷擾不好聽。”

“那就試試叫滋擾!”

飯錢是魏媛墊付的,可這個摳門女人竟然開始跟我記賬,什麼房費、水電費、操心費之類的一大堆,眼瞅今年又要入冬,而我前景渺茫不說,更是倒欠了一大屁股債。

“喂,車費就不算了吧!怎麼說,你也是順路。”

魏媛冷笑著收起了筆記本,揮手道:“也可以完全不順路。”

......

因為林雨欣的緣故,魏媛對我的成見看樣子越發加重了,匆匆喊讓我上車後,她便愁眉苦臉對我不理不睬。

寄人籬下的生活本就不易,一言一行無不看人臉色行事,大約半小時後,我們的車道被堵死了,據說是前面出了車禍,現在還在疏通中。

可這會已是十一點了!

我倒頭靠在後座上準備打盹,魏媛卻回頭拍了拍前座,道:“還有煙嗎?給我來一根。”

“你不是說你的車裡不準吸菸嗎?”

“要你管,你給不給,不給就下去走著回去。”

這裡到我們住的小區,怎麼說都還有四五公里,我實在犯不著和她再起紛爭,便乖乖上繳了半盒煙。

魏媛只取了其中一隻,擱在鼻尖處聞了聞,道:“上火!”

我替她點上,看著她動作嫻熟的樣子,我不由驚訝道:“原來你會抽菸啊?!”

“我有說過我不會嗎?”

她說著話,緩緩脫掉外套,不料香肩外露,竟讓我看到了一處不同尋常的地方。

我假裝找打火機,打開手電筒向前座照了照,然後就遭到了她的唾罵:“我警告你,這可是公共場所,你別亂來。”

她雖然反應敏捷,但我也不賴啊,趁著她將外套披在肩頭的一瞬間,我已驗證了心裡的答案。

那是塊刺青!

圖案像是一朵荷花。

“我沒胡來,只是想找打火機而已。”

“你應該學會低頭。”

我低頭一看,還真在我褲襠底下,我一臉窘迫地笑道:“今天怎麼突然間又抽起煙了?”

她沒有責怪我說話彎彎繞,長按了幾下喇叭,說道:“魏正陽答應要幫我了,不過他把他女兒安插在了我身邊,說是明天下午就到。”

“安插?”我好奇道:“你和你四叔的關係不挺好嗎?為什麼要這麼損他?”

魏媛沒有說裡面的緣由,只讓我明天下午代她去趟機場就行。

回到家,魏媛並沒有著急睡,反而質問我有關“恰聊”的問題。

“為什麼要瞞著大家?就因為我們要搞的那家公司下面還有你的老情人?”一向說話有度的魏媛,這會卻有點一針見血的味道。

我倒了兩杯開水,靠在桌角,跟她開玩笑道:“李漁是我朋友,但也僅止於朋友。我承認,對於恰聊這檔子風波,我確實有點牆頭草了,但是我自始至終從沒有過要害你的意思。”

魏媛將手中的資料拍在桌上,苦笑道:“你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還說沒有害我?如果不是你搗鬼,我們現在也許已經讓江辰集團放棄恰聊了。”

她說的對,但這種事情也僅止於“也許”,可這“也許”的機率有多大,誰能說得準。

依我看來,江辰既然有魏浩辰夫婦做後盾,自然不會那麼輕易被搞定,即便魏媛能得一時的便宜,以後絕對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可我該不該將這些話說出口了?

我們兩個人面對面而坐,各自抽出一根菸點上,我沒有明目張膽地看她,但她的每個動作都落在了我心頭。

除過貧富牽扯出的天壤之別外,看來我們兩個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都是靈魂出現缺陷的孤兒。

“你剛來咱們公司,也念在你是初犯,我決定該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什麼機會?”我跟著附和道。

魏媛指了指報紙上的新聞,道:“幫我搞垮江辰集團,到時候我什麼都聽你的。”

“當真?”

魏媛沒有多說話,人已出了門,道:“咱雖然從小無父無母,可這也不是招別人嘲笑的理由!”

我看完報紙,定睛注視起魏浩辰,照片裡的他似乎與真實年齡頗有不符,無論是他低調樸素的行頭,還是墨鏡下無法遮掩的抬頭紋,這都是時間給他最毒的賞賜。

這是什麼東西?

我用手摸了摸報紙背面的褶皺部分,每一處只有指頭尖那麼大小,不多不少竟有六七處。

她哭了嗎?

她還是想魏浩辰回到自己身旁的。

可是,既然她放不下魏浩辰,又何必如此大動干戈和他作對,這豈不是把父女間僅存的渺茫感情往絕路上推嗎?

我真的有些搞不懂她了。

但就在我大腦即將陷入膠著的剎那,卻接到了老爹的電話。

“安陽,我明天要來西安,你有空嗎?”

“你來西安做什麼?”我反問道。

因為在我的有限的印象裡,老爹除過出苦力打工也就是打工出苦力,從沒有放下手中的榔頭,去某個地方遊玩散心的說法。

老爹似是被我說中了心事,欲言又止半天才開口:“我聽村裡的六娃說,她前些天在西安遇見你嫂子了,你媽有點不景氣,我想想法子要回婷婷。”

“你別嚇人!我媽人呢,你讓她接電話。”

“別吵吵,剛吵完架,這會跟我分房睡。”

我點了根菸,道:“幾點的火車啊?”

“早上十點!你要是沒時間,我可以等你下班。”

“別。”我搶先道:“你過來吧,也沒什麼不方便的。”

我掛斷電話,鼻孔裡忽然鑽入一股焦味,再低頭看時,桌布上已多了巴掌大的一片洞。

“你怎麼不把你自個給點了?”不知何時闖入的魏媛,冷冰冰地將泡好的山楂水放在一邊,然後絮叨道:“家裡又有事?”

我心裡頓時沉下了半截,這哪有剛上班就請假曠工的,教我怎麼開口說了?

魏媛卻很開明地道:“明天放你半天假,不過下午要記得去機場接她。但是,這個不能給你算工時。”

下一秒,我立馬朝她了跟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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