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因為照顧情緒,她故意讓他考第一,卻被他發現了用心'

小說 戀愛 青鸞驚鴻 2019-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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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因為照顧情緒,她故意讓他考第一,卻被他發現了用心

闕曉風提高的聲音,已經惹得其它同學都往樂殘月這邊看來,或許是習慣了兩個人從初中到高中的無休止的爭吵吧,他們沒有太多的奇怪,只是不明白這次又是什麼事惹著這個平時孤傲冷漠的人,彷彿也只能樂殘月能夠讓他如此的不同尋常。

樂殘月為了掩飾那些內心深處的想法,豁出去了:

“你憑什麼管我?我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題算錯了又怎麼了?人就沒有粗心的時候嗎?諸葛亮不是還算錯了馬謖而失去了街亭嗎?我能跟他老人家比?”

闕玉兒忽地笑了出來:“還搬出了他老人家呀?”

其它同學也輕笑了起來。

闕曉風橫了闕玉兒一眼,她馬上用手捂住了嘴,轉過臉去。

“丫頭,我不需要你這樣的。”他忽然軟了下來,在她面前,自己的自尊從來都那麼不值一提。

“我能怎樣?技不如人而已,有什麼可多心的。”樂殘月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這個直通班的人,都不是傻瓜,誰做什麼,誰不做什麼,個個都心裡跟明鏡似的,小小的聰明和細微的心思,誰又瞞得過誰?

“丫頭,我們就不能好好談談?我的心思……”

“你的心思所有人都明白,現在你實現了,穩居第一了,還能有什麼心思。”她故意說。

“我不是那意思,丫頭,你排在第一或者我排在第一,對於我來說,已經沒那麼重要了。”難得他忽然語軟話多起來,不過聲音則小得只有他們彼此才能聽見。

她心裡一陣暖流,原來他們彼此之間的心靈是相通的,他們都將這種爭執轉化了,不再如才進一中時的那般爭強好勝,但這也僅僅是他們兩人之間不再爭而已。

那麼多雙眼睛,又那麼多的阻力,樂殘月忽然不知道怎樣將話題進行下去,有些茫然,更有些無措,兩雙眼睛就那麼定定的相互看著,誰也不願意先行移過視線。

闕玉兒在一邊輕輕的咳嗽一聲,驚醒了恍若處在夢中的兩人,闕曉風不好意思地別過臉龐,樂殘月反應快半拍,大聲說:

“瘋子,不要以為這幾次你贏了,下次測驗,你一定考不過我的!”

語氣裡沒有了原先的豪情壯志,但卻也讓人聽不出破綻。

闕曉風難得的莞爾一笑,冷俊的臉更加迷人,他動了動嘴角:“等著你放馬過來,下次測驗見高低!”

眾人均“唉”了一聲,原以為會看到一聲精彩絕倫的好戲,結果還是以慣有的方式結束,這兩人怎麼就在排名上沒完沒了呢?

只有秦超然知道,那是屬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不過是掩人耳目的一唱一和罷了。而闕玉兒,也隱約的感到,兩個人的情感已經日趨成熟,闕曉風的笑,太超乎尋常。

以後的測驗,樂殘月全力以赴,幾乎又是今天第一明天第二,再過一次又是連續的第一。與闕曉風的關係也就只等誰先戳破橫在他們中間的那層薄薄的無形的紙了。

就這樣,他們不知不覺的送走了高中的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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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最後一年,加油!”高三第一學期的第一天,樂殘月收到了熟悉的字條。

她淡然一笑,但心裡卻是暖暖的,她轉過身去,朝坐在後面的他微微一笑。

樂殘月長得很普通,但這笑容配著她一雙單鳳眼,再加上一張小小的厚厚的櫻桃小嘴,卻也別樣迷人。

闕曉風冷傲的臉上,劃過一絲溫柔。

這些小動作,都落在了闕玉兒和秦超然的眼裡。

高三基本上無週末,就算是放月假,也是在週日下午,放半天,每個人的神經都被繃得緊緊的,生怕一根斷了全盤皆輸。

日子似乎很平靜的,闕曉風依然住在樂殘月隔壁,闕玉兒依然與樂殘月住在一起,秦超然是有時與他們一路去學校,有時自個先去學校,友情或者朦朧的愛情,就那麼隱藏在有意無意的舉動裡。

唯一不同的是,樂殘月在高三這一年,樂媽不讓她去餐館打工,好讓她全身心的投入到學習中去。

晚上下自習後,天空漂著些細雨,秋雨最是纏綿,淅淅瀝瀝的。

樂殘月喜歡這樣的天,帶著淡淡的不知名的愁緒,不需要任何遮雨的工具,獨自行走在雨裡,是最難得的愜意。

她一頭扎進雨水裡,闕玉兒在後面急了,大聲地喊:

“月月,打傘!”

樂殘月回過頭看著她說:

“這雨這麼小,哪用打傘呀?你自已打吧,我慢慢走回去!”

說完,把斜挎在肩頭的書包帶繞過頭頂,挎在了頸上,雙手毫無顧忌地向身體兩邊伸去,像一隻展翅的燕子,輕盈地在雨水裡穿梭,還一路哼著歌。

闕玉兒急得直跺腳:“這丫怎麼有這癖好?”

秦超然站在她身邊,靜靜地看著漸漸遠去的樂殘月,嘆了口氣:“她從小就這樣,沒人能管住她,我想現在應該有一人能管住她了。”

闕玉兒還沒來得及答話,旁邊一個瘦削的身影已經躥進了雨裡,站在樂殘月身後,為她撐起了一把藍色花紋的雨傘。

闕曉風看著在雨水裡玩得正歡的樂殘月,冷聲說道:“丫頭,別不這麼不愛惜自己。”

樂殘月見著頭頂忽然多了一把雨傘,有些不悅,聽見他說的話後,更是不屑:“這叫情趣,你不懂。”

說完就要從他傘下跑出去,剛剛才向外斜一下肩,但被他拉了回來,差一點就擁她入懷了。他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我是不懂,但是如果生病了,我想我也就懂什麼是情趣了。”

夜色裡她的臉莫名的有些發燙,心也加速的跳了起來,感覺雙手都有種被火烤似的,熱得難受,似乎又像是全身被蜜包裹著一樣,甜得有些發膩,只得含糊的應了一聲:“知道啦。”

兩個人走在雨裡,身後跟著秦超然與闕玉兒。

秦超然淡淡地說:“他就是管她那個人。”

像是對闕玉兒,更像是對自己說。闕玉兒一時沒聽清,反問了一句:“說什麼呢?”

“沒什麼。”他仍是淡淡的口氣。

“唉——”一聲長嘆,在闕玉兒的心裡響起,耳邊卻又是秦超然的那聲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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