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天文學

天文 伏羲 占卜 文化 流雲軒 2017-04-14

伏羲天文學

伏羲是古代傳說中中華民族人文始祖,是中國古籍中記載的最早的王,是中國醫藥鼻祖之一。

相傳伏羲人首蛇身,與女媧兄妹相婚,生兒育女,他根據天地萬物的變化,發明創造了占卜八卦,創造文字結束了“結繩記事”的歷史。

他創立八卦,開啟了中華民族的文化之源。伏羲八卦中所蘊含的“天人諧和”的整體性、直觀性的思維方式和辯證法思想,是中華文化的原點。

在正史中,司馬遷在《史記·太史公自序》中說:“餘聞之先人曰:‘伏羲至純厚,作《易》八卦。’”肯定了伏羲的歷史地位。近一個世紀以來,隨著考古和對遠古各部族研究的進展,學界對中華文明的起源有了新的認識。

八卦祖師

傳說伏羲因為製造八卦,人奉之為天神,尊其為八卦祖師。遠古時代,人對大自然一無所知。天氣會變化,日月會運轉,人會生老病死,所有這些現象,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人們遇到無法解答的問題,都問伏羲,伏羲解答不了時,感到很茫然,人們為此每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伏羲經常環顧四方,揣摩著日月經天,斗轉星移,猜想著大地寒暑、花開花落的變化規律。他看到中原一帶蓍草茂密,開始用蓍草為人們卜筮。

有一天,伏羲在蔡河裡捕魚,捉到一隻白龜,他趕快挖了一個大水池,把白龜養了起來。一天,伏羲正在往白龜池裡放食物,有人跑來說蔡河裡出了怪物。他來到蔡河邊一看,只見那怪物說龍不像龍,說馬不像馬,在水面上走來走去,如履平地。伏羲走近水邊,那怪物竟然來到伏羲面前,老老實實地站那兒一動不動。伏羲仔細審視,見那怪物背上長有花紋:一六居下,二七居上,三八居左,四九居右,五十居中。伏羲薅一節蓍草梗,在一片大樹葉上照著龍馬背上的花紋畫下來。他剛畫完,龍馬大叫一聲騰空而起,轉眼不見了。大家圍住伏羲問∶“這是個啥怪物呀?”伏羲說:“它像龍又像馬,就叫它龍馬吧。”

伏羲拿著那片樹葉,琢磨上面的花紋,怎麼也解不開其中的奧妙。這天他坐在白龜池邊思考,忽聽池水嘩嘩作響,定睛一看,白龜從水底游到他面前,兩眼亮晶晶地看著他,接著向他點了三下頭,腦袋往肚裡一縮,臥在水邊不動了。他面對白龜聚精會神地觀察起來。漸漸地,他發現白龜蓋上的花紋中間五塊,周圍八塊,外圈兒十二塊,最外圈兒二十四塊,頓時心裡亮堂了,悟出了天地萬物的變化規律惟一陰一陽而已。伏羲畫出了八種不同圖案即八卦圖。伏羲天文學

伏羲天文學

伏羲天文學認為:時空是永恆的,也是無始無終的。宇宙之前的時空“未有形埒堮,無無蠕蠕,將欲生興而未成物類。”這就是“蕭條霄雿,無有彷彿”的“天地未分,謂之太易”。

太易“寂然清澄,莫見其形”的自轉為其積蓄了巨大的能量。這就是高密、高能、高壓、高溫的“浩浩瀚瀚,不可隱儀揆度而通光耀者”的“元氣初萌,謂之太初”。

太初在高速渦漩運轉中突然爆發空前絕後的“混沌初開”。混沌初開後四濺的初期宇宙顆粒就是“萌而未兆,不可為象”的“氣形之始,謂之太始”。

太始在“惟虛惟元,蓋道之根”的運動中相互擠壓、碰撞和聚集,成為“包裹天地,陶冶萬物,大通混冥,深閎廣大”的物質。當溫度降低以後,“氣之輕”的暗物質、暗能量、反物質、黑洞、白洞、蟲洞、伽馬射線等“輕者上浮為天”形成乾;“氣之重”的原子、中子、質子、離子、電子、光子等“濁者下凝為地”形成坤。於是宇宙體系開始了“道根既建,由無生有”。這就是“乾坤始綻”的“形變有質,謂之太素”。

太素的乾坤始綻只是“剛柔始分,清濁始位”。天體中各類不同的乾與坤,無一不受到“陰陽錯合,相與優遊,竟暢於宇宙之間”的直接影響。當陽極氣盛時,乾坤膨脹變大;當陰極氣盛時,乾坤收縮變小。這就是“天之所覆,地之所載”的“質形已具,謂之太極”的完整伏羲天文學。(以上引錄於《淮南子》、《帝王世紀》)。

伏羲八卦圖(太極圖),就是“混沌初開,乾坤始綻”的宇宙運行模型圖。

伏羲天文學

為讓天下所有人知曉天文,伏羲用樸實、生動的語言解讀了整個宇宙世界的自然現象:“渾天如雞子(宇宙中的恆星大,是球體),天體如彈丸(天體中的行星小,也是球體),地如雞子中黃(恆星地殼中心為黃色液態溶漿),孤局於內(一切大小不同的星體都有既定的運行軌道),天大而地小(時空大,星體小)。”以上“混沌球體學”的原創歷史上早有爭議。張衡在《靈憲》中開首引用“昔在先王(指伏羲),將步天路,用定靈軌(指航天器),尋諸本元”,緊接著就認定“天體於陽,故圓而動;地體如陰,如平與靜”,這已經在向世人表明“混沌球體學”與自己的“蓋天學”完全相悖。事實上,張衡一生的終極目標就是徹底摒棄伏羲天文學。三國天文學家王番也認定“天體地之體,狀如鳥卵,天包地外,猶殼之裹黃”為“前儒舊說。”

《史紀·曆書》載明中國天文學起源於太乙時期,漢代收藏了太乙和太元時期的著作有《太乙陰陽》二十三卷,《太元陰陽》二十六卷,《太乙雜子星》二十八卷,《太乙雜子云雨》三十四卷。《淮南子·天文訓》記載了太乙和太元年間中國人就測出了太陽系形成初期,地球與太陽的距離為“五億萬七千八百九里”,即現代計量單位的“一億零五百萬公里”。《帝王世紀》等籍記載了黃帝時期地球不但“東西為緯,南北為經”,宇宙世界也有“星次律度”。有名稱的星球數量為一萬三千九百二十個。“凡中外官常明者百二十四,可名者三百二十,合二千五百星,微星之數,凡萬一千五百二十星”。一年時間為“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大歲三百六十六日,小歲三百六十五日”。今天天文學使用的宇宙、銀河、九天、天體、星際、乾坤等專用名詞,無一不是伏羲首創。

中國遠古天文學傳承於“嬴政浩劫”而終止。東周時期的《老子》、《管子》、《列子》、《文子》、《慎子》、《公孫龍子》等籍都有“混沌球體學”的記載。歷史證明,先秦中國人對宇宙世界真可謂家喻戶曉、人人皆知。“三代以上,人人皆知天文:七月流火,農夫之辭也;三星在天,婦人之語也;月離於畢,戌卒之作也;龍尾伏辰,兒童之謠也;後世文人學士,有問而茫然不知者也。”

引用範家齊《華夏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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