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武俠式微,詩歌也在沒落,詩人的處境和武俠小說作家一樣並不光彩。
我們很懷念那個時代,但畢竟鮮花和雨露已很難打動一個美麗的女人,也絕養不活一個狂妄的創作者。
這雖不是這個時代所有人的悲哀,卻是大部分人的悲哀。
“詩人們都過得很好,不寒酸也不狼狽,他們人格健全,生活得很體面。”詩歌評論家燎原向記者一再強調。 “怎麼想到採訪我?”大概是被冷落得太久,被採訪到的詩人們幾乎都要問上這樣一句話。
詩人們在做什麼?誰還在寫詩?
詩人是有的,知名詩人也是有的。
但中國詩人這種東西,在當代陷入一種怪圈。
比如顧城殺妻,阿櫓搶劫殺人。更有名的是海子,海子臥軌。他也殺人,殺他自己。
縱觀仍在國內的現役詩人,混到窮愁潦倒的不在少數。
海外還有一批人,遊離於主流文化之外,雖也發聲,但其聲也小,蚊蟲嗡嗡而已。
網絡上木心的一首《從前慢》如今突然被傳唱,也是異數。
北島去國之後,浪跡天涯,至今如何呢?
詩人是什麼?詩人是病人、神經病患者,狂躁的、憤怒的、敏感的。
在暗夜裡飲酒狂歌,秉燭以遊,路盡之處,慟哭而返。
他們像這個時代的異類,龔自珍所謂“衰世”,正是詩人的暗夜。
詩歌始終是個小眾的東西。
詩意的大地陸沉之後,人們更注重於當下,注重於肉身,注重於一切繁花似錦,烈火烹油。
汽車飛馳的時代,沒有人在意一顆草的死亡,沒有人在意一點麥粒的萌發,也沒有人在意一朵花的盛開和凋零。
人類拿著手機,就像拿著整個世界。
古老的詩歌活著,詩人卻死了。
詩人之死,並沒為這大地增加或減少什麼,雖然他的墓碑有礙觀瞻,雖然他的書構成汙染,雖然他的精神沙礫影響那龐大機器的正常運轉。
讓死者有那不朽的名,讓生者有那狂歡的癮。
詩歌和詩人,各有所安,也許這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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