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攝影愛好者都應該來這裡獻上膝蓋每個攝影愛好者都應該來這裡獻上膝蓋

在一幅主題是咖啡豆種植園的攝影作品前,展廳的地上被大風吹進來幾片枯葉,神似咖啡樹葉。

只是幾片葉子,就足以讓我這樣一個當代影像館的觀眾感到困惑了——這到底是被偶然吹進來的葉子,還是作品的一部分呢?尤其是,就在影像館隔壁的展廳,我們還會看到一幅人像攝影作品前的水泥地上,鋪滿了枯草。

每個攝影愛好者都應該來這裡獻上膝蓋

成都當代影像館E展廳

01

攝影可以靜觀,也可以參與

如果是在攝影術誕生之初,人們大概不會有這樣的困惑;那時候的畫家認為,雲、樹、月光、岩石和地形都是風景,都值得研究。這樣的興趣與科學結合,催生了攝影術——為了更真實、客觀地表現自然,還有什麼比相機更準確的呢?

在攝影術發明之初,與其說攝影師們是著意於專門記錄靜態的風景,倒不如說是因為長時間的曝光(5分鐘到60分鐘不等)使得動態的攝影變得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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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殿大道,巴黎》,攝影/路易·達蓋爾,1938

比如攝影術的發明者之一路易·達蓋爾的早期攝影作品《聖殿大道,巴黎》;在廣闊的場景中,其他的動態之物都迅速地離開了畫面,有且僅有畫面左下角那個左腳抬起的靜止的人,頑固又意外地將自己留在了攝影史上。

記錄下這張照片時,達蓋爾本人遠遠地站在一棟樓的窗邊,對拍攝對象不做任何干預;也有人,打算找到一個精確的瞬間和精確的位置按下快門,而不做任何修改。

在達蓋爾之後,人們很快就在技術上突破了曝光時間的限制,於是亨利·卡蒂埃-佈列鬆得以通過馬丁·卡其曼的經典作品,意識到“攝影可以通過瞬間抵達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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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拉扎爾火車站背後》,亨利·卡蒂埃-佈列鬆,1932,成都當代影像館A展廳

“攝影,照我的想法,就是繪畫的速寫,憑直覺完成,不容修改。若非改不可,那隻好等下一張再改了。”

佈列鬆這樣說,但並不是說他所有的作品都沒有經過任何的修改;被視為他“決定性瞬間”的代表作《聖拉扎爾火車站背後》,就進行過裁切(有底片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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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拉扎爾火車站背後》底片,圖源/米拍

“生命是隨時在變的,有時景象一消失,你就無能為力了。你不能要求別人:‘噢,拜託再笑一次。把剛才的姿勢再擺一遍。’生命只有一次,是永遠,而且不斷在翻新。”

雖然有“決定性瞬間”,但佳作絕非偶然。佈列鬆不打算叫被拍攝者再笑一次,或者把剛才的姿勢再擺一遍;攝影師張克純卻有另外的打算,他打算進入到自己拍攝的場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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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山》,張克純,2018,成都當代影像館C展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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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些作品的場景總是格外宏大,先設定好場景,再將自己與場景中某一個人的位置進行互換,並讓那人替自己按下快門——如果是張克純來拍攝《聖拉扎爾火車站背後》的話,越過水蕩的那個模糊的男人很可能就是他自己。

02

攝影拍攝陌生,也拍攝熟悉

作為成都人的攝影師張克純,鏡頭下呈現的是黃河兩岸的風景,他很珍視自己這種外來人的陌生視角:“很多人就是經常在一個地方待久了,他會對某些東西熟視無睹,就會看不見。但作為一個其他地方的人走過去,他的新鮮感會強烈一些。”

他的鏡頭陌生而新鮮,以山水畫為靈感,籠罩在一種土黃和灰藍的平靜調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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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流活活》系列,張克純,成都當代影像館C展廳

但是,也有人更願意停留在自己的家鄉。比如說,貝爾納·弗孔

他的家鄉法國南部普羅旺斯的小城呂貝宏(Luberon),這裡的空氣裡總有一種薰衣草的淡紫色味道。

這種味道在當代影像館的弗孔展廳裡,也熟悉地瀰漫著;成都的初夏,伴隨著白色落地窗簾的影影綽綽,讓人彷彿已經置身於南法熾熱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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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看到弗孔作品的一瞬間,可能就會發覺其內容上的陌生感和驚奇感。人偶少年們永遠不可能衰老,他們是弗孔對家鄉與童年記憶的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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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宴會》,1978,下:《自拍像》,1976,貝爾納·弗孔,成都當代影像館D展廳

在弗孔這裡,家鄉是熟悉的形式與陌生的內容,在張曉這裡則相反

蘋果是張曉的家鄉煙臺的支柱型產業,這裡家家戶戶都種植蘋果,大部分人的生活也圍繞蘋果進行。

但當鏡頭對準人們已經習以為常的蘋果,或者畸形的被廢棄的蘋果,甚至是蘋果種植者的肖像時,張曉卻試圖去引起一種對產業化背景下個體生存狀態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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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選》,2018,張曉,成都當代影像館C展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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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張曉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是洪浩;只不過,洪浩不拍攝家鄉的人或物,他拍攝自己的東西

洪浩的《我的東西》系列,是一種通過掃描實物的方式進行的創作——十幾年裡,他每天像記日記一樣將當日的消費物品放進掃描儀,然後進行強迫症般的拼貼;最令人意外的或許是,他還掃描了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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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東西》系列,洪浩,成都當代影像館C展廳

當書籍、一次性筷子、香菸、發票等太過日常的物品被掃描成像,洪浩不僅記錄和觀察了自己的生存狀態,也在某種程度上顛覆了傳統意義上的攝影觀念

03

有人專注於紀實,也有人喜歡虛構

洪浩採取的掃描式攝影法,突破了攝影的表達技巧,這種創造與突破,刻寫在攝影術的基因裡;但也有人,專注於紀實。紀實攝影作為一種功能性的攝影,幾乎與攝影術同時出現,在百餘年的發展中,現實性與社會性始終是其考量。

在當代影像館,系統地呈現了塞巴斯提奧·薩爾加多的紀實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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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蜥蜴的手》,2004,塞巴斯提奧·薩爾加多,成都當代影像館B展廳

拍攝於巴西賽拉佩拉露天金礦的這組作品,5萬多名礦工們擠在一個礦坑裡,從頭到腳裹滿泥漿。

他們或站立或癱坐,或向上爬行,扛著一袋袋沉重的金沙,簡易的繩梯將他們帶下至見不到底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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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賽拉佩拉露天金礦》,1986,塞巴斯提奧·薩爾加多,成都當代影像館B展廳

另一組作品記錄了海灣戰爭後的大布爾漢油田,大地已經被點燃,濃霧遮蔽天空。

照片裡這些被石油裹挾的人,是來自世界各地的消防員——大地必須被冷卻,否則他們就將一同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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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灣戰爭後的大布爾漢油田》,1991,塞巴斯提奧·薩爾加多,成都當代影像館B展廳

巴西的金礦,烏克蘭的鋼鐵廠,印度的煤礦,古巴的甘蔗田,盧旺達的茶園,意大利的漁場,玻利維亞的錫礦,美國的屠宰場,中國的自行車工廠,科威特的油田……薩爾加多在他的職業生涯裡,從未停止過對全球性問題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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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提奧·薩爾加多,成都當代影像館B展廳

有人專注於紀實,也有人沉迷於虛構,弗孔、馬良是後者。

作為最先開始探索置景攝影的藝術家之一,弗孔的獨特性在他決定停止攝影二十多年後的今天仍然招引著人前往他的藝術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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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抵達》,1978;下:《紛飛的紙片》,1980,貝爾納·弗孔,成都當代影像館D展廳

弗孔大都以購買的人偶模特為演員,以童年時家裡的一切物件為道具,對畫面進行著導演,並控制著攝影;他通過炮製場景、挑選演員、打造出戲劇化場景,讓自己的童年和青春的夢境再生和永恆。

馬良的《移動照相館》是另一種置景:一輛卡車改裝而成的流動照相館,通過社交媒體預定拍攝,被拍攝者可以提出佈景、服裝和道具上的要求,由馬良和他的團隊來完成。在近一年時間,25個省市的35個城市,1600位創作者和參與者的“合謀”,完成了這項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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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照相館》系列,2012,馬良,成都當代影像館C展廳

或許值得一提的是,在充滿想象力的置景攝影的道路上,馬良、弗孔仍有他們的前輩。

最早的一位或許可以追溯到1839年攝影術誕生之前,那時一位名叫伊波利特·貝亞爾的公務員,在達蓋爾攝影術公佈之前就公開舉辦了世界上第一個攝影展,但因法國學書院不承認他的發明,於是他幽默地設計拍攝了這幅《溺水者肖像》,來示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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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水者肖像》,1940,伊波利特·貝亞爾,圖源/網絡

04

有人專注於黑白,有人喜歡色彩

攝影術誕生之初的作品自然是黑白灰色。在本文參考的一本厚重的《世界攝影史》的將近前三百頁的附圖,都是黑白。

顯然,許多攝影師都喜歡黑白。佈列鬆就是黑白攝影的忠實創作者,儘管在他的年代彩色相機早就誕生:“黑白照片是抽象的,有一股非常的情感力量。當然,我也經常拍攝彩色照片,但全然不是我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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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法國耶爾》,1932;下:《西班牙塞維利亞》,1933,佈列鬆,成都當代影像館A展廳

薩爾加多鏡頭下的世界極為廣闊,但也大都是黑白的作品。

在一次採訪中他也說:“我並不排斥使用彩色攝影,但顯然,黑白照片具有更強的概括力。彩色照片很容易把人們的注意力轉移到五光十色的光鮮外表上,誘導觀眾忽視人物和事物內在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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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提奧·薩爾加多,成都當代影像館B展廳

但是,黑白攝影的流行並不影響人們對色彩的探索。實際上,英國人約翰·赫謝爾在1842年攝影術公認誕生的3年之後就進行過在色彩上的古典嘗試。

這種被稱作“藍晒法”的技術,在當代影像館也可以看到了新的形式。但這些作品卻是由一位當代攝影師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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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局部,2016.8.26,張大力,成都當代影像館C展廳

通過對一種古早技術的新嘗試,張大力不再延續傳統“藍晒法”那般把對象與相紙直接接觸進行實物投影,而是在物體和感光平面之間保持了距離,從而記錄下的不再是拍攝對象的實體及其輪廓,而是它們的影子。

張大力將這種新的嘗試,形容為是對“瞬間凝固潛藏於他們肉身之內遊走的靈魂”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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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張大力,成都當代影像館C展廳

顯然,張大力雖然使用人們起初嘗試的彩色攝影術來進行創作,但他並不旨在把捉色彩。

而當我們走進弗孔的展廳,就會看到一個絢爛的世界:這裡的天空湛藍眼神美麗,火在燃燒,孩子們在怒放的薰衣草壟上奔跑,或者摘櫻桃,空氣裡有流動的透明的風,弗孔永遠像在夏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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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納·弗孔,成都當代影像館D展廳

05

攝影是對繪畫的模仿,也是反叛

有的攝影師沉迷於色彩,也有的發現攝影與繪畫這門藝術脫不了干係。尤其是在19世紀40年代,對一些攝影師來說,攝影與繪畫根本就是同樣的東西,比如,攝影術的發明者之一達蓋爾,就是一名風景畫家。

那時候的許多攝影師,本身就從畫家轉行而來。在攝影這裡,他們發現了他們的藝術前景——通過盡力用照片去模仿繪畫,證明攝影也能和繪畫一樣創造出“美”。尤其是,人們很快就發現了肖像攝影的前景。

於是,當羅蘭·巴爾特第一次看到拿破崙的弟弟熱羅姆的肖像照時,十分驚奇:“我看到的是一雙見過拿破崙皇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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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蘭·巴爾特,圖源/網絡

儘管巴爾特會認為“攝影曾經被繪畫的幽靈糾纏過,如今依然受著繪畫幽靈的糾纏”,但如果這雙眼睛只是來自肖像畫而不是肖像照,他顯然不會感到如此驚奇。

佈列鬆也有一系列著名的肖像作品,在當代影像館佈列鬆的展廳裡,我們看到了薩特、加繆、賈柯梅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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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柯梅蒂在布展》,佈列鬆,成都當代影像館A展廳

這些肖像照太過著名,以至於我們已經在許多別的地方看到過它們,以至於當我們提到這個人的名字,比如,當我們說起“加繆”,一下子想起的或許不是《西西弗神話》和《局外人》的作者,而是那個頭髮往後梳、叼著菸嘴、穿著立領大衣的瘦削形象——藝術家們的形象,通過攝影與我們打了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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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繆》,佈列鬆,成都當代影像館A展廳

在另一個廳內,赫本、施瓦辛格、成龍、夢露、貓王、山口百惠……這些肖像同樣甚至更加有名,它們的作者是張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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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巍,成都當代影像館C展廳

實際上,這些肖像照並不是這些名人本人

張巍的創作如同網絡遊戲的“捏臉”,用普通人的局部五官重新進行拼貼組合——創造一個名人的肖像。用這種“荒誕”的攝影創作,張巍想討論的不僅是個體身份的價值與追問,同時也對攝影的記錄功能及其真實性提出質疑

06

有人攝影,有人拍攝攝影者

儘管在肖像攝影這個門類裡,已經有了那麼多的探索,鍾維興仍提出了新的寶貴的可能——拍攝攝影者本人

威廉·克萊因、薩爾加多、弗孔、森山大道、荒木經惟……這些攝影史上的先賢們,都出現在了鍾維興的鏡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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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拉斐爾·閔奇恩》,2017,鍾維興,成都當代影像館E展廳

“不是去拍攝這些人,而是去拍攝他們眾多角色裡作為攝影師的那一個部分”,鍾維興的攝影聽起來有些玄妙,但被拍攝的大師們都被他的表達所打動。

現在從不接受拍攝的弗孔就說:“我覺得我這張照片非常好,這就是我的肖像,我當然認識我自己,而其他人看到照片也都能認出這就是我,我覺得這是一張非常成功的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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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孔》,鍾維興,成都當代影像館E展廳

弗孔的肖像在哪裡?在當代影像館,我們極有可能只注意到一個人偶頭上套了寫有“弗孔FAUCON”盒子的“弗孔”,而沒有意識到,實際上,當我們步入這個展廳時,左右兩邊幾幅照片裡,那個戴著老鷹、鴿子、公雞和獨角獸頭套,穿著長袖襯衫,還戴著白色手套,將自己嚴嚴實實包裹住的人,就是弗孔。

鍾維興在這個展廳,為這些攝影師們建立起了一座精神廟宇。

07

以上,都在成都當代影像館

(※未標註展廳作品除外)

強烈安利!!!這是第一家我想擁有年票的當代影像館。

常設展:

1.亨利·卡蒂埃-佈列鬆(A展廳)

2.貝爾納·弗孔(D展廳)

臨時展:

1.塞巴斯提奧·薩爾加多(4月27日-12月29日,B展廳)

2.首屆“金熊貓攝影獎“獲獎作品展(獲獎藝術家:馬良、劉錚、張大力、張克純、張曉、張巍、洪浩、宗寧、金平、繆曉春;4月27日-10月27日,C展廳)

3.陳錦、李傑《出世·入世》作品聯展(4月27日-7月28日,F展廳)

4.中國藝術攝影學會《一帶一路》主題攝影展(4月27日-7月28日,G展廳);

5.成都當代影像館創始人、攝影藝術家鍾維興《Face to Face 面對面》個展(4月27日-12月29日,E展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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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人票每人1張,共10張

※福利公佈時間:2019年5月27日

※福利活動解釋權歸YOU成都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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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成都市金牛區金府路府河攝影公園東側(靠近中環路)成都當代影像館

時間:10:00-18:00,週二至週日(17:00停止入場);週一閉館(國家法定節假日除外)

電話:028-62605635

票務:4月29日-7月28日,單人票60元/人;雙人套票90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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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END —

編輯:慕樹 設計:陳霜奕

圖源:成都當代影像館,本文作者,部分來自網絡

參考資料:

1.[美]內奧米·羅森布拉姆著,《世界攝影史》,包甦等譯,中國攝影出版社,2012年

2.[法]羅蘭·巴爾特著,《明室》,趙克非譯,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1年

3.2019年4月成都當代影像館開館展覽畫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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