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陌生男人救下被賣山村的我,我為報答說養他,誰料他真跟我回了家

精神病 不完美媽媽 小說 發現佩奇 每天讀點故事 2019-05-30
小說:陌生男人救下被賣山村的我,我為報答說養他,誰料他真跟我回了家

每天讀點故事APP簽約作者:毒蛋糕

1

肖雨從沒想到,自己還有被拐賣的一天。

整件事就像狗血劇一樣,她出門旅遊,在火車上和一個慈眉善目的大媽相談甚歡,一路結伴,喝了她遞的飲料後,睡得昏昏沉沉。

她醒來就在一個土炕上,面前站了一老頭、一老太太,還有一箇中年男人自稱她的丈夫。

肖雨就是再笨也知道自己被賣了。

中年男人咧著一嘴黃牙,油膩的臉湊過來,涎笑著,“丫頭長得不錯,滿村沒這麼俊的,一萬塊沒白花。”

肖雨平時嬌生慣養,哪見過這個陣仗,瞬間看過的所有關於拐賣的新聞和影視劇湧上腦海,恐懼“呼”地一聲衝上心頭。

肖雨愣了愣,閉上眼使了吃奶的力氣大叫:“殺人啦!!!”

肖雨嚇傻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叫殺人,不過這一嗓子可真用了吃奶的力氣,震得中年男人和老頭、老太太都後退了一步。

肖雨一看這招好使,連連尖叫:“殺人啦!快來人啊,殺人啦!!!”

中年男人和老頭對視一眼,隨手從炕上抓塊烏漆抹黑的布要往肖雨嘴裡塞。

肖雨大概前二十二年都沒這麼有力迅猛過,揮舞著胳膊,使勁蹬著腳,連踢帶打,又撓又咬。

一時間近肖雨身還得費點時間,她嘴上又不住地大喊殺人,就這麼一會兒,中年人家門口圍了一圈人,只聽一個粗大嗓門像敲鑼一樣,“李二狗你家咋回事兒這是?鬧得我中午覺都睡不了!”

接著,一個高大壯實得像門神樣的黝黑小夥扒拉開人群,大步邁進屋裡。

小夥一進屋,看到肖雨在那拼命掙扎,鼻涕眼淚糊一臉,李二狗和他爹孃站在炕邊,壓腿的壓腿,捂嘴的捂嘴,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快步走過去。

他三把兩下像扒拉孩子一樣把李二狗一家撥開,看了看肖雨,再回頭看李二狗時,眉頭緊皺,面相凶神惡煞,冷聲問:“這女的什麼來路?”

李二狗緊張地陪笑:“遠親表妹,得了瘋病,爹孃不要了,送我家養病的!”

他爸媽在旁邊應和著,死死捂住肖雨的嘴,只聽見肖雨“嗚嗚”低嚎,拼命搖頭。

小夥瞪著眼把李二狗一家一個個看過去,目光到誰身上誰低頭,他猛然一嗓子:“你他媽放屁!這丫頭穿的戴的,能是你親戚?老子前兩天就看見幾個人鬼鬼祟祟進村找你,你他媽八成是買人回來了吧!”

李二狗渾身哆嗦一下,急急擺手剛要解釋,小夥隨手一胳膊肘把李二狗的爹懟老遠,一把提起肖雨,粗聲粗氣問:“你說,咋回事!”

肖雨看出來了,不管李二狗一家還是門口站著的村民,看見小夥像看見瘟神,八成這是個村霸。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死拉著小夥不放,連哭帶叫嗓子都啞了,“我是被拐來的,我家城裡的,有錢,你救我,我養你一輩子!”

小夥又愣了一下,仔細端詳肖雨那張狼狽的臉,眼睛漆黑溜圓,跟頭傻狍子似的,滿臉灰土,還是能看出來相貌不賴。

他差點看呆,使勁搖了搖頭,輕輕一扯,將肖雨拉下炕說道:“走,先去我家!”

李二狗上來想攔,讓小夥一腳踢出兩米遠,捂著褲襠疼得話都說不出來。

2

到了小夥家,肖雨驚魂未定。這小夥光著膀子,皮膚黝黑,肌肉虯結,跟個熊似的,誰知她是不是剛出狼群,又入虎穴。

她忐忑的樣子太明顯,是人都能看出來。

小夥取臉盆打了熱水給她洗臉,又東翻西找,翻出一條幹淨毛巾遞給她,“別害怕,我張大龍村裡人都知道,脾氣不好心不壞。”

肖雨聽得半信半疑,張大龍看了看錶,“這會兒鎮裡還有車,走,我送你回家。”說著,他轉身收拾東西,邊收拾邊說:“你家在哪啊?”

肖雨連忙說:“你把我送上長途汽車或者火車就行,我自己就能回,我家太遠,在A城。”

張大龍聽了,沉默一會兒,打開炕上櫥櫃的鎖,拿了疊現金裝包裡,招呼肖雨,“走吧,一會兒天晚就沒車了。”

肖雨摸摸兜,所幸她的證件都裝在牛仔褲內兜裡,牛仔褲又緊,並沒在折騰中落下。她坐在張大龍的摩托後座,匆匆從村裡離開。

等到了鎮裡的時候,太陽快落山了。

張大龍領著肖雨到了汽車站,讓肖雨站在一邊等著,自己跑進售票廳,不一會兒,拿了兩張票出來,遞給肖雨一張:“快,來不及了,上車!”

肖雨被張大龍拉著,火急火燎地上了車,汽車只等他們倆人,一看他們持票上車了,立刻就開動了。

走出兩裡地去,肖雨才反應過來,“你怎麼也上來啦?”

張大龍咳嗽一聲:“我怕你再被拐走了,我得把你送回家才放心。”

肖雨半信半疑,心裡又開始忐忑。她盯著張大龍,濃眉深眸,高鼻樑薄嘴脣,看不出獐頭鼠目的樣。然而還是不敢放心,“你真的是送我回家?”

張大龍撇了她一眼,“你在李二狗家不說要養我一輩子嗎?我白救你啦?”

肖雨恍然大悟,合著這是要她報恩吶。她心裡感嘆人心不古,同時警報解除,大大鬆了口氣,整個人輕鬆不少。

隨著車一晃一晃,她極度緊張的身心也鬆緩下來,急需休息,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張大龍坐在肖雨旁邊,看著肖雨沉沉的睡顏,嘿嘿傻樂,“這丫頭長得可真好看。”

3

肖雨和張大龍汽車倒火車,折騰了三十多個小時,到了A市。

一下車肖雨眼淚就下來了,她暗暗發誓,這輩子再不離開家了。

張大龍默默無語跟在肖雨身後,一路跟到肖雨家小區。肖雨幾次三番暗示他留個電話就可以,肖雨保證不會忘記感謝他,張大龍不說話,就是跟著。

肖雨這姑娘膽小,要不是到了A市自家地盤,估計得讓張大龍嚇瘋了。

肖雨站在小區門口跟張大龍談判:“我爸媽就是普通教師,沒你想象那麼多錢。我在你們村裡那是為了得救才吹牛,我承認錯誤。

“但你不能真讓我養一輩子啊!我給你錢,不少給,還不行嗎?”

張大龍不言語,瞅著小區門口掛著的告示牌。肖雨順著張大龍視線望去,上寫三個大字,“招保安”。

張大龍嘿嘿地笑,“不著急,你什麼時候有錢了,能養我一輩子了再說,我等得起。”

肖雨張了張嘴,無語。

她帶著張大龍回家,把事跟爸媽一說,爸媽當時心疼得差點哭出來,打聽到這種情況可以異地報警,毫不猶豫地打了110。

肖雨和張大龍去做完筆錄,肖雨爸媽雙手捧上五萬元錢,對張大龍感激涕零。

張大龍連連擺手不要,義正詞嚴,“見義勇為是我應該做的。”

肖雨看他正義使者的模樣,就差像武俠片裡一樣說句“我輩當行俠仗義、劍走江湖”了。

肖雨爸媽覺得女兒遇上了絕世大好人,激動得眼淚漣漣。

肖雨卻記得他送自己回來時候說的話。看張大龍此刻形象反差如此大,她狐疑地看著他,“你不是讓我養你一輩子嗎?怎麼不要我爸媽的錢?”

張大龍趁肖雨爸媽沒注意,偷偷對肖雨笑,“能讓人養一輩子,誰稀罕五萬塊錢!”肖雨被他狡黠的笑容氣得差點暈過去。

第二天,肖雨家小區裡多了個虎背熊腰的保安,每天凶神惡煞地坐在保安室,瞪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是張大龍跟肖雨爸媽說,自己想在城裡是找個力氣活,幹一段時間攢點錢,回家過年。

正好快年底了,肖雨家小區保安人員不夠,肖雨父親作為小區業委會成員,和物業很熟悉,跑到那裡一說,張大龍就這麼成為了小區保安。

小區裡大爺大媽都說,有張大龍這麼個保安,年底都不怕賊進來偷東西。

張大龍一把子力氣,人又熱情,常幫人搬個米麵提個菜,沒幾天就跟小區居民混熟了。

每天肖雨上下班,張大龍都殷勤地跑出值班室,迎來送往,那個望眼欲穿,讓肖雨覺得自己就是行走的人民幣。

肖雨頭都要疼死了,平白被人訛上了。但也無法,誰讓她欠人家的呢。

肖雨連表達不滿的權力都沒有,只能對張大龍強顏歡笑。

肖雨把這煩心事告訴男友秦墨。可秦墨不當一回事,不耐地打斷肖雨:“我說你每天就這些雞毛蒜皮有完沒有?”秦墨對著肖雨不屑低吼。

肖雨呆了呆,也生了氣,“你不是一天兩天這樣不耐煩對我了,我還是你女友嗎?”

“你不樂意那就不是!”秦墨站起身,拂袖而去,留肖雨在原地沒轉過彎來。

秦墨和肖雨一個公司,第二天肖雨上班還嘟嘴等著秦墨道歉,人家已經手挽新女友隆重亮相了,新女友是公司剛來倆月的實習生。

這要不是早就劈了腿,還能是什麼。

肖雨冷著臉看著秦墨幸福的樣子,強裝著無所謂,下班到了家,猶豫了一下走進家門口小飯店,一個人喝進去半瓶二鍋頭,連哭帶笑。

“你抽風啦?”一個聲音粗聲粗氣地說,肖雨醉眼朦朧地抬眼一看,張大龍坐在她對面,皺眉看她。

“哈哈,你來得正好,陪我喝點!”肖雨拿酒要給張大龍倒,沒拿穩,灑一桌子。

張大龍眉頭皺得更緊看著她,“說吧,遇上什麼事了?有人欺負你了?”

肖雨扁了扁嘴,放聲大哭,“哇!我被人甩了!”

4

從認識,到談戀愛,再到分手,肖雨從頭到尾,顛三倒四地跟張大龍全部講了一遍,連秦墨和她吵的每一次架都沒放過,細細描述。

等肖雨講累了,趴桌上嗚嗚地哭,張大龍揉著太陽穴,這半天聽肖雨講那過去的故事,他耳朵都疼,一張嘴沒好氣地說:“不就是讓狗咬了一口麼,誰還沒讓咬過咋地。”

肖雨醉醺醺睨著張大龍,“你也讓人劈腿過?”

張大龍翻了個白眼,“我們村的大姑娘個個想嫁我,我還能讓人綠了?”

肖雨又嗚嗚哭,“那你說那麼輕鬆,你知道我多痛苦!”

張大龍掏掏耳朵,看肖雨哭得傷心欲絕,嘆口氣無奈地坐在肖雨對面等著。

肖雨哭累了,趴桌上打著小呼嚕睡著了。

張大龍搖搖頭,默默地把肖雨扛上肩,一路送回了家,交給肖雨爸媽。

肖雨爸媽對張大龍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張大龍憨笑著拒絕了肖爸“炒兩個菜,一起喝點”的提議,下樓去值班,留下肖雨爸媽感嘆:“這小夥子可真善心啊。”

第二天酒醒了,肖雨看看滿臉乾涸的淚痕,想想她昨天跟張大龍唸叨幾個小時戀愛那點破事,突然發現自己沒那麼難受了。

好像把一切說出來,心裡就痛快了。

她想起昨晚在張大龍面前失態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

洗了臉下了樓,張大龍在小區大門口值班呢,看見肖雨他就樂,“你昨天哭得跟個瘋老孃們似的,哎呀,逗死我了。”

肖雨剛生起的一點點感激之心,瞬間被拍滅,冷著臉走過他身邊,扔下一句:“我是瘋老孃們,你就是傻老爺們。”

張大龍在肖雨身後笑得歡快,聲音驚起一群麻雀,肖雨聽著他那大嗓門,莫名地臉上就帶上了笑。

到了公司,秦墨和新女友已經被下放到分公司上班了,是大BOSS親自放話,說秦墨在公司搞辦公室戀情,頻率過高,影響公司安定團結。

肖雨的部門領導陳經理過來安慰她,捏了捏她的肩,“肖雨,別傷心,男人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肖雨扯開嘴角強笑,點點頭,默默投入工作。

晚間部門有聚餐,大家的焦點都在秦墨劈腿上,左一句、右一句地勸著肖雨,劈腿這件事被提起太多次,起了反效果,不一會兒把肖雨本來好轉的心情重新勸鬱悶了。

肖雨又光榮地喝醉了。

陳經理今天勸酒勸得最多,理所當然擔起責任送肖雨回家。

肖雨坐在後座,迷迷糊糊的,陳經理的車停到肖雨家小區門口,陳經理下車,拉開後車門叫肖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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