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靈異故事:東北凶靈

鬼故事 林青 兔子 黃河 逐浪小說網 逐浪小說網 2017-11-07

有些塵封的記憶永遠不會消散,每當回想起來,都會令人毛骨悚然……

我出生在魯東南一個小山溝裡,這裡四周都是大山,只有一條小山路,彎彎曲曲通向外面的世界。我記事的時候,我還有個姐姐。在我六歲那年,她死了,我哭的特別傷心,我少了一個貼心照顧我的親人。聽別人說,我還有兩個姐姐,一個哥哥,都死了。我不知道我們究竟得罪了什麼神靈。

我的父母都不識字,都是老實巴交的山裡人,沒見過世面。他們給我取了個名字,最先叫“大山”。我們這裡就這樣,名字隨便取。比如我的小夥伴叫“小貓”,還有叫“小豬”的。

我的姐姐一死,我母親很著急,她生怕我也沒了。我的父親屬於那種沒有主見的人,家裡所有的事情都聽母親的。

民間靈異故事:東北凶靈

圖片來自網絡

村子裡有個年長的老爺爺,他給我母親說,在南山前面有個山洞,山洞裡住著一個老頭。老頭是個神仙。要想保住我的命,最好去求他,不過那個老頭很難說話。

我的母親在他的指點下,把我家裡唯一的一頭山豬逮住了,這頭山豬是父親在一個草堆裡撿來的,當初還很小,現在養成了大豬。我父親在村子裡找了幾個身強力壯的大人,抬著這頭野豬去南山找那個老頭。

母親不放心,也去了。我跟在他們後面,從早上一直走到中午,一路上歇了好多次,才來到那個山洞。這個山洞坐落在南山半山腰上,正好能晒太陽,好在我們來的北面比較緩。

我們來到洞前,看見那個老頭正坐在洞前一塊大石上閉目修養,他的旁邊有張八仙桌子。

我母親來到他面前,畢恭畢敬的向他請安。老頭臉面看上去像個年輕男子,據說有一百多歲了。

老頭聽到我母親說話,睜開眼睛,看了看我母親,又看了看我們。他問我們來找他有什麼事情,他的聲音就像老牛叫一樣雄渾有力,震得我們耳朵都疼。

母親急忙把來意仔細的虔誠的說了一遍。

老頭看了看我,然後對著我招了招手,意思是讓我過去。

我母親很高興,她急忙過來把我拉過去。

老頭伸出乾枯的右手,搭在我的手脖上。我能感覺到他的手像火一樣滾熱。過了會,他說可以幫助我們。

老頭起身進了洞裡,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個木製碗,還有三根香。他把木碗放在八仙桌子上,又把三根香插進裝了砂子的木碗裡。

我們大氣不敢喘,靜靜看著老頭點燃三根香。香菸繚繞,過了會,只見老頭忽然圓瞪雙眼,嘴角向下,暴躁起來,又跳又唱的,看上去怒氣十足。

那個時候還小,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後來長大了,才知道那是黃家大仙{1}附體出馬{2}了。

只見他跳了會,停下來,對著我們說求他有什麼事。

母親這個時候顯得很害怕,她哆嗦著立刻跪在地上,其餘的人也都先後跪在地上。我母親說要讓我健健康康,長命百歲。相求大仙給指點。

附了大仙的老頭說我先天缺水,需要彌補。取名“狗蛋”。老頭說完,身子暈倒在地上。過了會,他醒過來,對我們說沒事了。

我們把野豬綁好了,放在他的山洞裡。

從這之後,我不再叫大山了,而是叫“狗蛋”。

對於這個名字雖然有些不雅,但是卻可以保命。所以也就接受了。村子裡的小夥伴遇見我,都叫我“狗蛋”。

大約在我十歲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個穿著長袍的老爺爺,在我們村子裡住下來。他在他的家裡收學生,教識字。

我的母親對我父親說我的年齡也不小了,不能像他們一樣睜眼瞎。父親便把我從一棵大樹上叫下來,當時我正在和小夥伴爬樹捉小鳥蛋。

我跟著父親來到那個穿著長袍的老爺爺家裡,他是我們村子唯一一個穿著長袍的人。他的面目清瘦,大約有五六十歲的樣子。面容可親,和藹。但是他的眼神卻很犀利,能一眼看到我掏鳥蛋時落在我肩膀上的羽毛。

我父親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用紅布纏裹的小包,遞給他。這個老爺爺謙讓了會,最後收下了。後來知道那是母親配送過來的一副手鐲子。作為學費,給了老爺爺。

父親走後,我就跟著他學習識字,他家裡還有其他幾個學生,好在都是我們村子的,這樣子也不寂寞。老爺爺說他叫“靜彈”先生,並且用一隻粉紅色粉筆在一塊黑板上工整的寫上。我從沒見過粉筆,特別是粉紅色的,於是趁他不注意被我偷了來,至今還在藏我的小箱子裡。以致我一看見它,我就想起了“靜彈”先生當初書寫時的情形。

他說不用叫先生,今後叫他老師好了。

“靜彈”老師很有學問,他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我們都很尊敬佩服他。

有一天,他對我說是誰給我取這個名字的。我說是南山上那個神仙。他聽完後沉默不語。過了會,他說這個名字不雅,要不另取個名字吧。我說這要徵得我的父母同意。

我回家後把這個事情給母親說了,母親說什麼也不同意,父親聽我母親的。

之後“靜彈”老師又給我說了幾次,還專門找我母親談過這事。最後不了了之。

我在跟隨“靜彈”老師學習期間,對於文學起了很大的興趣,我寫的一篇小說由他推薦給了一家山外的報社,並且發表了,還拿到了稿費。

我們一家人都很高興,“靜彈”老師特地放了我兩天假。

我像一個出了鳥籠的小鳥,自己一個人爬到了南山上,想去看那個給我取名字的神仙。

我偷偷來到那個山洞前,看見洞口都佈滿了蜘蛛網,蛛網上有很多的小蟲子。我感到很遺憾,沒有看見那個神仙老頭,不知道他是死了還是成了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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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問過“靜彈”老師,他說人到了一定年齡是會死的。我看那個神仙老頭八成是死了,我感到有些傷感。

我們幾個小夥伴繼續跟隨他學習。

當我在十五歲的時候,我被“靜彈”老師推薦去了大山外面的一所鎮級中學讀初中,和我一起去的還有兩個夥伴。走的時候,他給我取了個學名,叫“周百川”,是海納百川的意思。

由於我學習用功,我的成績一直很好,並且升上了縣城重點高中。這意味著我有不可估量的未來。每當我回家的時候,我的父母都為我感到驕傲。村子裡人更是羨慕。我成了小山溝裡的金鳳凰。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我讀高三的時候,我的父親忽然得重病死了,接著我的母親也患了重病。我回家照顧我的母親,她含淚把我趕走,讓我去上大學。

最後,我沒有去上大學,我含淚埋葬了病死的母親,在村人可憐同情的目光下,踏上了外出打工的路。

臨走前,我又去看了看那個神仙住過的山洞。洞口布滿蛛網,我希望他還活著。

我揹著一個小包裹,裡面裝著幾本書和幾件破衣服,懷裡揣著母親臨死前給我節省下來的幾十元錢,走了兩天路來到離村子最近的城鎮。這個城鎮也是我曾上過中學的鄉鎮。我捨不得花錢坐車去縣城,便在路上搭了輛拉白菜的拖拉機。一路上顛簸著,有幾次由於路面不好,還差點把我從白菜上摔下來。幸虧我伸手敏捷,抓住了捆綁白菜的繩子,才倖免遇難。

我來到了縣城,打算坐火車去東北。因為那個時候東北是個很誘人的地方,聽人說金銀遍地都是,很多在家裡過不下去的人都拖家帶口的去了東北。

我不知道縣城火車站在哪裡,雖然我在這個縣城上了近三年的高中。我看見在路旁有個打掃衛生的大伯,便走過去問路。他很和藹的告訴我如何走。

我謝過老伯之後,按照老伯所指點的方向,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來到了人山人海的火車站。

戰前人群攢動,比肩接踵。我好不容易擠到售票口,買了張去東北哈爾濱的車票。這花去了我大部分錢。

我把車票握在手裡,生怕丟了,被別人搶了去。

這個時候正好是1966年初春,在這時發生了很多大事,國際上印度前總理夏斯特里逝世,飛往紐約的印度航班在阿爾卑斯山墜毀,造成117人死亡。國內邢臺發生了6.7級地震,死了好多人,我們敬愛的周總理在百忙中前去慰問。

火車內的人們都在談論上面的話題。有些年紀大的人坐在座位內抽著自帶的旱菸,整個車廂內繚繞著刺鼻的煙味。

我是第一次坐火車,感到有些刺激,有些興奮。慢慢地忘記了失去親人帶來的痛苦,加入到人們的談話中。

坐在我身旁的是個婦女,大約三十多歲,懷裡抱著個孩子。她好像對於我們的談話無動於衷,她扭頭看著車窗外面的景色。

“黃河”,有人忽然喊道。

我看見眾人都趴在窗戶上向外看。我看見有一條河,特別渾濁,河水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寬闊。也許是還在初春的緣故。

我記得上學時曾學過關於黃河的詩句,好像是李白的《將進酒》“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黃河該是那種很氣勢磅礴的河流。

火車很快過了黃河,進入滄州境內。

我有些累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夢中,我感覺到有人推我。我睜開眼睛,看見一個身穿警服的人站在我的前面,要我出示火車票。

我急忙找車票,我記得車票在我的手裡攥著的,可是發現沒有了。難道是落到了車廂裡,或是被小偷偷了。

在眾人眾目睽睽之下,我沒找到我的車票。

列車員讓我補票,不然就讓我下車。

我極力爭辯,說我確實買過車票。最後列車長來了,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我說明了情況。

列車長是個很和善的人,他用他的錢給我重新買了張車票。

一路無話,我緊緊握著手裡的車票,感到熱呼呼的。

出了車站檢票口,我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時不知道幹什麼好。不過來的時候,聽縣城一個同學說他的一個表哥在呼蘭鎮一個林場工作,叫林青。我還就此事專門詳細的問過。我憑著記憶,用剩下的錢買了去呼蘭鎮的汽車票。

到達呼蘭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我看見這個鎮並不是很大,比我上初中時那個城鎮要小些。這裡的房屋看上去要比我家鄉的房子矮小些。

我在一個老頭的指點下,沿著一條羊腸小道,艱難的爬過一座小山,然後我看見在山腳下,有幾排房子。我想,這些房子也許就是我要找的林場住處。

我來到一個房子面前,這時天色已經黑了。我聽見屋子裡有人說話,便敲了敲門。有人把門打開,這個人大約三十多歲,身材魁梧高大。他看了看我,問我有什麼事。我急忙把我的來意說了一遍。這個人轉身叫過來一個人,個子矮小身材瘦弱,他看了看我,然後把我讓進屋子裡。

我想這個矮小的人一定是我同學他表哥林青了。我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他得卻是林青。在林青的幫助下,我被安排在他的小分隊裡。我說我餓壞了。林青帶著我來到一處房屋裡,我看見這裡是個伙房。在一個大鐵鍋裡,有些吃剩下的米飯,我用火熱了會,狼吞虎嚥的吃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矇矇亮,我就跟著林青他們幾個人一起去山上砍伐樹木。我所在這個隊是第三隊。

我第一次使用砍刀,感覺特別豪爽。我握著鋒利的砍刀把,和林青砍起樹來。在天色快黑的時候,我們回到住處。中午的時候,是在林場內吃的帶來的飯。

起初的幾天感到很累,順下力氣來慢慢的好了些。我想起我在學校唸書的情景,我真的好想去念書。我更想我的父母。

大約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左右。有一天傍晚,快停工的時候,我去小解。我在一棵大樹旁看見一隻兔子,是粉紅色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顏色的兔子。它特別大,比一般的兔子要大一倍。我想東北原始森林裡的兔子真大。逮回去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頓,打打牙祭。

我躡手躡腳的從兔子後面走過去。當我就要撲上去的時候,這隻兔子忽然憑空消失了。我簡直不敢相信,一隻這麼大的兔子說不見就不見了。我想說不定附近有兔子洞。我在近處找了個遍,也沒有看見兔子洞。

當我提著砍刀轉身要走的時候,我看見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面站著一個身穿粉紅色衣服的女子,她披散著長髮,背對著我。

我想這個女子也許是附近村子的,來踩山蘑菇的。這麼晚了,她為何還不回家。

我慢慢地靠近她,當我來到她的身旁時,這個女子驀然轉過身來,我看見她的嘴脣快速的裂成三瓣,臉上的皮一塊塊掉落下來,兩個眼向外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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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登時嚇壞了,頭皮發麻,一股涼嗖嗖的寒意從腳底傳上來,遍佈全身。我大叫了一聲,撒腿就向回跑。

當我把這事告訴林青的時候,他說哪有這事,是不是累花了眼。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回想著白天在樹林裡發生的事,一直睡不著覺。我心裡想,我告訴林青時,他的眼睛似乎隱藏了什麼。我感覺他一定知道這件事,只不過他出於某種原因,沒有承認。

那個時候我們睡得是通鋪,睡在我旁邊的是王哥,他大約有五十多歲了,也是從山東逃荒過來的,算作老鄉。他見我睡不著覺,便問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便附在他的耳邊把我白天看見的事說了一遍。

王哥看上去有些緊張,他抬頭看了看關緊的大門,然後把被子向上拉了拉,小聲對我說:“那是個鬼,在這樹林裡有些時間了,只要不是晚上去山上砍伐樹木,她是不會害人的。”

我登時有些害怕了。我問這裡是不是最近死了人。王哥小聲的說:“上個月我們上山砍樹,在一處大樹下發現有個女子,全身裸露,已經死了。看上去是被人掐死的。我們在那裡挖了個坑,把她埋了。”我問王哥是不是附近村子裡的人,王哥說不是的,他們通知了附近村子,沒有人認識她。

我想那個女子是不是被人害死的。她死後靈魂沒有消散,一定附在了那兔子身上。

又過了幾天,我上山砍伐樹木的時候,按照王哥指點,找到了那座墳墓。墳墓很小,沒有墓碑,孤零零的呆在深山樹林裡。

中午我們休息的時候,有一陣哭聲從遠處的樹林深處隱隱約約傳來。我們都吃了一驚。林青說我們要不過去看看。我們的隊長姓李,是本地人,我們都叫他老李,他長得五大三粗的,有些膽量。他領著我們幾個人向著那個聲音走去。

聲音越來越近,我看見有一個人坐在那座孤墳上,耷拉著頭,看上去是個女子,在哭。

老李回頭看了看我們,然後來到她的面前。這時這個女子慢慢地抬起頭來,我看見她就是我前幾天看見的那個女子。她的嘴咧開了,向外流血,眼睛從眼眶裡擠出來,用一根筋連著,掛在鼻子兩旁。

老李當時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爬起來就向回跑。我們轉身拼命地跑,一直跑到山下我們住的地方。

我看了看林青,他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轉身去喂那個大黃狗。

這時大隊長從一個屋子裡走出來,他帶著一副眼睛,聽說是從縣城派來的大學生,大約二十多歲的年齡,姓崔。

崔大隊長走過來,問我們為何回來這麼早。

我們誰也沒有說話。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因為當時正在反對迷信,破除牛鬼蛇神,有許多信神信鬼的都被抓起來了。最後老李憋得臉都紅了,只好說了實話,說我們在山上遇見了鬼。

崔大隊長一聽這話,當時就把我們批評了一頓。說都什麼社會了,還信鬼信神。這事要是被上級領導知道了,一定會處分你們的。還是趕緊回去幹活吧。

我們情不自願的又回到了山上,提心吊膽的繼續砍樹。為了預防萬一,我們幾個人圍成一圈,臉向外,邊砍樹邊留意四周動靜。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時間,我們以最快的速度撤離山林回到住處。

吃過晚飯,我們談論著白天遇見的那個女子。

半夜時分,門外響起大黃狗劇烈的狂叫聲,我們誰都不敢起來開門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們開門發現大黃狗死了。

我們都說這狗死的蹊蹺。最後崔大隊長下令剝皮吃肉。

下午我們從山上回來的時候,我們看著一鍋狗肉,誰也吃不下去。

到了夜裡,颳起了狂風。大風把屋門颳得正響。

我們躺在被窩裡,誰也不敢睡覺。

過了會,門外傳來敲門聲。老李問誰。門外沒有人回答。

我抬起頭,看見在屋裡的一個凳子上,坐著一個女子,披散著頭髮。從頭髮裡,隱隱約約看見她的兩隻眼睛裡有血流出來。

我叫了一聲。老李膽子大些,他從身後摸來頭枕,扔向那個女子。女子哭起來,然後慢慢地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屋門邊消失不見了。

我們一夜也沒睡好。

這件事我們誰也沒有對外說,說了也沒有人信。接下來幾天,我們不是在山上的樹林裡遇見這個女子,就是在晚上半夜時分,見她坐在屋子裡的凳子上。屋門關的緊緊的,我們不知道 她究竟是如何進來的。

這個樣子一直持續了好多天,我們都受不了了,有些精神恍惚了。最後商議了會,認為這個女子怕大黃狗。以前大黃狗還活著的時候,這個女子從沒來過。我們決定到村子裡買只狗養著。就這事我們告訴了大隊長小崔。崔大隊長說這事要請示上級領導。其實我們自己可以從附近的村莊裡買到的,只不過沒有領導的批示,誰也不敢去做。不然會被處罰的。

白天我們無精打采的繼續去砍樹,晚上回來照樣不敢睡覺,擔驚受怕的等著這個奇怪的女子出現,坐在我們前面的凳子上,雙眼向外流血。

大約過了一個月,上級來了批示,說購買狗的理由不充分,沒批准。

這下子我們唯一的希望破滅了,我們一下子都病起來,集體發高燒,都躺在床上不吃不喝。

這一下子愁壞了大學生崔隊長,因為砍樹是有指標的,每個月必須完成一定數量,完不成的要處分領導,下屬也會被扣分。扣分意味著全年的糧食少了,要捱餓的。

崔大隊長成天呆在我們屋子裡給我們端茶送飯,給我們熬製了從山上採來的中藥,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們。可是我們的高燒持續了一個星期,就是不退燒。其間那個女子也沒有來過。

最後把崔大隊長愁壞了,祕密的派這裡的小趙晚上去附近的村子裡去請巫師。可是小趙一去就沒有回來。直到第二天,才知道死在了半路上。

這一下嚇壞了小崔,他派了兩個人在中午時候去附近村子裡請巫師。到了下午吃飯的時候,巫師來了,他是個七十多歲的一個老頭,花白的鬍子,背上揹著一個破布袋子。

他挨個翻著眼皮看,然後又問我們是不是看見了什麼髒的東西。我們都點頭說是。

這個老頭從背上的袋子裡拿出來一個木碗,裝上砂子,放在一個桌子上。然後插上三炷香。又讓小崔裝了一碗清水。

隨著香菸升騰,老頭突然跳起來,滿臉的怒氣。他的嘴裡唸唸有詞,說著我們誰也聽不懂的話語,最後把一卷黃紙燒了,把灰放進水碗裡。

他示意崔隊長把那碗放了黃紙灰的水挨個給我們喝了。

我們昏昏沉沉的睡了。

到了第二天,我們醒過來,感覺好了。

崔大隊長在沒有領導批示的情況下,私自從附近村子裡買來一隻小黃狗。就因為這個事,原本有著大好前途的崔大隊長被革職查辦,聽說還蹲了牢房。這都是後話。

我們好了,又都上山照樣去砍樹。這回我們換了地方,離那可怕的墳墓遠了。可是有一天,怪事還是出現了。

我們上山砍樹時有意躲避著那個墳墓,儘量離的遠些。有一天,我們早上起來吃過早飯,來到山上,驚異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這裡的每棵樹上都被用紅色血跡畫了一條長長地豎線。李隊長知道這些紅色線有些古怪,但是為了不影響上級交給的指標,還是硬著頭皮幹起來。

砍著砍著,在我左邊的王哥忽然尖叫著跳起來,我們都嚇了一跳。我看見王哥原本滿頭的黑髮忽然間沒了,成了一個光頭,地上到處都是散亂頭髮。這還不算,接下來我們中的一個成員姓黃,硬生生的被一根樹枝纏住掛在樹上。他拼命的喊救命。我們好不容易把他救下來,李隊長的胳膊忽然靠在背上,被一種看不見的力量推到在地上。

我們正在惶恐之時,從遠處的樹林裡走來那個穿著粉紅色衣服的女子。我們當時嚇壞了,趕緊扶起李隊長,兩個人架著他飛速的向山下跑。我們恨不得長了翅膀,最後只能怨父母生我們時長的腿太少了。

我們好不容易跑到山下住處,迎面正好碰到上級下來檢查工作的領導,領導看著我們狼狽的樣子,當時訓斥了我們,說我們不好好工作,在山上打架。並扣了我們幾個人的公分。

我們是有言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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