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樹下的大連鄉愁(24)碧海•藍天.漁港•大連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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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著1988年在“碧海山莊”拍攝的彩照,往事一樁樁浮現在眼前。

二十三年彈指一揮間,物非人非,只是那彎淡月依然相隨。

那時,正是青春年少,不懂愛情卻喜歡單相思,一個人傻傻地張望海潮。

活潑的女孩無動於衷,與夥伴們穿梭於礁石間撿著貝殼撈著小魚兒。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的初戀,也許年少時我們都不懂愛情。

偶然間,我又望見那彎淡月,恰在大連灣畔。夜雖深,海鷗仍未睡去,時不時還會輕歌。

碼頭上站滿操著東北口音的工人,聽他們講,他們碼垛的魚箱每個大致是22公斤重。

而我的工作要比他們輕快些,卻不能走神,每當從漁船上卸下五吊貨,必須舉一下手以示數量的準確。

工人忙碌著,討厭的蚊子也忙碌著,它們就著海風味兒與濃濃汗味兒的混合味道不停地飛舞。

繁忙工作結束後,夜色更深,我卻沒有離開,輕輕地在碼頭上尋望。

依稀燈影中,恍惚可見碧海山莊,隨著淡淡的影像慢慢回到了往昔。

許多年後,我不知為何痴愛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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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著1988年在“碧海山莊”拍攝的彩照,往事一樁樁浮現在眼前。

二十三年彈指一揮間,物非人非,只是那彎淡月依然相隨。

那時,正是青春年少,不懂愛情卻喜歡單相思,一個人傻傻地張望海潮。

活潑的女孩無動於衷,與夥伴們穿梭於礁石間撿著貝殼撈著小魚兒。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的初戀,也許年少時我們都不懂愛情。

偶然間,我又望見那彎淡月,恰在大連灣畔。夜雖深,海鷗仍未睡去,時不時還會輕歌。

碼頭上站滿操著東北口音的工人,聽他們講,他們碼垛的魚箱每個大致是22公斤重。

而我的工作要比他們輕快些,卻不能走神,每當從漁船上卸下五吊貨,必須舉一下手以示數量的準確。

工人忙碌著,討厭的蚊子也忙碌著,它們就著海風味兒與濃濃汗味兒的混合味道不停地飛舞。

繁忙工作結束後,夜色更深,我卻沒有離開,輕輕地在碼頭上尋望。

依稀燈影中,恍惚可見碧海山莊,隨著淡淡的影像慢慢回到了往昔。

許多年後,我不知為何痴愛這座城市。

老槐樹下的大連鄉愁(24)碧海•藍天.漁港•大連灣

我知道不是因為愛情,或許是因為媽媽,抑或是因為祖宗。

祖先和我都謹守齊魯孝儒教誨。我們不會背叛,這裡是我們的家。

歷史上卻有不少人背叛過大連灣,最有名的是“趙不打”趙懷業將軍。

他可是淮軍名將,日本侵略者來了,趙懷業竟然一槍不打,帶頭逃跑。

就連日本人也感到不解,山地元治登上和尚島炮臺觀看後,恥笑道:“若是日本人來把守,一個兵團可以抵擋一百萬軍隊。”

至於趙懷業為什麼逃跑,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把恥辱留給了大連灣。

多年後,一群驢友尋覓到那些掩藏在荒野裡的老炮臺。

天依然那樣藍,海也是那樣藍,而人卻不再頹廢。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正是這些像老槐樹一樣的海南丟執著地紮根大連灣,才使之有了盎然的生機。

潮漲潮去,月升月落,周而復始。

一甲子,一百年,漁歌、漁船還有漁港。

海南丟和他的後人們用平實的勞作換來了新的天地。

如今,大連灣不僅擁有亞洲最大的漁港,還是東北亞最著名的水產品加工中心。

亦是浪漫雨中,我和兒時的發小相約徒步大連灣畔。

憑海臨風別有一番意象,便起了吟詩的雅興:“俯首南望無齊魯,東瞻碧海波連天。”

我知道,我們還有我們的後輩會像先人一樣執著地走我們的道路,大連的天空會更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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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丟的大連街》創作室開闢“研學旅遊”

1城市起點在橋北

2東關老街闖關東

3青泥窪橋不見橋

4鳳鳴梧桐一甲子

5黑石礁畔遊星海

6南山疊翠洋槐香

7鶴鳴臺連文化臺

8中山廣場小巴黎

歷經十年之作《青泥印記——時間中的大連》2019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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