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好”老公為了網友,竟然對懷孕的我痛下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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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好”老公為了網友,竟然對懷孕的我痛下殺手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黃煜雅

“秦小姐,秦小姐……”腦袋一陣劇痛將我從夢境里拉回了現實,面前拿著酒精的護士的輪廓透過我眼簾模糊的光線逐漸清晰起來,一張一合的嘴脣似乎在呼喚著什麼。

我費力地張開乾澀的脣瓣,有氣無力地說:“水……渴。”一雙粗糙有力的手緊緊握著沁著水珠的杯子出現在自己面前,低沉的男中音溫柔地說:“你醒了,喏,水。”

我緩緩側過頭去看聲音的來源,竟然發現是我的前男友餘浩。喉嚨裡梗塞的酸澀一下子湧入眼眶竟迷得我睜不開眼,我鼓氣似的扭頭不去看他,小聲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他搖了搖頭,吩咐護士把盤子裡的棉籤紗布和酒精留在原地,撅起好看的脣無奈地笑著說:“你怎麼還是這麼小孩子氣。”

一邊小心解開我頭上的紗布,小心翼翼地用沾滿酒精的棉籤清理我額頭上的傷口,自顧自地說:“我今天一開車出去就碰到你你說這緣分巧不巧,要不是我把你從駕駛位拉下來,估計你這條命早就歸西了。”

我悶悶地看著他厚厚的嘴脣一張一合,沒有答話。心裡一陣荒涼景象,沒想到,在我受傷住院這段時間,我的丈夫一直都沒有出現,反而是這個我主動甩掉的男朋友不但不計前嫌救了我的命,還悉心照顧我,這實在是諷刺得很。

我和餘浩是一個村子裡出來的,他爸和他媽是城市裡的大學生,為了應援社會上發起的支教活動,他們毅然而然放棄了體制工作,帶上輕便的行囊坐著牛車晃晃悠悠地和一眾熱血青年來村子教書。

日子久了,大多數人都不能習慣貧苦的山村生活,選擇迴歸城市過活,只有他倆一如當初堅持留了下來,並在第二年生下了一個胖嘟嘟的兒子,那個兒子,就是餘浩。

我三歲那年,阿爹和阿孃看上了鎮上的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為了早日攢夠錢,就把我丟給年邁的奶奶養活,奶奶靠著給村子裡的人納鞋底掙點兒錢。

我許久沒見過小娃娃,新鮮得很,總是揹著奶奶午睡那會兒,跑去餘浩家逗弄他,嚷嚷著要做餘浩的新娘子。

那時候不懂夫妻這兩個字的含義,只記得餘浩他媽被魚尾紋擠得細長的鳳眼彎起好看的弧度,戲謔地說:“小丫頭真要做我家浩浩的新娘?”見我的頭點得跟搗蒜似的,她樂得更厲害了,連著手裡的玉米篩子都抖了三抖。

就這樣,奶奶偷摸揹著我爹孃,和餘浩爸媽挑選了一個好日子,把我和正在襁褓中的餘浩定了娃娃親。

等到我十八歲的時候,我已經從初中輟了學回家幫著奶奶在那三畝薄薄的稻田農忙有兩年了。聽奶奶說,爹孃已經許久沒往家裡頭寄過錢了,只能靠奶奶納鞋底兒的錢去買些米來維持生計。

她顫抖著被歲月啃食得瘦骨嶙峋的手紅著眼對我說:“丫頭阿,奶奶供不起你上學了,你還是早些在家等著你餘浩弟弟來娶你過門,女娃娃,讀那麼多書真沒啥用,到最後還不是要嫁人生娃娃。”

彼時,餘浩已經要準備高考了。因為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他倆沒法成婚。臨上大學時,餘浩只留給她一句:“等我,等我學成歸來,我就娶你。”這一去,便是四年。

我實在耐不住在農村日復一日的無聊,一天夜裡趁奶奶睡得鼾聲大起時,用布打包好自己的幾件衣服,滋溜躥到餘浩讀書的城市。就是在那時,我碰到的張如春,也就是那一年,徹底改變了我人生的軌跡。

我剛到A城人生地不熟,就帶了四百塊和一張身份證,沒想到臨下車就遇到了扒手,我跑掉了一雙球鞋還是沒能追上那個偷我東西的賊,只好悻悻地拖著兩條痠痛的腿跌坐在A城的大馬路上。

正當我埋著頭嚎啕大哭時,是張如春遞給我一包滾燙的肉夾饃並帶著我住進他那六十平米不到的出租屋。才不至於我在那個寒冷的冬天因飢寒交迫而流離失所。

張如春更是在聽說了我的故事以後,尤為感動。第二天就在自己工作的地方疏通關係替我找了個閒暇的工作,還一邊託相熟的朋友替我打聽餘浩的消息。

他每天騎著那輛老式的電動車無論颳風下雨,烈陽當空都準時來接我下班一起回屋吃飯。日子久了,我愛上了這個滿臉絡腮鬍子的男人。不顧父母的反對,和張如春偷偷的到民政局領了證成為了實打實的夫妻。

我忘不了我離開村子的那天,餘浩正慌慌張張地跑回來,被他的父母拉著衣袖眼裡盛滿的憤怒與不甘,不捨與失望。

我想回頭說些什麼去告別我兒時的夥伴,張如春立即就不由分說地拽著我上了回城的大巴車,路上繃著張臉,我以為他是吃醋了,還以此沾沾自喜,直到我撞破了那個祕密。

“喂,如春阿,你在家嗎?我今天出院你能不能來接我。”我極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假裝冷靜地拽著手裡那張小紙條,站在302的酒店門前故作輕鬆地說。

電話那端的男人喘著粗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我。。出差呢。。。

要不,你先……自己打車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

“你在幹什麼呢?”我用力握緊了手中的小紙條,牙齦咬的生疼,淡淡的說。

“我健身呢,老闆跟我……一塊兒出差,這邊酒店附近有健身器材……

我不就過來鍛鍊身體嘛……”

“這樣阿,好,那我先回去了。”

“好……”“寶貝,誰的電話啊。”

“沒事,一個客戶而已。來,繼續玩遊戲吧。”我故意按下錄音健,裡面男女的對話一字不差地被收錄進來。旁邊一道清冽的男中音在耳畔響起:“該進去了。”我抬起淚眼婆娑地臉用力地朝著他點了點頭。

“您好,我是送外賣的。”

“怎麼這麼久才來?”張如春光著膀子打開了門,看到了我直接嚇得就跪了下來。磕磕絆絆說:

“老婆,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醫院嗎?”

一旁的餘浩率先踢開了擋著房門的張如春,手舉著攝像機錄下了視頻。

“你覺得我怎麼來了?”我冷冷地把手裡的那張小紙條摔在了他的臉上,“你自己看吧。”

張如春哆哆嗦嗦地攤開了揉作一團的紙條,上面清楚地寫著這麼一行字,“秦小姐所買的保險受益人是張先生,但你可知道他現在跟一個女人正在一起”。

“老婆,你聽我解釋,這肯定是不懷好意的人為了離間我們夫妻關係乾的,是那個女”張如春害怕地一步步爬向我。

“不用說了,帶他去警察局吧,7順便把這些資料都給警察,讓法律去審判他吧。”我閉上了眼睛長嘆了一口氣,背過身不去看依然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人。

“不,你不能送我去警察局,我會死的,你會不得好死!”逐漸的,那個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漸漸消失在了大門口。

我面無表情地關上了房門,從兜裡抽出一隻中華點燃了,慵懶地靠在衣櫃上盯著Negev女人

“說吧,你演這一出好戲,是為了獲得什麼?”

女人輕蔑地撇了我一眼,光著腳丫走過來停留在離我五釐米的地方,吐出幾個字:“你說呢,秦羽湘。”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從包裡拿出房契塞到了她的手裡,冷冰冰地說:“這是你要的。兩清互不相欠了。”

說完大步離開了那個令我作嘔的地方。

一個月前,我照例收到了老公張如春不回來的信息,勾著脣角無奈地看了一眼時鐘和一桌的清湯冷炙,卻收到了一條陌生的短信。短信裡,盡是張如春和一個女人的照片。

我沒太搭理,當是閒散人士群發的惡搞圖片,畢竟往年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可是一個月內,那個陌生的號碼不斷地發來張如春的視頻和短信,甚至是聊天記錄的截圖。於是她不淡定了,迅速打給了那個號碼,約她出來見面。而那個手機號的主人就是那個鄭淑君。

“你肯定想問我為什麼這麼做?”女人悠然自得地欣賞咖啡店外的風景,伸出舌頭舔了一口脣瓣,淺笑著說。

“原因很簡單,你的男人張如春,他沒有給我預期的好處,你也看到了,他貪圖我的青春,我貪圖他的錢,然而,他答應給我的一次都沒有給。我只好另闢途徑來拿了。”

“什麼房子?”我蹙著眉頭追問道。

“就是他催促你買的保險,據說是可以拿到最少一百萬的賠償金,如果是出意外的話。”

“所以。。。”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他在你的飯菜裡下了不止一次的抗抑鬱藥物,讓你逐漸嗜睡渾渾噩噩,在最後一次甚至放了超出正常劑量的藥物在你的湯裡,所以你才會出車禍。”

女人頓了頓,又說:“不過,這一切,他都是事成了以後才跟我說。”

“當時我不知道你懷孕一個多月了。”她見我緩緩摸上自己的腹部,那裡一片平坦,像是從未有過孩子。憐憫似地說:“所以,很抱歉。只要你能給我一套房子,我立馬幫助你讓那個男人獲得應有的懲罰。”

“你究竟為什麼那麼想要房子?”

她有些苦澀地勾了勾手指,說:“因為我的弟弟,他要房子娶老婆啊。”說完拿起晃得叮噹響的包包衝我甩了甩,“誒,你想清楚了,記得聯繫我,什麼樣的房子都可以哦。”

六個月後的一天,張如春終於如我所願以涉嫌謀殺進入大牢開始他漫漫無期的牢獄生活。

餘浩站在我身邊與我十指緊扣,拿著紅豔豔的離婚證從民政局出來。

他倏地從西裝口袋裡摸出一枚鑽戒,單膝跪地。如星辰一般深沉的眼眸直視我的眼睛,深情地說:“秦羽湘小姐,請你嫁給我好嗎?”

我裝作置氣跺著腳往前走,見他有些失落,便不再逗他,飛奔奪過他手中的戒指套入自己的手中,說:“這戒指戴我手上還挺漂亮的哈,秦小姐的餘先生。”

餘浩高興地顧不得拍拍腿上的灰塵,一把將我抱起當場旋轉了起來,雀躍地說:“她答應我了,答應我了!”

人們說,人生有兩次逢春,一次是少年懵懂的暗戀,一次是遇見待己如命的愛人,而如今,我被初春傷的荊棘刺身,卻又遇到了此生護我左右的餘先生,這已經是生活對我最好的安慰。我願意丟棄悲痛的婚姻,和他一起共度平淡如水的餘生。(作品名:《“三好”老公為了網友,竟然對懷孕的我痛下殺手 》,作者:黃煜雅。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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