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的醫學:我們該如何面對癌症?

癌症 腫瘤 便祕 黃暉老黃談醫論道 黃暉老黃談醫論道 2017-10-31

迷途的醫學:我們該如何面對癌症?

一天晚上,吃過晚飯的廖漢斌(化名)像平時一樣,習慣性地打開電視。他很關注新聞,也喜歡收看家庭財產糾紛、感情調解節目。

突然腹部一陣劇痛襲來,他下意識地預感身體好像要出什麼問題,因為有好幾天都沒有解大便。由於疼痛難忍,也擔心便祕久了肚子裡面會醞釀出一場急性災難,於是,他在老伴的陪同下匆匆來到了當地的醫院。

61歲的廖漢斌曾經是一位精力充沛的教師,胃口很好,每天定期排便,他也因此總認為自己的胃腸道消化功能非常強盛。可春節過後,他開始感到解大便很費勁,好不容易才能拉出一點點細條糞便。為此,他上醫院找醫生開了些通便的藥對付,情況總算好些。

廖漢斌回憶說:“那不是一般的腹痛,而是一種膨脹的陣痛,足以讓人感到腸道真要出什麼大問題了。”

迷途的醫學:我們該如何面對癌症?

經過急診科一番通腸處理後,廖漢斌感覺身體舒服了許多。第二天,他被要求進行B超檢查,醫生警覺地發現他的腸道有個不尋常的東西,並很嚴肅地告訴他必須進行腸鏡檢查。

廖漢斌雖然生性膽小,從不惹是生非,但性格還算開朗,從小到大沒得過什麼大病,也就是最近幾年血壓高點。他一直認為,這得益於他堅持鍛鍊。對於自己的病他原以為沒啥大礙,清理一下腸道就可以把問題解決掉,卻完全沒想到漫長的治療過程才剛剛開始。

廖漢斌的腸鏡檢查結果出來了——結腸癌。

緊張的氣氛首先從病人的家屬中彌散開來,他們拿著檢查報告單四處尋找關係聯繫大醫院,焦急地等待各處的迴音,相互交換著治療利弊的不同意見,憋悶的氣氛已開始籠罩在這個家庭的每一個成員身上。之前以為結實的體魄足以抵禦任何疾病侵襲的錯覺也逐漸在廖漢斌心中瓦解了,一種本能的意識告訴他,自己身上發生了最為可怕的疾病——癌症來了!

強有力地刻畫和煽動出來的惡劣的癌症情境所產生的潛在毒害所向披靡,足以壓垮幾乎所有的人,不管你曾經有多麼強壯,它都足以讓你表現出十足的病態反應。正是癌症的威脅勢力對人們造成的恐嚇效果,使得人們願意犧牲基本人身自由來換取安全。在這種意識形態的影響下,對患癌器官的大塊切除以及對身體投毒下藥得以正當化。

“我幫你聯繫好了一個病床,你趕緊來辦住院手續吧。”他的大兒子接到這個消息後,一家人便迅速啟程趕往這家大型醫院。

醫院召喚的動力是極其強大的,一句簡單的話,就足以接管一個人的人生,無須更多的解釋。在那家醫院裡,廖漢斌接受了結腸癌根除手術以及術後化療。

本以為根治手術能夠將腫瘤連根拔除,“根治”嘛,再加上術後化療的安全防患措施,即可徹底剷除癌細胞轉移的後患。可是,半年後複查,結果還是發現肝臟轉移,於是再次手術,將肝臟腫瘤切除。

七個月後腰疼、腳麻,檢查發現骨轉移,進行放射治療。

五個月後複查,肺部發現結節,肺轉移,介入治療,化療……。

幾經折騰的廖漢斌已是筋疲力盡,他無可奈何地說:“我開始感到這條路的漫無止境,這樣的感覺開始侵入我的存在,沉重無比的絕望感,壓得我幾乎要垮掉了。我也清楚自己的情緒比想象的還要濃厚,如果治病就是要治成像我經歷過的這個樣子,我不曉得是不是真正能夠有助於身體的康復。”

我們開胸破腹、大動干戈的目的,僅僅因為腸子長了一個小腫塊,潛在的損失遠遠大於收益。本來對於廖漢斌來說,開刀已是底線,因為你希望開刀將那個腫塊拿掉。但這遠遠沒有結束,等開完刀之後那個腫瘤就不是你要關注的問題了,於是你又將面臨化療問題,因為理由同樣很充分,似乎也是底線,你必須將殘餘的癌細胞殺滅。而一旦進入化療,你就完全沒有了退路、沒有了身體的本錢、沒有了選擇的餘地,到那個時候已由不得你自己了,你再也沒有底氣了,只能任由他人擺佈。 (請繼續關注下篇:病能被切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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