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西,你是一種毒(3)敢壯山,前世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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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西,你是一種毒(3)敢壯山,前世之毒

桂西之旅第三站,田陽敢壯山。這是一座充滿故事的山,也是一座有歷史感的山。

敢壯山位於田陽縣百育鎮六聯村那貫屯,距縣城18公里。是展示以布洛陀文化為核心的壯族原生態文化的基地,是探索珠江流域文明起源的園地。布洛陀文化不僅僅影響珠江流域,還波及東南亞的泰國、馬來西亞等國家。

敢壯山歌圩是廣西最早、規模最大、最古老的歌圩,每年農曆三月初七至初九,都有來自周邊十多個縣十幾萬群眾彙集到這裡,以山歌的形式紀念壯族始祖布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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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西,你是一種毒(3)敢壯山,前世之毒

桂西之旅第三站,田陽敢壯山。這是一座充滿故事的山,也是一座有歷史感的山。

敢壯山位於田陽縣百育鎮六聯村那貫屯,距縣城18公里。是展示以布洛陀文化為核心的壯族原生態文化的基地,是探索珠江流域文明起源的園地。布洛陀文化不僅僅影響珠江流域,還波及東南亞的泰國、馬來西亞等國家。

敢壯山歌圩是廣西最早、規模最大、最古老的歌圩,每年農曆三月初七至初九,都有來自周邊十多個縣十幾萬群眾彙集到這裡,以山歌的形式紀念壯族始祖布洛陀。

桂西,你是一種毒(3)敢壯山,前世之毒

在敢壯山下摘芒果

據說,敢壯山源於一個很久遠的故事:據當地流傳,很久很久的以前,有一個夜晚,一道亮光從敢壯山閃現,一瞬間照亮了天空,照亮了右江盆地,照亮了壯鄉。那天夜裡,一個嬰兒在敢壯山降生,那個嬰兒就是布洛陀。

相傳佈洛陀是駱越神主的種子,長大後智慧超群,法力無邊,德高望重,成為壯族的祖公和人文始祖。後來布洛陀和附近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結為夫妻,那位女子叫姆勒甲,後來成為壯族的母娘。到了明朝,江西有位地理先生名叫郭子儒,一生研究陰陽八卦,愛探風水寶地,在他晚年的時候帶著幾個弟子從江西順著“龍脈”到雲南看風水,後又從雲南順著“龍脈”進入廣西。當郭子儒帶著他的弟子登上敢壯山時,經過反覆察看,最後認定他所要尋找的“龍頭”就是敢壯山。找到“龍頭”的郭子儒興奮不已,那天,他在敢壯山題了一副對聯:春日初升風景朗開催燕語,曉風微動露花輕舞伴鶯啼。這些美麗的傳說,給敢壯山增添了神祕的色彩。

敢壯山上有個鴛鴦泉,傳說有一對男女到此山打柴,對唱情歌,唱累了一起喝這裡的泉水,經布洛陀點化後,成為一對戀人,鴛鴦泉因此而得名。現在,泉裡的水清得沁人心脾,岩石上閃爍著如鑽般點點水光,目光所及之處,無數的精靈在飛翔。

除了鴛鴦泉的故事,這裡還流傳著一個封洞巖的故事。話說布洛陀與母勒甲來到凡間世界,轉眼間已過了數百年。幾百年間,他們所生的孩子已經不計其數,而孩子所生的孫子、孫子的孫子就更數不清了。布洛陀也老了,他的子子孫孫已經遍佈各個山寨部落,現在已變成了高高祖。他想走出去,看看他布洛陀所創造的這個世界到底變得怎麼樣,子孫們又怎麼樣生活,孝不教順?他這麼想著,十月初十這一天,秋收以後人們都忙著做餈粑慶豐收,布洛陀搖身一變成了一位衣衫襤褸、長鬍子、長頭髮,滿身髒兮兮的老乞丐,來到遠離敢壯山的一個小山寨。一進村子,人們見了這位滿身臭氣的乞丐老人,大人們有的象逃瘟疫似的遠遠躲開,小娃仔們則圍著他逗樂取笑。可是布洛陀完全不把人們的冷遇當一回事。他走進一家正在樁餈粑的人家裡,試探地問主婦:“你們在樁什麼?”主婦瞅見布洛陀這一身乞丐相,沒好氣地輕聲罵了一聲髒話,拿起一簸箕餈粑便走開。布洛陀又走進另一家,又討了沒趣,全屯沒有一個人給他遞過一隻餈粑。只有一對牧牛孤兒少年,好心地請他到家裡吃飯,那大一點的男孩子還給布洛陀補衣服,小一點的給他梳頭髮抓蝨子。

布洛陀見到這種情況心涼了。但是他還不服氣,不相信自己的後人竟有這等不孝的孽種。第二天大清早,他拿著一個破碗裝著去討飯,只見那些人還是一個個閉門不讓他進;有的甚至在悄悄商議,將他殺了吃。還是那一對少年兄弟真誠地接納了他。他失望了,決心懲治這些不孝的孽種。於是,他交待那對小兄弟,這幾天如果遇著大風大雨,一定要儘快跑到就近的大樹下面去,緊緊地抱住樹幹不放,千萬不要亂跑。說著便離去了。

沒過多久,老天爺可真颳起大風下起大雨。孤兒兄弟倆遵照布洛陀的囑咐,跑到古樹下面去抱住樹幹,平安地避過了風雨。而屯子裡的其他人,特別是那些心存不善的人,全部被大風颳進巖洞裡,洞口也被隨後刮來的大石頭嚴嚴實實地堵上了。過後,鄰近屯的人請來能工巧匠想鑿開洞口救人,但是三天三夜僅鑿了個表皮,三年了也未能打開洞口,這就是封洞巖的傳說。

我們走不進那些久遠的傳說,但我們走進了敢壯山的布洛陀文化和一望無際的芒果林。我們不但在這裡吃了一頓芒果大餐,而且還爬到芒果樹上狠狠地摘了一袋帶回來。這裡的芒果,似乎也被布洛陀古老的文化和敢壯山的傳說所感染,吃起來特別香甜,我們乘著車子走出很遠,脣齒間還彌散著芒果的香氣。

《夢見布洛陀》

第一天,陽光雨。我在綠色的水中穿行

耳朵裡塞滿聽不懂的壯話,白話和客家話

我試圖溯源,尋找出處

第一夜,星光被擱在窗臺。我在花紅柳綠的夢裡做夢。

在敢壯山下偶遇了布洛陀

他穿過新石器時代和父系氏族

扛著他自己磨製的石犁在水田裡耕作

我雙手合十又迅速打開,想不出用什麼姿勢解讀他

他經過我的身體,被犁過地方泛起波濤一樣的水花

水花纏繞著他造的屋和橋

有炊煙從屋頂飄出,扶搖直上

抵達河一樣流淌的雲

隱隱有山歌飄來

他忽然開口:開天地,定萬物,取火種,造穀物

我雙眼一下子被打開,靈魂緩緩醒來

——詩:於小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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