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粒:我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不一樣

“我看過沙漠下暴雨,看過大海親吻鯊魚,看過黃昏追逐黎明”。

陳粒:我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不一樣

第一眼,很難把這樣老練達觀的歌詞和一個“90後”女孩聯繫起來,但是陳粒打破魔障,讓所有人刮目相看。《歷歷萬鄉》,《奇妙能力歌》,《如也》,《性空山》。一匹野馬征服了我們。

任何人都能聽出那股空靈之氣,比歌詞更加奇妙的嗓音。我們都成了陳粒的歌迷。

喜歡一個人,就要有不斷從她身上發現優點的能力,而幾年來,陳粒老師從未忘記給我們驚喜。她的靈氣漸漸彌散,任性的自我卻絲毫不減。

她的每一首歌都有我們自己的倒影

2014年一首《奇妙能力歌》橫空出世,陳粒憑藉一個人一把琴,單槍匹馬地殺進了音樂圈,最後還上了豆瓣的音樂榜。陳粒就這樣火了,如江湖一陣風,肆意瀟灑,縱橫西東。此後,她的名字不斷出現在各大音樂網站上。

可以說,2014年對陳粒來說是一個分水嶺。在樂隊如日中天的時候,陳粒卻突然宣佈單飛。退團的那天,她發了一條長微博:“我要更自由,更極致。我要好的狀態,好的狀態就是:市場討厭,我就脫離市場,約束討厭,我就脫離約束。樂團的歌沒能打動我,因為空想家的寫歌習慣是先出樂器再出人聲,所以會這樣不好那樣不好,每次都要一遍遍地修改,限制太大了。”

如她所言,這個勇敢的女孩在2015年推出首張個人音樂專輯《如也》。新作品上線雲音樂平臺24小時後,達到百萬級的試聽量。自稱一百八十線野歌手的陳粒,一次又一次刷新著中國獨立音樂圈的紀錄。歌迷說,陳粒的歌有種江湖氣,鬼魅、妖冶,好似一杯飄著香氣的毒酒,讓人沉醉。

不籤經濟約,不簽唱片約,不參加選秀節目, 陳粒劍走偏鋒,把自己置身於主流的邊緣。用陳粒自己的話說,她把一個“敢”字扛在肩上走得落花流水,瀟灑無邊。“我就是不想被安排,跟唱片公司籤個三年五年,要演多少場?出多少歌給他們選?我一聽到這個就覺得很吃力。”陳粒說,有知名選秀節目邀請她參加,但當她知道上場時要遮起文身、穿長裙戴草帽後,還是拒絕了:“我沒有辦法接受那個形象匆匆忙忙地代表我。”

她絕對不是你一下就能記住的那種歌手,但她總會有某首歌某句詞戳中你的內心。有人說她是大陸張懸,小清新的格調滿槽,也有人說,張懸是張懸,陳粒是陳粒,陳粒是濃烈的江湖味道,是那種義氣,是一種飄渺自由的,和別人不一樣的倔強。

陳粒的歌有一種奇妙的特質:不論第一次聽時你覺得有多怪異,多聽幾遍你就一定會喜歡上了,特別是當你細品歌詞的時候。

她的很多作品,一開腔就有一股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江湖氣,歌聲能鑽進每個渴望自由的人心裡。

她的每一首歌,都流淌在聽者的心上,跟回憶密密交織,難分難解。細細品來,這些歌裡,有我們自己的倒影。

陳粒:我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不一樣

悲喜合歡,不過大夢一場

陳粒說,自然,是一個萬歲的東西。好像飛躍山川河流,悲喜合歡,不過大夢一場。

網易雲音樂裡,陳粒的每一首歌下都有各種“掐架”的評論,有人說陳粒的歌聲令人驚豔,也有人不屑一顧地說“什麼玩意兒,翻唱都比她唱的好聽”;有人說陳粒是“火和光”,也有人說這姑娘不是個好姑娘,她太放肆太張狂。

但我相信,她一定活在自己想要的樣子裡。她不是任何人,只是她自己。

陳粒:我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不一樣

大家都說,陳粒的歌有一種江湖氣,的確,在她的江湖裡,聽懂已是知心人,那些歌詞裡的愛與恨,不安與迷惘,通通無情而又精準地擊中大家無處安放的情緒。

“在坦蕩中富含一種暗黑氣質,在不羈中只遵循自我規律,不用媚俗就贏得了粉絲。”這是樂評人內陸飛魚對陳粒的評價。

也有樂評人說:“她的歌聲裡摻雜了巫氣、鬼魅、冥想,像一杯明晃晃的妖豔毒酒,明知有毒你也會一口氣喝下去解渴。”

陳粒:我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不一樣

她是一個天才般的歌手,她的唱腔靈活而多變,她的嗓音迷離隨意、漫不經心,卻字字入耳,字字敲在心上。好像一個黑洞,聽到這聲音,開始意識清醒地跟著她在白天夢遊,不知來處,不見盡頭。

一直很喜歡陳粒,不管外界給了她一些什麼不好的評價。因為我就是喜歡她骨子裡的那股率性和做自己的真實感。沒有隱藏,沒有掩飾,因為你所看到的我,就是我。

許多人把她的歌定義為民謠。陳粒卻不喜歡以民謠歌手自居,在音樂網站的音樂類別中,她自己填上了“Anti-folk(反民謠)”。是的,她特立獨行,她自由隨性,她放肆怪誕。任何標籤於她而言皆是束縛。她自己在微博中寫道“不趕什麼潮流,也不搭什麼船,我自己有海”。

陳粒:我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不一樣

她不是任何人,只是她自己

陳粒的經歷,本就背離了傳統的設定。高中畢業,她考上了一所還不錯的大學,讀和音樂完全無關的專業。按照一般人的人生軌跡,,她應該在學校老老實實的待上四年,畢業後找一個還算體面的工作,過朝九晚五的生活。可是,她是陳粒啊。憑著對音樂一腔孤勇的熱愛,她組了樂隊,寫歌,演出。不太糾結當下,也不太憂慮未來,去他的人言可畏,我偏要做自己喜歡的事。

就是這樣一個離經叛道的人,不聲不響的走進了許多人的歌單。

《奇妙能力歌》裡,她的聲音澄澈乾淨,唱盡委婉曲折的心情與隱隱約約的甜蜜。

《性空山》裡,她的聲音滄桑寂寞,唱盡少年子弟的一腔冷熱和萬般唏噓。

《走馬》裡,她的聲音縹緲空靈,唱盡單戀時幽微敏感的情緒與不可言說的心酸。

《易燃易爆炸》裡,她的聲音魔幻冷豔,唱盡對世俗的反抗與不願屈服的高貴。

她的歌,她的聲音,她,都有著太多的可能。

陳粒:我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不一樣

陳粒:我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不一樣

陳粒:我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不一樣

陳粒:我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不一樣

“在坦蕩中富含一種暗黑氣質,在不羈中只遵循自我規律,不用媚俗就贏得了粉絲。”這是樂評人內陸飛魚對陳粒的評價。

她是一個天才般的歌手,她的唱腔靈活而多變,她的嗓音迷離隨意、漫不經心,卻字字入耳,字字敲在心上。好像一個黑洞,聽到這聲音,開始意識清醒地跟著她在白天夢遊,不知來處,不見盡頭。

我們無法得知真實的陳粒是什麼樣子,只能從她和祝星的戀情和日常的動態分享中窺得一二。

認識祝星一個星期,陳粒為她寫了一首同名歌《祝星》。巡演每場必《祝星》,《脫韁》也是寫給祝星的。

2014年,陳粒正式向家裡出櫃,她說,有了祝星,我不僅能把現在的歌寫了,我還能把未來的歌也寫了。她說,我現在眼裡只有祝星,她開闊,我這兒就亮敞;她低落,我眼前就暗闔。她是我,我不是我。

儘管後來她們因為種種原因,祝星出國,陳粒也找到了異性的另一半,終於沒能走到最後。大約也頗有些鮮衣怒馬,終不似、少年遊的意味。

陳粒:我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不一樣

但我相信,她一定活在自己想要的樣子裡。她不是任何人,只是她自己。

在跨界中追尋,突破自己

2016年7月26日,陳粒的生日,她的第二張專輯《小夢大半》面世。在專輯首頁,陳粒寫下這樣一段話“一切的現實,都是激情的丈量。一切的夢境,都是方向的初回。肆無忌憚的在夢境中游走,明目張膽的在現實中上游”。

《小夢大半》整張專輯天馬行空,魔幻叢生;詭祕的氛圍之中彷彿存在一個旖旎的夢境。恢弘大氣與細膩浪漫兼具,靜謐平淡之下暗藏波濤洶湧,編曲混音也比《如也》精緻了許多(可能是因為有錢了)。

她始終是一個有想法的歌手,不迎合大眾對她的期盼,不囿於人們對她的印象。不斷嘗試新的風格與唱法。少了一些戾氣和稜角,多了幾分溫潤和沉穩,這是陳粒的成長,也應該是聽眾的成長。

陳粒:我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不一樣

2017年7月26日,陳粒發表了新專輯《“在蓬萊”in Blue Note Beijing》。

她一直努力在擺脫著人們貼在她身上的標籤,所以她在嘗試不一樣的風格。她從一個仗劍天涯的俠女,倏忽之間,變成了亦真亦幻的蓬萊仙人。

她的進步,太快了。擺脫了民謠的標籤,又凌駕於流行之上;讓人欣喜不已。

有樂評人說:“陳粒的作品裡有一種“堅硬的詩性”。她的歌,帶著稜角一般;甚至可以說有一種開闊的氣象。讓人想走進她的江湖,和她把酒言歡,談天說地。可她的歌裡又遍佈晦澀的情緒與難以捉摸的心情,讓我止步於門外,只想安靜的聽她唱完。

2018年3月,陳粒為留法藝術家常玉作品展“細看常玉”創作主題音樂,以獨立音樂人身份推出首張純音樂EP《在常玉的房間裡》。專輯包含《餐桌上的日常》《看遠方的陽臺》《有屋簷的窗景》《未關的留聲機》《木地板上的旅行》5首作品。

在經歷了民謠、搖滾、流行、爵士、實驗古風等多種曲風後,陳粒突破自己,從音樂中構建對美學的認知,創造了一種又一種獨特的音樂形式。

陳粒,是大千世界裡顏色不一樣的那個煙火。就像她的歌《歷歷萬鄉》裡唱的那樣:“城市慷慨亮整夜光,如同少年不懼歲月長,她想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的不一樣。”願我們都能活出自己想要的樣子,這是平凡生活裡的最後一點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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