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一匹黑馬
第一次出國，第一次坐飛機，宋文有點小緊張。
起飛時，宋文手心滿滿都是汗水，當白雲就在眼前觸手可及的時候，宋文發現，他恐高！
看了眼窗外，頭暈目眩，就再也不敢看了，那怕是想要閉上眼睛，也是心慌慌的。
“臉色這麼難看，難道你有飛機恐懼症？”玉玲瓏就坐在宋文身邊，見宋文臉色不對，關心的問了下。
“只是有些恐高，不看外面就行。”宋文沒嘴硬死撐，大男人，還是有些弱點的好。
“我們換個坐位，不靠窗會好很多。”玉玲瓏說換就換，起身讓宋文出來。
果然，換到中間，宋文感覺塌實多了，手心也乾燥起來。
首都機場飛法蘭西巴黎機場要十幾個小時，玉玲瓏和宋文聊了會，便瞌睡的不行，很快就睡著了。
沒一會，宋文也覺得犯困，很快，便打起了小呼嚕。
不知不覺間，兩個人的頭越歪越近，終於，玉玲瓏靠在了宋文肩頭。
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宋文伸手摟著玉玲瓏，玉玲瓏小鳥依人的靠在宋文懷裡。
這一覺睡的真香啊！
玉玲瓏終於醒來，睜開眼睛想要伸個懶腰，去驚訝的發現，自己在某個小壞蛋的懷裡。
“真是個混蛋！”玉玲瓏狠狠的瞪了宋文一眼，也不想一下是誰靠近誰的，就這麼武斷的下了決斷。
玉玲瓏掰開小蠻腰上虛抱的大手，感覺渾身有些發軟啊。
“啊，怎麼了，到了嗎？”宋文被驚醒過來，兩眼茫茫然的看向美女老闆。
“還早著呢，起來下，我要去洗水間。”玉玲瓏看的想笑，就傢伙剛睡醒茫然的樣子，還真有那麼點呆萌。
兩個人都睡醒了，一下子睡不著，又不能玩電腦手機，這時間就難熬了。
“咱們聊聊？”玉玲瓏精神好的很，面對一個不解風情的小破孩，還得她來挑起話題。
“那就聊聊。”宋文也是無聊的很，坐長途飛機，實在是太讓人煎熬了。
玉玲瓏問：“你都有哪些愛好呢？”
宋文答：“上學時喜歡打球，現在偶爾玩玩遊戲，其實最大的愛好，還是享受賺錢的樂趣。”
玉玲瓏終於找到了話題：“喜歡足球嗎？現在正在踢世界盃，你那麼喜歡賺錢，肯定也會賭球吧？咱們到了法蘭西，有合法的菠菜公司可以下注的。”
宋文到是有些驚訝美女老闆還知道這個：“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強賭灰飛煙滅！不過到了歐洲，不小賭上幾手，那不是等於白來一趟。”
玉玲瓏咬著半邊下嘴脣樂了一下：“你看好那個隊？巴西，阿根廷，西班牙，還是德國？”
“必須德國啊，有韌勁，有身體，有整體，還有偶爾的靈光一現，整個球隊從教練到球員，就象是一架精密的機器。”宋文一直是德國足球粉，德國隊這支球隊，確實值得真球迷的尊敬。
“那巴西阿根廷呢？他們有內馬爾和梅西，西班牙有黃金一代，應該奪冠概率比德國隊更高一些吧？”玉玲瓏還是看好巴西阿根廷，特別是阿根廷，因為有煤球王啊。
宋文撇嘴，分析就就專業多了：“你就一偽球迷，就知道這兩球星。巴西隊的比賽小組賽我看了，用個成語來形容：一盤散沙！用個俗話來說：一群沒頭蒼蠅。阿根廷，除了梅西，還有誰能挺身而出？足球是十一個人的遊戲，一個再偉大，也玩不過十一個人，看看C羅就知道了，如果C羅的對手cba，那麼梅西的隊友最多wnba，根德國隊整體象架戰車沒法比。”
玉玲瓏白了宋文一眼：“要是我不看美職藍，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聽你這麼分析，德國隊真有這麼棒？”
宋文抬抬下巴：“那當然，回頭我就買德國奪冠，其餘的結果都不用考慮。”
玉玲瓏白眼：“我終於明白了，你就一德國隊的腦殘粉。”
宋文哼哼兩聲，不承認不否認。
人生難得腦殘幾回，該腦殘時就腦殘，誰敢咬我？
兩個人起了個好頭，從巴西世界盃，到美職藍馬刺三駕馬車團隊藍球的勝利，到巴黎時裝週，再到艾菲爾鐵塔，又聊到長城黃河，然後又聊到鄉村音樂、機械舞鬼步舞，簡直就是瞎扯一通，兩個人好不暢快。
這麼一聊，兩個相差五六歲的年輕人，到還真的很有共同語言，根本就停不下來。
似乎一眨眼的時間，巴黎就到了。
下機，安娜和公司高層來接機，安排賓館住下，一覺睡到大天亮，新的一天開始了。
上午安娜帶玉玲瓏和宋文一行五人，去流水線公司參觀，不準拍照，不準記錄，只能看只能問。
看看，外國公司防商業洩密做的多好。
中午在香榭里拉大道的路邊餐廳吃正宗法國大餐。
反正路邊的餐廳，再高檔也是路邊店是吧。
路邊餐廳很美很浪漫，牛排烤羊腸骨很鮮很香，鵝肝醬魚子醬味道怪怪的，沒有家裡晒的麥醬好吃下飯。
至於鮮美的蝸牛大餐，宋文差點沒把牛排羊肋骨吐出來，敬謝不敏啊這玩意。
總的來說，一頓幾萬法郎，不，是歐元的法國大餐，宋文才吃了三四分飽，就填飽了一個小肚角。
“好懷念小靜啊。”宋文這才出門一天，就想徐靜妹妹做的香噴噴飯菜。
玉玲瓏白了宋文一眼：“沒吃飽？”
“要是三分飽也叫飽，那就飽了。”宋文摸摸乾癟的肚皮，這傢伙，竟然很是配合的咕嚕嚕響起來。
“你先去房間休息，我給你叫份洋快餐，下午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明白沒有？”玉玲瓏忍不住又囑咐了一遍。
“你這句話已經深深的刻進我腦海中，我明白我是來幹啥的，美女老闆放心，我決不辜負美女老闆給我開的高薪。”
“老闆就老闆，帶美女兩字幹啥？好聽嗎？”玉玲瓏白了宋文一眼，這傢伙，說了多少遍都死不悔改，這叫人如何放心？
電話打過去，很快，幾袋子炸雞腿雞翅，煮玉米粒，一份披薩，還有幾袋水果送了上來。
“他們我也送了幾份過去，我們一起吃吧，剛才也沒吃太飽。”玉玲瓏何止是沒吃飽，簡直象餓了好幾天一般，比宋文搶的還快。
兩個人吃飽喝足，玉玲瓏拎著一串紅提回房睡覺，下午三點，安娜來接大家去香奈爾一家生產工廠參觀。
進入車間前，所有人都得消毒，除靜電，戴口罩戴防塵帽，再穿上靜電防護服。
人家安娜早有交待，純無塵無菌車間，防護再嚴密也不為過。
玉玲瓏偷偷的給了宋文一個眼神，宋文點點頭，便跟在後面，一起對世界著明奢侈品公司的生產基地進行友好參觀。
隨身沒有任何電子設備，沒有任何級筆，只帶了幾雙眼睛，和一隻藏在口罩下，靈敏的鼻子。
高度自動化的流水線，整個諾大的車間，只能看到幾個技師在巡視車間，全自動生產線上，根本就不需要人*作。
配料處是機度嚴肅的核心機密，那裡是禁地，不允許任何外來人員參觀。
但是，有一隻靈敏的鼻子，在極度純淨的空氣中，那怕是經過口罩的過濾，也捕捉到了無數的信息。
玉玲瓏對此次參加表示滿意，並且期待下一條流水線，以收集更多的樣本。
安娜見玉玲瓏她們只是走馬觀花的看了幾眼，問題很少，應該說幾乎沒有，根本就沒有給大家帶來任何麻煩，便拍起一陣波濤洶湧，表示沒有問題。
回到酒店，玉玲瓏急忙拉宋文進房間：“怎麼樣？”
“這幾匹馬不錯，不過有匹黑馬，不瞭解，我需要更多的資料來確定。”宋文寫了一串阿拉伯數字給玉玲瓏。
美女老闆打開手機，一一對照，臉上小有喜意。
不過，關鍵是還有一匹黑馬宋文沒搞清楚，可能這個配方，關鍵就在這匹黑馬上，或許是香奈兒獨自研發出來，祕而不宣的X因素。
不搞明白這匹黑馬，這香水恐怕是難以複製。
玉玲瓏心中暗暗想到：或許，我自己研製出屬於自己的X因素，才是立足香水界的根本。靠複製傳奇，不但難以逾越，到時候還搞個剽竊的名聲，恐怕也不怎麼光彩。
不過，這些經典配方，還是很有借鑑意義的嘛。
“黑馬回頭再說，收拾收拾，咱們去酒吧喝酒去，順便下幾注玩玩。”在酒店談事沒全沒有安全感，誰知道那麼攝像頭什麼的？
它們或者就呆在某個毫不起眼的角落，監視著你們。
所以玉玲瓏和宋文談正事，都是用馬經來掩飾。
要不是宋文靈機一動用數字代替香料，相要談個正事，還有的傷腦筋的。
“今天正好有德國隊的比賽，那就趕緊的，說不定能夠趕上下注。”宋文聽說去酒吧喝酒看球，這心就癢癢起來。
“怎麼樣，他們都在談什麼？”另一個房間裡，安娜端著個高根杯，，小半杯豔麗的紅酒，蕩一蕩，聞一聞，品一品，愜意的很，很是優雅，完全沒有平時那個沒心沒肺的樣子。
看了眼屏幕上正準備出門的兩人，問身邊正注視著屏幕的工作人員。
“他們先前談的是賽馬，後來談的是世界盃，現在正準備出去看德國隊的比賽。”這個白人的中文很棒，宋文和玉玲瓏所談的，都知道的一清二夢。
“賽馬和世界盃？真的沒有談任何關於香奈爾或者香水上的事情？”安娜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我發誓，真沒有。”工作人員有些急，怎麼能懷疑我的職業素養呢。
“沒事了，你們繼續觀察，有任何發現馬上向我彙報。”安娜舔舔嘴脣，端著酒杯優雅的扭著胯，走了出去。
玉玲瓏帶著宋文出門右轉，熟門熟路的找到一個酒吧。
沒有國內酒店或喧囂或陰暗的氛圍，在這世界盃期間，到象是個球迷派對場所。
“來兩紮冰鎮黑啤。”玉玲瓏響酒保招招手，用法語招呼道。
“我去，你會法語？”宋文瞪大眼睛看著美女老闆，滿滿的不可思議。
玉玲瓏有些小得意：“玩香水的，不懂法語能行嗎？眼睛瞪那麼大幹什麼，喝你的酒去。”
“嘿嘿，只是有些被老闆的才華傾倒了而已，比賽快開始了，還能下注吧？”宋文的臉皮厚度，那不是蓋的。
玉玲瓏小臉微紅，白了宋文一眼：“我問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