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和男友回山村老家完婚:當天就被村裡習俗嚇到了

小說 不完美媽媽 農村 每天讀點故事 2019-05-17
小說:我和男友回山村老家完婚:當天就被村裡習俗嚇到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簽約作者:圓規不圓

1

許悌傑的家鄉偏遠落後,這些羅燕早就知道,也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所以下了大巴車後,許悌傑領著她翻山涉水走了兩個小時,她這個從來沒下過鄉的女孩依舊是毫無怨言。

幸好,村子裡的情況還不錯。山間谷地,土質肥沃,幾十棟木質房屋圍繞著一條丈來寬的小溪零星分佈,雖然古樸,倒也不至於破敗。

尤其是坐落在竹林深處的許悌傑家,更是出乎意料的高大寬敞,門口的一對紅燈籠,如兩隻巨眼般高高懸掛著,威嚴肅穆。

第一次見男朋友農村的父母,羅燕心中五味雜陳。她本已經做好被農村阿公阿婆刁難的心理準備,卻不想對方雖然淳樸憨厚,但卻事事思慮周全,讓羅燕倍感溫暖。

飯桌上,許家父母不斷給她夾菜,對她噓寒問暖,得知她從小被父母拋棄,大學時養父母又車禍身亡時,二人唏噓不已,直說以後會將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

酒足飯飽後,許母從房間裡捧出一個古樸的盒子,拿出其中的雕花金鐲鄭重地遞給羅燕。

許母握著羅燕的手說道:“孩子,這是我們許家的祖傳物,世世代代都要傳給家中的長媳,你即將過門,阿姨就將此物傳給你!”

“阿姨,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羅燕又驚又喜,一時間幾乎亂了方寸。就像她從沒想到許悌傑會向她求婚一樣,她也沒想到許家人這麼快就認可了她這個媳婦。

“怎麼不能要?”許母將手鐲戴到羅燕手上,雙眼紅紅的,“孩子,以後你就是我們許家的人了,你可願意叫我一聲媽?”

驚慌失措的羅燕求助地看向許悌傑,許悌傑眼簾低垂,沉思了一瞬,隨後對她微微點頭,羅燕這才安心地收下了鐲子,甜甜地叫了一聲“媽”。

這天晚上,一向不愛喝酒的羅燕高興得喝多了,手腳癱軟如泥根本走不動道。迷迷糊糊間,她感覺到許悌傑把她抱起來,她的臉緊緊貼著他寬厚的胸膛。

“悌傑,這是真的嗎?”羅燕閉著眼睛喃喃。

“什麼?”

“結婚啊!我要嫁給你了,是我,對嗎?是我,不是別人!”

愣了一瞬,許悌傑“嗯”了一聲,羅燕這才滿意地睡去。

談戀愛兩年,羅燕一直都沒有安全感,因為她清楚地知道,許悌傑除了家境以外,各方面條件都太過優秀。

在追求他的女生當中,比羅燕漂亮優秀又有錢的女孩有很多,若不是大三那年養父母車禍身亡,許悌傑作為學校愛心小隊的成員和她日久生情,他女朋友的這個位置,說什麼都輪不上她羅燕。

“真好。”羅燕脣角彎彎,滿意地睡著了。

許悌傑在黑暗中站了一會,良久才掰開羅燕的手指,關門離開。

夜已經深了,山風拂過竹林,發出“嗚嗚”的聲音,彷彿有人在其中嚶嚶哭泣,攪得睡夢中的人心神不寧。

“嗚嗚,嗚嗚嗚……”

2

半夜,酒醒後的羅燕覺得口渴難耐,摸索著下閣樓找水喝。

“悌傑!”羅燕開了手機的手電筒,陌生的環境讓她有些害怕。

“啪”一聲,兩個紅燈籠亮了,暗紅色的光線把羅燕的影子拉得老長。

這是南方典型的木質樓房,樓上是客房和穀倉,樓下中間是一個大廳,大廳正對面的牆上放著香案,上面擺著幾個先人牌位。

大廳裡,一張塗著紅漆的八仙桌端端正正地放在正中央,這是用來宴請賓客的,昨晚她就是在這張桌子上喝的酒。在這個大廳兩邊,是兩個二三十平的臥房,應該就是許悌傑和他父母睡覺的地方——可到底許悌傑睡在哪一邊呢?

羅燕剛想打電話給許悌傑,突然看到不遠處的田埂有條黑影掠過,那樣子居然和許悌傑有幾分相像。

是他嗎?本來想給許悌傑打電話的羅燕,把手機收了起來,關了手電筒的光,只留下手機頁面的光照著路。

田埂阡陌縱橫,四通八達,然而那個黑影就像幻覺一樣消失了。颼颼的涼風吹過,凍得羅燕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她突然想起來剛來這的時候,許悌傑跟她說過,家門口右邊有個小墳坡,跟她所站的地方就十幾米遠。

羅燕望著黑漆漆的小墳坡,有些害怕地吞了吞口水,正打算轉頭回去,突然“噗通”一聲,有什麼東西從墳坡掉了下來,嚇得羅燕身子一抖,手機都掉在地上。

“誰?”羅燕大著膽子撿起手機,剛想打開手電筒前去查看。突然,黑暗中的那個東西猛地發起力來,弓箭離弦一般向她衝了過來,羅燕躲閃不及,被那東西衝了個正著,後腦勺“咚”地一聲著地,痛暈了過去。

意識的最後,羅燕感覺到有個人伏在耳邊,聲音充滿恐懼:“救我,救救我……”

“燕,你終於醒了。”羅燕醒來,看到許悌傑滿是關切的臉。

羅燕看看漆黑的窗外,只覺得頭痛欲裂,一時間有些茫然:“悌傑,幾點了?我睡了多久?”

許悌傑把羅燕扶起來,倒了一杯水:“你酒精中毒,睡了一天一夜了。”

酒精中毒?

“那我中途沒醒過?”

“沒有,是爸爸去鎮上請了醫生來你才醒的。”許悌傑疑惑地看著羅燕,“怎麼這麼問?”

羅燕低下頭,縈繞在耳邊的呼喊一聲接著一聲,如此真實,卻又如此遙遠。

“沒事,做了個奇怪的夢。”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叫我。”許悌傑摸了摸她的頭,笑著關上了門。

羅燕掀開被子,擼起袖子露出了雪白的手臂,上面赫然有兩道抓痕,雖然淺淡不容易看出來,但牽扯著皮膚微微作疼。

如果是頭疼昏睡所致,那這兩道傷痕呢?羅燕想起許悌傑那張英俊溫柔的臉,咬了咬脣。

3

半夜,輾轉難眠的羅燕從床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找到了“幻境”中站的那個地方,竭力尋找當時的感覺。

“當時我就站在這裡,往右邊這個方向……”正想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嚇了她一大跳。

“燕!”是許悌傑。

羅燕心虛得後退了一步,正好看到有什麼東西,從他背在身後的手裡掉了下來,白色的,像是廢棄的垃圾袋。

“燕,你怎麼在這兒?”僅有手機光線的照射,英俊如許悌傑也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我,我口渴,下來找水喝……”羅燕剛開口就後悔了,找水喝能找到這距門口有幾十米的田埂上嗎?

幸好,許悌傑並沒有追究的意思,只是牽了她的手柔聲說道:“村裡不比城市,你不熟悉路不要亂跑,以免出什麼意外……”

“我不怕,”羅燕嬌俏地說,眼睛卻忍不住往他剛剛站立的地方看了看,“即使有什麼意外,悌傑也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嗯。”許悌傑無奈地答應,聲音裡滿滿的都是寵溺。黑夜沉重,看不清他的臉。

吃晚飯的時候,許母拿出一本黃曆,圈了幾個日子遞給羅燕。

“孩子,我今天找先生選了幾個黃道吉日,你看看哪個合適?”

“黃道吉日?”羅燕有點懵了,徵求意見似的看了一眼許悌傑。

“對啊,既然收下了鐲子,就是我們許家的人了,早點完婚,媽好早點抱上孫子,你看看——”羅燕順著她的手指看去,那本子上圈了兩三個日子,最近的就是後天。

望著黃曆上的幾個大紅圈,不知怎麼的,本來恨不得立馬就嫁給許悌傑的羅燕,心情有些忐忑起來。

“叔叔阿姨,這,會不會太快了……”羅燕驚呆了。

“不會啊。其實我覺得後天就挺好,先生也說後天是個特別好的日子,宜嫁娶。”許母興奮地說。

“可是後天會不會來不及通知賓客?”羅燕看向許悌傑。

“不會,外面的朋友和同學我都通知過了,這邊的親戚也都是村裡的,很方便。”一直沉默的許悌傑突然插話。

“可是……”羅燕還想說什麼,突然許悌傑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過,“嗯嗯”應了幾句便匆匆放下碗筷。

“二叔公找我,我去去就來。”臨走時,許悌傑看了羅燕一眼。

羅燕望著許悌傑的背影,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多,直覺告訴她,許悌傑一定瞞著她什麼事。

“孩子,那就後天吧?”許母眼神殷切,讓羅燕突然有些害怕。

“阿姨,我……”羅燕心念一動,扯了個謊說是要去上個廁所,轉身卻跟著許悌傑的方向溜了出去。

4

天色越來越黑了,濃濃的霧氣籠罩著山谷,能見度極低。許悌傑的腳程比羅燕想象的還要快很多,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蹤影。四周都是稻苗青竹,田埂阡陌縱橫,完全無法判斷許悌傑的去向。

“鈴鈴鈴……”清脆的鈴鐺聲從羅燕身後傳來,一個七八歲大小的男孩,牽著一頭特別大的水牛,正往羅燕這邊走。見到她,小男孩黑溜溜的兩個眼珠直打轉,機靈極了。

“小朋友,請問下許家二叔公是哪一戶?”羅燕彎下身子向小男孩問路。

“你是誰?”小男孩人小鬼大,警惕心十足。

“我是……”羅燕正思考著怎麼界定自己的身份,忽然一道黑影向她撲來,她下意識就去躲閃,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在地上。

等羅燕從地上爬起來,剛剛的小男孩已經被一個灰衣婦人護在身下,腳下如飛一般地奔進了院中,還“咔嚓”一聲落了鎖。

羅燕目瞪口呆地站了一會兒,腦海中不斷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粗魯的防衛過當的村民,警惕心過重的小孩——剛剛男孩回頭看了她一眼,那眼中居然是恐懼?可是,她一個陌生女人有什麼會讓人這麼害怕呢?

天色更加暗了,羅燕打開手機,想用手電筒照明,一條短信映入眼簾,是她最好的朋友圓圓。

“你怎麼回事啊,打電話不接,也不給我回一個。”

她打過電話了?羅燕翻開通話記錄,果然有好幾個未接來電,她回撥了過去,對方卻是正在通話中。

正猶豫掛斷還是繼續撥打時,許悌傑和村裡另一個男子突然出現,二人邊走邊低聲說著什麼,快步走進了一座宅院。

羅燕想了想,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這是一座巨大的木質古宅,結構和許悌傑的家很像,只不過比他家還要古舊些。羅燕趴在兩扇大門的縫隙上,可以看見裡面大部分情況。

“你們來啦!”坐在祠堂外走廊上的白髮老頭看見許悌傑他們,起身把手裡的旱菸滅了,沉著聲音說:“東西帶來了沒?”

許悌傑倆人點點頭,羅燕這才發現他們一人拿了一個罈子。白髮老頭接過罈子,遞給身後的男人,說了聲“帶她上來”。

登時,一個十幾歲的女孩被兩個婦人推推搡搡地帶了上來,她嘴上被塞了布條,全身都被繩子綁著,一直在極力掙扎。

兩個婦人有些不耐煩了,對著她的心窩就是一腳。

“行了,開始吧。”白髮老人一聲吩咐,他身後的男人就打開了一個罈子,抓出裡面的東西要塞給女孩。

女孩扭動著身子抗拒,兩個婦人上去幫忙,突然女孩一個猛地用力,男人手中的罈子被她撞翻在地,裡面的東西爭相恐後地爬了出來……

蚯蚓、蜈蚣?!

“啊——”儘管羅燕反應靈敏地立刻捂住了嘴巴,但屋內的人還是聽到了動靜,紛紛往這個方向側目。白髮老頭示意身後的男人過來看看,羅燕趕緊躲到門後的暗角,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近了,更近了。男人精壯的胳膊已經近在眼前,驚慌之下正打算奪路而逃的羅燕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一聲“嗚”還沒來得及發出,就已經被拖行了七八米。剛喘過氣,羅燕一拳打在來人身上,對方悶哼了一聲,壓低聲音說:“燕,是我!”

是許悌傑!

羅燕停止了掙扎,卻沒敢放鬆警惕。剛剛看到的一切顛覆了她所有的認知,她甚至懷疑自己該不該相信這個相愛兩年的人。

許悌傑探頭看了看,確定男人沒有追上來後,他伸出手想把地上的羅燕扶起來,沒想到對方卻害怕得往後挪了挪。

“燕,你聽我解釋。”許悌傑聲音低沉,“他是二叔公家的新媳婦。”

原來二十幾年前,村子裡重男輕女,大家都爭相恐後地要男孩而不重視女孩,致使很多女嬰早夭,村裡的男青年娶不到適齡媳婦,而外地女人又不願意嫁到窮山溝裡,很多人被迫外出挖礦打工賺高價彩禮錢,有的賺不夠的,就只能娶個腦子不太正常的精神病女人。

這些年來,村裡沒錢的大齡光棍都通過這種方式實現了傳宗接代,但同時也生下了很多患有精神病的孩子。為了避免惡性循環,村裡人四處求醫,希望能阻止這種基因遺傳,終於得到了一種古法……

“喂蚯蚓和蜈蚣?!”羅燕激動地叫出了聲,“悌傑,你可是讀過大學的人,你知道這種事情在醫學上根本說不通!你們這叫虐待,你們這是犯法的……”

“我知道……燕,燕,你冷靜一點,你聽我說!”許悌傑將羅燕緊緊地抱在懷裡,“我們後天就結婚,結了婚就馬上離開這裡,再也不去想這些事情好不好?”

羅燕慢慢地冷靜了下來。她已經成年,知道人生不易,很多時候能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已經很不錯了,別人的事情,她管不了,也不能管。

許悌傑拉著她的手走過田埂,迎著清風細說著他為婚禮所做的種種準備工作。羅燕強迫自己屏蔽掉風中飄來的聲聲哀嚎,強迫自己擠出微笑。

5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天後,婚禮如期而至。

這天早上,羅燕早早地起來了,第一件事就是先給圓圓打了個電話叫她起床,得知圓圓和另外幾個朋友都已經出發才算放下心來。早先她聯繫圓圓的時候,對方還一迭聲地抱怨她,幸好今天還算給面子,沒有多說什麼。

羅燕放下手機,想起自己孤苦伶仃,朋友也就那麼幾個,不禁有點傷感。

“你醒啦?”兩個體型彪悍的婦女一左一右地走了進來,肥碩的影子將羅燕整個人都罩住了。

“你們是誰?”羅燕有些警惕地看著她們,身體本能地往後退了退。

“姑娘別慌,我們是許家爹孃請來照顧你的。”一個婦人說,“姑娘不知道我們這邊的風俗,結婚當天,新娘子是不能和新郎見面說話的,許家爹媽怕你有事找不到人,特意叫我們來。”

另一個婦人也慈眉善目地湊過來:“今天是姑娘的大喜日子,待會洗漱好了,我給你梳頭化妝,一會吉時到了就拜堂。”

羅燕有點懵住了,老半天才發應過來:“悌傑去哪兒了?”

“新郎已經出去接賓客了,估計這會子已經到山口了!”婦人一邊說一邊給羅燕扎頭髮,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午飯過後,梳妝完畢的羅燕有些坐不住了。不知為何,樓下一直很安靜,一點舉行儀式的意思都沒有。

“大姐,吉時是什麼時候啊?”羅燕一身中式新娘打扮,頭上頂著一個大花冠,重得脖子都直不起來了。

“不知道。”一個婦人坐在門檻上納鞋底,條件反射似的說。另一個婦人機警地瞪了她一眼,笑道,“姑娘莫急,估計是新郎去接的賓客還沒來吧。”

不能出去,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羅燕開始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將婚禮完全甩手給人了,現在連儀式的時間也不知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繼續流逝,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突然,天空“砰”一聲巨響,羅燕嚇了一大跳,那兩個婦人卻莫名其妙地相視笑了起來。

“要下雨了!”一個婦人說。

“對啊,要下雨了。”另一個婦人給羅燕倒了一杯茶,安慰道,“姑娘不要急,婚禮很快就要來了。”

羅燕再一次醒來,天已經黑了。她茫然地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居然隻身躺在閣樓的房間裡,兩個壯碩婦人不見了蹤影。

更讓她覺得奇怪的是,樓下似乎有很多賓客正在給許家父母賀喜,人聲鼎沸,熱鬧得似乎要把整棟樓都抬起來。

怎麼回事?白天沒動靜,晚上這麼熱鬧?

作為伴娘的圓圓還沒到嗎?

為什麼自己會躺在床上?怎麼睡著的?又為什麼睡得這麼死?

紛繁複雜的細節齊齊湧上羅燕的心頭,最後凝練成一個可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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