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淵、李建成的政治智慧,難道就真得搞不定秦王李世民嗎?

唐朝 李建成 李淵 唐太宗 唐風宋月 唐風宋月 2017-08-26

李淵登基不久,就立了李建成為太子,為了培養鍛鍊李建成儘快擁有治國理政的才能,李淵下令“非軍國大務,悉委決之”。

此時李世民忙於在外東征西討,沒有時間在朝堂間亮相。李建成最初也沒有把這個弟弟當成對手,更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李世民會對自己的儲君之位構成威脅。短短數年後,李建成驚訝地發現,李世民不但擁有了自己的文武班底,而且隱隱然已經有了與自己分庭抗禮的實力。

以李淵、李建成的政治智慧,難道就真得搞不定秦王李世民嗎?

為了鞏固自己的太子地位,李建成不得不被迫採取措施應對,一邊對李世民的勢力進行打壓,一邊開始注重培植自己的勢力。同時聽取了魏徵的建議,親自統軍出征劉黑闥,一來可以在軍中形成自己的政治勢力,二來也可以藉機收拾民心。

李建成利用自己的身份,竭力爭取父親後宮嬪妃的同情,為自己博取了“東宮慈愛”的好名聲。朝堂上,有意親近李淵心腹重臣裴寂、封倫等人,讓他們成為擁戴自己的太子黨。李建成一面打壓李世民,一面百般拉攏,哪知道李世民不為所動,依恃軍功輕慢兄長。知道李世民不願久甘人下,李建成不得不有所準備,招募四方驍勇數千人為東宮衛士,號“東林兵”。

以李淵、李建成的政治智慧,難道就真得搞不定秦王李世民嗎?

等到兄弟二人勢同水火之後,李建成開始不遺餘力地分化削弱李世民勢力。先是,李建成得到父親李淵支持,將秦王府重要的謀臣房玄齡、杜如晦等人一一藉故驅逐,而且申明不經允許不得私自會面。緊接著,他又試圖收買尉遲敬德等武將,未能如願後直接將其調離了秦府。武德九年,李建成以突厥寇邊為由,在李淵默許後,令李元吉為元帥統兵出征,所用兵馬皆從秦府的兵馬中徵調。

見李建成步步緊逼,李世民明白要想自全,惟有先下手為強,如果還象從前那樣見招拆招,難免會“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以李淵、李建成的政治智慧,難道就真得搞不定秦王李世民嗎?

李建成明知歷史上為爭奪皇權不乏兄弟相殘,但是他卻沒有效仿前人,反而儘量剋制,希望弟弟迷途知返、知難而退。李建成在削弱李世民勢力的同時,有很多機會能將其徹底除掉,不過,李建成沒的使用極端手段,而是儘可能地防止骨肉相殘的局面發生。如果李建成當機立斷,根本就沒有李世民的機會,更不會有玄武門事件的發生。李建成天真地認為,李世民也和他一樣敦厚,一樣的優柔寡斷,不願意見到兄弟相殘的事情發生。

或者,李建成覺得對李世民手下留情,既可以顯示其大肚能容,又可以在天下臣民面前為自己博一個賢德的美名。

李建成如此行事,李淵的心態則更堪玩味了。如果說洛陽之役前,李淵的猶豫不決,只是為了調和兩個兒子間的矛盾,維持表面一團和氣的話,那麼在此之後,李淵的屁股逐漸明顯地坐到了太子李建成一邊。

以李淵、李建成的政治智慧,難道就真得搞不定秦王李世民嗎?

所有史料都一邊倒的記載,太原起兵反隋的始作俑者是李世民,李淵屬於逼上梁山。更為離奇的是,有記載說李淵數次允諾李世民太子大位,事後卻食言而肥。這樣的記載,不過是為李世民弒兄殺弟逼父發動“玄武門之變”張本而已,根本不值一駁。從太原起兵到稱帝,李淵對待李建成和李世民,基本上算是一碗水端平,並沒有偏誰向誰的。立李建成為太子和封李世民為秦王,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隨著戰功的積累,李世民開始“功高震主”,李淵對此也有清晰之認識,曾表示“此兒典兵既久,在外專制,為讀書漢所教,非復我昔日子也。”

李淵對李世民表現出來的強勢極為不安,但是一時三刻還離不開這個兒子。李淵想要看到的結果是,李世民與李建成兄弟相互制約,自己居中制衡。畢竟,穩定壓倒一切。雖然李淵表面上沒有偏袒任何一方,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或明或暗的都是在維護大兒子儲君之位的。

以李淵、李建成的政治智慧,難道就真得搞不定秦王李世民嗎?

表面的恭順與退讓,令李建成誤以為李世民已經別無選擇,只餘了伏地稱臣。盲目的樂觀令他喪失了警惕,當李元吉提醒他危險的時候,他不以為然,他錯誤地認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李世民如果和他主動攤牌,無疑是在自尋短見。

哪知道李世民偏偏是個不按牌理出牌,而是選擇了鋌而走險,孤注一擲。李建成玄武門殞命,也是咎由自取。

李建成之所以身死名滅,就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陽謀,完全可以攤開來講、擺在桌面上說的,而李世民為人子、為人臣所做的一切就是見光死的那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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