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歡喜日踴躍供僧,本跡相應地獄得度

目犍連 地藏 釋迦牟尼 佛教 明賢法師 明賢法師 2017-09-08
佛歡喜日踴躍供僧,本跡相應地獄得度

齋僧自恣佛歡喜,本跡相應度幽冥

農曆七月十五日是一年一度報恩齋僧的盂蘭盆節。“盂蘭盆”是梵文音譯,意為“解救倒懸(之痛苦)”,即解脫餓鬼道眾生之苦。《佛說盂蘭盆經》中記載了廣泛流傳於世的目犍連尊者救母的公案:

目犍連尊者以神通觀知其母生前因詆譭佛、法、僧三寶,死後墮入地獄餓鬼道中,終日與餓鬼爭食,即便尊者悄悄用缽盂裝飯食給她,只見“右手搏飯成團,未待放入口中,已經變成火炭,豈僅口不得食,手亦不能不放矣”,所受苦況慘不忍睹,縱有無量神通也無法相救。

於是目犍連尊者向佛陀祈示如何能令母親脫離苦趣,佛陀教他在七月十五日結夏安居圓滿之日,備齋供養眾僧,以供僧之功德力可使現世、累劫父母及六親眷屬等出離三途(三惡道)之苦。目犍連尊者依教奉行,終於將母親從餓鬼道的苦報中解救而出。

後世寺院在農曆七月十五這一天都會舉辦隆重的“盂蘭盆法會”,大眾供佛齋僧,持齋行善,以此功德度脫惡趣眾生,報答累世父母。

精進自恣佛歡喜,放光照徹度幽冥

佛歡喜日踴躍供僧,本跡相應地獄得度

農曆七月十五日是僧團結夏安居九十日清淨守護、實踐戒法的圓滿之日。僧團所有僧眾經過三個月的精進用功,到七月十五這天,向佛陀一一彙報修行成就並懺悔過失。諸佛菩薩見弟子道業精進,欣慰歡喜,故這一天又被稱為“佛歡喜日”及“僧自恣日”。

為什麼僧團在這一天受供能令佛陀生大歡喜呢?

因為七月十五是整個夏季修行結束時僧眾彼此發露過失的時機。有過失則懺悔,無過失則保持繼續修行。佛陀見僧團精進辦道,彼此檢討過失,收穫修行成果,生大歡喜心,並勸誡各方居士在自恣日供養僧團,廣行孝慈,暢佛本懷。

以佛陀歡喜之因,檀越信眾所得到的福報最為殊勝,僧團也更加務實地負起責任。因為彼此檢討在修行中有無進步,誰的進步快,誰的進步慢,僧眾如同明鏡一般,彼此都很通透。佛因此生大歡喜心,舉身放大光明,照徹地獄,一切惡道眾生悉皆得度。而眾生墮入地獄,一般以通常的力量是無法拯救的,最終拯救目犍連尊者母親所直接關聯的力量就是佛陀放光之力。

因此,為了延續地獄救度眾生的功德,佛制就把“自恣日”定為重要的僧事,永久流傳下去。僧團年年自恣,信眾年年齋僧供佛,佛陀年年生歡喜;年年此時,地獄眾生就都有得以度脫的殊勝契機。

大願圓成地藏誕,比丘現相繼佛身

從七月十五日一直到七月三十日地藏菩薩聖誕日,僧團自恣方為圓滿。在此期間,都是度化地獄眾生的最好契機。

菩薩多以居士相行菩薩道,唯獨地藏菩薩左手持明珠,右手持錫杖,現比丘相,行菩薩道。地藏菩薩的菩薩行履正是繼承自釋迦牟尼佛。

釋尊涅槃前將教化六道眾生的責任託付給了地藏菩薩,地藏菩薩繼承了佛陀留下僧團的遺願。釋迦牟尼佛濁世度化眾生皆現比丘相,最圓滿的比丘相就是佛身。地藏菩薩現比丘相。繼承佛身,一直救度地獄的苦難眾生。

將七月三十日地藏菩薩聖的誕日作為佛陀自恣日最後的圓滿,也有其因緣的。從佛在自恣日生歡喜心到七月三十日地藏菩薩聖誕日,諸佛菩薩及僧團都在持續地度化惡道眾生,濁世大願不停積累,直至地藏菩薩聖誕日圓滿。

民間為什麼稱農曆七月為“鬼月”呢?因為這一度脫餓鬼道與地獄惡趣眾生的重要契機,其緣起正是佛所領導的僧團的自恣日。這樣的佛教道統深刻地影響了中國的民俗。

本跡相應佛放光,齋戒祭祖化民俗

祭祀祖先以齋戒替代殺生,是勸化民俗的一種最好的事業。佛陀的自恣日不僅要使地獄眾生得度,在人間的眾生也不應被殺害而成為盤中餐。對父母眾生最實際的救度,必定要從齋戒開始。

按照中國的民俗傳統,祭祀父母至親、列祖列宗一般都要準備魚、肉和酒類。但事實上,祭祀時以酒肉作供奉恰恰會增加他們的惡業。從自恣日開始到七月三十日這段時間裡,通過宣傳和改變這種習俗,才能夠讓六親眷屬真實地獲得功德,遠離過惡。

盂蘭盆節事實上就是度母節,是目犍連尊者度化生母出離苦海的日子。目犍連尊者佛陀弟子中“神通第一”。他在佛陀座下出家前就具有外道神通力,出家後與正法相應的神通力全部具備,而且最為通達,如飛在虛空、渾身出水放火,宿命通、天眼通等。但在業力的“銅牆鐵壁般”面前,他過不去,最終無法度脫在地獄中受苦的生母。原因就是他目前的力量還沒有辦法與佛陀本跡的佛法僧三寶的主體相應,所以他度脫不了。

最終尊者採取的是什麼方式?就是在自恣日時供養僧團,去祈求佛陀。而佛陀在當日生歡喜心,放光動地,照徹地獄,不僅是尊者生母,那一天所有的地獄眾生都在當處全部得度。

以目犍連尊者度母為緣起的盂蘭盆節與“自恣日”“佛歡喜日”這兩個殊勝日子有著多方的關聯性。

佛歡喜日踴躍供僧,本跡相應地獄得度

一方面,與究竟的佛果功德發生關聯的正是僧眾自恣日。目犍連尊者苦於無法救拔生母,而藉由奉齋供僧、護持僧團精進自恣之功德,令佛歡喜放光,終使惡道眾生從地獄中皆得度脫。惡業重報輕受、定業可轉的根源都在這裡。

第二個關聯性在於,與究竟的佛果功德發生直接關聯的就是僧自恣日、僧團的久住。究竟的佛果功德是真正解救地獄眾生的根本性力量,而僧團的彼此諫言、改正自他過錯——這一積極向道的道心力量與佛陀的本跡功德相應,是決定佛陀是否放光的根本性力量。佛陀因此歡喜放光,才使眾生從地獄惡道中得到拯拔。

第三個方面是信眾供養僧團之力。雖然信眾自己的力量不夠,但信眾在對僧團積極修行的維護、護持和供養過程中,能夠助成僧團的自恣與佛陀的放光。

最後,還由於佛陀的宏願。佛陀當年雖然只有一次放光,但後續制定了持久存在的僧團制度,促成每年的僧團自恣都能使地獄眾生有度脫之機。佛陀通過三寶在人間住持的方式,讓這種度脫的力量持續穩定地存在下去。

有為太過必反失之,相應三寶無事不辦

以上四個方面介紹了在民間形成的盂蘭盆節的意義的重要性。盂蘭盆節在民間以民俗的方式存在,而這一民俗的實際源頭是對於整個三寶的住世、對於佛陀僧團的修行和對於如來藏本跡的呼應。由此才使這個功德圓滿。

作為一個法要,如來藏的根本性意義就是本覺的佛法僧三寶。佛法僧三寶是佛陀本跡功德中的圓滿成就。對於受苦眾生而言,只有迴歸到如來藏本跡的高度,眾生已造下的深重惡業才能瞬間得到解脫。這是如來藏系經典和論典反覆強調的要點:如果與佛陀本跡的佛法僧三寶功德相呼應,那麼無邊的眾生都能得到度脫,無邊的重業也能得到清淨。

如果要談惡業的重報輕受,定業可轉,其根源就在這裡,即與佛陀本跡功德是否相應。如果相應於佛法僧三寶的功德,那麼定業可轉、重報輕受自然就呈現了。因此,在猶如鐵石般針扎不入的因果緣起環節中,仍然可以重報輕受,定業仍然可轉,原因就是與佛法僧三寶的根本功德相應了。這就是大乘佛法要義的價值。

為什麼過去的祖師都只是強調大乘佛法根本性的相應是認識本覺價值的重要性,而不是強化有為主動的一絲一毫的改造作用?

在這個地方,我們通過比較就知道了有為改造價值的有限性。原來在銅牆鐵壁的業感緣起中去改造是更難的,而從根本處相應的這種“改造”是易的。它是反過來的,看似難,反倒易。因為眾生所執已經是一片“實有”,有為主動的改造雖然有作用,但是它的力量太小了。

在面對業力的“銅牆鐵壁”時,我們有很多時候是被動無力的。但是我們有路徑,就是通過對於佛陀的供養,對於佛陀無上光明的祈禱與如來藏功德相應,那麼相應的解脫處自然就有了。當業力如銅牆鐵壁,有力力量針扎不入的時候,恰恰就是我們與佛陀根本功德相應之際,也是我們所有的六度萬行、所有的修行都有效,都能夠顯示出威德力量之時。

這就是所謂一滴水雖然很小,但是放入大海就永遠不幹。我們要看這是一滴什麼水,如果這滴水是與佛陀如來藏根本功德相應的那一滴,那麼它就不會乾涸,就可以解決我們的一切困惑。哪怕銅牆鐵壁針扎不入,它也是“銅牆鐵壁”照樣能消融,一切照樣通過。

所以,過去禪宗祖師的語錄裡說:何須改造,只要擔當。唐代龐蘊居士一天在庵中獨坐,突然說:“難難難,十擔油麻樹上攤。”龐婆接語:“易易易,百草頭上祖師意。”女兒靈照答道:“也不易也不難,飢來吃飯困來眠。”這是說起來難,行起來易的一個路徑。

所以,不能說“禪宗是上等根機才能修的”。事實上,那些看起來能夠隨時有“撈摸”、能夠抓得住的有為路徑上的修為,不見得就比這個更有力。拿到《道德經》裡講,這就是所謂的有為太過必反失之,但是無為卻又無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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