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改《祁縣故事》始末

民俗 詩歌 文化 看晉中 2017-05-07

王福信

《祁縣故事》一書,原打印稿400000字,那麼厚一沓A4紙張,正反面佈滿密密麻麻的文字。粗看一遍,感覺不是十分理想的。“歷史故事”有的過於紀實,看起來像是歷史人物介紹或者說是史料記述;“民間故事”有的過於淺顯,趣聞性不大。“晉商故事”有的不屬於晉商之類性。(這裡所說的是“有的”比較好的故事還是佔大數的) 好在領導特贈送尚方寶劍,也就是說修改時可刪減或添加甚至可以整篇刪除。領導語:要把好關、要正能量、並要求全書字數達到350000字。

真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就每一篇故事的作者你就得掂量掂量。有的作者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有的作者是文化界的權威人士,有的作者是受過國家高等學府深造過的學子。面對這些受人尊重的前輩、名流、權威人士,你怎好意思修改人家的文字呢?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嗎?

但是,看了他們寫得故事卻有不妥之處(也許是當局者迷觀局者清的緣故吧),比如:有的篇幅缺少故事元素、有的篇幅畫蛇添足、有的篇幅乾脆不是故事。那麼面對這些問題該如何修改呢?

我覺得“故事”這種體裁不是寫出來的,不是考究你的文筆如何,真實度如何。所謂“故事”是能口述講出來的,有趣味、有意義、有思想,已經發生過的或久遠或當今或自編的一些事兒。說得俗氣點就是我們鄉村老奶奶坐在熱炕頭說得那些“叨歇歇(祁縣方言)”。

就這本《祁縣故事》原稿,孫玉麟老師說:有些故事遠不如小時候聽老人們講得有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沒有趣味的狀況呢?這就是我說的“故事”不是寫出來的而是講出來的。你能把故事用口述講給別人聽,你的這個故事就成功了。

就這本《祁縣故事》原稿而言,有很多篇雖然是脫離了“故事”體裁的範疇,而這些不是故事的文字裡面卻又涉及到一些很重要的、象徵著祁縣的人物或事件。像這一類的文字既不能刪除又不能按照原文全用;既不能破壞原作者的寫作風格與筆調,更不能推翻原文而重新改變故事。怎麼辦呢?只能是把文中一些還比較有點點意思的人物或事件留下,把一些沒用的或者與故事不掛邊兒的文字刪除掉。

還有一些故事寫得倒是很不錯,但不知道作者為什麼要加個無關緊要的帽子,可能是作者想用這個無關緊要的帽子來證實故事的真實度吧!我覺得把這個無關緊要的帽子脫掉更能顯示出故事的完整性、可讀性,而戴著這頂無關緊要帽子反而破壞了讀者讀故事的興趣。

還有一些故事主題倒是不錯,但作者用得語氣語調不對。比如寫日本鬼子侵略中國時滅絕人性的燒殺搶掠,作者用得不是老百姓對日本鬼子憎恨的語氣語調,也不是日本鬼子慘無人道的語氣語調,而是用一種威武、勇猛的語氣來描述日本鬼子厲害。(當然作者的本意是好的,主題是正確的,思想是健康的,只是作者用得文筆語氣不當)

還有一種情況,作者不會編故事,只是一味地推敲文字顯露文采;

還有的作者純屬隨意編造一些不痛不癢的故事;還有的作者隨意給故事命題,比如:“趙承綬出師祁縣”像這樣的題目就不準確,可改為趙承綬兵敗祁縣或趙承綬祁縣兵敗;再比如“攻克祁縣”可改為“解放祁縣”

再說說原稿的各種欄目的劃分。比如“歷史故事篇”裡寫歷史題材的故事大多是文言文,而寫抗戰題材的故事是白話文,這樣讀起來就顯得很不舒服,所以我建議再分一個“紅色故事篇”的欄目。還有“晉商故事篇”裡,有的故事就不屬於晉商一類,比如寫小韓村戴家的的幾篇武林故事。我覺得把這些武林故事放在“歷史故事篇”裡更合適一些,因為這些武林故事在寫法上、情節上都與晉商無關。至於“民間故事篇”更好識別,那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

以上這些問題都是需要認真修改的。

經過很多天的修改工作,再讀《祁縣故事》一書,感覺還是不錯的(我個人感覺)相信讀者一定會喜歡這本書的。

2015年9月11日 夜

新聞稿:講好祁縣故事,傳承和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歷史文化叢書之《祁縣故事》經過編輯人員一年多的辛勤工作,2015年12月18日正式與廣大讀者見面,全書約38萬字,初征集資料60多萬字。

《祁縣故事》內容豐富,雅俗共賞。根據蒐集整理的資料分為歷史故事篇、民間故事篇、晉商故事篇三大部分。在歷史故事篇中,主要收錄了反映祁縣“三個文化”(源遠流長的法治文化、博大精深的廉政文化、光耀千秋的紅色文化)的故事;民間故事篇收錄了千百年來流傳在坊間鄰里和人們在茶餘飯後的談資;晉商故事篇收錄了祁縣戴家、何家、渠家、喬家等鉅商大賈的故事。

本書是繼《祁縣名人》、《祁縣詩詞》編輯出版之後的姊妹新作。根據祁縣縣委、縣政府的部署,由縣委宣傳部、縣新聞中心組織相關單位和人士編輯。

《祁縣故事》全書約38萬字,初征集資料60多萬字。本著對書稿品質之追求,先後對書稿內容多次徵求意見,數易其稿。此書在編寫中,從體例的確定到資料的收集,從統稿校對到書稿的完成、印刷等環節,集思廣益,眾手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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