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教主”劉慈欣:他有一項能力,讓莫言都自嘆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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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教主”劉慈欣:他有一項能力,讓莫言都自嘆不如

文|江徐


1. 仰望星空,激起震撼

1970年前後,中原腹地河南,發生水庫崩塌,洪水肆虐,導致很多村莊被淹沒,當地百姓為此失去家園,飢餐露宿。

正如王爾德所說:我們都生活在陰溝裡,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在這樣天災境遇下,有一位少年,發生了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次仰望星空的舉動。

那個夜晚 ,他在河南老家,和不少困頓之中的村民一起仰望夜空(不妨想象一下這個場景)。他突然看到一顆小星星從夜幕中劃過——不是流星,是中國第一顆人造衛星“東方紅一號”。

當時,天真的少年默默擔心:它會不會撞上其他星星啊?

後來,他通過書籍瞭解到,人造衛星相距其它星星非常遙遠,之前的擔心純屬杞人憂天。

一次仰望夜空,激發起小小少年的好奇心,就像埋下一粒種子,在幽暗中孕育,使他對浩瀚星空無限嚮往。

“科幻教主”劉慈欣:他有一項能力,讓莫言都自嘆不如


這個人,就是若干年後的今天,被被廣大讀者譽為“科幻教主”的劉慈欣

一次知識探取,讓他發現了自己的一項特殊才能:“遠超人類感官範圍的概念,能在他心中產生栩栩如生的宏大圖像,激起一種難以言表的宗教般的震撼和敬畏。

這種宗教般的震感與敬畏,始終伴隨後來的科幻之路。用劉慈欣自己的話說就是:“塑造了我今天的科幻小說。”

德國哲學家康德有一句名言:世界上唯有兩樣東西能讓我們的內心受到深深的震撼,一是我們頭頂浩瀚燦爛的星空,一是我們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則。

星空浩瀚,它千秋萬代都在人類的頭頂熠熠生輝。塵俗匆匆,能夠停駐步伐,靜靜仰望星空的人,始終只是小部分。

劉慈欣,屬於小部分那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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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遇到好書,引領前行

1963年,劉慈欣出生在北京,之後跟隨父母去往山西陽泉一處礦場。他在那度過童年,以及很長一段時間的求學期。

一個人在成長之路上,遇到哪些書,第一次讀到哪本書,將對整個人生產生宿命般的深遠影響。

十年浩劫,很多書被禁讀。帶著對知識的渴求、劉慈欣有幸在床底下一個木箱裡找到一些書,都是科幻類題材。尤其是《地心遊記》,讓他感到“前所未有過的興奮”,同時覺得這本書就是為了他這樣的人所寫。於是,一遍又一遍如飢似渴般地品讀著、想象著。

作家王開嶺說:適合你的書即好書,能讓你心底微笑的書即好書,與你產生“化學反應”並有新物質生成的書即好書。

劉慈欣何其幸運,在剛剛學會閱讀的年歲就遇到了適合自己的好書。

在閱讀中越來越明確地知道自己喜好,在喜好指引下,閱讀更多屬於自己人生的好書。隨著外國科幻作品的引入,劉慈欣一發不可收拾,幾乎讀遍當時出版的科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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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科幻作家阿瑟·克拉克

劉慈欣最喜歡的科幻作家,是擁有“二十世紀三大科幻小說家之一”稱謂的阿瑟·克拉克。他對媒體表示:“我的所有作品都是對阿瑟·克拉克的拙劣模仿。”

很多年過去,劉慈欣從不喜歡懷舊,有時甚至記憶會有所恍惚,但他始終記得:19歲那年的冬夜,靜讀阿瑟·克拉克的《2001:太空漫遊》、《與拉瑪相會》,深深感受到書中宏達敘事帶來的唯美。當他放下書,跨出家門,再次像童年那樣仰望夜空,他產生奇異感覺:“突然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腳下的大地變成了無限延伸的雪白光滑的純幾何平面,在這無限廣闊的二維平面上,壯麗的星空下,只有我一個人站著,孤獨地面對這人類頭腦無法把握的巨大的神祕。

也許就在那個時候,在孤獨的青年心裡,之前埋下的種子更進一步地孕育著,勢欲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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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厚積薄發,終出精品

劉慈欣15歲就開始嘗試寫科幻小說。他給幾家雜誌社投稿,都遭到拒稿。這篇小說雖然未能成功面世,卻開啟了他的想象之門。

大學畢業後,劉慈欣被分配到山西娘子關發電廠,擔任計算機工程師,朝九晚五的生活一過就是很多年。

剛開始,他也和同事們打牌、搓麻將,常常輸錢。為了逃離沉悶且平淡的生活,也為找點不像打撲克那樣賠錢的事情填滿業餘時間,劉慈欣重拾科幻創作。

耗時三年,29歲的他寫出《超新星紀元》。這部作品,後來被稱為是“比夢幻更空靈,比現實更逼真的文明浴火重生的宏大史詩”。

37歲,劉慈欣創作的《鯨歌》,是他走上科幻與現實結合這樣一種創作之路的標誌。

有了一定的經驗積累,在不斷嘗試中摸索到門道。從此開始,精品紛呈。

44歲,劉慈欣寫出《三體》,藉此提出“宇宙黑暗森林法則”。他提出的人類不該輕易暴露的確在宇宙中的存在以此引來外星人的觀點,與後來霍金的理論不謀而合。《三體》系列的意義在於:卸載了中國科幻文學的政教使命,將其成人化。

工科男的生活總是沉悶,幸好有科幻呈現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對於從小喜歡仰望星空、對星空無限嚮往的劉慈欣而言,科幻創作不需要堅持,因為它為他撇開一條逃離沉悶日常的道路。

回首寫作的來路,劉慈欣這樣總結:

我在少年時代就看清了人生的真相,做出了清醒且明智的人生規劃,然後在這條道路上幸運地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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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科幻 , 是一種天真的思維方式

在劉慈欣心裡,科幻寫作的魅力在於:天真的思維方式、大無畏的童心、開拓進取的精神、對科學的積極態度。

他說:“天真不等於淺薄和幼稚,這裡的天真是一種信念,一種思維方式。”又說,“理性不是天真,找精神慰藉才是天真。

科幻能夠以其想象的翅膀,對生命進行無限拓展。如果說,天真是科幻骨子裡流淌的血液,那麼幻想便是它的靈魂。

在古典文學中,“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星漢燦爛,若出其裡”,這些對太空的描述帶來的空靈一樣能在科幻作品一樣存在,或者說表現得淋漓盡致。

劉慈欣還認為,科幻文學獨有一項功能:將美好的未來通過文字展現出來,就像他在寫給女兒的信件中對兩百年後的世界的憧憬——那時候,人類不再為謀生而工作,已經征服死亡獲得永生,屋外有廣袤的大自然,城外有無垠的沙漠……總之,那將是一個好玩的世界。

相比主流文學,科幻文學找到了一條外向的、能夠反映比人性(這是主流文學逃脫不了的主題)更為宏大的內容。

他把主流文學視為人類的超級自戀,將科幻文學比作文學“再一次睜開眼睛的努力”。

對於寫作者而言,科幻還是一種寫作方式,一種展現科學與技術之美的寫作方式。

曾經在河南鄉村仰望夜空的少年,即便後來為人夫,為人父,科幻創作卻讓他始終在心中住著一位少年。就像阿瑟·克拉克墓碑上的一句話:我從來沒有長大過,但是從來沒有停止成長。

我想,這種被稱為“天真”的信念與思維方式,不管對於一位作者、讀者,或者一個人來說,都是難能可貴的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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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流浪地球》海報

5. 科幻之路,也是一條尋找家園的路

因為科幻創作,劉慈欣火了。

因為劉慈欣,中國的科幻文學提升到世界水平。

復旦大學教授嚴峰對他做出評價:“我毫不懷疑,這個人單槍匹馬,把中國科幻文學提升到了世界級的水平。

獲得過諾貝爾文學獎的莫言對他也是稱讚不絕:“劉慈欣利用深厚的科學知識作為想象力的基礎,把人間的生活和想象的生活融合在一起,產生了獨特的趣味。這樣的能力我就不具備。

對於這位當代中國科幻第一人,外界好評不斷。有人說他像莊子、像牛頓、還像庫茨涅佐夫,以一己之力將中國科幻文學提到世界級水平。

出名後的劉慈欣特別低調,不事張揚,像以往一樣,在小城安然生活,依然上班,像往常一樣接送女兒上下學。

劉慈欣認為的作家的理想狀態,是躲在作品背後,可以享受作品帶來的利益,但是不要走到作品前面去。這一點清晰與淡定,我想既是作者的品格魅力,也是對他對自己今後作品質量的一種保證。

正因為這種態度,還曾鬧了一個小小的烏龍:有一次,一位同事告訴他,在網上看到一位很火的科幻作家,名字居然也叫劉慈欣。聽完,劉慈欣沒有告訴對方,那位著名作家此刻正站在你面前,而是選擇一笑了之。

可能有很多人,與我有過相同的困惑:科幻小說的魅力在哪兒?那些看似天馬行空又合乎邏輯的作品,劉慈欣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能夠寫出科幻小說的作家,會不會有著和星空一樣絢爛而不羈的個性?他的日常生活和人生經歷,有沒有和作品風格一樣豐富多彩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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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過《我是劉慈欣》,這一系列可能存在的疑惑都將迎刃而解。有些,會讓你有所動容,也有些,會讓你出乎意料。

每一個有思想的人,來來往往,上下求索,終其一生,都在尋找自己心中的精神家園。

劉慈欣的科幻之路,在他自己看來,也是一條尋找家園的路。從一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從一個星球,到另一個星球。從一部作品,到另一部作品。一直在流浪,一直在嚮往,一直在造夢。

遇見一位作家,就是遇見一種角度。閱讀一本書,就是閱讀一個世界。

古人言:物有本末,事有終始。讀一位作家的作品,是知其然;讀他的自傳,是知其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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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劉慈欣》這本書,它不能讓你獲取實用性的知識和技能,卻會讓你重拾精神慰藉,憧憬不可知的未來,甚至可以像作者那樣,習得一種天真的思維方式。畢竟,人活著,是需要信仰的。

讀過《我是劉慈欣》,當你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時間,再次仰望星空,或許,心中會騰昇起別樣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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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江徐,80後女子,十點讀書籤約作者。煮字療飢,借筆畫心。已出版《李清照:酒意詩情誰與共》。點擊右上角“關注”,收看更多相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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