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子做到底為的是什麼呢?

經濟 租房 大學 財經 學姐幫幫我 學姐幫幫我 2017-10-15

她這樣子做到底為的是什麼呢?

易萍湊近臉去一看,頓時滿臉漲得通紅。

很顯然的,這個錯誤不是一個簡單的錯誤!

這種數字最容易出差錯了。後面多一個零和少一個零,就足可以讓這筆生意的盈虧立馬見分曉!

易萍真不敢相信,這樣的錯誤會出現在這個標書上!

她的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冷汗也在微微地往外滲,真希望肖軍到文印科去查一查原稿,說不定是原稿上的出錯,那樣的話,自己的責任就不會那麼大。

但肖軍沒有迴文印科的意思!

這個投標書是肖軍親自審定的,原稿有沒有問題,肖軍是最清楚不過了。封騰公司每次做的投標的標的物都很大,所以他親自審核也就不奇怪了!

而作為終審人,對標書裡面的數字都會牢記在心的。有些重要的投標書,還是他最後填寫上數字的呢。

這個易萍當然還記得,上次那個大標書,為了保密,還專門叫她晚上回公司加班來著,最後,他很莊重地在她印的投標書上填上公司所投標的數字,還叮囑她看仔細了才打印最終定稿。“這樣的小心是必要的,因為,每一個小差錯,都會差之毫釐,謬之千里。易萍,你要記住自己肩上的責任。”

那時,他的教誨聽著就感到循循善誘、體貼入微。但現在眼前還是那個人,可他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他的說話聽起來簡直就是一種指責與挑剔。

肖軍還在繼續看下去,從尾頁又挑出一處毛病來,那是一處並不明顯的錯誤,只是把句號打成逗號了。

這個肯定無關標書的投標勝負,但從和肖軍鬧彆扭起,易萍就心裡沒能平靜過,至今仍然有些心不在蔫的,卻被他抓了現,真是無地自容了。

易萍注意到肖軍很專注於標書上,似乎絲毫沒有受到今天上午那場鬧彆扭的影響,好象壓根兒就沒有發生過沖突一樣,不愧是個做總裁的料!

冷靜而淡漠,感情永遠可以收藏在心裡面,表面一如既往地嚴肅冷峻。

易萍已經有些矜持不下去了,怕他再看下去又發現什麼新問題,那會讓易萍更難堪的。

但看起來肖軍還沒有結束的意思,他這是故意為難易萍呢,還僅僅是出於工作上的細心與把關?

不知道,一切都已經在肖軍的掌控之中了,只見他拿著標書再次翻弄著,說:“這次錯得太離譜呵?”

肖軍的司機不知是和肖軍很熟,還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不忍心地說:“肖總,開會的時間快到了。而應該指出不對的地方也指出來了,是否馬上上車去參加會議,讓易萍立即把標書改正過來?”

肖軍好象沒有聽到司機的說話似的,他的兩眼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易萍,說:“我參沒參加那個會議不重要,但公司投標書出了這麼大的差錯,是不是有些員工在工作上不上心呢?所以我想請易萍女士解釋一下!”

司機一臉吃驚地看著易萍,肖軍這樣子公事公辦的樣子,是不是要真的跟易萍過不去啊?肖總對易萍的那種感情,不會真的就此結束了吧?

易萍當然很難堪,整個身體都在微微地打抖了,但她確實有錯在先,只能無奈地接受公司大老闆的批評。“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好好的就打漏了一個零。”

肖軍的臉色仍然沒有原諒易萍的意思,“我問的是上班時你是不是心不在蔫了!”

易萍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來!她知道他正在為難自己,莫不自己能說還不是因為你,我才心不在蔫的嗎?

如果她說這個話了,他不領情,不但沒放軟態度,反而變本加厲,說工作時間是用來想個人感情的時間嗎?那可怎麼回答?

既然肖軍已經打定主意要看易萍的難堪了,他才不會象昨天傍晚在他鬧市區的房間裡那麼溫柔地對自己呢,易萍就不敢拿彼此曾經曖昧過來做賭博,得到他的原諒和包容,所以她不再哼聲,怕他抓住自己說話的漏洞進行猛烈抨擊。

易萍看著地面自己的腳尖,心裡面說:“不會吧,只不過今天上午才惱你,而這惱也是因為你和你的小祕書在背後說我壞話引起的,為此你就不顧之前的情義而揪著我不放了?”

肖軍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等待著她回答自己。見她不再說話,就追問:“我問你是不是上班心不在蔫啊?”

“也許是吧,大概是因為……吧。”

“你別吞吞吐吐的,因為什麼講清楚來!”

“因為惱別人背後被人亂說閒話!”

肖軍譏諷地說:“嗨,這能成為理由嗎?哪個人前不說人?哪個人後不被說?我看你是因為心裡在作祟,聽到別人的議論,就認為天塌下來了。可是,放眼看,天還是依舊掛在頭頂上啊!”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可不可以認為他在埋怨自己聽不得別人的閒言碎語?可是,他和江潔在懷疑自己三心兩意咧!這和別人一般的閒言碎語不同,這是他不信任自己!怪不得接觸這麼久,他從來沒說過一個愛自己的字眼!

只是當著司機的面,以及進出封騰公司大門來來往往的人投過來好奇的眼光,易萍不想跟他扯這些情情愛愛的說話。

她淡淡地問他:“投標書再沒有錯漏了吧?沒有我可以迴文印科改正過來了嗎?”

肖軍把投標書放回大信封裡面,蓋好封口遞還給她:“如果我沒截住你把你留下來,標書投過去了,因為標價過低,肯定中標的。那麼,公司的損失誰來負責?”

易萍頓時囁嚅起來,“這個……這個……你是總裁,怎麼處理就由你定,我遵照執行就是了。”

“我肖軍作出的決定,恐怕你易萍吃不消。”他說著,眯縫起眼睛掃了一下易萍。

易萍低垂著頭,不敢抬起來看他一眼。之前她惱他不信任自己的理直氣壯,現在一點兒都沒有了。弄得好象之前也是自己有錯在先的樣子,只心虛得易萍想找地方迴避碰到肖軍。

當然,這隻能在心裡面想想就好了,她還在封騰公司上班,如果他沒叫自己走開的話,易萍是不敢擅自離開的。他有權把自己開了,因為自己的工作錯誤,他還可以追究自己的責任,到時,恐怕就不是丟掉這份工作這麼簡單了。

所以肖軍可以責備她,而她卻不能頂嘴什麼的。

這是她尷尬又沒有底氣的地方!

接過肖軍遞過來的投標書,易萍抿著嘴,耷拉著頭,轉身往公司大樓走去。

走到公司門口,仍然沒有聽見汽車發動機發動起來的咆哮聲,易萍就有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直覺告訴她,有一雙複雜又難言的眼睛,正在背後盯著自己!

一想到會被開除,易萍就沒有底氣。

這個無關愛情的鬥氣與意氣用事,完全是自己工作上的失誤問題。

易萍的家境不是很富裕,家裡還有兩個妹妹,這些年父母供她讀完大學出來,已經很吃力了。

易萍在五州市進入封騰公司之後,家裡算是減輕了一部分負擔,但兩個妹妹一個剛上的大學,一個還在讀高中,而父母也只是小城鎮裡的普通人家,供著兩個正花錢緊張的妹妹,一樣感到吃力得不行。

所以,每個月易萍還得省著用自己的工資,除了正常的交房租以及自己的正常開銷,每月還得寄給家裡一千元,以幫補父母家用,她成為月光一族也就不足為奇了。

好不容易在封騰公司轉為正式員工,易萍當然得珍惜這個工作機會。

要是她真的被肖軍開了,她立馬就會變成一無所有。

易萍在一個巷子裡租了一套房子,很小,兩居室,巷子也很窄,車都開不進去。

但也正因為條件不好,所以這裡的房租相對便宜一些,對易萍這樣的經濟狀況的人最合適不過了。

巷子窄,這無關緊要,反正汽車對易萍來說又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

在兩個妹妹還沒有畢業出來工作之前,易萍的大腦裡壓根兒就沒有汽車這個概念。就連幾千元一輛的電動平板車,易萍也覺得是一種奢侈品。

所以至今易萍上下班仍然是搭乘的是公車。

在五州市這樣的大城市裡,她能租到這套房子是很幸運的。

交了房租,買了傢俱和日常用品後,她工資卡上的錢就所剩無幾了。

好在此前一切順利,易萍只做著封騰公司的一個小職員,安貧若素、安於現狀,易萍也沒有什麼覺得不滿足的。

但如果她真的被肖軍趕出公司,她突然之間斷了經濟來源,她是一沒思想準備,二沒有找好下家,這樣,她立馬就會捉襟見肘,狼狽不堪。

她這樣子做到底為的是什麼呢?

只是不知道的是,肖軍會不會因為今天上午與他爭吵一事而報復自己?他會不會隨時找機會羞辱自己?

易萍可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但要是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易萍也會很為難。她當然不能主動辭去這份工作,退一步說,封騰公司真的要開除自己,也得由公司先動的手,走到這一步起碼可以得一筆辭退金吧!

當然了,從內心裡說,易萍是不想離開封騰公司的。這個封騰公司不僅工資高,各種福利待遇也相當不錯,如果要離開這裡,以她的學歷和資歷,她是找不到這麼高薪水的工作了。

易萍回到文印科的時候,患得患失地想了好長一段時間,把投標書上被肖軍指出的錯誤之處改好後,她才打的離開封騰公司,趕在下班之前把標書送到市政府採購中心去。好在平日裡來慣來熟,她找對口的工作人員一刻也沒有耽誤,順利的把標書送達。

離開市政府採購中心的時候,已經是下班時間了。

大街上到處是車流和人流,易萍一個外來人員,除了公司謝仲莉比較談得來,其他人還沒有交得心的。但近來謝仲莉好象也在處對象,易萍覺得不好意思打攪她。

她既然不想打攪謝仲莉,她的大腦裡就再也搜索不出別的可以叫來一起逛街的的人了,而肖軍今天下午一直在修理自己的身影和表情至今仍然沒有離開她的大腦,這讓她感到了心煩,當然就不想早早回租屋去。

她既沒有好友陪伴,又心煩到了極點,只好獨自在大街上閒逛。

街上華燈初上,車流與人流仍然沒有平靜,易萍就這樣旁若無人地走在街邊往自己的租屋方向走去。

她不想早早回租屋去,因為租屋裡除了簡單的用品之外,什麼娛樂工具也沒有。但她也不知道自己不回租屋去想要去的是什麼地方!

她就這樣漫無邊際地走著走著。

忽然間,背後有人叫了她一聲,易萍好生奇怪,在這個城市裡除了同事,居然還有人認識自己,並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易萍站在原地轉過身來,一個身影氣喘吁吁地跑了近來。

就在離易萍不到兩米的地方站住了。

“真想不到,會在這兒碰上你!”

易萍也很驚訝,這個早已經在她的大腦裡快要遺忘的大學同學,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

“是你?……陽育昌?”

自從在劉家嫁女的婚宴上見過這個大學時的初戀情人,易萍就再也沒有看見過他。那天晚上易萍和劉柏琴吵架的時候,陽育昌上前來想息事寧人地規勸劉柏琴別在婚宴上吵了,結果,劉柏琴這個富家女回頭就賞了一掌陽育昌,氣得陽育昌掉頭就走。

那一次陽育昌走掉之後,彼此就再也沒有再見面。想不到的是,今晚會在這大街上碰到;會在易萍最無聊又無奈的時候碰到。

“怎麼這樣有閒情逸致一個人逛街啊?”

易萍只好堆起虛假的笑容來,“這不,剛到政府採購中心投標書,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反正又沒什麼事,就想散步往回走,算作煅煉唄。你呢?你怎麼又這麼悠閒啊?不趕回劉家去陪柏琴麼?小心你的耳朵被扭下來唷!”

“呵呵,呵呵。其實,那晚婚宴之後,我就不再和柏琴在一起了。人貴有自知之明啊!這種富家女頤指氣使慣了的,脾氣大得,實在難處在一起,所以後來我就剩身出門了。唉,別說這個了。你呢?你怎麼樣?”

陽育昌說著,回過頭來看著易萍,半晌才吐了一口氣,感嘆道:“看起來,也是不太順心的樣子呵……”

我的天!連這你也看得出來?

易萍無語。

難怪人到了一定年齡的時候,會有風雨滄桑感。原來生活中的不順心和不如意事,會逐漸累積在各人的臉上的。

這才和陽育昌見面多久啊?而自己又強作歡顏了的,可仍然被看出了心事重重,而且是不順心的心事!

易萍慢慢把頭移開去,她不想對陽育昌傾訴什麼。彼此的過去已經很遙遠很遙遠了,甚至遙遠得有點陌生,在這樣的人面前有什麼好傾訴的呢?

雖然,易萍忍著沒有和陽育昌講太多的心裡話。

但陽育昌那句“人貴有自知之明啊!這種富家女頤指氣使慣了的,脾氣大得,實在難處在一起”的說話,仍然觸動了易萍的心。

她彷彿從陽育昌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沒有前景的將來。

晚上回到自己的租屋後,易萍就有了很大的思想轉變。

與其等到令人不堪的結局出現,還不如趁著還留有美好回憶的現在,把這種夢幻一樣的、與公司總裁朦朧的一段經歷立即封存起來!

也許這樣很傷心,也很痛苦。但因為這一段朦朧的感情才剛剛開始,還不至於深不可拔,現在就結束它,長痛不如短痛,總好過日後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至於家裡的困難,以及自己的處境,只要加把勁努力找工作,總可以找到工作的。大不了不要求那麼高,不怕工作勞累,易萍還真不信找不到新工作。

所以,第二天,易萍精神抖擻地來到封騰公司,向科長遞交了辭職報告。

結果,引得整個科室都鬨動起來。姐妹們不僅沒有嘲笑她,還十分同情她。她們說作為普通女職員,與公司高層談戀愛,談得成也許一朝攀上高枝變成了鳳凰,但如果談不成,為什麼往往受傷的總是地位低微的女員工,並大都是以辭職收場!

真是豈有此理!

易萍忍受不了男方對自己的不信任,提出分手最正常不過了,但為什麼要我們易萍離職呢?

科長聽著科室裡姐妹們的議論,不免有些猶豫起來,畢竟易萍是因為肖軍而提出的辭職,沒準只是人家小兩口的一次小爭吵,自己如果簽字同意了,不出三天,這小兩口床頭打架床尾和好後,自己豈不是吃不了得兜著走?

於是直接叫易萍把報告送到人事部去比較合適,但人事部的人也不傻,易萍現在是封騰公司裡的焦點人物,誰敢開她?你文印科科長懂得踢皮球,難道人事科的就不會嗎?於是告訴易萍,沒有你所在科科長的同意,人事科也是不便作決定的。

最後,有人乾脆直接告訴易萍:“易萍,不怕把真心話告訴你吧,你的事可是個燙手山芋啊!你要辭職,恐怕也只有肖總才可以說批與不批了,你就別讓我們這些人微言輕的人為難了,直接到肖總辦公室去遞辭職書吧,好嗎?肖總批了,大家都好做啊。”

呵!易萍有些不高興了,可她又不便發火,人家說的話似乎也不無道理,看來,她還是直接上肖軍的辦公室去,把辭職書遞給他吧。算作尊重他好,友好地和他道別也行。

只是,易萍在上肖總辦公室的時候,忽然發現事情有點不太對勁兒!

這不對啊!自己和肖軍吵翻了,整個事件都是在肖軍的辦公室裡進行的。其中,也就只有江潔知道了這件事。

可是,剛才自己拿辭職書給科長的時候,全科的姐妹們都好象事先知道了這件事似的?甚至還說了普通職員和公司高層談戀愛,談不成,為什麼總是以地位低微的女職員辭職作為收場呢?

易萍從來沒有對本科室的姐妹們說過自己和肖總吵翻了,但姐妹們卻全都知道她是因為和肖軍吵架了而辭職!這一定是有人告訴了她們!

當其時,只有三個人知道這件事,肖軍不會傻到拿自己總裁的戀愛大肆向別人說吧?更不會來到文印科對姐妹們說吧?而自己就更無從說起了。從吵架到現在,她連閨蜜謝仲莉也沒有說過這件事。

這樣一來,剩下就只有江潔了!

一想到江潔,這也使易萍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中午在肖軍的辦公室裡學習財會知識的事。當時肖軍叫人上來給易萍講課的時候,就有規定不準往外說的。可是,歐靜麗還是知道了這件事。

並且,因這事而聯想到易萍之所以要學習財會知識,目的就是有朝一日取代她!

所以她對易萍的仇恨就強烈而具體起來了!

再加上那晚歐靜麗在董事長生日晚宴後被肖軍的故意冷落,對易萍的殷勤,兩相對比,歐靜麗對易萍的惱怒就無以復加了。

偏偏肖軍詢問江潔,那天下大雨公司大樓職員們等雨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江潔是怎麼回答的呢?先是說自己心虛,接著又說歐靜麗看見自己,破口大罵自己看見有錢有勢的肖軍,就不要臉的粘近去,把她男朋友給搶了!

很明顯的,誰聽了這樣的說話,誰的心裡都會惱歐靜麗的。接著,江潔又說自己不肯承認肖軍是自己的男朋友!不知自己是有顧慮呢,還是還在搖擺不定期!

當時易萍聽得這樣的說話,只氣得大腦都發熱了,從廁所裡衝出來和肖軍吵了起來。

現在仔細想想,江潔的說話可真陰毒啊,把圍繞在肖軍身邊的兩個女子都說得不是人了!她這樣子做到底為的是什麼呢?

別不會她的說話是故意這樣子說的吧?經過了深思熟慮才說出來的吧?

她這樣子做到底為的是什麼呢?

這樣子一想,易萍就有些倒吸起涼氣來。

有時候,看人還真不能只看表面功夫啊!

但很顯然的是,這一切都是江潔故意隱晦地挑起來的,現在也於事無補了。

易萍手拿著辭職書直衝肖軍的辦公室闖去,推開辦公室的門,裡面只有肖軍在辦公桌前批閱文件。易萍覺得這是最好的機會了,萬一有什麼爭執,也沒有別人看見和聽到,便快步走近去,然後,她抬起手來用力地把辭職書往肖軍的辦公桌面上一拍,“簽字吧,我辭職。”

肖軍被眼前易萍的舉動嚇了一跳。

可是,肖軍畢竟就是肖軍,他被嚇一跳之下,仍然表現得鎮定自若。

他知道如此對自己不客氣的人也就只有易萍了。

他甚至連臉也沒有抬起來,寒著一張俊臉對易萍說:“你要辭職?誰給你的權利?”

什麼?我要辭職是我的自由,難道還需要誰給我權利麼?

天底下還有這麼可笑的事情麼?

連自己辭職也要人給予自己權利才可以辭職?

真是還有沒有皇法了?

(未完待續,關注精彩不斷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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