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志明市喝咖啡

範五老街 夏麗娟攝

瑪格麗特·杜拉斯筆下的西貢(胡志明市舊稱)之美,存在於湄公河上來往的船隻激起的水花裡。

來到胡志明市不能不去範五老街,這裡就像一個“小聯合國”,匯聚了各種膚色的揹包客,街道兩旁遍佈密密麻麻的小旅館、小商鋪、餐廳、酒吧、咖啡廳,本地特色商品應有盡有。

喝咖啡是胡志明市人的普遍習慣。當地著名的滴漏咖啡不僅可以用來品嚐,還可以用來打發時間。沖泡滴漏咖啡時,使用一種底部有小孔的鋁製咖啡沖泡器,咖啡通過小孔滴入加了冰塊和煉乳的咖啡杯中,製作過程和口感都很吸引人。漫步街頭,常常可以在路邊看到帆布棚、遮陽傘,下面是面向馬路的躺椅或吊床甚至小板凳。人們或坐或臥或蹺腳,一邊啜著冰咖啡,一邊對著路過的行人說笑。咖啡啜完了,街景也看了,一個下午也就消磨殆盡了。

路過一棟棟淺藍色的建築,品一杯口感濃郁的越南咖啡,行走在高低錯落的樓群間,在濃密的梧桐樹下乘涼——這是許多人所迷戀的越南風情。在越南旅行,很少會聽到繁瑣的“胡志明市”,越南人更願意叫它“西貢(Saigon)”,發音的時候舌頭輕抵上齒,通過口腔共鳴而發聲,一切都像是緩緩播放的越南電影。

我想,來到這裡的人都帶著不一樣的理由和心情吧。也許是《情人》這本書的粉絲,想重走當時的路;也許因為安妮寶貝書裡關於胡志明市的描寫;又或者是為了街邊的法棍和米粉湯?

暮色將盡時,華燈初上的胡志明市街巷顯得如此美豔,宛如歐洲某個沉醉的小鎮,飄蕩著咖啡特有的醇香。你可以去歌劇院看一場傳統的秀,或者換個地方繼續坐著發呆。說不定你還會在湄公河的渡輪上,碰到一個頭發迎風吹舞的法國少女呢!(海外網 夏麗娟)

《 人民日報海外版 》( 2019年06月10日 第 08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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