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故事之殯儀館的奇聞怪談(34)

鬼故事 猴子 自行車 大熊說說說 2017-05-06

PS:這是一個很精彩的故事,如果您是從中間看的,覺得沒法進入劇情,建議您從頭開始慢慢看。

當時大家以為他沒死,又趕緊叫來120,檢查了半天,白大褂生氣地說:“早死了,活什麼活!”

然後大家又去抬,誰知那屍體又發出咯咯的聲音,嚇得抬屍的人不敢動。這時老朱火了,對著那死屍一通暴罵,接著又抬,這回好了,不再鬼叫,用老朱的話說就是:“他媽的,被老子罵老實了。”據那抬上半身的民工說,當時那死人嘴裡衝出一股混雜著血腥味的惡臭,他當時正使勁,不留神吸進好多。結果第二天,這人就病了,連續幾天,吃不下睡不好,半夜老做噩夢,發低燒,冒虛汗,整個人蔫噠噠的,不見一點精神,開始以為是感冒,吃了幾天藥,不見效。後來聽人說他是因為吸了屍氣,因此得病,不過好治,弄了幾兩鬼督郵(一種草藥),煎水服下,兩天就復原了。當然這些我也是後來才得知的。現在要說的是我們去M縣這天發生的事。

這天是鬼節,時間下午五點半,從小鎮到M縣,需要三個半小時。M縣我們去過幾次,路是山路,但兩年前才大修過,不難走。

今天日子特殊,誰也不想觸黴頭,一路上,我們說話不多,一向口無遮攔的猴子,這天也特別老實,說話小心翼翼,生怕說錯嘴,犯了禁忌。大嘴把音響開得轟天響,這讓坐在後排的猴子有些坐立不安,他老是幻聽,覺得鐵皮後不時有動靜發出。被他驚乍了幾次後,大嘴煩了,索性關掉音樂,要是後車廂真有什麼動靜,我和大嘴,肯定能聽到。的確是猴子神經過敏,音樂關掉後,他再沒一驚一乍。

山裡日落得快,距離M縣還有一半路程,天色已近昏暗。大嘴把車開得既快又穩,前方不遠處,一個年輕女人,拉著一個年約4、5歲的小女孩,站在路邊左顧右盼,看樣子,像在等車。她看見我們的車,猶豫了下,舉起手,在空中揮了一下,看樣子,她想搭車。

大嘴放慢車速,問我:“要不要帶?”我有點猶豫,這荒郊野外的,離最近的村落,估計也有十幾公里,怎麼這女人帶著小孩,在這個地方等車,要說她們是出門的吧,身邊卻沒有一件行李。不帶她們吧,天就快黑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若搭不到車,她們怎麼辦?

這時車已開到那女人面前,大嘴沒停車,朝那女人擺擺手,一踩油門,過去了。

“還是不帶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嘴目不斜視,像在對我說,又像自言自語。我點了支菸,不置可否。猴子在後面一直不說話,我覺得奇怪,扭頭看他,他面無表情,直直地坐在位置上,像尊泥塑。

“喂,你怎麼了?”我對他吹了口煙。

猴子伸手扇扇煙霧,不緊不慢地說:“我覺得吧,在今天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裡,還是少說話的好。”

“好你個頭。”我又噴他一臉煙,轉回了頭。

一路順利,到M縣辦完事後,我們不打算逗留一夜,隨便吃了點東西,立刻返程。因為後車廂裡沒了屍體,回去的路上,猴子又開始話癆了,東拉西扯,總是離不開張曉靜,我聽得煩了,擰開了收音機。

一陣恐怖的音樂突然從音響裡傳出,音量很大,嚇得大嘴身體一顫,我趕緊把音量放小,猴子罵道:“操,什麼鬼東西。”

“是張震講鬼故事。”

“鬼節還播這節目?”大嘴瞥了眼收音機,對我說:“換一個換一個,嚇死老百姓,我靠。”

猴子覺得有意思,說:“別換啊,聽聽嘛。”

大嘴罵:“聽你個頭。”不等我動手,自己把頻道調開了,換了個音樂臺。猴子嘀咕了幾句,沒堅持。

正當我迷迷糊糊打盹時,感覺有人在身邊輕推了我幾把,我睜眼一看,是大嘴,他神色有些不自然,直視前方,一隻手還在推我。

“怎麼了?”我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

大嘴把車速放得極慢,對我說:“你看,那個女的,還在。”

“啊!”我吃了一驚,使勁揉了揉眼,果然,前方几米處,那女人帶著那小女孩,依舊站在路邊。與開始不同的是,我們去M縣時,她們是站在馬路右邊,現在我們是返回,她們卻來到了馬路對面。她們到底要往哪個方向去?現在已經是午夜十一點多,距我們第一次遇到她們時,已經過了近四個小時,這麼久了,她們怎麼還沒等到車,即使沒等到車,也不至於一直站在這地方傻等吧。

這對母女,要不是腦子有問題,那就是……我打了個寒顫,今天可是農曆七月十五啊,別他媽又中彩了。

那女人看見我們,舉起手,在空中隨便甩了一下,看動作她似乎一點也不著急,攔車的手勢顯得隨意而無所謂,反正就這麼意思一下,愛停不停隨便你。

大嘴把車停在她們旁邊,我放下車窗,問那女人:“你們去哪?”她沒說話,有些緊張地看著我,緊緊拽著她女兒,顯得很不安。

“你去哪?要不要帶你一段?”我儘量把語氣放得和緩。一直在後排呼呼大睡的猴子醒了,吧唧了幾下嘴,問怎麼回事,我和大嘴都沒理他。

那女人還是不說話,也沒有上車的意思。

“怎麼辦?”我問大嘴。

大嘴趴過來,將頭探出窗外,對那女人叫道:“喂,你到底去哪?我們要走了啊。”見她仍是沒反應,大嘴縮回身子,把車啟動。我看她們一眼,關上了車窗。

“喂,她們是不是那個啊?”見車開出一些距離了,猴子才小心翼翼地說。

“我看那女的這裡有問題。”大嘴指指自己的腦袋。

我同意大嘴的看法,說:“估計是從哪裡跑出來的,那小孩怎麼不說話,難道母女都有精神問題?”

大嘴搖搖頭,說:“遺傳。”

猴子豎起食指正想說話,不知突然想到什麼,收回食指捏成拳頭,在鼻尖蹭了幾下,欲言又止。

我有點不放心,問大嘴:“你說我們要不要報個警什麼的?”

大嘴猶豫了會,說:“算了吧,我們也弄不清那女的到底是不是神經病,報了警回頭還要東問西問,天亮了都回不去。”我想想覺得對,嘆口氣,沒說話。

“反正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不像你們想的這麼簡單。”猴子橫躺在後排座上,二郎腿翹著,小煙叼著,模樣很欠揍。

“切!”我和大嘴發出不屑的笑,沒理他,於是猴子在後面感慨起來,大意是我和大嘴很蠢而他很聰明,我掄起一瓶沒開的礦泉水,砸到他閉嘴。

快到小鎮時,前面不遠處有個加油站,大嘴說加個油,把車開進加油站。加完油,大嘴付錢時,加油員指著車尾問:“你車屁股上怎麼掛著件衣服?”

“衣服?什麼衣服?”大嘴納悶不已,往車尾走去,我和猴子趕緊跳下車,跟過去看。果然,車尾的車牌上,居然掛著件女人穿的短袖襯衫。我走進細看,腦袋嗡的一聲響,這件白底紅花的女式短袖襯衫,居然是在路邊攔車那女人身上穿著的那件。

“操!這怎麼回事?”大嘴驚駭得要命,趕緊蹲下身看車底和後輪,沒發現異樣,稍鬆了口氣。

“這衣服是那個女人穿的吧?”猴子雙眼瞪得老大,嘴巴張成了一個O。

“這是怎麼回事?”我喃喃自語,難不成是那女人脫下衣服自己塞上去的?這不可能,就算她腦子不正常,做出這樣的舉動,我們也不可能毫無知覺。再說在車停靠時,她根本是牽著那個小女孩,在原地一動不動。除非她是……

“她不是人。”猴子把我想的話說了出來。

“怎麼就一件衣服?”猴子走前一步,想扯下那件衣服,手剛伸出,就縮回了。

“你還想要幾件?”大嘴沒好氣地說。

“她不是還帶著個小孩麼?”

這沒錯。大嘴撿來一根樹枝,把那衣服從車牌上挑了下來,甩在一邊,完了我們把車頭車尾車裡車外,包括車頂,徹徹底底檢查了一遍,沒再發現衣服之類的東西。

戰戰兢兢上了車,再戰戰兢兢地開回小鎮,萬幸沒發生什麼事情。次日我們對王師傅說起此事,他說這是鬼搭車,不會有什麼問題,讓我們別擔心。話雖如此,但回想起來,還讓人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至於那女鬼為什麼不搭其他車,而偏對殯儀館這輛車情有獨鍾,唯一的解釋恐怕就是:這車,是殯儀館的車。

天晚飯時,我把這事說給郭薇聽,如我所料,她非但不怕,還聽得津津有味,我說完後,這丫頭居然意猶未盡,一個勁地就這麼結束啦?怎麼就這麼沒了呢?

我兩眼一瞪:“那你還想怎麼樣?”

郭薇吐吐舌頭,笑:“我覺得還可以更刺激一點嘛,比如猴子被那女的看上了什麼的。”

“噗——”猴子當時正在專心致志地品嚐他最愛的番茄雞蛋湯,郭薇此言一出,這傢伙差點沒嗆死。

“靠!嫂子你也太毒了吧。”猴子手忙腳亂地擦著嘴,說:“這話可不敢亂講,要我家曉靜聽到了,不得了。”

“噗——”這下輪到大嘴噴湯了,我坐他對面,猝不及防,被噴到一些,郭薇趕緊拿起紙巾,幫我清理。真體貼!

猴子眼珠子轉了轉,做出一副神祕兮兮樣,對郭薇說:“嫂子,你不知道吧,凡子以前可被那個女什麼,看上過哦。”

“什麼?!”郭薇有點吃驚。我知道猴子這兔崽子要說什麼,他想說以前我被紅衣女纏住那事,這事我從未和郭薇提起過。

“怎麼回事啊?哦——”郭薇轉過臉,瞪著我說:“老實交代,是不是以前有女朋友,哼,不老實。”

“冤枉啊!”我正要解釋,猴子嘿嘿一笑,在一邊煽風點火:“沒錯,他就是不老實,讓他坦白從寬!”

“沒錯!”郭薇一拍桌子:“老實交代!”

“對,老實交代!”猴子也拍了下桌子。

“交代交代,一定要交代!”大嘴也來湊熱鬧,把桌子拍得砰砰響。

完了,四面楚歌。他媽的猴子,我恨得牙癢癢,抓起根筷子,正要甩向他,被郭薇攔住。

猴子樂得搖頭晃腦:“怎麼地,還想殺人滅口哇?”

“對。”郭薇故意板起臉,一本正經地說:“汙點證人不能殺。”

猴子的臉像被誰狠狠擰了一下,做了個奇怪的表情,很無辜地說:“我不是汙點,我正點。”

“正你個頭。”我趁郭薇不備,唰地一下把筷子甩出。說到射飛鏢,那我真是有一手,從小我就愛拿小木棍或石頭子什麼的練準星,百發百中那是吹,但打十次八次中,那的確是事實。我上高中那會,曾在三、四米開外,把一個小紙團扔進了我同學張開的嘴巴里。這時猴子只離僅三步之遙,那根筷子,不偏不倚,直直飛向了他的咽喉,正中要害。

猴子誇張地哎呀一聲,連聲說:“死了死了。”

“唔!”我和大嘴同時發出一聲歡呼,欠起身,在桌子上空對擊了一掌。

郭薇啞然失笑,隨即又板起臉,對我說:“他死了你也得交代!”

“行,行,行,交代,我交代。”

等我把事情說完,郭薇臉上的表情很奇怪,似笑非笑,看著我,不說話。

我搓搓手,做諂媚的笑:“怎麼樣,不怪我吧?”

郭薇眉毛一挑:“不怪你?”說著拿起另一根筷子,在我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好你個李非凡,我就說你不老實吧,你居然連女鬼都敢勾搭,你這是,你這是……”

“色膽包天!”猴子趕緊接腔。

“對,色膽包天!”我腦袋又捱了一下,猴子在一旁樂不可支。好吧,我忍,死猴子。

鬧了陣,郭薇終於放過了我,接著又提起鬼搭車那事,郭薇撐著下巴,瞎猜說那也許不是鬼,是豬婆精。

豬婆精?這名詞新鮮哈。郭薇說,她有個同學,男的,外婆家在M縣,據他講,在他外婆家那邊,一直流傳著豬婆精的傳說。所謂豬婆精,望文生義,自然和豬有關——母豬。

有件事是這樣的:有個村民,男的,一天夜裡騎著自行車從縣城往家趕,半路遇見個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在路邊招手,他停下單車,問那女子去哪,那女子說要去某某村,他一聽,樂死了,正好順路(就算不順路估計這廝也會說順路),他拍拍車把,爽快地說上車吧,帶你一段,於是那女子就坐到了車後。

女子才上車,那村民就感覺有些不大對頭,女子看上去很瘦,撐到底八十來斤,可她這一坐上去,單車猛地一沉,像是壓了個兩百來斤的東西。鄉間的碎石子路不好騎,沒騎多遠,村民就累得哼哧哼哧起來,女子在車後嬌滴滴地問,大哥你是不是累了啊,要不要停下來歇會啊。那村民要面子,說不累,你才多重啊,再來兩個你都沒問題。女子聽了,咯咯地笑,笑得那村民心猿意馬,女子說,等會到了我家,大哥你就去歇會,喝點水。村民說,這天晚了,不太好吧。女子說,沒關係,反正家裡也沒人,就我一個。村民聽了,心頭一陣亂蹦,女子那話的意思,明擺著的,想到那女子的風騷樣,村民禁不住渾身燥熱,恨不能現在就扔下車,把她往路邊的稻田裡一摁。

這心裡有了慾望,腳下就添了勁,村民喘著粗氣,嘿咻嘿咻,居然把車蹬得飛快。過一座木橋時,橋太破,不能騎,村民就和那女子說讓她先下來,走過橋再上,可那女子沒反應,村民停下車,腳點住地,往後一看,頓時嚇得大叫起來,那一直坐在車後的女子不知何時已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圓鼓鼓的大白胖豬,前肢和腹部的位置上,還套著兩件女人的衣裙。

村民吃了一大驚,身子一歪,連人帶車,對了,還有豬,一起翻下了木橋。木橋不高,下面是個水渠,很深,幸虧那村民會水,三兩下,游到岸邊,看見那頭大白豬在水中掙扎,衝他嗷嗷地叫,他不敢逗留,連車也顧不上了,趕緊跑回了村。第二天大早,那村民叫來幾個同村人,跑到水渠打撈他的自行車,車撈上來後,他們在下游水壩處,發現了那頭被泡得脹鼓鼓的白豬屍體,它身上的女人衣物,已被水沖掉,不知去向。

後來據當地老人說,這衰鬼村民是遇上豬婆精了,這東西是多年的老豬婆變的,把自己弄得花枝招展,在路邊勾引男人,不過它也僅是勾引勾引而已,倒不會害人。

奇聞異事我知道不少,但豬婆精我還是頭回聽說,以前只聽說過狐狸精愛勾引人,想不到母豬也有這嗜好,拋開真假不論,感慨一句:這年頭,豬都不安分了!不過我認為,我們遇見的那對母女,是什麼都不可能是豬婆精,撇開那小女孩不說,只看那少婦的穿著和舉止,怎麼看都不像郭薇口中的豬婆精嘛。

這天中午,我和猴子正在小飯館吃飯,菜還沒上,猴子的手機響了。(前些日子鎮上新開了一家手機店,開業時大搞優惠,我和猴子趕緊出手,一人揣回了一部,為此大嘴黯然神傷了大半天,為他優越感的逝去。)

“草!”猴子接完電話,罵罵咧咧地關上手機,對我說:“大嘴說他在單位,沒空出來吃飯,讓我們回頭給他送點去。”

我笑:“最近他們生意不錯啊。”自上回M縣業務後,快一個月了,我們沒和大嘴出過業務。不是業務量少,而是這期間的業務,都用不著我們陪。

猴子在桌上頓頓筷子,說:“誰說不是呢,我就不明白,怎麼這死人都是一陣一陣的,要麼就十天半個月不死一個,要麼就一窩一窩的扎堆死,莫非真有什麼凶月之說?”

我說:“這不好講,要不你研究下易經八卦?”

猴子扁起嘴,一本正經地點點頭,說:“很有這個必要。”

正說著,菜來了,我抓起筷子正要開吃,突然想到還要給大嘴帶飯,我問猴子:“哎,要不要再炒一個菜?”

“為什麼,這還不夠啊?唔唔……”猴子嘴裡正塞著一大塊回鍋肉。

“不是還得給大嘴帶麼?”

猴子咕地一下把肉嚥下,擺著油汪汪的筷子說:“炒個屁,回頭給他挑幾塊肥肉,兌點菜湯,OK了。”

嗯,好主意,我絕對同意。

“操!這就是你們給我帶的飯?”大嘴打開飯盒,看見裡面的飯菜,臉都綠了。

“你們看你們看你們看,他媽的,1、2、3……”大嘴數著飯盒裡那幾塊可憐巴巴的肥肉,衝我們吹鬍子瞪眼:“就四塊肉,還他媽的都是肥的,我靠,皮上還那麼長的毛,你們兩個王八蛋,是不是直接把剩菜給我裝來了?”

猴子打了個飽嗝,嘿嘿一笑,說:“眼力不錯,的確是我們用膳用剩的。”

我拍拍大嘴肩膀,說:“在這個動盪的歲月裡,有的吃就不錯了,還計較那麼多幹啥?”

“你們他媽的,太他媽的……”大嘴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們夠意思了。”猴子優哉遊哉,點了根菸,對大嘴說:“這大中午的,我們放棄寶貴的午休時間,步行這麼遠給你送飯,你還挑三揀四羅裡吧嗦,你還有沒有良心?”

“就是,你小子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叫花子嫌飯臭!”

“沒錯。”

我和猴子一唱一和,大嘴被我倆頂得一句話也不說,鼓著眼睛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好,你們兩個給我記住。”說完抽出筷子,捧著飯盒大口扒拉起來,我和猴子笑得要死。

大嘴還沒扒拉幾口飯,辦公室外有人在叫他,他滿嘴飯菜,含糊地應了聲,把筷子往飯裡一插,放在桌上,趕緊跑出去了。

“靠,還真忙啊,院裡好熱鬧,走,看看去。”猴子招呼著我,往院裡走去。

難怪大嘴忙,今天殯儀館接了兩單業務,一個是老頭,腦溢血死的;另一個年輕,才二十出頭,我們都認識,是本鎮著名的混混石三,石三是此人外號,真名不詳,據說他是在路上,被幾個人用亂刀砍死的。這有點奇怪,石三在鎮上混混圈裡混得不錯,和幾個大哥級的高級混混都能稱兄道弟,按理說,在本鎮,不會有仇家啊,這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砍死了?一個和猴子相熟的小混混告訴了我們原因,前幾天,石三一夥,曾去小鎮邊的L縣揍人,據說揍得很成功,大勝而歸,而現在石三被砍死,十有八九是L縣那邊的混混們乾的,報仇嘛。哎,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不過在我們這個鳥大的小鎮上,挨刀挨死的混混,據我所知,石三倒是頭一個。

(作者:李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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