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鄞,我原諒你了。

小楓,我再給你捉一百隻螢火蟲。

好像從未有一部劇有這樣的魔力,明明已經結局,男女主的人氣卻一直居高不下,明明已經結局,我卻每天守著周邊,彷彿依舊可以更新一樣。但是《東宮》卻做到了。

簡直吹爆陳星旭的演技。第一次知道陳星旭,是2017版《射鵰英雄傳》。說來也是巧合,我唯一完整的看過的一版《射鵰英雄傳》,居然是陳星旭版。楊康的陰狠毒辣被他詮釋的淋漓盡致。《東宮》主演官宣的時候,作為匪我思存的死忠粉,我就已經決定看劇。

李承鄞,我原諒你了。

《東宮》劇照

顧小五的爛漫,李承鄞的隱忍,被陳星旭滲透到每一個細緻入微的小表情裡。一時間“李承鄞 A爆了”“血洗”B站,記憶最深的是他的眼神,明明笑著,一轉身卻流露出殺機。有人評論說,明明已經深陷其中,卻告訴我這是一個大三的學生,讓我如何相信?!原來,陳星旭是中戲的學生,原來,他也是北舞附中畢業,原來,他也是中戲第一。

去年吸引我狂熱追劇的人,也是中戲的學生,也是北舞附中畢業,也是中戲第一,去年的那個演員,叫張新成,是《你好舊時光》中的林楊,也是獨一無二的小太陽。

後來才知道,原來陳星旭是童星出身。兒時跟著父母看《激情燃燒的歲月》,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奶萌小石海,會成為今天“六親不認”的李承鄞吧。

李承鄞,我原諒你了。

劇照

上一次痛徹心扉的電視劇結局,好像還停留在高中時期的《步步驚心》。記憶中,應該是剛剛升入高中,週末去表姐家,意外看了一直錯過的結局。

人生一夢,白雲蒼狗。錯錯對對,恩恩怨怨,終不過日月無聲、水過無痕。所難棄者,一點痴念而已!當一人輕描淡寫地說出"想要"二字時,他已握住了開我心門的鑰匙;當他扔掉傘陪我在雨中挨著、受著、痛著時,我已徹底向他打開了門;當他護住我,用自己的背朝向箭時,我已此生不可能再忘。之後是是非非,不過是越陷越深而已。

話至此處,你還要問起八爺嗎?

由愛生嗔,由愛生恨,由愛生痴,由愛生念。從別後,嗔恨痴念,皆化為寸寸相思。不知你此時,可還怨我恨我?惱我怒我?紫藤架下,月冷風清處,筆墨紙硯間,若曦心中沒有皇帝,沒有四阿哥,只有拿去我魂魄的胤禛一人!相思相望不相親,薄情轉是多情累,曲曲柔腸碎。紅箋向壁字模糊,曲闌深處重相見,日日盼君至。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依舊可以默寫出這封信。人生一夢,白雲蒼狗,不過是大夢一場,隨著若曦夢迴大清,若曦終究是醒了,看客卻獨自垂淚。

以前不理解四爺登基後,為何要斬草除根?明明玉檀是若曦最親的人,為何還要施以蒸刑?直到《東宮》播出,為了留住小楓,李承鄞讓自己的親表哥萬箭穿心,阿渡是小楓活下去唯一的稻草,李承鄞卻毫不顧忌阿渡的生死,那一刻我才明白,原來,帝王之愛,終究是寒冷徹骨的。

很多年前聽過《東宮》廣播劇,《愛殤》痛徹心扉。劇播出的時候,居然買下《愛殤》的版權,給了書粉極大地安慰。

暮色起看天邊斜陽,恍惚想起你的臉龐。畢竟回想難免徒增感傷,輕聲嘆,我們那些好時光。可憐那東宮太子妃,長眠時,不過剛過十八歲生日。可憐那東宮太子,永失所愛時,也不過二十歲。李承鄞曾經以為熬過了三年,他就可以和小楓相愛相親,卻不曾想,這三年都是偷來的時光。

顧小五身世清白,卻帶著陰謀接近小楓,帶給小楓無盡的黑暗。李承鄞滿身黑暗,卻想用畢生為小楓帶來光明。也許李承鄞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都停留在那短暫的三年了。雖然顧小五的記憶沒有了,但是愛小楓的本能卻沒有消失。就算命運輪迴,他們還是會相遇,還是會相愛......

李承鄞,我原諒你了。

劇照

夜未央繁星落眼眶,拾一段柔軟的光芒。清風過,曳燭光,獨舞無人欣賞,留花瓣隨風飄蕩。我要將過往都儲藏,編一段美麗的夢想。也許幻象,到最後會更傷,假歡暢,又何妨,無人共享。我記得《來不及說我愛你》原著結局的時候,慕容灃坐擁半壁江山,但是靜琬已經逝去,帶著他們的孩子一起逝去。漫長的後半生,獨自一人又該如何度過?也許沒有小楓的後半生,李承鄞也宛如行屍走肉,靠著回憶度日子。所以,李承鄞才會自欺欺人,才會告訴自己小楓只是賭氣回孃家了,總有一天會回來,才會把朝陽當做小楓的孩子吧。

你曾經是我的邊疆,抵抗我所有的悲傷。西風殘,故人往,如今被愛流放,困在了眼淚中央。暮色起看天邊斜陽,夜未央星河獨流淌。天晴朗,好風光,若你不在身旁,能上蒼穹又怎樣。船過空港,將寂寞豢養,曠野霜降,低垂了淚光。揚帆遠航,亦不過彷徨,奈何流放,敵不過蒼涼。唯有你是我的天堂。漫長的後半生,李承鄞再無軟肋,可以毫無顧忌的做個英明君主,可以揮斥方遒。夢迴顧小五,身邊卻再也沒有一個姑娘吵著要吃糖人,要打雪仗了......也許這一生,李承鄞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利用小楓去了銘玉坊,帶回了小楓的回憶。也許李承鄞終其一生都在尋找忘川,這一世,帶著充滿小楓的記憶,他活的太艱辛。

一隻狐狸它坐在沙丘上,坐在沙丘上,瞧著月亮......

原來它不是在瞧月亮,是在等放羊歸來的姑娘......

一隻狐狸它坐在沙丘上,坐在沙丘上,晒著太陽......

原來它不是在晒太陽,是在等騎馬路過的姑娘......

那隻狐狸,終究沒有等到他要等的姑娘。

初見時,他白衣染血,終別時,她血染白衣。彷彿一個輪迴,醒來的時候,卻再也不復從前。

人生若只如初見,小楓還是那個坐在沙丘上晒著太陽的紅衣公主,李承鄞還是那個鮮衣怒馬的白衣少年,倘若當年顧小五帶著小楓雲遊四海,也許會是不一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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