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療愈家庭創傷,你就是自己的解藥!

不完美媽媽 遺傳 西奈山 情感諮詢師何麥子 2019-04-15
這樣療愈家庭創傷,你就是自己的解藥!

一個男人在34歲的時候第一次出現了眼性偏頭痛,之後的一個星期內,他的左眼開始失去視力,被醫生診斷為一種尚未找到原因也沒有治療方法的視網膜疾病。他被 “失明,無法照顧自己;會孤身一人,無助地生活”的恐懼所折磨,開始想到死亡。最後,他選擇把自己已經做得很成功的公司交給一個才見過面的人,之後離開了自己的家庭和生活的城市,從美國一路往東,到了東南亞。

他尋找所有可能幫助自己的人,嘗試一切可能有用的方法。他試過每天花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去冥想,也嘗試過煎煮各種草藥,還禁食過好多天。他不斷地向不同的治療師請教,並學習與自己的內心進行對話。

一直到第三年,在兩位靈脩大師的指引下,他回到家鄉,開始修復了與母親的關係,並著手與離婚後一直獨居的父親重建關係。在這個過程中,他開始學著接納父母以他們自己的方式所給予的愛和關心,嘗試放下過去內心的期待,重新感受父母的愛。同時,他也對自己家族的創傷有了新的認識。而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視力竟然開始慢慢恢復了。

後來,他的眼病竟然痊癒了,他本人也開始致力於幫助人們通過揭示家庭創傷實現療愈,恢復平靜。他將自己發明的方法稱為“核心語言方法”,引導人們通過特殊語言的線索,尋找使他們深陷痛苦症狀的真正根源,從而從根本上療愈創傷。他本人也成為家庭代際創傷領域內全球領先的專家。

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就是《這不是你的錯》這本書的作者馬克·沃林恩。他是家庭系統排列創始人海靈格的弟子,有20多年的臨床經驗,在治療焦慮、沮喪、強迫症、恐慌症、自我傷害、慢性疼痛和生理疾病等方面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

《這不是你的錯》這本書融合了作者20餘年的臨床經驗和研究結果,是一本非常實用的自我療愈指南,曾在2006年獲得全球健康類圖書最高榮譽“鸚鵡螺圖書獎”銀獎。馬克·沃林恩在書中引導每一位讀者,通過線索尋找自己的核心語言,與家族隱藏的創傷對話,從而解決當下的困擾和問題,並擁有更強大的能量去面對未來。

這樣療愈家庭創傷,你就是自己的解藥!

痛苦不是從你這裡開始的,不曾預想的家庭創傷正通過代際遺傳影響你的生活

生活中,我們會面臨各種各樣的痛苦。大部分時候,我們知道這些痛苦源自於哪裡。但也有很多人,會在一些時候被莫名其妙的負面情緒和痛苦所折磨,比如說焦慮、抑鬱、恐懼,或者是找不著原因的慢性疼痛。

這些負面的感覺像是藤蔓一樣纏繞著我們,我們卻找不到原因,也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那麼,這些痛苦很可能並不是從我們開始,並非全部來自於我們自己,而是來自於家庭創傷的代際遺傳。

馬克有一個案例是關於一位叫格雷琴的女士,她長期與抑鬱和焦慮抗爭,常常感覺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的負面情緒,內心深處有著強烈的自殺念頭。在一次治療中,格雷琴告訴馬克,自己準備在下一個生日之前自殺,具體計劃是跳進一個工廠的熔鐵爐把自己熔化掉,而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很快就會化為灰燼。

隨著談話的深入,馬克瞭解到,格雷琴的祖母出生在波蘭的一個猶太家庭,除了祖母,他們整個家族都在集中營喪生了,被強行趕入充滿有毒氣體的烤爐中,最終燒為灰燼。在馬克的引導下,格雷琴逐漸意識到自己的抑鬱、焦慮情緒以及想放棄生命的衝動,並不是來源於自己本身,而是和她的祖母以及那些在烤爐中喪失生命的家族成員息息相關,而這成為她邁向真正治癒之旅的第一步。

實際上,這樣的例子並不鮮見,許多案例和實驗已經證明了,家庭創傷是可以通過代際遺傳的。就如同一個小女孩可能長著跟外婆一樣漂亮的大眼睛,一個小男孩兒可能繼承爸爸的大長腿;同時,這個小女孩也可能繼承媽媽的憂鬱,小男孩兒可能也會像爺爺一樣脾氣暴躁。而這個過程中,很可能看不見的家族創傷正在發揮著效力。

從生物學的角度來看,在你出生前,甚至你的母親出生之前,你的生命之源就已經開始孕育了。當你的母親在你外祖母的子宮內長到五個月時,將來形成你卵子的體細胞就已經存在於你母親的卵巢內了。而形成你精子的前體細胞,同樣在你的父親還在他的母親子宮裡時,就已經存在了。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一個家庭當中的三代都曾經共享過同樣的生理環境。更有科學研究證明精子和卵細胞都可能受到創傷事件的影響,並影響後代。那麼,家庭創傷的代際遺傳其實有跡可循,並不難理解。

細胞生物學家的先驅布魯斯·利普頓說過:“母親對他人害怕、憤怒、關愛、希望的這些情緒與情感,它們會從生化特徵上改變後代的基因表達。”早在我們呆在母親的子宮裡時,我們的情緒、心理和生理的發展就開始受到環境及家庭的影響。

耶胡達是紐約西奈山醫學院的教授,也是世界創傷後應激領域的先驅,她研究了大量大屠殺倖存者及其孩子的神經機制,發現患有創傷後應激障礙的大屠殺倖存者孕育的後代,生下來就和他們的父母一樣,具有較低的皮質醇水平。而皮質醇是人體所分泌的一種激素,用來應付壓力,低水平的皮質醇使他們更容易出現創傷後應激障礙。

耶胡達的研究結果表明:當父母中的一人患有創傷後應激障礙時,他們的後代就有三倍的可能產生同樣的症狀。耶胡達認為,這種代際的創傷後應激障礙並不需要孩子直接暴露在父母經歷的創傷事件當中,而是可以通過遺傳獲得的。因此,即便孩子沒有經歷過和父母同樣的創傷事件,他們依然可能承接那些創傷所帶來的生理和情緒症狀。

而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很多人會傳承家庭中的痛苦源於他們對家庭無意識的忠誠。家庭治療領域的先驅海靈格認為,我們每個人與家族裡的先輩有著一樣的家族意識。如果某個家族發生過諸如父母早逝、孩子夭折,有人被拋棄、自殺或者傷害過別人等類似事件,都會對後代及整個家庭系統產生巨大影響。甚至,那些傷害了我們的家族成員,或者被我們的家族成員所傷害的人,也能通過我們的家庭系統影響到我們。

因為對家庭的無意識忠誠,我們可能會不知不覺中在行為上認同家庭系統中的某一個成員。這本書中提到一個故事,是關於一個名叫加文的男人。他在34歲那年魯莽地決定花掉自己和家庭的所有積蓄,之後又因工作失誤丟掉職位。加文不得不辛苦地維持生計,卻又遭遇婚姻危機,陷入了深深的抑鬱。

在馬克的幫助下,加文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在重蹈父親的失敗經歷。他的父親35歲左右時,在賽馬中輸光所有積蓄;之後,加文的母親帶著孩子們搬回了自己父母的家。多年以來,加文都沒有怎麼見過父親,只是聽母親講起過他的失敗、自私、嗜賭如命。

意識到自己是在無意識地通過重蹈覆轍的方式,試圖建立與父親之間的連接後,加文開始嘗試與父親修復關係。在加文和父親重新取得聯繫,並逐漸建立關係後,那種幾乎要湮沒他的壓抑情緒慢慢消散了。他也逐漸與妻子重建信任,並改善了與孩子之間的親子關係。

這樣療愈家庭創傷,你就是自己的解藥!

你可以繪製自己的核心語言地圖,通過地圖上的線索尋找家庭創傷的根源

當你的痛苦並不是來自於你自己,而是源自家庭過去的創傷時,療愈的第一步便是看見這些創傷。

實際上,當人類遭遇創傷時,我們大腦的記憶功能會被抑制。這時候,我們就沒有辦法把身體的一些感受性信息用語言或詞彙表述出來;因此,我們的大腦就沒辦法記住。於是,這些創傷就可能會以記憶片段、身體語言或者情緒的形式留存下來。

而當過去的創傷影響我們當下的生活時,總是會留下一些線索,這些線索可能是一些情緒化的詞句和話語。馬克將這些作為線索的言語表達稱為核心語言,它們也可能會通過身體和情緒方面的感覺表達出來。

如果,我們能夠循著這些線索,繪製出屬於自己的核心語言地圖,就可以通過它們的指引,找到那些我們無法解釋的問題和不明所以的情緒與過去事件之間的連接,看到曾經的創傷,從而為實現真正的療愈創造可能。

想要繪製自己的核心語言地圖,我們首先要關注自己的核心怨言。實際上,當我們的身體和情緒出現症狀時,我們其實正在被指引去面對自己壓抑的感受和生命中未被處理好的部分。

你可以找一張紙,寫下自己在目前生活中感到最困擾的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可能會讓你感到煩躁不安或者抑鬱消沉,可能關於工作、生活的各個方面。然後試著問問自己,在這個問題當中,你最想被治癒的那個部分是什麼呢?是某個具體的問題?還是身體的某個症狀?或者是某種情緒、感覺?如果這些問題無法解決,你最害怕發生的又是什麼呢?循著這樣一個線索和方向,不斷地寫出來,直到我們找到那個最深層的讓人困擾的問題。

寫完後,你可以把這些問題讀給自己聽,去捕捉那些在情感上最讓你有共鳴的詞語,這裡很可能就隱藏著你問題的答案。比如,書中提到一個患上幽閉空間恐懼症的女孩桑迪,她來自於一個經歷過大屠殺的家庭。她找到的核心怨言是:“我不能呼吸了,我出不去,我快要死了。”而實際上,桑迪這些強烈的感受,正是源自於祖父母和姑姑,他們是在集中營被毒氣毒死的。

為了找到家庭創傷的根源,我們可以嘗試通過一些過渡性的問題來尋找答案,比如:在自己的家庭當中,有沒有其他人有過類似的經歷和感受?

其次呢,我們要去尋找自己的核心敘詞。也就是說,我們可以用語言來描述自己心目中父親、母親、伴侶,以及好友或者老闆的樣子,這個過程需要我們自由地跟隨自己的感覺完成,而不需要理性的思考與審視。在這個過程中自發產生的形容詞和語句就可以被稱作“核心敘詞”。

特別是關於父母的核心敘詞,是我們通向自身潛意識的一扇大門,有機會讓我們看到自身對父母無意識的忠誠,看看自己有沒有排斥他們或者其中的一方,是否繼承了他們身上不好的習慣?

我們還應該關注核心敘詞中所包含的情感色彩,特別是那些強烈的負面情感色彩。一個27歲的男人喜歡酗酒,又常常亂髮脾氣,女友因此離開了他。在他描述父親的核心敘詞中就包含著諸如“酒鬼”、“沒有用”、“白痴”、“失敗者”這樣情緒強烈的詞彙。他還說自己的父親從來都不關照母親和自己,而這在很大可能上是他母親的感受或說過的話。

表面來看,這個男人很認同母親的話,因為母親對父親的排斥,他也沒有辦法接納自己的父親。可同時,他卻在無意識中重複著父親的行為,通過這種形式與父親建立著連接。通過核心敘詞的指引,他開始看到過去的家庭創傷在怎樣影響著自己當下的生活。

再次,我們可以通過核心怨言和核心敘詞組成的地圖,找尋屬於自己的核心語句。核心語句代表的是你最深層的恐懼,最害怕發生的事情。它們通常與我們的家族史或童年創傷息息相關,字數不多但感情強烈。

當我們輕聲說出自己的核心語句時,通常還會引起身體的本能反應。這些埋藏很深的語句還可能影響我們認識自己和世界的方式,推動我們做出不同選擇。核心語句決定著我們的大腦和身體對這個世界的迴應方式。

我們來舉一個例子:如果一個女孩的核心怨言是:“我總是覺得孤獨無助,我感覺所有人都會離我而去。那種孤零零的感覺讓我充滿恐懼。”而她對父親的核心敘詞是:“在我很小的時候,爸爸就離開了我和媽媽。僅有的幾次見面,爸爸從來沒有笑過,感覺他和我總是隔著很遠的距離。”最後找到的核心語句是:“我好害怕孤獨,別人總是會離開我。”

那麼,我們可以想象一下:當這個女孩開始和男友談婚論嫁時,這個核心語句會帶來怎樣無意識的影響?出於對被拋棄的恐懼,她可能會懼怕進入一段更深層的關係。然而,如果她有機會看到這個核心語句,找到恐懼的根源,這種恐懼便會逐漸消散,從而減少對自己當下的影響。

最後,我們需要從自己搭建的核心語言地圖中找到通往核心創傷的橋樑。過渡問題就是尋找核心創傷的一個有效辦法,這是一個能夠將現在與過去連接起來的問題。

比如,一個懷孕的母親總是處在焦慮中,她發現自己的深層恐懼是:“我可能會傷害一個孩子。”我們就可以尋找與此相關聯的人和事,通過過渡問題尋找家庭中可能存在的創傷。比如“你的家庭中,誰曾經傷害過一個孩子或是經常因為沒有保護好某個孩子而自責?”或者“你的家庭中有沒有一個孩子曾經受到過傷害?”

繪製家譜圖也是一種很好的尋找核心創傷的方法。你可以用一張圖表繪製出家庭中3到4代人的情況,用線條畫出每代人的分支,用方框表示男性,圓圈表示女性,在圖表上寫出每個家庭成員所經歷的重大挫折和創傷。最後,在家譜圖的最上方,寫下自己的核心語句。然後,仔細想一想家譜中的哪個人最有可能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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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與家庭過去的創傷重建連接,從而實現自我療愈,建立新的模式

當我們循著線索,找到家庭創傷的根源後,便擁有了去療愈它的機會。當我們能夠與自己內在的恐懼以及身體的症狀建立關係時,我們就有了新的可能去解決這些問題。

對於那些經由我們的家庭代際傳承過來的創傷,只要我們能夠意識到那些莫名其妙的感受和情緒,那些找不著原因的身體症狀,其實並不是來自於我們自身,我們就能夠打破這種創傷的循環。為了幫助自己從這種創傷的循環中解脫出來,我們可以試著去創造屬於自己的療愈語言和療愈意象。

腦科學的研究表明:人類的大腦並非固定不變的,新的感受和經驗會激活新的神經通路,當我們通過注意力的高度集中不斷重複和加深這些新的通路時,它們就會越來越強固,我們大腦的反應模式也會隨之改變。而且當我們在想象中與某人對話時,實際激活的腦神經區域,和與本人真的對話激活的區域是一樣的。

因此,當我們使用自己創造的療愈語言與自己的內在或者是想象中的家人對話時,就能夠激活和加固新的神經通路,從而改變我們大腦的反應模式,療愈我們過去的創傷,建立新的模式。值得注意的是,在我們使用語言進行療愈的過程中,要有意識地將身體的感知體驗也融入這個過程。

比如,有一個女人在婚姻中特別沒有安全感,總是患得患失,以至於和丈夫經常發生矛盾。經過探索,她發現自己的核心創傷是:小時候父親曾經因為出軌,丟下自己和母親離家出走。雖然兩年後父親迴歸家庭,但和母親過得也並不和睦。她找到了自己的核心語言:“我害怕不被愛,被拋棄。”也意識到自己這些感受很大程度上是源自於母親。

那麼,她便可以這樣設定自己的療愈語言:“媽媽,請你為我和我的丈夫祝福,祝福我們感情幸福,雖然你和爸爸的婚姻並不美滿。我會十分珍惜和丈夫之間的感情,這樣你和爸爸就能看到我生活得很好。這也是我對你和爸爸的尊重。”

她可以把這些話告訴媽媽,也可以選擇與想象中的媽媽對話。如果重複這些療愈言時,過去的創傷體驗再次引發了不適的感覺,她就可以通過與這種身體上的感知共處,得到更深刻的自我洞察。

而不斷重複這些療愈語言,也可能使身體的感受發生變化。當童年父親出軌的創傷不斷地在現在的婚姻中被激發出來時,她就會患得患失、緊張、焦慮,而身體的感覺也是緊繃的、蜷縮的。這些療愈語言能夠使她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與過去的創傷建立連接,並感受到來自父親的愛與支持,獲得能量。

同樣,如果我們能夠通過強大的體驗或是意象進入到我們自身的深處,去感知和探索過去的創傷以及創傷所引起的情緒反應,我們便可能實現對創傷的療愈。本書的作者馬克說:他發現幫助人們探索那些與他們最有共鳴的意象,是療愈的基礎。我們內在的想法、信念、期望以及感受到的意象,會在潛移默化中給我們的生活帶來十分深遠的影響。

進化生物學家認為我們有內在的消極偏向,這種偏向會使我們記住那些能夠防止我們再次受到傷害的事,從而形成了我們的防禦機制。如果一個人在幼年時和酗酒的父親相處,可能就會記住父親醉酒後發瘋的模樣,這樣可以使他在父親下次醉酒時及時避開,免受傷害。那他心目中對關於父親的意象可能就是易怒的、暴躁的。“我的父親很可怕”會成為一種內在的想法,潛藏在他的身體內。

而實際上,這個意象並不能代表父親的全部,父親醉酒時的確很可怕,但父親從來沒有溫柔的時候嗎?當他是個嬰兒的時候,父親可能也曾經把他溫柔地抱在懷裡,曾經細心地喂他吃飯,在夜裡悄悄幫他蓋上被子。

當這個人創造了自己的療愈語言,與父親進行真實或想象的對話後,他的內在可能產生新的體驗,從而喚醒內心被埋藏很深的記憶。這種新的內在體驗,就能夠使他重新感受到與父親的連接,體驗到完整的感覺,可能以某種感覺和意象的形式出現。

我們可以通過一些小小的儀式和練習來強化自己的療愈意象,幫助自己治癒創傷。馬克在書中提到一個七歲的小男孩,強烈的焦慮使他患上了拔毛癖,控制不住地從自己的腦袋上拔頭髮。

治療師在工作中瞭解到:小男孩的母親在七歲時,目睹了自己的母親因腦瘤突然離世,備受打擊後再也沒有提起母親。在治療師的建議下,母親把發生過的事情告訴了小男孩,並告訴他:“逝去的外祖母,會像天使一樣守護著他們。”她給小男孩兒看了天使光環的圖片,告訴孩子:外祖母對他的愛,就像這光環一樣,能夠一直愛撫著他的頭部。在這樣的意象支持下,小男孩逐漸能夠在觸碰自己的頭頂時平靜下來,也不再拔自己的頭髮了。

我們每個人都誕生於家庭之中,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獨特的記憶和模式。我們享受了家庭的愛和溫暖,也會傳承家庭的創傷,這份來自家庭的印記也影響著我們當下的生活。當你被無法擺脫也沒有原因的痛苦所折磨時,可能正是家庭創傷的代際傳承在影響著你。如果你能夠意識到這不是你的錯,找尋創傷根源,並與之建立連接,就可能治癒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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