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小姐罕見照片集:張學良囚居時唯一慰籍

有人說,女孩子的青春苦短,卻有一個別樣的女性將青春一年一年延續下去。她,便是張學良身邊的趙一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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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趙一荻 洗盡鉛華依然風華絕代


少帥張學良,衝冠一怒,半生豪情,而西安事變之後漫長的軟禁生涯,至今令人慨嘆不已。張學良自雲性格“多口,快心,任性”,長年的幽居歲月,對他來說如虎入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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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清泉,張學良所居處大門,是竹製的。帶有橫批“頂天立地”和對聯“養天地正氣,法古今完人”,一代豪傑之寂寥,透於紙背。

有人評價,他能夠撐過數十年寂寞生涯,一個重要原因是有一位紅顏知己始終陪伴於他,從憂鬱少帥一直陪伴到耄耋老者,從心靈和生活兩方面給了他最大的慰藉,這便是被稱為“趙四小姐”的趙一荻,陪伴他時間最久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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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趙四小姐(右四),那時還不流行錐子臉,所以被評價相貌僅為中上,但一分青春和氣質,仍讓她在群芳中如鶴立雞群

“趙四風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正當行,溫柔鄉是英雄冢,哪管東師入瀋陽”。當馬君武先生用這首詩把她比作紅顏禍水,卻不料這渺渺一鶴會以半生陪伴失勢的愛人,那就不僅僅是用俠氣兩字可以形容了。

得臺灣友人相助,獲得一批幽禁時光中趙四小姐和張學良的照片,多似在大陸首次發表。照片價值不在罕見,更在其中隨歲月老去的紅顏,如浪花淘盡,令人不勝唏噓。

失去自由的張學良,身邊有一株永不凋謝的幽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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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中的張學良,於臺灣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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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高山族服裝的趙一荻


是誰能在幽禁的歲月中給出超越命運的微笑?這張照片給出了答案。據考證,她穿的這身服裝是泰雅族的經典服飾。不知手持相機的張學良,此時可否能感覺一絲真正人間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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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山居前的趙四小姐,年近四旬,身材依然婀娜,面孔上卻找不到時光的年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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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四小姐(左二)和山胞合影

在臺灣為她和少帥擔當警衛抑或看守的不乏高山族人,這些合影者多是看守者的親屬,而趙四小姐對他們始終十分友善。天性的活潑也使她輕易交上了這些心地單純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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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四小姐(中)與負責看守張學良的特務隊長劉乙光合影,左側為劉乙光夫人

即便是負責看守的特務,和趙四小姐的合影也帶著一絲生活的氣息。她即便山居遠離塵世,依然具有引領時尚的魅力。

值得一提的是,這也是劉乙光現存唯一軍服照。說起來劉乙光陪同張學良的時間比趙一荻還要早,幾十年下來,雙方變成了一種奇妙的既矛盾又似家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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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他們的特務,左為劉乙光副手熊仲清,即張學良下飛機後遇到的第一個特務,右為憲兵排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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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學良幽禁期間讀書照

有紅顏陪伴,張學良也有平靜面對命運的時刻,憂悶在他的臉上愈到後期,愈少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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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荻走過清泉橋


這座橋修好後,張學良散步的範圍得以擴大一些,這大大改善了兩人的心情。不過張學良喜歡在這橋下裸泳,經常嚇得周圍山胞少女四散奔逃,而趙一荻會給小孩子蘋果吃——這在當時是很奢侈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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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臺灣軟禁期間,另一位紅顏知己也沒有忘記張學良——宋美齡送來的聖誕樹,令張趙二人的悽清歲月多了一點節日的色彩。


趙四小姐罕見照片集:張學良囚居時唯一慰籍


這是一張趙一荻隱在背後的照片:張學良的上衣明顯是有問題的,下襬尺寸沒有量好,以至於扣好釦子就會咧開,兩個下兜的角不統一……穿上去一點兒也不好——這應該是趙一荻剛剛開始用縫紉機時候的作品。

趙一荻,又名綺霞,出生於香港,其父趙慶華是浙江蘭溪人,在北洋政府時代官至交通次長。她在飛去和張學良相伴之前,所擅長的是歌舞和網球。為此,張學良曾在天津為她置備一部象牙鋼琴,那是她的愛物,一直彈到琴鍵都磨損了。

然而,她肯定沒有受過縫衣服和種菜的訓練。所以,她做出的衣服,才會如此彆扭。而她就是這樣毅然地,開始為一個只擁有寂寞的男人洗手做羹湯了。一做,就是數十年。

因為這件不合格的衣服,趙四小姐或許便會被永遠從那些曇花一現的交際花中剝離開來。這是一個值得珍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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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監管他們的特務,也會在日後的回憶中談起,在那些苦難的日子裡,張學良與趙四小姐總是手牽手的鶼鰈相隨,令人羨慕。

一對讓人羨慕的囚徒,讓人們想起不知哪位聖賢說過,一個好女人能夠把地獄變成天堂。

紅顏總會慢慢老去,而一個用一生書寫了一段愛情傳奇的女性,卻會永恆地存在於這些遠離喧囂的記憶之中。

紅顏不老,傳奇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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