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曾與崔如琢

油畫 範曾 藝術 齊白石 東葫西瓢 東葫西瓢 2017-11-01

近年來崔如琢的書畫在市場上炒作非常厲害,一會兒某拍賣會拍出天價,一會兒又變身國內書畫界首富,一會兒畫價直追齊白石,一會兒又要趕超畢加索;大有異軍突起之勢。這讓我聯想到早已功成名就的書畫大師範曾,細作比較,兩人確有很多相似之處。

範曾與崔如琢都曾拜在李苦禪的門下,二人都在中央工藝美院任過教,因種種原因都出國定居,只不過一個去了法國,一個去了美國。中西文化不同,作為一箇中國人,出國畢竟是流落他鄉,生活自然不甚愜意,先後輾轉回到祖國懷抱。

範曾與崔如琢

範曾

範曾出國時,已是國內外知名畫家,而崔如琢卻因在中央工藝美院工作不得志,抱著出國鍍金的心態,兩者心境自然不同,回國後,作為畫家的崔如琢,自然對範曾出名的路徑爛熟於胸,他近年來在畫界的炒作行徑,我橫看豎看,總覺得他在模仿範曾,然而都是徒有其表,未得其心,二者存在天壤之別。

一:天時、地利、人和。

範曾比崔如琢大六歲,出生名門世家,古代大文學家范仲淹的後人,早年就讀於中央美術學院,得蔣兆和、葉淺諸多大師授教,畢業創作《文姬歸漢》,受到大文豪郭沫若先生題詩讚譽。改革開放,文化藝術界迎來藝術創作的春天,範曾以其獨特的藝術視角,選擇表現古代文人為題材,開一派畫風,對於看了“紅、光、亮”畫面的廣大民眾,無疑注入一股清涼,一時間引起業內人士紛紛效仿,新聞媒體爭相宣傳報道。

範曾與崔如琢

範曾《竹林七賢圖》

於是,邀請其出國辦展、講學,達官顯貴託人求畫的帖子紛至沓來,登門造訪者絡繹不絕。可以說,當時的範曾是佔盡天時地利人和,他的出名和對他的宣傳是應時而生、水到渠成,而不是刻意為之。

相比之下的崔如琢就大不一樣了,既不是名門之後也非名校畢業,拜李苦禪學藝也僅是虛晃一槍,學藝未成離師而去,當時沒有成名之作,也未得名人提攜,唯一可貴的,就是埋在心底“窮則思變”的信念,在這種信念的指導下,他一葉障目、逆天而為,將名利的獲取歸結於媒體的炒作。於是一方面託人找關係,讓自己的作品見諸於報端、雜誌;另一方面,和企業家聯手(企業家為了自身的利益投資、包裝崔如琢)於各種拍賣會上,採取自己人舉牌自己買的辦法,將其作品的價錢哄抬上漲,於是就上演了崔如琢的畫價高過齊白石的醜聞。(注:真實的事情叫喜訊,虛假的新聞叫醜聞。)

範曾與崔如琢

崔如琢

二:巨匠與鉅富

範曾的宣傳資料中,稱範曾為畫壇巨匠,因此很多人罵範曾太狂妄。曾經有這樣一句名言:“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們不妨將這句名言改動一下:“不想當巨匠的畫家,不是好畫家。”用這個觀點來看範曾,就不難理解範曾的心態,範曾想成為巨匠很正常,起碼他是在踐行藝術的創造,在做畫家應該做的事情。

崔如琢就不是這樣了,他注重的是自己畫價的高低,你範曾、吳冠中的價高,我就將價錢炒得比你還高,你齊白石賣了1億2千萬,我的就賣2.2億,他想做畫壇“鉅富”,作為一個畫家這就不正常了,他不將藝術的質量放在第一位,而是將錢放在第一位,所以直到今日,崔如琢的作品總是東拼西湊、粗製濫造。山水仿傅抱石,花鳥仿李苦禪和潘天壽,完全沒有自家面貌,這種近乎地攤貨的字畫,怎能比齊白石、潘天壽的畫價還高?

範曾與崔如琢

崔如琢 山水

更為遺憾的是,崔如琢揚言其畫價“要追超畢加索”,爭坐國際鉅富的第一把交椅。說到此,範曾也曾說過一句類似的話:“假我三十年,我可以超越八大山人。”對於範曾的這句話我認為並不狂,首先他還是在追求藝術的最高境界;其二,在他心中八大山人是他追求的目標;其三,再過三十年範曾已不在人世,作為他自己很清楚,這句話只不過是範曾茶餘飯後的笑談而已。

範曾與崔如琢

畢加索

崔如琢則不同了,問其為什麼要追超畢加索?他回答說:“因為畢加索是世界上唯一一位,活著看見自己作品賣出天價的畫家!”這寥寥數語,勾勒出崔如琢在人間遭受的磨難、屈辱、冰涼、扭曲的心態……

範曾與崔如琢

畢加索作品

範曾:得天時地利人和,國學大師、書畫名家;詩詞歌賦、著作等身,開宗立派,續寫中華書畫藝術新篇!

崔如琢:逆天而行,畫界抄手,仿三教九流;天價畫價子虛烏有,畫壇鉅富實屬謊言,囊中羞澀、提線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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