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鴻打消夏秋涵的顧慮,交代完公司招人的事,出了她的房間。
夏秋涵隨後也出來,繼續收拾碗筷。
“小鴻,我也先回去了。”
見商鴻出來,白於藍對他道。
“這麼晚了,你還喝了酒,開車不安全,今晚就在這裡住下,明天早上再走。”商鴻道。
“沒事,就喝了點紅酒,開車不礙事。
我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明天再走,路上耽擱半天,什麼都做不了啦。”
“那好!我送你。”
白於藍默認。
……
商鴻送她到地下車庫,來到她的寶馬前。
“是回港島嗎?”商鴻問。
“嗯。”
“週末過家門而不入,你這樣的大總裁,似乎比大禹治水還忙。”
“沒辦法,天生這命,想要得到更多,上天不掉下來,他人不送來,只能自己多犧牲,靠打拼,去換來。”
白於藍主動給商鴻一個擁抱,在他耳邊小聲道:“你回去吧!
姐今天過得很開心,謝謝你。”
“那怎麼行?
你現在是酒駕,我要陪著你。
走,一起上車。”
商鴻說著,推開白於藍,向副駕駛位走去。
商鴻也拿到了駕照,車技不好不壞;不過,今天他喝了不少酒,不敢碰車。
只能讓白於藍自己開。
“你也別開了。
我們在車上稍微休息一會兒,我在網上給你叫一個代駕。”
上車後,商鴻拿出手機,打算上網叫代駕。
“不用,我今天只喝了點紅酒,沒事。”
“這太危險了,以後喝了酒不要再開車,好嗎?”
商鴻看著她,擔憂地請求。
“好!我答應你。”
白於藍彷彿感覺很幸福:“以前,我有時候是想找刺激,故意酒駕。
現在回想起來,才發覺:好傻!
萬一出事了,人生太多幸福都還沒有體會過,此生豈不是白活了?”
“這就對了!”
商鴻說著,直接伸手把白於藍掰向自己,繼續他們下午被夏秋涵打擾,還未完成的人生大業——跟她一起為幸福窒息……
(一個可以描述8000字以上的吻……)
良久,脣分。
商鴻說道:
“以後,你是我的。要學會愛惜自己!”
“但願你不要後悔。”
白於藍依舊心情複雜。
“人,實際上,哪有那麼多後悔?
上天造人的時候,把我們所有問題的對策,都想好了。
讓我們好的時候,可以冷靜和剋制。
差的時候,可以簡樸和頑強。
感情用事時,可以理性。
太過理性,又可以變回感性。
……
一念之間,怎樣都可以過活;就算日後,有天大的變故,一樣可以好好過。
你看夏秋涵,觀念一轉,不也過得好好的嗎?
人的一切,都有上天安排;我父母活在他們的世俗執念中,轉不過彎來,結果又能沒什麼好後悔的,後悔也沒用。
我父母活在他們的世俗執念中,轉不過彎來,結果又能怎樣?
今天的好日子,本該有他們;但他們不知道還在哪個角落,抱著他們的世俗執念,不肯撒手,不肯放過自己,不能讓自己隨遇而安。
然後,就只能繼續吃苦。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這世間,有太多後悔的故事,那都不過是庸人太多,自擾出來的呻吟。
如佛如道如聖那般,怎樣都行,哪還有什麼後悔?”
“你說的對。姐的世俗執念是太深了,總是身前顧後,患得患失。”
一念之間,白於藍似乎感覺自己輕快很多:“我以後,在私人生活上,只為自己而活。”
“孺子可教!”商鴻笑了。
“誰是孺子?”白於藍戲謔道。
“在某個事情上不明事理的人,不管年齡多大,都是孺子!”商鴻狡辯。
“你贏了!”白於藍無法反駁。
“真是個好媳婦!”
商鴻滿意道:“自己的個人幸福,主要靠個人自己認同,自己給自己充能。
你可能是過去在學習和工作中,太嚴肅,一絲不苟,太注重後果和他人看法,總剋制自己內心的本性。
最後,習慣成自然,生活,感情等個人私事,人生選擇和幸福標準等問題,都習慣用學習和工作的標準化理性思維習慣,去看待。
實際上,人的幸福,千奇百怪,各不相同,很難說有什麼標準。
有人不想當皇帝;
有人當皇帝當成狗;
有人當凡人快樂自在;
有人什麼也不做,卻得道成神仙……
你需要多花點心思,關心自己的生活,關心自己的內心。
學習和工作上嚴謹,是對的。
生活上,不妨礙他人,自己稱心如意,順從良知、心意,才是對的。
其他人對自己單純的想法和看法,基本都是多餘,甚至有害的;而不單純的想法,更是不值得、也不應該再去重視的”
“姐聽進去了。”
“真聽進去了?”商鴻不以為然地反問。
“真聽進去了。”
“把‘姐,這個招牌拿走,換個合適的,哥就相信你真聽進去了。”
“你想要姐姐怎樣?”
“你故意的是吧?”
商鴻沒脾氣了。“讓你把‘姐’字拿走,你乾脆再來一‘姐’字強化。
你這什麼悟性?
你不是應該說‘臣妾、奴家、媳婦聽進去了’等合適的用語麼?”
“那你為什麼不讓著姐姐?
明知道,為什麼還要去要求更多?
你那麼聰明,有悟性,寬容大度有愛心,對前女友都可以那麼上心,總不能面對姐姐,就要要求完美吧?”
“哦,是我錯了!”
商鴻才反應過來,女人果然都是有醋意的。
“你是對的。
無論你怎樣,在我這裡,都可以是對的——只要我知你心意,我都可以通過調整自己,來適應你,包容和理解你。”
商鴻嬉笑道:“學霸就是不一樣,現學現賣,就能馬上反將軍,哥的總裁老婆,就是厲害!”
白於藍主動側過身,跟商鴻抱了抱,柔情地道:
“下去吧,我要走了。”
“我跟你一起去港島,明天再回來。”
商鴻急於兌現他的幸福生活,請求道。
“現在不行,為了鉤住駱家,我讓英皇集團亞洲分公司,一年少賺100億元華夏幣。
我得把其他地方的珠寶貨源調集過來的工作保障好,確保好其它珠寶商的貨源需求,不能讓華夏真出現珠寶壟斷商。
如果真讓他們實現貨源高度壟斷,瞬間收割其他珠寶商,賺走上百億;那我這個總裁,估計也要混到頭了。
我還得了解一些可靠的投資項目,等下週收到兩家中標者的餘款,得充分利用起來,爭取在其它地方,儘可能賺回給他們那100億元折扣的利潤。
另外,還得應付總部的盤問。
加上公司的日常運作,我最近吃飯、睡覺的時間,都被大量透支……”
“真是苦了你了。”
商鴻聽得一陣心疼,一手扶著白於藍的背,一手跟她的小手五指交叉,“為了搞一個小小的駱家,打亂你的正常節奏,讓你這個每天工作繁忙的大總裁,雪上加霜。
他媽比的駱書北,害完老子前女友,又無形中害老子現任女友。
狗日的,這次搞死他,也算他那人渣,死得不冤了!
等這件事過後,如果太累,你也別做你那個總裁了。
犧牲太多,得不償失,就過猶不及了。”
“我的人生,我已知怎麼安排,先下車回去吧!
我今天推了一些事,有你陪了半天,我已很開心。
等這陣子忙過去,你再去找我,或者我過來找你……”
“我現在送你到海關,我要看著你酒駕,確實沒問題。”
“好吧,到海關後,你自己打車回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