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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皇城北角處鬧鬼,總是會時不時的傳來一個女人斷斷續續歇斯底里的哭聲,和淒涼的笑聲。
周圍的百姓都避而遠之,據說靠近那處的人都神祕消失了,有人在荒野孤墳處發現他們的屍骨,一個個的全都面目模糊。
自此,再無人敢靠近。
傍晚,一聲聲淒涼的歌聲在皇城響起,聽到歌聲的人都避而遠之,惶恐不及。
“皇上,可要進去看看皇后娘娘?”
小太監仗著膽子道。
皇帝已經在這裡站了許久,從這歌聲初起開始。
“吱呀——”
牢門被打開,地牢內暗無天日,一瞬間還看不清裡面的狀況,唯有耳邊聽到鎖鏈發出的聲音。
定睛看去,一個女人披頭散髮,身上還是一件大紅色繡著鳳凰的衣袍,手上腳上都被冰冷的鎖鏈緊緊的鎖住,已經留下了痕跡。
“四年了,這一次,是不是輪到我了…”女子停下了歌聲,拿起石頭來在牆上刻畫著什麼。
“董傾菀,看著親人一個個死去的滋味,如何?”皇帝陰冷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恨意傳來。
女子的身體微微一怔,伴隨著鎖鏈發出的聲響緩慢的轉過身來,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男人,那是她用命去愛的男人,可為什麼如今卻成為了仇人。
此時的她不再像過去那般會苦苦哀求,也不會再對著他流淚和微笑,眼前的女人彷彿是已經看透了生死,一臉的坦然。
“寧逸軒,這次過後,你我再也互不相欠。”女子閉上了眼睛,不畏生死。
四年前,他把她打入地牢,每一年他都會讓她的至親在她的面前死去,第一年是她的父親,第二年是她的母親,第三年是她的哥哥。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她跪在地上像一隻狗一樣的哀求的模樣,他說過,第四年就會輪到她。
她為什麼不求自己,不像一隻狗一樣的求自己。
“你遠嫁的姑姑,貌似在韃靼過的不是很舒心,總是攛掇著人來造訪。董傾菀,你說,朕是不是應該找一個理由,把韃靼給滅了?嗯?”
寧逸軒冷笑著捏住了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董傾菀的心如同針扎,那是疼她愛她的姑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不,她不能容忍這唯一的姑姑也慘遭毒手,他要的不就是自己祈求嗎,她求,她求。
“逸軒,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招惹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求你,殺了我,饒了姑姑吧,我求你…”
“求?朕還以為你董傾菀有多清高,到頭來還不是像一條狗一樣跪著求朕,你以為朕還會相信你嗎?你們董家人最會演戲,當年若不是朕的父親被你父親精湛的演技騙過去,我寧家也不會家破人亡!”
董傾菀明白,他要的只是把仇人踩在腳底下的快感,可是她累了,她堅持不下去了。
“寧逸軒,我只求用我的一條命換姑姑的一條命。”
董傾菀要咬舌自盡,寧逸軒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她的下巴,漲紅了眼睛,他竟然在那一刻有些害怕:“來人,拿軟筋散來。”
董傾菀不願喝下,寧逸軒便直接喝了一口,對著她的嘴巴直接灌了下去。
一陣疼痛感傳來,寧逸軒一腳踹開了董傾菀,董傾菀的身體無情的撞在了牆上,口吐鮮血,想站起來卻只覺得渾身無力。
寧逸軒的聲音卻再次響了起來。
“哼,想死?朕還沒有給你這個權利。朕要讓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啊,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
董傾菀無力的掙扎著,寧逸軒卻不留任何的情面,撕碎了她那一身已經破碎的鳳袍。
她一絲不掛的倒在了地上,寧逸軒就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這本就是極大的羞辱,可寧逸軒卻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氣憤的拿起一旁的鐵烙,在她的肩膀上落了一個“奴”字。
“寧逸軒,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怎麼能…”
董傾菀痛的無力嘶吼,身體上的烙印將是一輩子的屈辱,眼前的男人,已經陌生的看不出過去的痕跡,可是為什麼,她再恨,也無法去忘記這個男人。
“朕的皇后啊,看你這幅模樣,真的是讓朕倒盡胃口。朕要你好好的活著,讓董家的人都知道,他們愛之入骨的公主,是如何臣服在朕的腳下,如同一隻狗一樣的活著。”
之後,她再也看不清他的樣子,身上和心裡的痛讓她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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