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算命先生說對了,過了11點之後,果然有血光之災

小說 音樂 中邪 跳槽那些事兒 火星小說 2019-04-17

小說:算命先生說對了,過了11點之後,果然有血光之災

孫永強把小賣部的吃的都裝的差不多的時候,也沒有要理我們兩人的意思,提著麻袋就往外衝去。

反映過來的老闆大喊:“你的錢,用不了那麼多。”

孫永強像失了魂一樣,眼中只有他手中那一麻袋吃的,不停的往前跑,快要沒影的時候,我跟老闆大概算了一下,又退回五百塊錢左右。

我不敢猶豫,朝著孫永強剛剛跑的方向追去,索性提著一個大麻袋的他跑的並不算多快,沒多久我就追上了。

“強子,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快說出來啊。”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讓她像個瘋子一樣的亂跑。

孫永強被攔下,下意識的一愣,接著猛然甩開我的手,還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我身體受力,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著剛剛在宿舍還能與我勉強解釋幾句的孫永強,這時候變的是那麼的陌生。

四周漆黑一片,連個路燈也沒有,可我卻從孫永強的眼睛裡看見一抹詭異的暗紅色。

孫永強推到我之後,繼續提著麻袋往前跑去,我看了一眼他跑的方向,是學校一個荒無人煙的後山,平時基本沒什麼人去那裡。

從地上爬起來的後,我也不敢繼續去攔這好像中了邪一樣的孫永強了,看了看他跑的方向後,白天街上那算命先生給我說的話在我腦嗨裡揮之不去。

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還差二十七分鐘就到了離算命先生說的十一點後會有血光之災的時間了。

咬了咬牙,還是跟上了中邪的孫永強,不管怎麼說,我不能明知他有危險還置之不顧。

走了快兩三公里遠的時候,我發現本來一直在我前邊不遠的地方,就這麼突然從我視線裡面消失了,我一驚,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麼消失的。

就在這時,叮鈴鈴!我手機一陣音樂響起,本該是輕快歡樂的鈴聲,卻將我嚇了一跳,屏幕上面顯示的時間赫然是23:00。這是我故意調的。

這時,我聽見背後有有輕微的響聲,我猛的轉過了頭,什麼也沒發現,我以為是虛驚一場的時候,忽然,我眼前一黑,順著前方一頭栽下去。

我栽下去只有一個想法,‘就是那死算命的算的還真準,’這才剛過十一點,我就被不知道哪個王八蛋給襲擊了。

暈過去的我做了一個夢,夢裡面我遇見了一個人,但是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是看不清他的長相。

夢裡面的我不能動,那人一步步的朝我走來,我連張嘴說話都不行。

“好一個天生靈媒!”接著就是一陣‘咯咯咯’的笑聲。走到我身邊的人說了一句讓我有些莫名其妙的話後就逐漸變的模糊了起來,直到完全從我眼前消失。

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張碩大無比的腳底板在我的臉上亂踩,我憋屈的把頭往後挪了挪。

踩我臉的那人用玩味的口氣對我說道:“你跟孫永強那孫子什麼關係?”

我抬頭仔細打量了一眼這個跟我說話的男人,發現這人的長相頗為帥氣,只是臉上的那一對鷹鉤鼻給他整個人平添了一股陰狠的氣息。

“這位朋友,你誤會了,我跟他只是同學,平常關係也不怎麼好。”我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人,又荒郊野外的,就算是把我弄死然後棄屍荒野,都不一定有人知道。

最關鍵的是我發現這人身上有一股很特別的氣質,這是我在其他人身上都沒有發現的,氣質讓人心悸,壓抑!

這人仔細打量了我一眼,似乎是在懷疑我話裡面的真實性,良久後,他才將腳從我的臉上挪開,我鬆了一口氣。

往我所處的地方掃了一眼,發現我在一個山洞裡面,周圍盡是綠油油的蠟燭,看著讓人頭皮發麻。

“不管你跟那孫子關係怎麼樣,既然到了這裡,不給你留點記號,也是不行的。”說著這人手上多出了一把匕首來,慢慢的蹲在了我的身邊。

我日尼瑪啊,這都什麼事啊,這特麼的是神經病嗎!

我想起身逃跑,卻發現我連一點勁都使不上,身上還被綁了一層又一層的繩子。

“朋友,有話好好說行不,我跟那孫子也不太熟,你拿我撒氣也沒用啊!”我現在是真的有點想罵孫永強那孫子了,這都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鷹鉤鼻男子對我的話不管不顧,依舊是將匕首移到了我的臉上,散發著幽幽寒光的匕首在我的臉上開始了無情的觸摸。

我沒想到這傢伙說動手就動手,似乎是在幹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我眼睜睜的看著刀尖刺破我的皮膚,痛到骨子裡的疼痛讓我大聲的叫了起來!

鷹鉤鼻男子在我的臉上劃了一個叉形狀的記號,看著我臉上的記號,他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似乎是對自己的傑作感到很滿意。

我痛的在地上開始打滾,對方看久了,可能是覺得沒什麼意思,就走出了山洞。

我以為這人接下來會把我滅口,沒想到過了快兩天時間他都沒有再出現過了,此時的我已經渾身乏力,身體出現了脫水等症狀,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撐不到明天了。

都說人快要死後都會回憶起曾經的一生,我也不例外,我先是想到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每一件都是那麼詭異莫名,算命先生的預言、中了邪的孫永強、夢中出現莫名其妙的聲音,再就是這神經病鷹鉤鼻男子!

好像每一件事都沒有關聯,又好像每一件都冥冥中都暗含著一層隱祕的聯繫。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山洞的門口走進來一個人影,我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趕忙抬起頭看看是不是有人過來救我了,讓我失望的是,進來的人還是那鷹鉤鼻男子。

我用盡身體內的最後一點力氣,對他破口大罵:“你這個神經病,能不能給老子一個痛快。”我現在是真的不在乎他會不會放過我了,只求不要再折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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