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是我失落的避風港

徒步 登山 情感 美文 老少同行 2019-02-06
你永遠是我失落的避風港

我們都在漸漸老了,也才開始明白愛情的短命本質,才知道倚賴愛情或是倚賴別人都是錯的。當愛變質,承諾也就變質。當你擁有愛情的時候,請儘量去珍惜它,學著去明白它跟一切無常的東西一樣,是會消逝的;惟有兩個人都知道珍惜的時候,它才會停留,而我們飛渡。只要活得比它命長,看不到它離開,那就是贏,那就是永遠。

今天哥又生病了,為了公司的事情,還有家裡兩個保姆、母親的瑣碎事,哥是操碎了心。我看著病懨懨躺在床上熟睡的哥哥,我感到好甜蜜!每個人都一樣,往事難忘,想到過去就熱淚盈眶!人啊,一旦徹底愛上一個人之後,他的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百看不厭。

我的人生二十多年,真的是風流成性,現在回頭看,真的很幸運還活著!不過在我對愛情快失去興趣的時候,我哥出現了,並且一起折磨了兩年。

其實我早就認識我哥,而且我們整個小區的人,基本都認識他。對他還沒有熟悉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叫H哥,小區裡不管老少男女,特別是老太婆,見到他時都會很興奮的叫他一聲H哥!不因為別的,就是他喜歡和別人交談,而且家裡有好吃的、不用了扔了可惜的東西,都會送給別人,再有就是和老太太打牌時,總是時不時的少收一點,或者是不用給。因此他得了個好名聲,在大家眼裡特別熱心腸的人。

其實H哥開始時,並不是我喜歡的對象。記得那個時候,我只是喜歡六十多歲以上的老頭子,對才五十出頭不多的H哥並不感興趣,只是覺得他這個很面善、很自信、很容易滿足。

那時候,我家背後的部隊還可以隨便出入,而且從部隊裡爬白雲山都是免費的。我雖然不是個愛運動的人,但是好多次吃過晚飯,我都會到部隊裡轉轉,偶爾也會隨著人流爬爬山。H哥是個爬山愛好者,貼切點說應該是喜歡運動,吸吸新空氣。我和他以前應該就見過多次了,不過算是熟悉,算是開始結伴爬山,還是有一次。那是晚上八點多了,那時我在路邊的籃球場看部隊的軍官們打籃球,不知道幾何時H哥站在我的身後,拍了拍我的肩頭,問我要不要一起去爬山。本來就是無聊的我,找個人聊聊天也挺好,所以我就跟他去了。

記得那次我們一起爬到了山頂,當然,我們不是到山頂公園,而是到另外一個山頭。一路上和他聊了很多,知道他家兄弟四個,兩個姐姐,他是最小的,而且是他母親老來再得小子,他從小最得寵愛,那是理所當然的了。但是他一生拼搏,他說他什麼大小事情都幹過,自從部隊退伍後,分配到一家事業單位,因為不滿足現狀,他下海經商,曾經的苦,現在的我是無法想象的。他說他現在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辛苦得來的,從來沒有動用過他哥哥們的關係。其實H哥也是一個苦命的人,他從小是奶奶養大的,父母那個時候還要到處征戰。當他開始記事時,父親又患上了老年痴呆,不到他成年父親就離開了他。而母親卻拉扯著這個大家庭,所以他從小到大的記憶,都是他大哥一個人把持著整個家庭。他大哥我是見過的,每次來我們小區,都能看出官相外露,但是做人做事卻相當的低調。因為這些種種事情,所以H哥也喜歡別人叫他哥,而拒絕了其他的稱呼。

爬到山頂,從高度看著整個大廣州城,到處散發著微微的絨光。我很清晰的記得,當我不經意側臉看H哥的時候,絨光射入他眼裡,微微閃動。我知道,他把心事說到心頭上了。

我們都爬累了,就隨便在山頭的石頭堆上坐了下來,感受著微微清風的安撫。H哥長嘆了一口氣,說一了句我我至今都記憶猶新的話。“如果經常有人陪著爬爬山,多好啊!”就在那一晚,原本輕狂的我,突然內心有了點沉澱。人生不過如此,滿足的僅僅是每晚爬爬山、聊聊天。於是就在那晚,我和H哥相互留了電話,約好有空就多上來走走。那晚鬼使神差般,我回到家後竟然給他發了條信息。具體的我記不起來了,大致意思就很高興和他談心,而且進一步的熟悉了。那時的他好笨,竟然不太會發短信,回了兩條信息都是幾個字之後,他給我打了個電話,並沒有多說什麼,就是說有空再一起聊天。

之後在小區裡曾經多次碰面,都是急著外出時隨便打了聲招呼。我和H哥彼此發覺有這種傾向,還是在某年快過年的時候,那次他請我到附近的一家羊肉煲吃飯。那是一家大排當形式的酒店,飯桌都是露天的,呼呼颳著風,好不寒冷。當我到了坐下來的時候,才看到飯桌上放了兩瓶五糧液。H哥嘿嘿地笑著,說咱們哥倆今晚第一次喝酒,一定要一個倒下才行。H哥的家鄉在北方,雖然從小隨軍來到南方,但是北方人的豪氣還是很足的。我從小就在酒場上混,讀書的時候我父親就常常帶我出入各種酒場,所以酒量還過得去。

幾杯下肚,加上滾燙的羊肉,我們都熱了起來,話自然就多了。直到那晚,我才知道H哥結過兩次婚,第一任妻子是他的最愛,但是不幸逝世了,並留下一子。之後又結了一次婚,開始時也是非常甜蜜的,但是自從知道他有了一個兒子之後,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對他不打即罵(那時他的兒子給他大哥撫養,後來才跟回他的)。男人的容忍度也是有限的,雖然他的好脾氣,雖然他也知道是自己的錯,但是最後夫妻倆還是分居了。H哥把原來的家留給了妻子,自己在這裡比較幽靜的地方再買了套房,並說這裡就是他養老的地方了。他也提出過離婚,但是他妻子不願意,以自己是黃花閨女做要挾,當然那時他的女兒還小,他也不忍心讓自己的女兒變成單親家庭。所以就一直這樣拖著,雖然他妻子一個月也會過來一兩天,但是多是女兒想父親了,過來看看。

或許是心情不好吧,第一瓶酒剛剛喝完的時候,我就覺得H哥他要醉了。多次眼裡閃著淚花,訴說著自己是個苦命的人,時不時還發著乾咳聲,還用手緊緊捏著眉頭。當他鬆開手時,眉頭處一排積血,我當時都以為他抓破了。我趕緊把帳結了,就拿著還沒有喝完的酒,一手扶著H哥往家裡走。其實從酒店到我們那小區就兩三百米,我們卻兩步一停,到最後那瓶酒我都不知道丟到那裡去了,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他家裡。那次我還是第一次到他家,當把他放在沙發後,我略略地大量了一下,想不到一個獨身老男人的家,那麼的整潔和雅氣。

H哥蹭一下地跳了起來,急急忙忙往廁所跑,或許他也知道到家了,不能隨便亂吐。本來那時我是想離開的,但是我又不放心他一個人,於是我到廁所去看他。到廁所時,他正在刷牙了,可能是吐過之後,酒氣消了不少吧。當他看到我進來的時候,突然反轉身把我抱著了,不顧一切的靠了上來。我也醉了,竟然更為猛烈的回敬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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