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給王安石買一妾,王安石說了三個字,讓小妾帶錢跟丈夫回家了

宋朝 王安石 司馬光 宋神宗 唐風宋月 2017-04-12

北宋有兩位大政治家,一位司馬光,一位王安石,兩位還是學問大家。在我們的印象中,司馬光和王安石可謂水火不容,到了有你沒我有我沒你的地步,不能同朝為官。由於王安石是改革家,是激進派,司馬光是保守派,是守舊派,所以人們說王安石好話的多,說司馬光好話的少。其實兩人都是為國為民的國家棟梁,只是政見不同而已。

司馬光當洛陽留守的時候,每次出門,前面鳴鑼開道的不過三列人。後來當了一個閒職,騎馬出去都不帶隨從,自己打傘遮擋炎炎烈日。有人說,您出去沒人跟著,老百姓都不認識您啊。恐怕有時候不方便,出啥意外。司馬光說,我就是要讓人不認識我啊。王安石從宰相位置上下來,住在鐘山,出門就騎驢,有人勸他乘轎子,王安石嚴肅的說,我雖然不是那麼懂道理,但是我知道不能用人代替牲口。

司馬溫公為西京留臺,每出,前驅不過三節。後官宮祠,乘馬或不張蓋,自持扇障日。程伊川謂曰:“公出無從騎,市人或不識,有未便者。”公曰:“某惟求人不識爾。”王荊公辭相位,居鐘山,惟乘驢。或勸其令人肩輿,公正色曰:“自古王公雖不道,未嘗敢以人代畜也。”

夫人給王安石買一妾,王安石說了三個字,讓小妾帶錢跟丈夫回家了

王安石當知制誥,也就是起草詔令的官員,夫人給他買了一妾,王安石見了問,什麼玩意這是。小妾說,夫人讓我侍奉您。王安石說,你誰呀。小妾說,我的丈夫是軍隊裡一員大將,由於押運部隊糧食時船遇到風浪,把軍糧弄丟了,家產全部被沒收也沒陪上,所以只好把我賣了籌錢。王安石傷感地說,夫人用多少錢買的你。小妾說,九十萬。王安石把小妾丈夫叫來,讓他們夫婦和好如初,九十萬錢一文也不用退。

王荊公知制誥,吳夫人為買一妾,荊公見之,曰:“何物也?”女子曰:“夫人令執事左右。”安石曰:“汝誰氏?”曰:“妾之夫為軍大將,部米運失舟,家資盡沒猶不足,又賣妾以償。”公愀然曰:“夫人用錢幾何得汝?”曰:“九十萬。”公呼其夫,令為夫婦如初,盡以錢賜之。

夫人給王安石買一妾,王安石說了三個字,讓小妾帶錢跟丈夫回家了

司馬光當太原府通判的時候,還沒有兒子,夫人就給他買了一妾,但是司馬光一眼都不看。夫人開始還以為司馬光有她在不好意思,就教小妾,等我出去了你梳妝打扮去書房中侍奉。就是希望司馬光動一動。小妾照做了,司馬光很驚訝,夫人都出去了,你來幹啥。二話不說把她打發走了。

司馬溫公為太原府通判,尚未有子。夫人為買一妾,公殊不顧。夫人疑有所忌也,一日教其妾:“俟我出,汝自裝飾至書院中。”冀公一顧也。妾如其言,公訝曰:“夫人出,汝安得至此?”亟遣之。

司馬光和王安石二人不喜歡聲色犬馬,不講究官職大小,不貪財聚斂都一樣。兩人上面的任命下來,總要推辭六七次,實在沒辦法了方才上任。王安石當了大官之後,工資領回家,任憑兄弟幾個都拿去,問都不問。司馬光在太原,每月除了接待賓客之外,不亂花一文錢。晚年在洛陽買了一處院子,上的還是哥哥的戶口。

荊公、溫公不好聲色,不愛官職,不殖貨利皆同。二公除修注,皆辭至六、七,不獲已方受。溫公除知制誥,以不善作辭令屢辭,免,改待制。荊公官浸顯,俸祿入門,任諸弟取去盡不問。溫公通判太原時,月給酒饋待賓客外,輒不請,晚居洛,買園宅,猶以兄郎中為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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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麼兩個可謂知音,可謂知己,可謂莫逆之交的人,因為政見不同而分道揚鑣,漸行漸遠,也就是孔子所謂道不同不相與謀。司馬光在絕交前給王安石寫了三封信,《與王介甫書》,就變法的種種不可行展開討論,王安石則回了一封信,《答司馬諫議書》,表達了自己堅決變法的決心,王安石不變法不當宰相,司馬光反對變法不當副宰相,宋神宗最終用了王安石而棄了司馬光,司馬光辭職回家,專心編撰資治通鑑,兩人從此絕交。

後來許多史家對此感慨萬千,如果王安石的激進能夠融合司馬光的沉穩,二人搭班子一起搞變法,那麼宋朝就不會是我們今天看到的樣子,歷史也會改寫。其實宋神宗也是這麼想的,而且親自給二人做了很多工作,希望兩人能夠共同攜手,團結一致,一起把大宋朝面對的種種問題解決了,一起把國家推向繁榮富強。但是王安石和司馬光都沒有接受宋神宗的建議,擺出一副有你沒我的架勢,宋神宗沒辦法只好選擇了王安石,最終變法失敗,宋朝迅速走向崩潰,直至滅亡。

此天亡宋,亦二人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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